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魔方

心理魔方

該劇表現了當代心理諮詢師的工作與生活。在德國留學多年並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的鄭茹回國後,立志發揮自己的專長服務社會,出資創建了水韻方心理診所。康盛邦、安琪等年輕的心理諮詢師信心滿滿地要在“別夢園”中大幹一番,普及心理健康的知識,幫助更多人走出心理障礙的陰影。

基本信息:

別名:《說出你的秘密

片 長:30集
節目題材:當代都市
節目類型:心理、懸疑
導 演:侯明傑
編 劇:黃斌
制 片 人:龔農
主要演員:張延于洋吳啟華朱泳騰、小李琳、舒耀煊、施羽馮淬帆、 騰愛弦

劇情簡介:

該劇表現了當代心理諮詢師的工作與生活。在德國留學多年並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的鄭茹回國後,立志發揮自己的專長服務社會,出資創建了水韻方心理診所。康盛邦、安琪等年輕的心理諮詢師信心滿滿地要在“別夢園”中大幹一番,普及心理健康的知識,幫助更多人走出心理障礙的陰影。
萬事開頭難,很多人對心理診所這個新興事物心存的偏見使“別夢園”在開辦初期就遭遇了無人問津的窘境。但是強烈的責任感和職業精神讓鄭茹等人不言放棄,他們通過自我身心的不斷調適,始終全身心地為來訪者提供真誠的幫助和專業的輔導,他們也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淨化和提升著自身的心靈,在一次次成功的心理干預和輔導過程中,科學的心理診療逐漸走入了普通人的生活,成為推動社會和諧的一股積極力量。

分集劇情:

第一集
 留德歸來的心理學博士鄭茹在北京創建了自己的《水韻方》心理診所。這天,鄭茹和同事安琪到銀行取錢,年輕的安琪被一個醉鬼錯認為自己的女兒。安琪本能的反抗,被醉鬼劫持。情形十分危險,銀行的工作人員誤認為這是搶劫銀行的預謀,急忙報警,這樣一來,醉酒者的神經更加緊張,安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千鈞一髮之際,鄭茹利用心理諮詢的交談技巧讓醉酒者安靜下來,不動聲色對他進行了催眠。成功的化解了這場危機。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鄭茹充滿了神秘感和羨慕感。
就在鄭茹自鳴得意,準備去酒吧犒勞一下自己的時候,卻不料在開車的路上樂極生悲,竟然撞倒了一個女孩。當時路邊一位男人正在和一個年輕女孩激烈爭執,男人在衝動中突然打了女孩一個嘴巴。鄭茹沒想到這個挨打的女孩猛然轉身不顧一切的跑向馬路,她在大驚失色中急忙剎車,但汽車的慣性還是將女孩撞倒在地。
鄭茹戰戰兢兢的下車準備施救,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女孩竟然頑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神情恍惚跌跌撞撞的就要離開。錯愕中,鄭茹急忙拉住這個女孩,再三要求送她到醫院檢查,可女孩就是不理不睬,執意離去,無奈中鄭茹只得掏出名片遞給女孩並再三叮囑有事儘管前來找她。
女孩走後,鄭茹無意中在自己的汽車前撿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很象剛才打女孩的那個男人,鄭茹見狀大惑不已,可再找那個女孩已經沒了蹤影,手裡的照片以及剛才女孩離去時那欲哭無淚的表情和冷漠的眼神不禁讓鄭茹感到內心一陣發涼。
鄭茹沒料到,第二天一上班,她就看到昨天撞倒的那個女孩正拿著自己的名片在診所里等著自己,女孩告訴鄭茹自己被撞傷了。鄭茹急忙帶女孩去醫院看病。鄭茹的大學同學王進對女孩進行了全面的檢查,發現女孩的子宮被撞傷了。鄭茹非常的內疚,但診所的效益很差,只好東拼西湊了五萬塊賠付給這個女孩。
女孩到心理診所取錢的時候,神情反常,引起了鄭茹的注意。在鄭茹的追問之下,女孩淚如雨下,神態失控。鄭茹忐忑不安的詢問女孩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沒想到女孩卻突然跪在了鄭茹的面前。
女孩告訴鄭茹自己名叫張仟,想諮詢婚姻問題。鄭茹熱情的接待了這個張仟並希望她他能坦誠相告。。看到張仟十分猶豫後,鄭茹又耐心的向張仟講述了心理諮詢師的行業規則並向張仟保證自己走出心理診所後就會和她形同路人,但讓鄭茹沒想到的是,張仟脫下外衣,露出了手臂上的累累傷痕。這些傷痕顯然不是撞車所致。
鄭茹吃驚的注視著張仟,她似乎明白了張仟前來諮詢的意圖。果然,張仟流著眼淚告訴鄭茹自己的傷是被丈夫毆打所至,正當鄭茹小心的想繼續詢問張仟這種家庭暴力是第幾次發生時,張仟又出人意料的脫去了上衣。鄭茹見狀幾欲昏厥,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觀看。
張仟的身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她號啕大哭著向鄭茹講述了丈夫一次次虐待自己的經過。鄭茹聽這也禁不住淚眼漣漣,她強押住自己心中的憤慨,不斷的好言相勸張仟。
第二集
 張仟告訴鄭茹,自己是一名公司的白領,有著不錯的收入和受人尊敬的社會地位,而丈夫程前不過是一名工人,終日酗酒鬧事……
在同儕督導會上,鄭茹的合作夥伴,一位在國內最早期就取得專業諮詢師證書、現在還兼職人民調解員的康盛邦和鄭茹的助手、在讀的心理學博士生安祺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康盛邦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解決張仟的婚姻問題就必須藉助於街道和男方的單位;安祺則認為康盛邦過於老套,其工作方法根本就不是一位職業諮詢師所應該做的,不如再去乾調解員;鄭茹則認為二人的建議都很偏頗,沒有接受二人的建議。
張仟再次諮詢時,鄭茹善意的提醒張仟對待家庭暴力問題可以通過街道解決,而張仟的哭訴又讓鄭茹大惑不解並十分震驚。
原來張仟在實在無法忍受丈夫的虐待的情況下曾經柞著膽子找過街道,街道的幾位大媽聽了張仟的訴說後也十分氣憤,發誓要幫助張仟討回公道並聲言一定要狠狠的教訓程前。
