李家慶

李家慶

李長空,原名李家慶,號涪凱居士,1971年11月出生,天府人。1993年10月南下廣州,2001年3月前主要從事媒體(報刊、電視台、新華社分社)采編工作,2004年後應邀赴北京、上海、貴州等地企業工作。現在某企業任職,兼內刊執行主編。中國詩歌學會會員,四川省作家協會會員,多家商學團體成員。

個人情況

李家慶,筆名李長空,號涪凱居士,1971年11月出生,天府人。1993年10月南下廣州,2001年3月前主要從

李家慶近照李家慶近照

事媒體(報刊、電視台、新華社分社)采編工作,2004年後應邀赴北京、上海、貴州等地企業工作。現在某企業任職,兼內刊執行主編。中國詩歌學會會員,四川省作家協會會員,多家商學團體成員。

18歲發表處女作,迄今已在《人民日報》《人民文學》《詩刊》《詞刊》《中華詩詞》《詩選刊》《詩歌報》《詩歌月刊》《中國詩人》《上海詩人》《詩江南》《詩林》《中國詩人報》《東坡赤壁詩詞》《現代格律詩壇》《鄉土詩人》《台灣詩學》《世界漢詩》《北京文學》《飛天》《滇池》《鴨綠江》《中國鐵路文藝》《高考:政史地》《江蘇大學學報(社科版)》及美、加、澳、新、法、越等國家四百餘種報刊發表詩詞歌賦、詩學詩評、散文小說等作品百餘萬字,曾經獲得《人民文學》等單位主辦的近百次全國性徵文各等級獎,收入《中國新時期二十年詩選》《新生代詩人一百家》《2003中華詩詞年鑑》《2004-2006、2007-2008中國詩歌選》《1985-2005、2008、2009-2010中國打工詩歌精選》《中華六十年詩人大典》《2010年浙江高考語文複習教案-散文寫作》《2009-2010北師大附中期末語文試卷》等百餘種詩文選本及教案試卷,部分作品被譯成外文刊發、配音播出、譜曲演出,文學辭條被收入《中國詩人大辭典》、《中國當代詩詞藝術家大辭典》等典籍。

主要著作有:新詩集《李長空詩選》《夢中家園》《露骨的水》《嘆息與疼痛》,詩詞辭賦集《鐐銬之舞》,詩評集《長空詩話》,散文集《燈下漫筆》,商學集《品牌塑造與管理》《酒類行銷策略》。

作品評述

 亦然(原名李寧,詩人、作家,著有長篇小說《通河無言》、詩集《巴河的早晨》)
詩人時而行雲流水,雅逸得讓人生氣勃然;時而長虹絕空,大觀得讓人蔚然擊節;時而傲然物外,理性得讓人冷艷哲思;時而金戈鐵馬,激越得讓人氣吞山河。讀長空的詩作,你不僅會被他鞭辟入裡、新奇詭異、求變求奇的語言風格所觸動,而且會被他才思敏捷、抑鬱憂患、直擊現實的動人風骨所折服!這與其說是詩人感同體受豐富多彩的人生境遇所帶來的“感時花濺淚”的憤事嫉俗,無如說是詩人對文學藝術的本原思索、深刻把握之後抵達的詩歌創作成熟期的質的飛躍。這樣說來,有些狀如戴望舒享譽文壇的代表作《雨巷》非政治、純藝術、重小我的早期風格,到後來抗戰期間的《我用殘損的手掌》的所演化質的升華。在這裡,詩人的批判的鋒芒情至“匕”現,金光四濺!這閃光的質地所形成的獨爾特立的渾然風格和逼人個性,幾乎讓我在一公里之外就感動著體念著詩人的極度呼吸!在詩人的作品中我們讀到了他異乎珍貴的文學思想和詩歌精髓的全部內容——一噸的含鐵礦石(生活積累),一噸的文學修養,一噸的人格力量,在批判現實主義的文學實踐中,詩人提煉,純淨,升華和凝結著一“克”舉重若輕的思想和壁立千刃的精神!
……即使無數次光臨、造訪、撞擊詩人的心靈的《白馬,心儀日火的戰神》,在作者這裡也以創新求異的蘭心蕙質,張揚和翻新了杜子美的《房兵曹胡馬》“寫意傳神”的風骨,在詩歌和現實的交流中閃爍著逼人的光芒。是什麼讓詩人“淚流滿面”?它讓我想起了杜甫的“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的吟馬絕句。青年詩人借馬超邁遒勁、凜凜生氣、厚德載物、樂於犧牲的風格,詠物言志,表達了渴望銳於進取、托志疆場的理想追求。用虛寫手法,由馬的內外形態到古戰場的熱血沸騰,由崇敬到羨慕,由落筆寫戰馬到脫筆嘆自身,由詠物巧妙地轉入了抒情。奔馬而來,縱橫馳騁,浴血疆場,遠離欲壑,作者“在這個缺少英雄的年代/縱橫沙場,豪唱大風”,無限渴望戰馬血濺蹄的“天高任鳥飛”的馳騁天地。如果自己也勢如奔馬,能揚蹄逾越一切險阻困厄,得展無盡期望和抱負也好啊!這開拓的意境,文筆之外的語言,正是作者不露一字卻妙手偶得,展示一己志向的寫照的絕句所在。看似寫馬,實則喻人,書懷勵志,借物韻懷,這難道不是“大道如青天,我卻不得出”的畫外音的精確注釋嗎?!
