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石君

朱石君

朱矽,清朝乾隆,嘉慶年間名士。字石君,順天大興人,嘉慶皇帝的老師。晚年官至體仁閣大學士、太子少傅、署理工部衙門。死後,贈太傅、諡號“文正”。

基本信息

生平

乾隆時期

朱矽為官近60年,勤於政事,居官廉潔,崖岸峻絕,一介不取,歷官中外,無敢以賄賂向其競進者。乾隆二十八年(公元1763年)十月,調升福建按察使,平余銀悉數歸庫,絕不私吞占取。與洋商往來打交道,悉按法條從事,絕不私受洋商之物而賣放。乾隆後期,閩省洋商賄賂官府以謀私慾的陋習事發,朝廷震怒,乾隆皇帝命有司遍查歷年在閩省督、撫、道、府任職官員之政績以告,只有朱矽一人沒有接受洋商一文賄賂,秉公辦事。乾隆五十九年(公元1794年)五月,調補廣東巡撫,次年八月升兵部尚書仍留巡撫任內·英國來華使臣這時乘船至粵,向兩廣總督及巡撫各送禮物一份,以期為其入京見皇帝予以幫助。朱矽以“天朝大臣,例不與外夷交接”告之,嚴拒受禮。事後為乾隆皇帝知曉,賜旨嘉慶。

嘉慶時期

從政史鑑從政史鑑
及至嘉慶即位以後,對朱矽仍倚畀方股,歷充兩廣總督、安徽巡撫等職。嘉慶三年(公元1798年)調京任京卿,先後充任兵部尚書、吏部尚書、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太子太傅、體仁閣大學士等高官。官高位顯,而朱矽之清貧仍若寒素。有一年新年時,正值京城大雪,寒氣襲人,朱矽前往工部尚書裘日修府中去賀年,賓主相見之時,裘日修見年已垂暮的朱畦只穿著一身棉袍褂·就說;“您怎么貧寒到這個地步了呢?我想要效法古人的作法,以一件綈袍贈您禦寒。隨即命僕人進入內室,取出一件貂皮袍子,恭敬地送給朱矽。朱矽一見,急忙辭謝,對裘日修說:“好朋友的盛情厚意,深深地使我感動,然而我從來一介不取,一生也未曾丟掉這種節操。況且,貂皮袍子穿在身上,亦僅僅幫我壯了門面。如果說為了抵禦寒冷,則我已經穿著棉袍褂了。您沒有看到在街道兩旁的雪地之中,還有許多赤身僵臥而死的人們嗎?他們和我全都是一樣的人,我和他們比較起來,已經有上天堂與入地獄的區別了,我怎么敢不知足呢!您能不能把贈給我的東西轉贈給他們這些貧寒之人呢?”裘日修急忙謝過,慚愧地說道:“您真是道德高尚的人·我應當遵從您的話去作。”於是,就讓僕人把這件貂皮袍子送至當鋪,以所得的當銀購買了數十件棉衣服,在街市上送給那些貧民。

評價

朱畦“持躬正直,砥節清廉”,“有守有為,賢聲益懋”,其歿後,世人多惜之。嘉慶皇帝曾親臨其家典酸,“見其門庭卑隘,清寒之況不異儒素,睦念遺風,愴懷未已”;後並於展謁西陵歸途,繞道親至朱璉墳園賜奠。

經歷

湖北按察使

先世居蕭山,自父文炳始遷籍。文炳官盩厔知縣,曾受經於大學士朱軾。珪少傳軾學,與兄筠同鄉舉,並負時譽。乾隆十三年成進士,年甫十八,選庶吉士,散館授編修。數遇典禮,撰進文冊。高宗重其學行,累遷侍讀學士。二十五年,出為福建糧驛道。擢按察使,治獄平恕,以父憂去。三十二年,補湖北按察使。會緬甸用兵,以部署驛務詳慎,被褒獎。

山西巡撫

調山西,就遷布政使,署巡撫。疏請歸化、綏遠二城谷二萬餘石搭放兵糧,以省採買、免紅朽;又免土默特蒙古私墾罪,以所墾牧地三千餘頃,許附近兵民認耕納租,歲六千餘兩,增官兵公費;又太僕寺牧地苦寒,改徵折色,以便民除弊;皆下部議行。珪方正,為同僚所不便,按察使黃檢奏劾讀書廢事。