張仟親眼看著幾位大媽十分氣憤地把程前叫到街道進行教育後,暗暗竊喜,她本以為程前會因此而收斂和悔改,但沒想到程前一從街道回來,非但沒有任何悔改之意,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毒打張仟。更然張仟沒想到的是,當她再次哭喊著跑到街道求救時,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幾位大媽竟然都換了一副面孔,就像躲避瘟疫一樣的躲避張仟。
張仟又到程前的單位向程前的領導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單位的領導答應一定會為張仟討回公道。但同樣令張仟詫異的是,幾天過後,程前非但沒有受到任何單位的處罰和譴責,對她的虐待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張仟漸漸地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希望,她走在街上有一種迷茫的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變得不那么真實似的。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她說的話,最後都轉向成為程前的死黨。終於有一天,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實,所以,她來到了鄭茹的心理診所。
第三集
 張仟的遭遇激起了安祺和康盛邦強烈的憤慨,安祺甚至想去找到那個禽獸不如的程前,親口臭罵他一頓並強烈建議鄭茹勸說張仟離婚,康盛邦也建議去找程前的街道理論,甚至可以去法院起訴程前。鄭茹雖然也十分同情張仟,但她仍堅持作為一名職業的心理諮詢師,不能涉足來訪者的生活,更不能陷入其中的是是非非,作出帶有傾向性的判斷,同時,張仟所講述的她與丈夫的身份懸殊也引起了鄭茹的注意。
張仟再次諮詢時,鄭茹按照自己的計畫,首先詢問了張仟作為一位公司白領,為什麼會嫁給一位身份和地位都低於自己的工人?張仟的回答基本吻合了鄭茹的推斷。
原來張仟結婚後曾經有過一段很幸福的時光,雖然丈夫工作平庸,但是卻為人忠厚老實,對張仟也是言聽計從,關愛有加,他包攬了全部的家務。張仟在家中就像一位女皇,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甚至每天都是丈夫親自為她洗腳。即便如此,程前仍然時常受到張仟的訓斥。
鄭茹循序漸進,她委婉的請張仟講述出程前第一次毆打她的原因,沒想到張仟的神情一下子變得黯淡和不安起來,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鄭茹反覆的開導和技巧性的引導下,張仟終於說出了其中的原委。
原來婚後程前雖然包攬了全部的家務,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仟開始覺得程前過於平凡,常常對程前指手畫腳,大加訓斥。程前也知道自己的底牌,能夠娶到這么一位又能幹有美貌的妻子,自己受點委屈也是合理的,因此也就逆來順受。沒想到程前的忍耐更讓張仟感覺他過於窩囊,不像個男人,因此便有了紅杏出牆的念頭。
張仟開始沉溺於網路聊天並在網上結識了一位網名為成功男人的網友,二人經常在網上通宵達旦的聊天,無話不說,而這位網友的學識和成功無時無刻不讓張仟感到自己老公的窩囊和自卑。而此時,不明事理的程前看到張仟經常通宵達旦的坐在電腦前,生怕張仟累壞了身體,更加殷勤的照顧著張仟,甚至在張仟聊天時默默地蹲在地上給張仟洗腳,反而遭到張仟的訓斥。
張仟終於經不住網友的誘惑和約請,終於答應和網友見面,一位自稱叫徐兆宇的成功男人出現在了張仟的面前。徐兆宇儒雅的外表和翩翩的紳士風度讓張仟情醉神怡,一見傾心,二人很快就陷入到了花前月下的浪漫溫情中。
張仟的移情別戀引起了程前的懷疑,終於有一天,程前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表明了張仟的不忠行為。待張仟回家後,程前突然把所有的證據都攤在了張仟的面前,張仟頓時措手不及,惱羞成怒。讓張仟沒想到的是,程前見狀竟然號啕大哭,跪在地上乞求張仟不要離婚。
程前窩囊的表現更加堅定了張仟離婚的想法,她推開跪在地上的程前,憤然的冒雨跑出了家門。
第四集
 張仟在大雨滴滂沱中一邊奔跑一邊撥打徐兆宇的手機,但徐兆宇的手機卻突然停止了通話。就在張仟不顧一切的跑到何徐兆宇租住的酒店時,令人震驚的一幕讓張仟呆立在大雨中。
徐兆宇正摟抱著兩名小姐從酒店內走出,三人一起上了徐兆宇的汽車離去。
一把雨傘悄悄的出現在張仟的頭上,為她遮住的雨水,張仟回身一看,正是自己的丈夫程前默默地站在身邊,為她打著雨傘。張仟突然撲到程前的身上號啕大哭,程前也緊緊的擁抱著張仟,好像生怕她從身邊跑掉。雨傘從二人的手中飄落,在風雨中翻滾著,使二人之間的芥蒂在瞬間消失。
回到家裡後,張仟誠懇的想自己的丈夫認錯,希望得到丈夫的原諒,而程前也大度的原諒了張仟。
張仟的講述就像一段悽美浪漫的愛情故事,深深地感動了鄭茹,她一方面為張仟的出軌和背叛感到惋惜和痛心,另一方面,她又為張仟能遇到這么一位寬容和豁達的丈夫感到欣慰,但這似乎不是鄭茹想知道的最終答案,於是鄭茹繼續的誘導張仟繼續講述。
張仟在回到程前身邊的隨後幾天裡,程前仍然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張仟,只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程前就無法控制的對張仟進行道德審判,他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對張仟這么好,張仟為什麼會背叛自己,甚至自己失聲痛哭,捶胸頓足,異常痛苦。
程前的舉措讓張仟深感內疚和自責,她只能一次次的承認自己的錯誤,祈求天福生的原諒,也因此吃不好、睡不好,甚至連做夢都在向程前懺悔。一個星期過後,張仟的精神狀態陷入了極度的疲憊當中,甚至感覺自己的精神出現了問題。
程前十分心疼得要帶張仟前去看病,還費盡周折的找到了一位自己熟識精神科大夫,張仟非常感激程前的關心,十分順從的和程前一起來到醫院看病。
看完病以後,倆人回到家中,張仟做夢也沒想到程前突然變得象凶神惡煞一般,動手無情的痛打自己,張仟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動手反擊,但張仟作為一名女子,自然無法抵禦程前的攻擊,竟然被打得暈死過去。