……即使把婉約纏綿的筆鋒拓展至愛情的玫瑰花下,即使把抑鬱的風格展示在生活的熠麗感人的鄉情綢繆之中,即使把古詞新韻展示演繹在“音樂的美(音節),繪畫的美(詞藻),建築的美(節句的均齊)”的創作實踐中,或抒情(興),或敘述(賦),或喻擬(比),或激勵,或感奮,或忿懣,或吶喊,或嘲諷,或鞭笞,或抗爭,詩人總是自覺地潛在地必然地貫徹始終地圍繞一種風骨,鑄造一種精神,詮釋一種思想,張揚一種追求!(摘自亦然《金屬的聲音——<李長空詩選>評論》)
祁夢君(原名祁陸軍,詩人,《京華文學》雜誌主編)
不知道大家注意沒有注意到一種現象,現在的中國,沒有比寫詩更容易的事了,套用一句剛才那位戴眼鏡小女孩的話就是,作家滿街走,詩人多如狗。呵呵,如果有人現在站起來反對,我也能夠理解,因為中國人最痞的不是地痞流氓,而是詩人作家。公劉先生說過一句粗話,“詩人簡直和上公共廁所的人一樣多,詩就不過是排泄物,人皆有之。”但是,說一句大不敬的話,我相信人是由猴子變來的,但我決不相信現在的猴子會變成人。所以,就有了我的第二句話,李白死了,老杜也死了,幾千年過去了,詩歌還是詩歌,你就是你自己。
最近我接觸了一些認為詩歌寫的不錯的男男女女,暫不說他們詩寫的如何,僅他們對詩歌的態度,就讓我感到震驚。他們除了保持著個人寫作的風格特徵外(這中間包括一些當前網路中非常活躍的中青年詩人,如李長空的清逸,李曉泉的舒展,阿務卓林的奇崛,竹露滴清響的明麗,惠兒的柔曼、谷風的厚重),還普遍帶有以下幾種色調:
一是對敵視和虛化日常生活、遠離自己每天置身其中的生存現場、在一種假想中完成自我感動的寫作形態保持著強烈的義憤和警覺,他們抱著一種特定的使命感,以用行為寫作為榮,他們不理解“梨花體”、“零距離”甚至“負距離”寫作的內質,他們筆下的每一個字,幾乎都帶有一種責任,他們不觀旁、不媚態,不故作學問、不無病呻吟,在他們眼裡,詩歌是聖潔的象徵,不是賣狗皮膏藥,可以無知、可以無責,可以自娛。
二是他們拒絕虛偽寫作,提倡詩歌與社會的結合,反對生澀、故弄高深,把本來樸素的情感搞的撲朔迷離。他們都有著一顆純淨的心靈卻一直被世俗所困擾,他們高喊著藝術無畏卻一直在做著保衛藝術的鬥爭,而真正的詩歌又讓他們痛感詩之無力。於是他們的筆端情不自禁地流露愁苦和悲傷,而就是這種悲傷和愁苦卻散發了一種特殊的魅力。
三是他們都善於兼容,天然地支持一切後來者的探索與嘗試,卻往往招來非議,那些在寫作上抱有機會主義者的人是根本不會理會他們的立場與觀點,甚至有人以無聊的行為來解釋某種人為的詩歌現象,這不能不算是我們這個時代詩歌的悲哀和憾事。
當然,我們也不能過多地指望他們這些人做什麼。佛說,每個人都只能撥亮屬於他的那一盞燈,照亮他腳下那一小片地方。這就是長空們的局限性。他們本身非同尋常的經歷造就了他們非同尋常的詩歌,這也許是可以多少慰藉我們這個時代的東西……(摘自祁夢君《無知寫作,當前詩歌創作的最大敗筆——在清華大學新詩走向與當前詩學理論研討會上的發言》)
李長空創作甚豐。他與王端誠相似,因為中國古典詩歌修養很好,所以一進入格律新詩領域,便取得了很好成績。他取法現實主義,以關注現實、充滿憂患意識為特色,而很少像曉曲有些詩中表現出的婉轉優美,多的是萬里長空的色澤。他十分注意格律形式與內容的統一,使詩的感情、思想和意志能夠依附於形式美中,如冬日陽光般直達讀者心靈。比較優秀的詩篇有《自畫像》(組詩)、《夢中家園》、《我多想》、《反對》等。請看《夢中家園》的首尾兩節。首節是:“獨自奔走在鋼筋森林之中/心靈難以找到停泊的港灣/夢中家園是那長長的絲啊/絲絲縷縷扯痛遊子的心弦”,他的夢中家園是環境優美、友鄰關愛、家庭溫馨,沒有受到任何污染的樂園,但他終於難以找到。