福建學政

四十年,召入覲,改授侍講學士,直上書房,侍仁宗學。四十四年,典福建鄉試。次年,督福建學政。瀕行,上五箴於仁宗:曰養心,曰敬身,曰勤業,曰虛己,曰致誠。仁宗力行之,後親政,嘗置左右。五十一年,擢禮部侍郎,典江南鄉試,督浙江學政。還朝,調兵部。五十五年,典會試。出為安徽巡撫。皖北水災,馳驛往賑,攜仆數人,與村民同舟渡,賑宿州、泗州、碭山、靈壁、五河、盱眙餘災,輕者貸以糧種。築決堤,展春賑,並躬蒞其事,民無流亡。五十九年,調廣東。尋署兩廣總督,授左都御史、兵部尚書,仍留巡撫任。嘉慶元年,授總督,兼署巡撫。珪初以文學受知,洎出任疆寄,負時望,將大用。和珅忌之,授受禮成,珪進頌冊,因加指摘,高宗曰:“陳善納誨,師傅之職宜爾,非汝所知也。”會大學士缺,詔召珪,卒為和珅所沮。以廣東艇匪擾劫閩、浙,責珪不能緝捕,寢前命,左遷安徽巡撫。皖北復災,親治賑,官吏無侵蝕。三省教匪起,安徽亦多伏莽。珪曰:“疑而索之,是激之變。”親駐界上籌防禦,遍蒞潁、亳所屬,集鄉老教誡之,民感化,境內迄無事。明年,授兵部尚書,調吏部,仍留巡撫任。

南書房任職

朱石君朱石君
四年正月,高宗崩,仁宗即馳驛召珪,聞命奔赴。途中上疏,略曰:“天子之孝,以繼志述事為大。親政伊始,遠聽近瞻,默運乾綱,雱施渙號。陽剛之氣,如日重光,惻怛之仁,無幽不浹。修身則嚴誠欺之界,觀人則辨義利之防。君心正而四維張,朝廷清而九牧肅。身先節儉,崇獎清廉,自然盜賊不足平,財用不足阜。惟原皇上無忘堯、舜自任之心,臣敢不勉行義事君之道。”至京哭臨,上執珪手哭失聲。命直南書房,管戶部三庫,加太子少保,賜第西華門外。時召獨對,用人行政悉以諮之。珪造膝密陳,不關白軍機大臣,不沽恩市直,上傾心一聽,初政之美,多出贊助。
尋充上書房總師傅,調戶部尚書。詔清漕政,禁浮收。疆吏以運丁苦累,仰給州縣,州縣不得不取諸民,於是安徽加贈銀,江蘇加耗米,珪謂小民未見清漕之益,先受其害,力爭罷之,令曹司凡事近加賦者皆議駁。長蘆鹽政請加增鹽價,駁曰:“蘆東因錢價賤,已三加價矣,且免積欠三百六十萬兩,餘欠展三年,商力已寬,無庸再議加價。”廣東請濱海沙地升賦,駁曰:“海沙淤地,坍漲靡常,故照下則減半賦之。今視上、中田增賦,是與民計微利,非政體。且民苦加賦,別有漲地,將不敢報墾,不可行。”倉場請預納錢糧四五十倍,準作義監生,駁曰:“國家正供有常經,名實關體要。於名不正,實必傷,斷不可行。”凡駁議每自屬稿,奏上,皆韙之。五年,兼署吏部尚書。
先是彭元瑞於西華門內墜馬,珪呼其輿入舁之,為御史周栻所劾。尋有珪輿人毆傷禁門兵,忌者嗾護軍統領訐之。詔:“珪素恪謹,造次不檢,特申戒。”坐褫宮銜,解三庫事,鐫級留任。七年,協辦大學士,復太子少保。尋兼翰林院掌院學士,晉太子少傅。九年,上幸翰林院,聯句賜宴,御書“天祿儲才”額刻懸院中,以墨書賜珪家。十年,拜體仁閣大學士,管理工部。上以是命遵高宗諭,遣詣裕陵謝。逾歲,年七十六,以老乞休,溫詔慰留,賜玉鳩杖;命天寒,間二三日入直。
未幾,召對乾清宮,眩暈,扶歸第,數日卒。上親奠,哭之慟。贈太傅,祀賢良祠,賜金治喪。詔:“珪自為師傅,凡所陳說,無非唐、虞、三代之言,稍涉時趨者不出諸口,啟沃至多。揆諸諡法,足當‘正’字而無愧,特諡文正。又見其門庭卑隘,清寒之況,不減儒素。”命內府備筵,遣皇子加奠。啟殯日,遣慶郡王永璘祖奠目送。逾年,上謁西陵,珪墓近蹕路,遣官賜奠。高宗實錄成,特賜祭,擢長子錫經為四品京堂。二十年,復因謁陵迴鑾,親奠其墓,恩禮始終無與比。
珪文章奧博,取士重經策,銳意求才。嘉慶四年典會試,阮元佐之,一時名流搜拔殆盡,為士林宗仰者數十年。學無不通,亦喜道家,嘗曰:“朱子注參同契,非空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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