當張仟醒來,看到程前淚流滿面的跪在她的面前為她擦拭傷口,滿腔憤怒的張仟一時竟然不知道給如何宣洩自己的情緒。程前痛哭流涕的對她說,自己之所以打她,是因為自己太愛她了,所以才會作出失控的舉動。想到自己在道義上的理虧,張仟也就糊裡糊塗的原諒了程前,但令張仟沒想到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這幕毒打加道歉的荒唐戲,在他們家不斷的上演,張仟身上的傷痕也就老的沒好,新的又來。
在張仟的案情分析會上,安祺對張仟表現出了極大的同情,她認為張仟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而且張仟的遭遇也在不同程度上說明了現今社會女人的地位仍然低於男人。康盛邦則認為程前的舉動是由愛而生,是讓張仟給逼出來的,他引用了一句中國的名言“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鄭茹則認為在當今生活里,明顯的身體暴力已經受到越來越多的譴責和懲罰,但比較隱性的心理暴力值得人們重視。讓三人一致感到好奇的和困惑的事:程前究竟用了什麼樣的魔法,使得每一個人都成了程前的同黨?抑或就是張仟真的精神不正常或者還有隱情。
第五集
 就在鄭茹準備建議張仟說福程前一起來診所做雙人諮詢的時候,程前卻出人意料的主動來到了診所,更出乎鄭茹等人想像的是,這位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暴君和虐待狂的丈夫,竟然是一個身材瘦小且唯唯諾諾的男人。
鄭茹有些緊張的接待了程前,但程前的講述卻讓鄭茹大吃一驚。程前告訴鄭茹,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張仟不顧程前的苦苦哀求,執意要和程前離婚並冒雨離家出走,當程前冒著大雨找到張仟時,正好看到張仟正跪雨地里苦苦的哀求其情人徐兆宇,希望嫁給徐兆宇為妻,而徐兆宇卻更本不為張仟的哀求所動,把張仟推倒在雨地里,帶著兩個年輕的小姐欣然離去。
此後張仟就徹底的瘋了,她打掉了程前為其撐起的雨傘,瘋狂的在雨地里狂奔。程前十分痛苦的眼看著自己手中為張仟撐起的雨傘在風雨中翻滾著,失去了它本來的作用。程前不顧一切的追上張仟並強行把他帶回了家中。
從此,張仟就精神受到刺激,經常的自虐而且還有過數次的自殺,多虧了程前的形影不離才避免了一次又一次悲劇的發生。程前為了張仟,甚至不惜放下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費盡周折找到了自己的一個精神病院的醫生為張仟診治,但仍然沒有治好張仟的精神病。
程前十分痛苦的給鄭茹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病例卡,那正是當時程前帶張仟看病的那張病例卡,在上面清楚地寫著對張仟的診斷:精神分裂症。程前異常痛苦得告訴鄭茹,張仟患有嚴重的自虐行為,她每次想盡辦法自虐,而最後的救星都是程前。張仟身體上的傷痕不但不是程前所為,程前還挽救她,承受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沒有和一個精神病患者離婚。
程前講述完畢後也禁不住淚水橫流,渾身顫抖,長時間的照顧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妻子所經歷的委屈、痛苦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泄而出。他懇求鄭茹能夠幫幫他,治好張仟的的精神病。
男人的眼淚讓鄭茹徹底驚呆了,她除了默默地為程前遞上紙巾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留下了程前的聯繫電話後,鄭茹不得不提前終止了諮詢。
聽到鄭茹轉述的程前的際遇,安祺和康盛邦都沉默了,他們都在不同程度上感受到了程前的寬容和摯愛,同時他們也困惑無比,因為他們都搞不清楚在張仟和程前之間,誰的話更可信?康盛邦甚至提出,為了診所的安全和名譽,應該停止對一個精神病人的諮詢。
同儕督導後,鄭茹也感到異常的彷徨和痛苦,她在酒吧中不斷的喝著紅酒,企圖刺激一下自己已經紊亂的心智,理清自己的思路。她發現在張仟和程前對雨夜的描述中都提到了那把飄落在雨地里的雨傘……
回到家後,鄭茹迫不及待的接通了自己在德國教授的視頻,請求進行督導並尋求幫助。
鄭茹再次約談了程前,她試探的提出希望再看看張仟的病例卡,沒想到程前竟然毫不猶豫的從隨身的書包中取出病例卡交給了鄭茹。鄭茹看似無意的和程前談起了那把雨地中飄落的雨傘,程前沉默了並自稱有事急匆匆地離開了診所。
康盛邦找到了那位為張仟看病的精神科醫生。康盛邦的舉動雖然讓鄭茹認為是有違專業諮詢師的正常工作範圍,但卻在不同的角度幫助了鄭茹,讓她對張仟和程前的個案充滿了信心。
第六集
 鄭茹為康盛邦和安祺描述了另一版張仟和程前的故事:張仟的網戀讓程前十分痛苦,他試圖通過自己對張仟的加倍呵護而挽救和感動張仟,但他表現出來的窩囊反而讓張仟更加反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他設計了一個陰險的計畫,試圖教育他的出軌妻子。
程前暗暗跟蹤花前月下的張仟,拍攝了足夠證明張仟出軌的照片,同時也了解到張仟的情人徐兆宇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於是和張仟攤牌,果然張仟被徐兆宇拋棄並受到了深深的傷害,不得不向程前懺悔。
程前藉機對張仟進行道德審判,讓張仟無法睡覺並長時間沉溺於自責和痛苦之中,最終導致張仟的精神疲憊和紊亂,而後程前帶著張仟去自己的朋友處看病並先入為主的向朋友介紹了一些張仟精神病的症狀,最終,程前取得了確定張仟精神病的診斷書,從此展開了對張仟的報復並從中找到了一種成為男人的快樂……
鄭茹向康盛邦和安祺解釋道,之所以街道、單位的領導都成了程前的同黨,源於在中國許多人對精神病的無知,大家都以為精神病患者是魔鬼再世,所以寧願相信自己的偏見,也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
鄭茹再次約談了張仟,向她講述了程前的心理狀態和所作所為,沒想到張仟卻真心的原諒了程前,她認定自己是出軌在前,應該受到懲罰。