詩的尾節寫道:“獨自奔走在鋼筋森林之中/心靈難以找到停泊的港灣/夢中家園是那一劑毒藥啊/飲鴆止渴仍對她深深眷戀”。就在這種極端矛盾的情況下,我們的詩人仍堅持“飛越寒暑和南北西東,固執地尋找著夢中的家園”(《後記》)。詩人懷著對故土和祖國的大愛、眷戀以及其被污染的痛苦,他的困惑與無奈,都能引起我們深刻的反思。我們第一次讀這首詩時的第一個感受就是:祖國啊,在你的懷抱里,究竟誰最幸福和自由?詩人還寫過:“我企圖用淚水和心血/來澆鑄自己的人生”(《自畫像》)。他有一顆赤子之心,愛憎分明。他的吶喊和彷徨,俱根源於此。從這個角度看,詩的形式與體式不過是藝術的外殼,更重要的是心靈的音節的流轉。反過來,這種內在的音節外化為詩的表現形式達到兩者的默契,才能產生真正的詩。長空才華橫溢,視野開闊,無疑是格律新詩界的後起之秀,具有廣闊的發展前途。(摘自周仲器、周渡詩論《自律與共律:雅園詩派新格律詩的創作實績——雅園詩派論(下)》)
遊子(原名黃乃強,原紐西蘭華文作家協會會長,現為國際詩歌音樂協會會長)
情懷也有各種各樣的——高尚的、平庸的、二流的、三流的、甚至下流的。我們鄙視下流情懷,我們不要下流情懷……從長空的許多文章中,我感覺到他有著高尚的情懷……可以說,當代中國年輕作家,特別需要具備長空這樣高尚的社會情懷!(摘自遊子評論《文學的道德承載》)
曉曲(詩人、詩評家,《格律體新詩》主編。著有詩集《暗處有光》、詩論集《曉曲詩論文集》)
在我們這個物慾盛行的時代,夢想大多變味了,長空卻依然在堅守他的領地。他勤奮地把多年來呵護的詩苗細心地種植在這裡,展現出旺盛的生命力。進入他的夢裡家園,你會細心地發現,在空間的跨度上縱橫南北,在時間的隧道里貫通古今。其創作思想、詩體形式、語言藝術和詩人內蘊的責任與情操及其悲憫的現實情懷可見一斑。在一個充滿利慾誘惑的社會,幾乎獨樹一幟。(摘自曉曲評論《長空萬里一家園》)
秦華(詩人,中外散文詩學會主席團委員。著有詩集《春天的玉蘭》、《生活的軌跡》)
我們看到一個時而大氣磅礴、時而樸實無華的行者,飛翔在長空。這個豁達細膩,反差極大的作者,用自己手中的筆,跟著生活的步履潛行,在經歷的歲月里書寫人生……他是一個對古體詩詞有很深功底的人,巧妙地將那些東西運用在現實中,相互結合的天衣無縫,靈活地寫出美妙傳神的作品來。更讓人敬佩的是他對生活的細緻觀察和對生命的詮釋,沒有那種無病呻吟的感覺……人間有痛苦和悲傷,也會有愛情、親情和友情。在他的作品裡,他用高尚的筆調去詮釋他們的真諦所在,而不是像一些垃圾派靠暴露隱晦的東西來吸引人們的眼球和欲望。(摘自秦華評論《詩意的翅膀在長空翱翔》)
巫逖(悉尼著名詩人,《澳洲彩虹鸚》季刊顧問)
《廣繡》是一首八行迷你詩,抒發詩人對居住城的情懷。作者一連用了九個“繡”字,繡出一座錦繡五羊城,帶給讀者無邊春光。“誰不說俺家鄉好”,這是影片“洪湖赤衛隊”主題曲的一句名語,唱到人們心坎里,成為千秋名句。詩人這首“廣繡”,實質上就是歌頌“誰不說俺廣州好”,把話說到上千萬人口的的人們心裡去。他通過繡藝,以詩的語言表達方式,卓然自立,自成創路。李長空是廣州市較有名氣的詩人,在數量上、質量上都是派上號的。我親自聽到過一位來自廣州市的留學生如是說:悉尼那有廣州好。這不約而同地印證了詩人的作品。作品語言通俗,不著華麗詞語,情真意切,給人以鼓舞的力量。(摘自澳洲長風網詩人巫逖在《廣繡》後面的跟貼)
寒山石(詩人、詩評家,著有《滴水藏海——當代微型詩探索與欣賞》、《微型詩論探》)
“縛鳥的籠/也被鳥縛”,反向思維,啟人深思。不錯,籠中鳥失去了自由的天空,豈不知籠子也成了鳥的附庸。束縛了別人,同時也縛住了自己。這一生活的辯證法,不由使人想起詩人非馬的《鳥籠》:“打開/鳥籠的/門/讓鳥飛/走//把自由/還給/鳥/籠”。或許,給別人一片飛翔的天空,自己才會擁有舒心的自由。(摘自寒山石評論集《滴水藏海——當代微型詩探索與欣賞》)
