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習俗

時間的習俗

”“那可真是太好了。 ”“那就麻煩了。 ”“文子啊,真好聽。

簡介

作者:(日)松本清張

出版社:江蘇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8-1
紙張:膠版紙
ISBN:9787539962528
包裝:平裝
開本:32開
字數:162000

內容推薦

十六世紀中葉,伽利略發明了時鐘。自那時起,時針轉動的規律成為人類約定俗成的行動法則。人們準點進食、按時入睡,卻絲毫不曾懷疑,在時針的巨大陰影之下,也會有罪惡悄悄藏身。
嫌疑人幾乎沒有作案的可能,除非他能夠同時出現在相隔20公里的兩個地點。面對無懈可擊的不在場證明,三原刑警踩著嫌疑人行動的時間點一步步深入調查,卻在時間倒錯的無底深淵中越陷越深。阻礙他解明真相的,正是人們與生俱來對“時間”的盲目信任。
懸疑宗師松本清張,以滴水不漏的詭計和挑戰物理法則的想像,將人類賴以生存的“時間”玩弄於股掌之中。

作者簡介

松本清張(1909-1992),賣過掃帚的日本懸疑小說宗師松本清張,出身底層,國小學歷,二戰老兵,40歲以前一度以沿街叫賣為生;正因為如此,他洞察到現代社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階層、每一個秘密。
松本的小說以情節緊張、高潮迭起、結局意外而聞名,但真正讓他成為一代巨匠的,則是他的小說對現代社會入木三分的剖析與批判;筆下的每一個懸疑故事,都像是在撕開現代社會層層包裹的和服,讓您窺見人性的千姿百態,令人嘆為觀止。

媒體評論

松本清張的作品成功地刻畫了人性最陰暗的一面……他向來不滿足於傳統推理小說的詭計解謎,在作品中加入了社會寫實內容、人類的慾念和犯罪動機分析,從而開創了日本社會派推理小說之先河。
——《環球時報》
松本清張所處的時代和社會實際存在著許多的“潛規則與黑幕”,而當時人們的“集體無意識”對此熟視無睹或者將其當作禁忌。松本清張以推理小說的形式,從正面以他特別的寫法描寫“社會的腐敗和權力的瘋狂,以及強權者的非人性”。
——《維基百科》
我認為探討犯罪動機和塑造人物是相輔相成的,當一個人被逼得走投無路時,此刻心理狀態就形成了犯罪的動機……除了動機還應加上社會性,這樣,推理小說的發展性就廣闊了。
——松本清張

推薦理由

◆ 松本清張挑戰物理法則與想像極限的推理大作。
◆ 約定俗成的事物最具迷惑性,騙局總是藏在你熟視無睹的地方。
◆ 簡體中文版首次引進。
◆推理迷、清張迷難以忘懷的警探二人組——《點與線》三原與鳥飼時隔34年再度與中國讀者見面,擊碎推理史上最堅不可摧的“假面具”。
◆ 看一代懸疑宗師,如何將人類賴以生存的“時間”玩弄於股掌之中。
◆ 兩度改編為電視劇。