鄭茹找來程前,嚴肅地告訴程前其做法已經構成虐待,張仟完全可以去法院起訴程前,程前聽後非常震驚。鄭茹告訴程前,自己相信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源於對張仟的愛,現在他們夫妻之間只要停止身體上的暴力,那么剩下的便只有愛了。最後,鄭茹把和張仟的談話錄音放給程前聽,程前異常感動,後悔不已,他發誓一定要像從前一樣的去呵護張仟……張仟淚流滿面地從屏風后走出,滿目期待的注視著程前,程前痛哭流涕的跪在張仟面前祈求原諒,二人再次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張仟問題的解決讓鄭茹信心爆棚,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把這項起源於歐洲的心理諮詢項項目移植到中國後的巨大成功和發展前景。
在心理諮詢師的聚會上,鄭茹康侃侃而談,對心理諮詢事業在中國的發展做了極其宏大的展望。看著同行們欽佩羨慕的目光,鄭茹既激動又自豪,成功地喜悅讓她深深的陶醉了。
第七集
 鄭茹高中時的語文老師高敏多年前下海,現在是一家出版社的老闆。一天高敏十分緊張的告訴鄭茹自己的一名簽約作者洪馨精神上出現了問題,懇請鄭茹幫忙。
鄭茹破例的和高敏一起來到了洪馨的家中,洪馨房間的零亂、昏暗和詭秘都出乎鄭茹的意料。當她們小心翼翼的進到洪馨的臥室時,更是被眼前怪誕的情景所震驚。臥室似乎密不透風,窗戶被一張厚厚的毛毯緊緊的蒙著,在一張被刻意豎立起來的床板後面,洪馨衣衫裸露、蓬頭垢面的躺在鋪著褥子的地板上,用被子緊緊地蒙住自己的雙眼。就在鄭茹控制住內心的恐懼,小心的和洪馨打招呼時,洪馨一聲悽厲的叫喊讓鄭茹渾身一震,高敏被嚇得更是奪門而出。
出於自己的職責所在以及老師高敏的拜託,鄭茹還是扎著膽子通過一些專業技巧和洪馨進行了一番交流,鄭茹得知洪馨好多年來,好像每月都有十來天左右,總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時就怕光,喜歡睡在地上找童年的感覺,心情好時又和常人無異。通過洪馨的講述,鄭茹感到洪馨患有嚴重的抑鬱症,而造成洪馨抑鬱的原因,可能正是洪馨作為女人所遭遇的某些不幸。
同為女人,洪馨的不幸就像撕開了鄭茹內心的傷口,原來,鄭茹再德國也曾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作為職業諮詢師,鄭茹知道自己內心產生的情感已經犯了諮詢師的大忌,她不得不匆匆結束諮詢,給了洪馨一些常規性建議後匆匆離去。
鄭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進門就號啕大哭,洪馨那段作為女人的慘痛經歷深深的刺痛了鄭茹,使她把壓抑在心裡一年多的婚姻失敗的痛苦不可抑制的宣洩出來,鄭茹重新拿起那張離婚證書以及財產分割單,她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紅酒,德國前夫的背叛,自己的無助,情感上的打擊,工作上失意,曾經令她痛苦不堪的往事似乎歷歷在目。
當晚,鄭茹失眠了。
第二天,洪馨來診所找到鄭茹,洪馨簡潔時尚的衣著和與上次判若兩人的氣質都讓鄭茹感到吃驚。洪馨羞澀的告訴鄭茹,她希望接受鄭茹的心理輔導但又唯恐支付不起心裡診所的諮詢費用,鄭茹知道洪馨拮据的生活狀態同時也鑒於她是高敏介紹的朋友,就承諾可以免除洪馨的諮詢費用,不想此舉竟然招致到洪馨的反對。為了不傷害洪馨的自尊心,鄭茹提出讓洪馨以指導和幫助自己寫一部小說為代價免除諮詢費。
在鄭茹十分歐化、靜謐的諮詢室里,鄭茹習慣性的把洪馨讓到了諮詢台對面患者的位置,當鄭茹落座在諮詢師的椅子上準備給洪馨進行了第一次諮詢時,她忽然感到自己心中一陣驚悸,臉色煞白,滿臉是汗,對洪馨關切地詢問恍然不覺。鄭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出了問題,急忙以朋友間不宜作諮詢為由,連哄帶騙的把洪馨帶到了康盛邦的諮詢室內。隨後,鄭茹不顧康盛邦的一臉錯愕和洪馨的疑惑不解,迅速抽身而出。
康盛邦十分職業的接待了洪馨,從洪馨局促不安的舉止和低垂的眼神,康盛邦敏銳地感覺到,洪馨一定是在感情上曾經受過挫折。果不其然,洪馨說出的情況和康盛邦的判斷大相逕庭:洪馨的丈夫在其結婚三年後為了金錢和名利,竟然委身一個大他十幾歲的女老闆並拋棄了洪馨,此後,洪馨就會時常感到心情不好並怕光……康盛邦十分理解這段感情挫折給洪馨帶來的傷害,但他卻搞不懂其中洪馨怕光的原因,而隨後洪馨的陳述,倒是讓康盛邦大吃一驚。原來洪馨以前針對自己的情況去幾個大醫院看過,都說她是精神病,可身體檢查又說沒問題,一家醫院診斷她是精神分裂症,一家醫院又說她是分裂型障礙,洪馨真的以為自己得了神經病,為此她非常害怕,可又不敢和任何人傾訴,甚至她還主動辭職離開了一家很不錯的電視台,成為了現在不用坐班的簽約作者,可是奇怪的是,自從洪馨成了高敏的屬下後,她發病的周期卻越來越頻繁了。
康盛邦通過對洪馨的測試和觀察,斷定洪馨不是精神病,他果斷的把他的感覺告訴了洪馨,洪馨聽後興奮不已。送走洪馨後,康盛邦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他的眼前浮現出了一幕幕洪馨生活的畫面,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洪馨的怕光乃至成為自由職業者後卻頻繁犯病的原因。
鄭茹離開診所後迅速回到了家中,她明白自己的失態是因為洪馨坐到患者位置時所不自覺地表現出來的憂鬱又刺激了自己,使自己原本就沒有排遣出來的壓抑情緒再次發作。幾杯紅酒過後,鄭茹決定請督導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於是她通過視頻找到了自己在德國的心理學教授。
在診所的案例分析會上,康盛邦坦誠地說出了他對洪馨諮詢時的困惑,經過督導後已經變得精力充沛的鄭茹力勸康盛邦再仔細的了解一些洪馨離婚前後的細節過程。
第八集
 當洪馨第二次坐到康盛邦面前時,康盛邦依據鄭茹的建議,言語中不露痕跡的就把洪馨帶到了她離婚前後的那個階段。通過洪馨的描述,康盛邦吃驚的發現原來在洪馨離婚前,她前夫委身的那個女老闆曾經在一個陽光很強的中午,十分強勢的和洪鑫談過一次話……康盛邦頓然醒悟,洪馨心情不好的時候怕光一定和那次談話有關,但他仍然不明白的是洪馨成為自由職業者後卻頻繁犯病的原因。
鄭茹在督導的建議下準備開始自己小說的創作,既是自己多年工作的一個總結,也試圖以此來轉移過去的婚姻給自己造成的陰影!她要擺脫過去,完完全全的站在陽光下!