山城子(原名李德貴,詩人、詩評家,著有《文學史歌》、《山城子聊中國現代詩》、《徜徉愛苑》)
水是液態的,咋可以有骨頭露出來?哎嘿!在長空深銳的目光中,它不能不露出來。請看:“寒風的刀子一把把擲過來/它遂露出尖尖的骨頭/像我滄桑的臉從寒冷到寒冷/從軟弱到堅強挺立在大風雪中央/它一絲不掛像我裸露的胴體/以山峰的姿勢/和利刃持續對峙”,這裡“寒風的刀子”喻意寬泛,我理解當指一切不利於人的生存和發展的時代局限吧?然而主觀意象卻從冰清玉潔中挺立出來,決心與之“持續對峙”。大氣凜然而出。畢竟觀念引起行為。長空之凜然深銳源自他的詩觀。詩人在他的《論詩》中說:“詩,是帶血的荊棘——人民苦難的紀錄;是燃燒的子彈——為真理的勝利,從詩人心底噴出的血。”這樣我就理解了“一把把擲過來的刀子”的感覺,就決非詩人一己的小感覺,而實在是很責任的大我境界了。再情摯意切的詩,亦需巧妙表達。如長空所說“詩,須妙用技法。”“你不刻意追求如何使用它,而它卻無處不在,有時候甚至多種技法混合在一起,自然天成”。《露骨的水》這首詩,18行兩節。第一節明確責任與決心,第二節弘揚詩劍精神和水骨旗幟。這樣的主旨,空喊是沒用的,須用意象說話,須以技巧安排這些說話的意象。主體意象是一個冰凌,亦即“水骨”。那么詩人是通過什麼讓“水骨”說話的呢?我以為這裡用的是一組逆喻的方法。“逆喻”?修辭學上沒有哩!是沒有。但既然詩人可以創造出來,學習者為什麼不能給出個定義呢?所謂逆喻,是指將喻體與本體互換位置而進行比喻的一種修辭格。這首詩總的看,是用“水骨”的氣質或靈魂,比喻極有個性的詩人的。而在具體行文中,卻反過來用極有個性的詩人比喻“水骨”的氣質或靈魂了。請看“像我滄桑的臉…”“像我裸露的胴體…”“像我在歲月中甦醒的青春…”“像我在黑暗中的歌唱…”意象的話語,就是通過詩人設定的這一組的逆喻說出來的呀!真是“自然天成”的哩!
《我從山路上走過》是一首不事修飾,一哼即成的短詩,是詩人關心弱勢群體心情與責任的強烈流露,一顆善良正直的赤子之心躍然紙上。也許有些鄙薄詩歌技藝技巧的人會說,這樣的心聲之作,根本用不到技藝技巧,心情渾然天成地流淌成文字了,就是好詩。其實不然。這首詩恰恰可以說明詩人李長空運用技藝技巧的嫻熟與真功。從技藝看,語言的直白表達與荒誕手法不露痕跡的結合,以及收尾的餘味,就是該詩技藝上的特點。說語言的直白表達,就是不事修飾,簡潔明白地表達。全詩僅用了必要的“美麗、親切、默默、靜靜”4個形容詞。說荒誕手法,是指詩文本中運用了不合於事理的意象。該詩文本里於靜默中的“交談”,和頃刻變成“泥土”的兩個意象,就是荒誕手法的具體實施。餘味在於結尾的“呼喚”。從語言處理技巧上看,就是通而不俗,句句洗鍊,一個字也不可以增或減,像正常的生命體生就的一般。其中又特別注重用詞的準確。例如“關注”“交談”“泥土”“呼喚”,是諸多近義詞不可替代的。如果替代,就一定會或輕或重地傷害題旨。而通篇童話般的擬人,又源自擬物——將農民擬為花草和樹了,然後又把花草和樹人格化了,這種雙重摺疊起來的修辭處理,是何等的巧妙呀!這叫“血管里流出來的是血”。想一想,哪有不用技藝和技巧的好詩呢?不妨舉出來一個研討研討。