部分章節預覽

當天早上八點。
一位三十七八歲的客人來到小倉站附近的大吉旅館。他身著黑色外套,提著茶色大行李箱,肩上還背著相機包。他沒有坐車,是步行去的。
“歡迎光臨。”旅館的女傭迎了上來。
畢竟是車站邊的旅館,有客人一大早住店,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我是東京來的峰岡。”那位客人平靜地說道,“我記得我給你們發過電報的。”
“峰岡先生……沒錯,我們收到您的電報了。”女傭低下頭說,“請進,請進!”
“房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了。”
那位女傭大概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兩頰鼓鼓的,甚是可愛。
她將客人帶去位於二樓的客房,裡面是一間四疊半的小房間連著一間八疊的大房間。客人從大房間的走廊走去庭院,看了看外頭的風景。庭院的景致十分樸素,有一汪泉水緩緩流下。
“喔,這兒就是後院啊。”客人輕語道。
“是的,外頭有些吵,而這兒特別幽靜。”
女傭搬完行李,立刻用火鏟往火盆里撥了幾塊炭。
“你們倒還記得幫我留個房間啊。”
客人坐在了火盆旁邊。
女傭一邊往火盆里加炭,一邊回答道:“那是當然,只要您給我們發了電報,我們就會為您準備房間。”
“那可真是太好了。呼,真是冷死我了。”
說來這位客人連外套都沒脫。他縮在火盆邊上,不住地摩擦雙手。
“哎呀,火車裡這么冷嗎?”見眼前的客人渾身發抖,女傭不禁問道。
“不不,火車裡有暖氣,不會這么冷的。其實是我昨晚吹了一夜海風,才會凍成這樣。”
“為什麼要吹海風呀?”
“怎么說呢,門司那兒不是有個和布刈神社嗎?我去看那邊的祭祀儀式了。”
“是這樣啊。”女傭終於明白了,“照這么一說,今天好像是春節呢!”
“你是本地人嗎?”
“是的,我家離小倉大概五里路,在一個叫行橋的小地方。不過我從沒去和布刈神社參拜過。”
“是嗎?大概是離得近,反而不會特地去看吧。”說著說著,客人幾乎都要把自己的臉埋進火盆里了。
“這么冷的天,還要在海邊站上一整夜,肯定很難受吧?”
“是啊,真是冷死我了,現在我的背上還是冷冰凍的呢。”
“那我再把火生大些吧?”
“麻煩你了。”
於是女傭又加進幾塊炭。
“屋子馬上就會暖和了。早知這樣,您來之前我就該把火生好了。”
“電報嘛,沒法寫這么詳細。”
“您是東京人嗎?”
“是啊。”
“哎呀,您大老遠的到門司來,就是為了看那個儀式嗎?”
“是啊。”
“天哪,那可真是辛苦您嘍!”那女傭一激動,說話都帶口音了。
“你看我是不是太愛湊熱鬧了?”
“哪裡哪裡,只是我們去趟東京也會嫌麻煩,沒想到還會有人為了看那儀式,特地從東京趕過來……”
“也是喔。”
“和布刈神事在東京也這么有名嗎?”
“恐怕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會大老遠跑過來看的,大多是對俳句或和歌感興趣的人。”
“那您也會寫和歌俳句嗎?”
“會一點吧。”客人揉了揉眼睛,“屋子裡好像真的暖了不少。身子一暖和,就覺得困了。昨天一整晚都站在海邊,累得夠嗆。”
“您太辛苦了!我這就給您鋪床吧!”
“那就麻煩了。真想好好睡一覺。”
“是,是,那我先去準備熱水袋。”
在女傭鋪床的時候,客人坐在走廊的藤椅上,眺望庭院中的景色。
“這院子可真漂亮。”客人讚嘆道。
“是啊,這棟房子曾經裝修過,唯獨這院子一直保持原樣。”女傭抱著被褥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么古樸。石頭上長滿了漂亮的苔蘚。”
“我們老闆最喜歡的就是這苔蘚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客人轉向女傭問道。
“我嗎?”女傭笑道,“我叫文子。”
“文子啊,真好聽。”
“哪裡哪裡……”