為此鄭茹,找到洪馨,在與洪馨不經意的聊天中,鄭茹發現洪馨對高敏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鄭茹把自己對洪馨的發現告訴了康盛邦,康盛邦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當洪馨作第三次諮詢的時候,康盛邦請洪馨畫出她前夫委身的那個女老闆的形象。康盛邦拿著洪馨所勾畫的那個女老闆的形象找到鄭茹,一切豁然開朗,原來在洪馨的記憶深處,那個女老闆的強勢姿態恰恰與高敏極為相似,這正是導致洪馨調到高敏手下頻繁犯病的原因。
康盛邦有的放矢的對洪馨進行了治療,終於讓洪馨的臉上漸漸有了絲笑意,心情也漸漸好轉起來。洪馨為此對鄭茹和康盛邦充滿了敬意和感激。
接在大家以為對洪馨的心理干預已經成功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一天早晨起來,康盛邦去突然接到洪馨的電話,電話里,洪馨語無倫次的告訴康盛邦,自己被人送進了馬橋精神病醫院。
憑康盛邦這么長時間和洪馨的接觸,康盛邦斷定洪馨不是精神病患者。他馬上開車趕到精神病醫院了解情況。可是院方堅稱沒有洪馨這個人。正在康盛邦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看見了站在視窗的洪馨。康盛邦問醫院的院長,洪馨是誰送進來的,院長以保密為由不肯透露。
就在康盛邦對整個事件疑惑不解之際,洪馨的大哥洪國禮找上門來,警告康盛邦不要干擾洪馨的治療。
洪國禮告訴康盛邦,洪馨新婚不久,丈夫便亡故,所以精神失常,需要治療。
康盛邦這才知道是洪國禮把妹妹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無論康盛邦怎么勸說,洪國禮也不相信洪馨不是精神病。康盛邦只得作罷。
康盛邦去民政局查問了一次,得知洪馨確實沒有離婚,而是丈夫餘力已經身亡。
康盛邦開始懷疑自己對洪馨的諮詢和判斷是不是哪裡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時間,他也糊塗了,對洪馨是不是精神病徹底失去了把握。
突然一天晚上,康盛邦接到洪馨的電話,她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了。康盛邦和鄭茹急忙趕到洪馨的出租屋。
第九集
 在康盛邦的追問之下,洪馨承認自己並沒有離婚,丈夫餘力也確實因為開車翻到山溝里死了。但他堅稱自己不會因為餘力的死而患上精神病。因為她早就已經不愛餘力了。因為餘力和研究所里女領導上了床,在感情上拋棄了自己。
康盛邦經過調查發現,洪馨因為發現了餘力和女上司的不正當關係,跑到研究所鬧過幾次,搞得滿城風雨。女上司的丈夫也聽到了風聲,跑到所里來堵餘力,餘力迫不得已申請去山區做實驗,結果翻了車。洪國禮告訴康盛邦,洪馨對餘力的死非常內疚,認為是自己害了餘力,所以才精神錯亂了。
但洪馨堅稱根本不會內疚,餘力的死是咎由自取。而洪國禮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是因為貪圖她的錢財。原來,洪國禮的經營的公司是父親在八十年代創辦的,父親去世前,把公司的均分給兄妹二人。如今公司即將在上市,洪國禮擔心憑自己的股份難以完全掌握公司,所以要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康盛邦認為這才是問題的結症所在。但是很快,康盛邦通過其他途徑了解到,洪馨只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洪國禮並沒有侵吞洪馨的股份,那些股份還在洪馨的名下。一時間整個事件又陷入了迷霧之中。
在深夜的街頭,洪馨被洪國禮的手下追逐,要把她重新送回到精神病醫院。洪馨再次求助於康盛邦。康盛邦趕到,救走了洪馨。
為了讓洪馨的諮詢有一個清晰的結果,康盛邦不得已對採取了催眠的方法。結果令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原來,洪馨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病逝了。母親不僅要打理父親留下的公司,還要照顧洪馨兄妹二人。洪國禮大學畢業以後,接手公司,母親終於可以退休了。在一次老年人的活動中,洪馨的母親遇到了自己曾經傾慕過的一個同事老馬,老馬現在已經是個畫家了。而且喪偶多年。在旁人的鼓勵下,洪馨的母親決定和老馬來一場黃昏戀。
但是老馬似乎另有所愛。洪馨的母親也沒放在心上,黃昏戀嘛,成就成,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洪馨的的母親沒有想到的是,老馬的戀愛對象正是洪馨。
原來,在電視台當記者的洪馨多次採訪過老馬。洪馨因為幼年喪父,心裡對長者總有一種親近感。老馬是藝術家,在感情上也有奔騰不羈的一面。一來二去,洪馨和老馬互生情愫,在感情上已經難捨難分。
洪馨的母親得知老馬的結婚對象是自己的女兒,實在難以接受,跳樓身亡。洪馨為此萬分內疚,幾次試圖自殺未果。和洪家有來往的人對此議論紛紛。洪國禮認為這是洪家的一大家醜,洪馨之所以做出這等醜事,肯定是精神上出了了問題。其實,洪國禮對洪馨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也拿不準。但在這種情勢之下,只有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才能讓整個事情有一個結果。在掩蓋家醜的目的驅使下,洪國禮無論如何要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
康盛邦終於證明了洪馨不是精神病患者,洪國禮無法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便把康盛邦告上了法庭。最終,雙方和解。洪馨也擺脫了心理陰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第十集