(《嘆息和疼痛》)“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得恨。《紅樓夢》里的焦大也不愛林妹妹的。”因而,我覺得世界上也不該有無緣無故的嘆息和疼痛的。但詩人卻說“無緣由”,是反語修辭呢,還是緣由被分散到太多事物上去不好一下子表達清楚呢?作為詩的語言,我看兩種理解都應當成立的。緣由肯定是有的。問題是到底為誰嘆息和疼痛?為自己,為別人?還是為民族為社會?我注意到“在異鄉”的字樣。詩人家在四川,而曾尋夢廣東上海北京,流浪過街頭,乾過建築,任過記者…無疑是疼痛過的。同時也沒少目睹過在異鄉的別人的疼痛。但那“傷口”和“傷疤”,既然“像一棵樹”隨年論變大,也許就是一棵民族之樹或社會之樹吧?詩人也覺著不應當無緣由,於是組織起一系列意象來設問。這些意象是“充斥著喧囂水分”的異鄉土壤,培育出“不盡人意”的愛情,“沒轍”的車,“紅潤的面頰”的枯萎,“找不到駐足的港灣”的船,“一群群無法築巢”而“噙淚撤離”的鳥,“鐵架床失眠的吱叫聲”。一幅幅打工族的苦辣辛酸、難忍與無奈、惆悵與彷徨,都被這些意象渲染出來了。這些,其實已經是緣由本身了。(摘自山城子評論集《山城子聊中國現代詩》)
舒雨湖(詩人、詩評人,著有《把夢寫在水上》)
內心裏面,理想的自己是孤獨的,在精神層面,一如鷹這一形象。用形象的方式來折射精神,是我們所熟悉的方法。談孤獨,也是常見的主題。選擇這個方式談這個主題,我們實在可以看出一些現代人生活的端倪。嚮往廣闊,孤獨的相對性,自然給予我們平常生命的啟迪,是我們所說不盡的。我們的詩篇常常就在我們的精神世界裡面誕生,表達出我們所渴望的理想境界。在鷹那裡,除開孤獨,還是一種生存。也就是說,肯定一種孤獨的生存方式的存在,一種理想的生命方式的存在,這是詩篇的意義。或者,這也是所有文學得以延承的依據。(摘自舒雨湖評論《肯定一種孤獨的生存方式》)
大戈(原名劉潤,詩人,《新啟蒙》雜誌主編)
我喜歡長空兄的用詞,其中的動詞自不必說,你看《茅台酒》的幾個詞語多么精彩:“摘下幾片翠綠的陽光”中的陽光是抽象的東西具體化,“一瓢醇厚,一瓢甘美,一瓢傳奇,”中的幾個形容詞活用為動詞,使詩歌的韻味十足。長空兄的修辭也非常獨到:“思念的精魂,穿越千年的酒帘”是擬物,“粗獷的歌聲抵達白雲迴蕩在村莊”是擬人,“國色天香的風華//在漢宮肆意揮灑,發出沉醉的雷動”是誇張。僅從語言上來說,長空兄就不愧為中國現代格律詩歌的佼佼者,如果再從節奏上欣賞,你就不得不為他的詩歌所折服。4442的分層節奏被長句子組合起來,不僅容量大,增加了語言的表達力,而且讀起來有張力,有抑揚頓挫的協調。以第三節為例:“思念/的精魂,穿越/千年/的酒帘,悠悠/蕩蕩地//乘著/朦朧/的月光/來到/我的/夢中。恩賜/的//玉液,一滴/一滴,沁入/心靈/深處//品味/悠遠/的風情,一股/豪氣/在胸中/翻騰”,我們可以看一下音節,如此整齊諧和,有利地支撐了詩歌的思想內涵,又拓展了讀者的思維空間。(摘自大戈評論《好詩如酒自醉人——讀李長空<茅台酒>》)
王鴻翔(詩人,《中國詩歌》編輯)
說到李長空的《花魅如斯(組詩)》我不由得想起蒲松齡的《聊齋志異》,這部小說幻化了無數美麗的狐仙。李長空用他植物版的聊齋征服整個三月,桃花、油菜花、牡丹花、白荷花、水仙花、桂花、菊花、梅花、玉蘭花這九種花,九個可愛的妖精已經在我們不知不覺深入我們內心,花骨朵一瓣一瓣的開,一朵一朵的亮,水靈靈花妖的目光在我們開始閱讀時就目不轉睛的注視我們,你看他筆下的花們“漂泊的日子,習慣了與你的寂寞相擁/同你的氣息相戀。從純潔的月光中/我感受到你乾淨的溫暖/我們依偎著聽時間的腳步靜靜走過”。說不出具體喜歡那一朵花,這是李長空給我們設計的一個圈套,他讓每一朵花都如此美麗,如此能夠不加思索的抓住我們,他還讓我們“捧一簇燃燒的火焰/點燃生命之核能和歲月之幽香/於感恩中抵達幸福的核心”。(摘自中國詩歌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份精華帖綜評)
張正義(作家、資深媒介人、資深廣告人)