“對了,我正好帶著照相機,要不以庭院為背景幫你拍張照留作紀念,如何?”
“這……我穿成這樣,多難為情啊。”
“不礙事,就這樣挺好的。等我回了東京,就把照片給你寄過來。”
“是嗎……”女傭好像挺感興趣。
“那我先去院子裡等你吧。”客人站起身來。
“可是……”
“沒事的沒事的,你快過來吧。”
客人打開相機包,取出一台漆黑外殼的照相機。
“您帶著照相機跑來跑去,肯定很沉吧?”文子看著照相機說道。
“是啊,麻煩死了。不過拍照還是很有趣的,讓人愛不釋手啊。昨晚我還帶著它拍了不少和布刈神事的照片呢。”
“那么暗也能拍出來嗎?”
“當然要用閃光燈啦。對了,裡頭大概還剩下半卷膠捲,就用來拍你好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浪費了,拍完神仙,再來拍我嗎?”
“沒事的,你快點過來就成。”
客人來到走廊,走下階梯。
他身材高大,略顯肥胖,表情非常柔和。
他換上木屐,一會兒看看院子裡的石頭,一會兒又瞧瞧地上的苔蘚,臉上還帶著倦意。
“讓您久等了。”女傭文子笑著換上木屐,走去客人身邊。
“喔,你來啦。”客人取下掛在肩膀上的相機,讓文子站在合適的位置,調整距離與焦距。
“站這兒行嗎?”文子笑著問道。她身後被當作背景的是架在池塘上的小橋,以及小橋後面的一座假山。
“這構圖不錯。”客人看了看取景框,“那我可就拍了喔!”
說完,他按下了快門,響起“咔嚓”一聲。
“謝謝您了。”文子正想低頭致謝。
“再來一張。”客人伸手阻止,又按下了快門。
“對了,你再往這邊來點兒,換個背景。”客人用手勢指揮文子。
“拍這點就夠了吧?”
“沒事,膠捲還有剩下的,再拍一張吧。”
“哎呀……好難為情。”雖然嘴上這么說,文子還是站到了客人用手指向的地方。
這次他跪在地上,用仰視的角度拍了一張。
“文子,你玩得挺高興的嘛!”路過走廊的其他幾名女傭調侃道。
“別看這邊啦!”文子感到很不自在。
“那我就拍了喔!”
客人讓文子擺了個姿勢,接連按了兩三下快門。
“好了,辛苦你了。”
他拍了拍膝蓋上的土。
“謝謝您。”文子低頭說道。
“真的很漂亮,一定能印出好照片的。”
“真的嗎?”
“我一回東京就給你寄來,反正我知道旅館的地址,收信人就直接寫你的名字吧?”
“那就麻煩您了。”
文子一路小跑進了房間。客人則不緊不慢地從走廊回到自己的客房。
他面朝走廊伸了個大懶腰,還打了個哈欠。
“您是不是很困啊?”文子從身後的房門走了過來,手上抱著熱水袋,“十分抱歉,洗澡水還沒燒好。”
“沒事沒事,我現在只要有熱水袋就能睡著。”
“真是對不住……”文子掀起被褥的一角,把熱水袋塞進去放到合適的位置,又伸手拍了拍被子,“請您好好休息。”
說完她便走出房間,拉上了紙門。
之後過去了整整一小時。文子清楚地記得,電報送信人是九點半來的。
“峰岡周一先生是不是住在這兒?”
送信人來的時候,文子正巧在打掃旅館大門。
“沒錯,是我們店的客人。”
文子立刻想起,自己剛剛接待的客人就姓峰岡。
“有他的電報。”
文子心想客人肯定還在睡覺,自己就代他敲了印章,收下了電報。
電報好像是從東京來的。她也不知道客人醒來了沒有,姑且去了二樓的“楓之間”。
“打擾了。”她在旁邊的小房間輕聲說道。裡頭沒有回音。
於是她又重複了一遍。這時,房間裡傳來了短促的應答聲。
文子打開紙門,發現客人的半張臉還埋在被褥里。
“您醒了嗎?”
客人睜開眼睛說道:“聽見樓下有響聲,就醒了。出什麼事了嗎?”
“有一封您的電報。”
“什麼?電報?啊,他們知道我住在這兒,就給我發電報來了吧。拿來我看看。”
他從被褥里伸出一隻手來。
文子跪著挪去床鋪旁,將電報遞給了他。
客人打開電報,仰臥著看了一眼,驚聲喊道:“什麼?死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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