 鄭茹在一次坐捷運的時候,遇到一個突然昏厥的男子。鄭茹急忙把他送進醫院。但王進檢查之後認為這名叫劉國平的男子根本沒有任何病症,身體非常強健。
第二天,劉國平就找到鄭茹,說自己之所以昏倒是因為看見已經死去的妻子。
劉國平語氣平淡的告訴鄭茹,自己殺人了。鄭茹心理一陣冷笑,又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劉國平說,自己用壘球棒打死了妻子,扔到了護城河里。鄭茹對這種詳細描繪作案手段的病人非常熟悉,他們越是詳細的敘述自己的在一件事情的方式或者方法越是證明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去做這件事,只是自己的想像,這類患有妄想症的患者往往是把事情的細節想的特別的周全,以此來使自己相信自己真的完成某些事情。鄭茹通過劉國平的講述了解到,劉國平因為辭職下海,生意無成,致使生活狀況越來越糟糕,她的妻子難以忍受這種生活落差,於是出軌,有了外遇,劉國平在酒店堵住妻子和那個所謂的姦夫之後,妻子素性提出了離婚的要求。但劉國平完全不同意,因為他不想隨了這對姦夫淫婦的心愿。幾天之後的的一次爭吵中,劉國平氣急敗壞,用壘球棒打死了妻子。並且把屍體扔進了護城河中。時間是一年之前的某月某日。
鄭茹問劉國平,如果你想自首的話,你應該去找公安局,而不是心理醫生。劉國平說自己並不想自首,只不過心理壓力過大,一年以來已經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產生自殺的念頭,所以他只是想做一個心理疏導而不是自首。他不去心理診所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害怕心理診所內部有錄音或者錄像的設備,對自己不利。鄭茹向劉國平保證,心理診所根本就不會有錄音或者錄像設備,這個你可以自己檢查。劉國平表示見了鄭茹本人非常親切,因此相信她的說法。鄭茹反問劉國平,難道你就不怕我報案嗎?劉國平笑著反問鄭茹,如果一個心理醫生報案抓住了一個來做心理疏導的罪犯,那這個心理醫生把病人的隱私至於何地?他還能成其為心理醫生嗎?他應該稱為治安聯防員才對。
鄭茹也笑了,她對劉國平說,我從你的談吐說話基本可以斷定兩點,第一,你已經和你的妻子離婚,第二,你根本沒有殺死的妻子。只不過你內心有這種衝動,但你根本不可能去實施,這種矛盾的心態一旦時間過長,就會產生一定程度的妄想症,在你的想像中,你已經殺死了你的妻子,而且隨著你對事件細節不斷深化,你很快就會把想像和現實混為一談而寢食難安。劉國平表示,他可以接受鄭茹的說法,但還是很難用這種說法來說服自己。
第十一集  
在心理診所的案例分析會上,鄭茹認為象劉國平這類有妄想症狀的心理障礙患者應該進行分階段的心理疏導並且輔以藥物治療。安琪快人快語,把他老婆找出來,讓他看上一眼,豈不是比什麼心理治療手段都要來的快?康盛邦則認為因理醫生只能做自理醫生該做的事情。至於替劉國平尋找前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我們心理診所成什麼了?
鄭茹對安琪的話根本沒往心裡去,她擬定了三套治療方案,對克服劉國平的心理障礙充滿信心,甚至認為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劉國平終於來到心理診所,而鄭茹也開始對他治療。讓鄭茹想不到的是,劉國平在治療幾次之後,情況似乎非常好。後來,劉國平便不再露面。當大家以為劉國平已經被治癒時候,事情出現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改變。
一天上午,兩名公安局的警察來到心理診所,找到鄭茹,他們告訴鄭茹,劉國平聲稱心理崩潰,現在天天到公安局去自首,說自己殺了妻子。警察從劉國平的口中了解到,鄭茹曾經給劉國平做過催眠治療,所以來了解一下情況。鄭茹大吃一驚,原來自己以為的療效良好根本不存在,劉國平的病情不僅沒有好轉,而且加重了。
警察告訴鄭茹,根據調查,劉國平根本沒有結過婚,當然沒什麼妻子。這個結果讓鄭茹非常的吃驚,她第一次對自己技術產生懷疑。康盛邦則認為,劉國平已經發展成精神病人,心理診所已經不能在對這個病人進行任何治療了。他勸鄭茹不要再管這件事情了。
鄭茹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還想堅持把劉國平這個病例的治療進行到底。在和安琪一塊泡吧的時候,鄭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安琪非常爽快答應要幫助鄭茹。
根據警察提供的情況,劉國平已經被送進市精神病醫院。安琪自告奮勇前去打探情況,不料,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告訴安琪,劉國平是街道派出所送來的,但經過檢查,劉國平精神上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他昨天就出院了。
劉國平不是精神病的訊息給了鄭茹新的信心的同時也帶來了壓力,一方面證明鄭茹對病人的判斷是正確的,另一方面,如果治療效果沒有改善,那將讓鄭茹在同行面前抬不起頭來。
很快,另一個問題又擺到了桌面上,劉國平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康盛邦幾次去劉國平所在的小區尋找,也沒有人知道劉國平的去向。
就在大家以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鄭茹接到了一份沒有落款神秘的郵件,這是一份一年前的晚報,上面報導了一起案件:在護城河裡撈出一具無名女屍,但死者是誰當時並沒有查明。鄭茹心裡一驚:難道這個劉國平真的殺了人。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這件事當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劉國平肯定也知道。妄想症的患者把別人的事加到自己身上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不足為奇。可是,是誰寄來這份報紙,用意何在呢。正在鄭茹、康盛邦和安琪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了心理診所,指名要找鄭茹,打電話的人身音蒼老,聽上去應該是個老人。他自稱是街道的治保委員,一直在調查去年的護城河女屍一案。在他的口中,事情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去年的護城河女屍一案,市公安局定性為自殺。但這名自稱治保委員的人卻堅持認為死者是他殺,兇手就是劉國平。