以花為媒的一組,題目名很美。在傳統文化里,人與梅蘭菊等植物是同構的,即從植物的自然特性觀照人的人性,又把人的精神意識賦予植物,形成一種格調,或人格化。這組詩繼承了這些優良的文化傳統。它從框架到意境,從節奏到回味,雖然都是寫花,十首詩一百多行詩句,幾乎沒有語言的重複,每首詩都有精妙的甚至蘊含哲理的詩句作支撐,都有自己恰當的敘寫角度、豐滿的意像和獨特的風韻,可謂開得絢爛紛呈又搖曳多姿,頗見藝術張力。如“躺在三月的懷裡/月亮也開始發芽”,多好的意緒;“灼灼的嫁衣燃燒在生命的春天/一杯桃花酒醉成生生世世的情緣”,“向上的頭顱,讓積蓄了一季的相思/盡情綻放,”熱烈、奔放、激情四溢;“翩翩的蜂蝶點亮莊稼人浪漫的夢/純真的愛情和油菜花一樣纏綿/這些黃金般富有的花朵/釀造出人世間最甜美的蜜”,把油菜花寫得如此親切可人,實在精彩;“水柔軟而明亮,一如母親的臂彎/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幼稚的生命”,精緻、溫暖,讓人嚮往;“從不與群芳爭奇鬥豔,只是寂寞地把自己/開成絕句,向世間釋放出清香”,“捧一簇燃燒的火焰/點燃生命之核能和歲月之幽香/於感恩中抵達幸福的核心”,不止有品格,更有境界;“疲憊的心靈渴望尋覓一方蔭涼/讓山泉漂洗我的浮躁和空虛/躺下來,就變成一株與世無爭的/玉蘭花,安靜地在山泉邊綻放”,天人合一,有莊周夢蝶的意境……可見句子嫻熟,表達自如,意境開闊有新意,寫的遊刃有餘,讓人遠遠地就嗅到清新的茗香。(摘自張正義點評《清新的茗香——賞讀<花魅如斯(組詩)>》)
李春俊(詩人、作家,深圳市寶安區作協主席。著有詩文集多種)
詩歌《進城的麻雀》是對當下進城打工者生活的詩意詮釋。“它們嘰嘰喳喳的土話/淹沒在城市的喧囂里。遠離莊稼和樹林/它們被迫學會了另外一種生活方式/如同在異鄉勞碌著的兄弟姐妹/豎起風衣領子抵擋孤寂”,“它們從不刻意去考慮/幸福的內涵,有時身上掉落兩根羽毛/它們也只是短暫地沉寂便振作起來/一對瘦小的翅膀/把我們眼中的憐憫撕碎”。自尊、自強、自愛——這是麻雀的哲學,也是千百萬打工者所信奉的人生哲學。(摘自《打工文學周刊》第35期卷首語)
朱武軍(詩人,《沿海青年》雜誌副主編、《南國詩刊》主編)
長空的詩歌有著許多傳統的秉承,注重生活,關注底層人群生活命運。不難看出,他一直都是以一個打工者的姿態現身的。他從不以詩人自居,而又以真正的詩人的品性去履行自我的使命。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他這首《失業者》,詩歌里的底層色調很有水彩的透明度和濕潤感。
“太陽烘著城市如烤著一塊麵包”,一句並沒有太驚人比喻句,卻輕易的打開了一個生活的畫面,一個詩意的背景,一個火一樣灼熱的現實。在這樣一個場景里,鏡頭對準了一個細節,“汗水從他身上淌下來了/胸前掛著一塊方木版/上書“承接某某”已經模糊難辯”,多么揪心的一幕。短短的三句,卻仿佛讓人看到了大千世界,美麗里的一抹晦暗,又讓人聯想到更多的失業者張著皺裂的嘴唇,露著無奈的眼神,期盼著天上突然掉下一塊餡餅。然而現實終歸是殘酷的,在這樣一個充滿了競爭的社會裡,強者生,弱者亡,但誰又願意做一個弱者呢?又有誰來拯救他們呢?
一個上午又要過去了,“街道上沒有了行人”,但生活還要繼續,還要堅持。“他仍如木樁在那裡一聲不吭”。多么生硬的木樁,一聲不吭,但透過語言表層,人們仿佛看到了失業者的痛苦呻吟,一個失業者的饑渴有誰發現了呢?“晌午了,隱約傳來一片碰杯聲”。在這樣的碰杯聲里有誰會想起他們呢?疼痛而又讓人憤懣的一幕,久久的迴蕩在腦海。
長空這首詩歌,語言就這么簡單,敘述就這么簡單,卻鋪就了那么有感染力的底層色調,感人至深。這不是詩歌的力量又是什麼呢?
這首詩歌可能是在偶然的時刻一揮而就的,然而這一刻就飽含了他人生經歷與生活體驗的百種滋味。也就是說長空是具備了釀酒的本事。在長空文章《詩論》里有這樣一段話“如果說生活素材是米,小說是米飯,散文則是稀粥,而詩歌卻屬酒。”是的,《失業者》確實是一杯酒,但卻是一杯苦酒。交集著詩人憫世憐人的異樣情懷。
詩品,人品。在這裡就引用長空的詩句作為本文結束語吧!在長空眼裡,詩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名字:“只知從很深很深的土地中/拎出一種紅紅的血液/輸入人類貧瘠的心靈”。(摘自朱武軍評論《李長空的底層色調——<失業者>賞析》
何興安(作家、媒介人、廣告人,發表中篇小說多篇)
《老牛》這首詩的情節放大完全可以看成是小說。但它不是小說,還是詩。是社會詩,也可以說是抒情詩,內容也同小說一樣有血有肉。
“五十六歲的老牛,每天都乾/十六個多小時的重活/搬鋼筋、槓水泥、鏟沙礫……/被老闆喝斥,工友們排擠”,這是老人與重活、法定工作時間與成倍的實際工作時間這樣一種反常,但儘管如此,“老牛”仍然“被老闆喝斥”,僅此也還罷了,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老牛”竟然還遭到同他一樣打工命運的“工友們排擠”,這難道不是兄弟相煎嗎?這是一種悲哀;
第二段詩歌把這種悲哀進一步深化了:“他幹了半年,依然未學會/抽菸、喝酒和用同情心”,可見,“老牛”是個淳樸的沒有心計的可愛老人,如果他圓滑些,學會“抽菸”、“喝酒”,並以此和工友們拉拉關係、套套近乎,如果他學會利用老闆及工友們的“同情心”,可能不會發生“老闆舉起了拳頭/工友們當面詛咒”這樣的嚴重情況;
第三段詩歌再次把這種悲哀深化了:“好幾天了,未見老牛的/影子。向大家打聽。‘吊他老母/這老傢伙裝死!’”,就是這樣一個可愛的老人,在成年累月重活和生活的雙重壓力下,他終於不支了,倒下了,但老闆認為“這老傢伙裝死!”,竟沒有半點良心發現。而曾經相煎的其他工友們的命運又如何呢:“老闆罵完/對剛立起身子的汗人們大喝:/‘站什麼?幹活!幹活!’”,可見,他們在老闆的眼中和“老牛”也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老闆用來賺錢的工具,他們的最終命運,也不會比“老牛”好到哪裡去,真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在這些超現實的真實的圖象面前,法律在乾什麼?官僚機構們在乾什麼?面對這樣幾行平凡的分行血淚,誰能夠告訴我們,難道老牛們的境遇是三四十年代的舊社會?不,他們是在和諧社會的一角正在上演的一幕幕平凡的生活情景劇。
可見,本詩是以較經濟的文字來表達了一種較深刻的思想、較濃郁的感情、較豐富的內容,其冷峻的筆觸在同類題材中是不多見的。(摘自何興安《李長空〈老牛〉賞析》

社會影響

詩人、詩評家曉曲先生在《“十項全能”詩人李長空》一文中寫道:“這裡的‘十項全能’不是現代體育競技項目,而是十種新舊詩歌寫作體式。即:舊體詩賦、律詩、絕句、詞、曲,新體自由新詩、格律新詩、自律體新詩、微型詩及散文詩。舊體詩歌五項都能涉獵的人估計不在少數,新體詩歌五項能寫的估計不多,而這新舊十種體裁都能涉獵實在是鳳毛麟角了。而偏偏長空在這十種詩歌體裁上均有建樹,佳作累累……如果還要細分,都還能列出,如歌詞等。這還不包括詩歌之外的文體形式,如評論、散文、小說等等……”。
進入城市的這十七年中,李長空一邊在尋找著自己的人生坐標,一邊在堅持進行業餘文學創作。他說:“由於受打工的特定身份所限制,我的作品,都是在深夜或在為生活而辛勤奔波中利用瞬間的小息記錄的,其中有記在日記本上的,有記在書報刊中的,還有許多是先記在手掌手背後抄在詩本上或敲在電腦上的。它們只是生活激起的浪花,是靜夜的沉思,是心靈的袒露。寫作中,我始終有一種隱隱的疼痛相伴,甚至落淚。正是因為我沒有較固定較充足的創作時間的緣故,我自然也就難有自己較滿意的創作時段。”(李長空《答〈新詩大觀〉詩人訪談十三問》)然而,正是這樣一位“難有自己較滿意的創作時段”的業餘創作者,卻通過辛勤耕耘,收穫到了累累創作碩果——