劉國平,現年四十五歲,燕北大學化學系畢業,在校期間,曾經表現優異,擔任過學生會副主席。本來是鵬城萬里,前途遠大,但一次偶然,改變所有這一切。大學三年級,劉國平因為成績優異,好些功課已經修完學分,空閒時間較多,有一次,劉國平回家探親,有個遠房親戚托劉國平給同在燕北大學上學的女兒於麗麗帶一些生活用品。通過這次接觸,劉國平被容貌出眾的於麗麗所迷醉,一心要追求於麗麗。劉國平當然知道於麗麗是校花,追求者眾多,但憑藉著自己和於麗麗有著一層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的關係,逐漸接近了於麗麗。於麗麗也覺得劉國平是學校的紅人,日後前程無量,也願意和劉國平來往。但是於劉國平和麗麗顧及影響,談起戀愛來也是相當保密,外人根本不知道。在一片風平浪靜之中,劉國平和於麗麗獨享愛情的甜蜜。但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在人的掌控之中。在學校組織的一次郊遊活動中,劉國平和於麗麗偷偷脫離大部隊,兩個人跑到山頂的樹林子談情說愛去了,結果迷了路,一直到半夜,怎么也下不了山了。學校找不到人,也急得半死,最後通過關係,動用當地武裝部的力量才把兩個營救下山。學校為此氣急敗壞,要給兩人處分。於麗麗馬上出來澄清,是劉國平強行把她拉走的。她這一說不要緊,這句話的含義確實讓學校和同學都對劉國平的人品產生強烈質疑。學校給了劉國平記大過的處分,而於麗麗卻全身而退,安然無恙。並且從此以後,再也不和劉國平往來。劉國平氣憤不過,一天在學校食堂找到於麗麗,要和她理論一番,這一鬧引起同學的圍觀,一個學生幹部出面勸阻,被劉國平用叉子扎傷。校方震怒,給了劉國平留校察看的處分。從此以後,劉國平在學校江河日下,分配的時候,同學們進機關的進機關,經科研單位的進科研單位,出國的出國,唯獨劉國平,被分配到郊區一個小化工廠當技術員。劉國平發誓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九二年就下海經商,但做什麼賠什麼,一直窮困潦倒至今。而於麗麗留校任教,後來有吊了金龜婿,日子過得令人艷羨。劉國平把所有的不幸都歸結到於麗麗身上,開始找於麗麗借錢,剛開始,於麗麗出於對劉國平的一絲內疚,還借給他幾萬塊錢,隨著劉國平越借越多,於麗麗也敬而遠之了。於是劉國平起了殺心,一次見面之後,劉國平就用壘球棒打死了於麗麗,拋屍護城河。
鄭茹對此非常吃驚,一方面,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劉國平僅僅是心理障礙的患者,另一方面,那個所謂治保委員的敘述也讓鄭茹感到事態的嚴重性。
第十二集 
鄭茹急忙趕到公安局查問,這才知道,去年的護城河女屍案早就有了結論,死者根本不叫什麼於麗麗,而是一個工具機廠的女工,因為感情問題,投河自殺。
這時候,劉國平打來電話,聲稱自己現在一個建築工地,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
鄭茹急忙趕到,力勸劉國平不要輕生。但劉國平告訴鄭茹,最近半個月來,自己一直被一個號稱正義大俠的人糾纏,在和大俠的辯論中,劉國平越來越相信是自己殺了於麗麗。三言兩語之下,鄭茹就斷定那個老警察就是劉國平幻想出來產物。而且鄭茹看到劉國平口袋中露出的口罩,她立刻明白了,退休老警察的聲音來源於帶著口罩的劉國平。劉國平是地地道道的幻想症患者。鄭茹心理一下子有底了,她滔滔不絕的剖析了劉國平的種種行為及其動機,讓劉國平聽的目瞪口呆。最終答應繼續治療,不再輕生。
但是鄭茹覺得劉國平的問題比較複雜,心理干預成效難以保證。她突然想起了安琪的建議,為什麼不嘗試先找到於麗麗呢?
在公安部門的幫助下,鄭茹和康盛邦終於找到了於麗麗。於麗麗現在是一位全職太太,丈夫是一家跨國集團中國區的總裁
於麗麗確實是燕北曾經的校花,但於麗麗根本不認識劉國平。鄭茹一霎那就明白了,劉國平和於麗麗確實是校友,但劉國平對於麗麗的追求只是在自己的想像中進行。
鄭茹把自己和於麗麗的合影拿到劉國平面前,劉國平終於相信自己並沒有殺人。
為了慶賀劉國平這個案例的成功,鄭茹特意請康盛邦和安琪吃飯。彼時,在飯館的電視機里,正在播出一個案件的線索徵詢,在某公園內,一個中學生被用鈍器敲擊頭部後投入湖中。鄭茹心理一緊,這個公園就在劉國平家的旁邊。就是鄭茹第一次見到劉國平的那家公園。
鄭茹的大腦迅速的運轉,她假設數可能,但有一種可能讓鄭茹心驚膽戰,如果罪犯真的利用心理診所逃脫懲罰,那她終生不能原諒自己。
在飯桌上,鄭茹就和康盛邦、安琪展開討論。如果劉國平有作案嫌疑,為了逃避懲罰,他會不會通過偽裝成心理障礙的患者,以此來避開警方的視線。三個人經過激烈的爭論,鄭茹越發認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劉國平利用了。鄭茹非常沮喪,整夜難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鄭茹就來到公安局詢問情況。公安局的警察告訴鄭茹,小公園女生被害案起初確實曾經把劉國平列為嫌疑對象,但後來排出了。
鄭茹更加懷疑劉國平是真正的罪犯。警方對鄭茹的說法好像並不十分感興趣,只是說要繼續調查。
酒吧里,鄭茹一邊喝酒,一邊整理著對劉國平這個案例的思路,越想越覺得其實是在裝瘋賣傻。
正在鄭茹沉思的時候,劉國平來到鄭茹身邊,他大大方方的請鄭茹喝酒,而且邀請鄭茹去家裡坐坐。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鄭茹決定接受劉國平的邀請。鄭茹在悄悄給康盛邦發了一條簡訊之後,跟著劉國平來到他的家。