◇1990年迄今,已在《人民日報》、《人民文學》、《詩刊》、《詞刊》、《中華詩詞》、《中華辭賦》、《詩選刊》、《詩歌報》、《詩歌月刊》、《中國詩人》、《上海詩人》、《詩林》、《台灣詩學》、《北京文學》、《飛天》、《滇池》、《鴨綠江》、《中國鐵路文藝》、《高考:政史地》、《江蘇大學學報(社科版)》及美、加、澳、新、法、越等國家四百餘種報刊發表詩詞歌賦、詩學詩評、散文小說等作品百餘萬字,另在有關報刊發表新聞、商學作品若干;
◇1998年至2007年,先後出版詩集《籠鳥》、《迷亂的天空》、《愛情交響曲》、《出牆紅杏》、《李長空詩選》、《夢中家園》六種,配詩集《2003中國郵票》一種;另有詩歌評論集《長空詩話》(精選15萬字)、散文集《燈下漫筆》(精選10萬字)、新詩集《露骨的水》、《嘆息與疼痛》、詩詞辭賦集《鐐銬之舞》五種著作待梓;
◇作品曾經獲得《人民文學》、《詩刊》、中國詩歌學會、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中華民族文化工委、《散文選刊》、《詩歌月刊》、《詩林》、《新國風詩刊》、廣西作協、南方報業集團等單位主辦的全國徵文獎,其中一等獎9種、二等獎16種、三等獎26種、優秀獎36種;
◇詩歌《欄中馬》、《鷹Ⅰ》、《鷹Ⅲ》、《鐵》、《露骨的水》、《進城的麻雀》、《拒絕回家的玉米》、《歲月如刀》、《沒有詩意的日子》、《嘆息與疼痛》、《愛的旅伴》等分別由翻譯家YangXu、ZhuYue、Firefly、Nightingale、無心劍、天路客等譯成英文以雙語對照形式在《詩天空》(美國)、《法華報》(法國)、《國際漢語詩壇》、《2008現代詩人詩選》等報刊書籍發表;
◇歌詞《祖國,永恆的主題》(紐西蘭/企祥/曲)、《我從山路上走過》(台灣/劉漸升/曲)、《痴情不悔》(北京/徐連國/曲)、《月是故鄉明》(深圳/咐瑪/曲)、《有你的日子》(深圳/咐瑪/曲)、《離別》(深圳/咐瑪/曲)、《初戀》(深圳/咐瑪/曲)分別被譜曲刊發。其中,《祖國,永恆的主題》、《我從山路上走過》、《痴情不悔》在紐西蘭、台灣、北京等地公開演出,且《痴情不悔》售出使用著作權;
◇詩歌《我多想》、《你知道嗎》、《請聽我說》等作品在山東等地電台及電視台配音播出;
◇作品被收入《中國新時期二十年詩選》、《新生代詩人一百家》、《2003中華詩詞年鑑》、《2004-2006、2007-2008中國詩歌選》、《1985-2005、2008、2009-2010中國打工詩歌精選》、《2006格律體新詩選》、《中華六十年詩人大典》、《土地上的詩莊稼》、《中國打工詩歌輯錄與點評》等百餘種詩文選本;
◇散文《前進中的時代列車》在《人民日報(海外版)》發表後,被國務院新聞辦、人民網、中國網、中國文明網、紅色中國網等權威網站轉載,並被《2010高考語文複習教案:考場散文的寫作》、《2010高考作文素材:我和我的祖國》等高考教材選為範文;散文《母親的信》發表後,被《澳洲彩虹鸚》(澳大利亞)、《梅園文學》(盧森堡)、《高考:政史地》等轉載,並被收入江蘇省《八年級語文教案》;詩論《聞一多的“三美”詩論、創作實踐及對後來創研者的影響》與曹文軒、老舍、余光中、王劍冰等名家作品一起被收入劉海濤教授、宋立民教授聯合開發的“《大學寫作•文學寫作》數位化教學資源庫”;詩話《中國新詩為何處境“尷尬”?》發表後,被北師大附中列為《2009-2010高二下學期期末語文試卷》必考試題(9分);格律體新詩《反對》被列為楓葉國際學校《2010-2011學年度第一學期期末考試高一語文試卷》必考試題(5分);
◇詩話詩論《長空詩話》、《論格律體新詩形式與內容的統一》、《論打工詩歌的現實特性、精神狀態和未來走向》、《論自由新詩的自由性》、《紅樓詩學對當代詩歌創作的啟迪》等發布後,受到詩界學界的較大關注,多篇被國內著名高等學府、學術機構、專業期刊一再選載推薦;
◇辭賦作品《七彩華山賦》、《武當山賦》、《青城山賦》、《觀音山賦》、《同里水鄉賦》、《國酒茅台賦》、《風物湖州賦》、《三台賦》、《蓮花賦》、《客都大埔賦》、《黔東南賦》等發表後,多篇被轉發推薦;
◇文學辭條被收入《中國詩人大辭典》、《中國當代詩詞藝術家大辭典》等典籍;
◇主流紙媒曾經以《藝苑奇葩》、《打工詩人實現人生三級跳》、《從普通打工者到整合行銷專家》、《李長空作品唱響海外劇場》、《天生我材必有用》等主題,對他的成長事跡予以專題專版報導;
◇現在,李長空是四川省作家協會、中國詩歌學會、中國鄉土詩人協會、世界漢詩協會會員,中華詩詞文化研究所研究員。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