在劉國平家裡,鄭茹看到了一書架的推理小說和各種法律、犯罪心理學書籍。
鄭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劉國平就是犯罪嫌疑人。劉國平去廚房給鄭茹沏茶,但好像突然消失了。鄭茹走到廚房,發現劉國平蹤影全無。鄭茹嚇得打開門奪路而逃。樓下,她碰到匆匆趕來的康盛邦,兩個人在樓門拐角處撞個滿懷,更是讓鄭茹嚇得魂飛魄散。
第二天,鄭茹再次來到公安局,向警察反覆陳述劉國平作案的可能性,但警察告訴她,公園的案子已經破了,罪犯是兩個中學生。鄭茹象著了魔一般告訴警察,你們搞錯了,你們肯定搞錯了。最後還是康盛邦和安琪趕來,好說歹說把鄭茹勸了回去。
劉國平真正消失了。幾天以後,正茹收到一份電子郵件,郵件的傳送者告訴鄭茹。自己是一個推理小說的愛好者,但是無處施展,於是就和心理專家開了玩笑,但是他發現,心理學專家的推理能力還顯得有些不足。鄭茹知道這是劉國平發來的郵件。但她似乎無法回復。覺得說什麼都顯得自己無能。鄭茹對自己的能力產生嚴重懷疑,信心一落千丈。
康盛邦經過調查,得知這個叫劉國平是一個不合法的私人偵探,至於他為升么跟鄭茹搗亂,康盛邦也找不到原因。這讓大家很是困惑。
按下葫蘆起了瓢,一件對心理診所打擊更大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女大學生到心理診所作心理諮詢,但安琪對這名女學生在價格上異議產生不耐煩,三言兩語回絕這名大學生要求優惠的請求。一個小時之後,這名愛情失敗的大學生從心理診所對面高樓跳下身亡。其家屬將這一切都歸咎五心理診所的冷酷無情,大鬧心理診所。周圍的民眾也對心理診所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鄭茹等人既內疚又痛心無奈,心情灰暗到了極點。以此相對應的是心理診所的就診率一落千丈,幾乎無人問津。一時間,鄭茹也灰心了,產生了關門歇業,重回德國的想法。
第十三集  
正在鄭茹真的覺得山窮水盡,只有回德國一條路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找上門來。他叫杜克,是一家非常著名的IT公司的工程師。杜克年輕有為,事業蒸蒸日上,但感情上的巨大挫折讓他不得不求助於心理醫生。
杜克深深愛著一個叫周謹的女孩,周謹是一位專欄作家,但她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一直試圖自殺。杜克一直在盡力的幫助她恢復正常,但效果很差,周謹最近剛剛又一次割腕,被杜克發現送進醫院。鄭茹情緒雖然還處在低落狀態中,但她還是決定幫助杜克。在對周謹的治療中,鄭茹發現周謹的病因並不複雜,主要原因是工作壓力過大,競爭過於激烈,但周謹不願意放棄,一心要成為最成功專欄作家,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時間一長,心理上就承受不住了。鄭茹對症治療,幾次治療之後,周謹便大有好轉,在鄭茹的建議下,周謹去了一趟拉薩,回來之後,心理上完全正常樂。正在鄭茹為自己的治療效果感到高興時,杜克卻告訴鄭茹,他和周謹分手了。原因很簡單,他覺得周謹過於強勢了。這個結果讓鄭茹有些意外,但並沒有過分在意。
大學教師趙立新和妻子文清來找康盛邦。他們覺得自己的日子快要過不下去了。原來,文清的父親文天宇不久前被查出患了阿爾茨海默症,雖然是早期,但老頭卻像孩子一樣離不開趙立新夫婦。文清和趙立新苦不堪言,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康盛邦問了幾個問題,文清和趙立新卻含糊其辭,康盛邦一時也不得要領。
第十四集  
文天宇總是忘記吃藥,一旦不吃藥,老頭就會大小便失禁。文清起初以為是父親記憶力衰退嚴重所致。但後來卻發現,父親是故意不吃藥的。
康盛邦覺得文天宇是想用這個方法和孩子進行溝通,強調自己的存在。
在一個跨國公司的周年慶典上,鄭茹遇到了杜克,他又有了新的的女朋友高穎,兩個人看似非常幸福。但鄭茹很快就發現高穎和別人非常不一樣。在晚宴上,高穎吃的又多又快。這讓鄭茹非常驚訝。但是鄭茹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高穎在扣著自己的喉嚨嘔吐。可是從洗手間一出來,高穎又開始狂吃爆飲。
鄭茹覺得高穎的表現很像是厭食爆食症。但看杜克的神情,好像對這一切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不久之後,杜克就帶著高穎來到了心理診所。原來高穎經常喜怒無常,一點又不開心的事,就暴飲暴食,可以在幾分鐘之內吃掉個大蛋糕,吃完卻飽受罪惡感折磨,氣自己失去控制,悔恨之餘,便偷偷把自己關到浴室,拿牙刷刺激自己喉頭,硬把剛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又吐了出來。
鄭茹給高穎作了兩次心理治療,開了一些抗抑鬱的藥物,效果還不錯,但很快,高穎和杜克就在鄭茹的視野中消失了。
鄭茹還在懷疑自己的治療效果的時候,杜克給鄭茹打來電話,自己和高穎已經分手了,現在他有更大的一個難題擺在眼前。原來他這一次愛上的對象,是位有夫之婦,因丈夫外遇,剛被拋棄,為情受盡折磨,極為淒楚可憐。他奮不顧身,努力關懷呵護這位受盡創傷的女子。一個是寂寞的遊子,一個是天涯斷腸人,剛開始時彼此像乾柴烈火般地相愛,但是過了幾個月,兩人漸漸清醒過來時,這個愛竟然也像前面兩段情一樣,痛苦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第十五集  
這一次,鄭茹不再關注杜克的戀愛對象,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杜克本人身上。這位英俊,又在公司中深受器重,擁有一份人人稱羨高薪職位的青年才俊,平日也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士對他表示好感,為何他對身旁這些品貌雙全的美女毫不動心,卻偏偏只愛上前面他所描述這類情緒激昂,憂傷痛苦的女子?在和康盛邦安琪的討論中,大家一致認為問題出在杜克本人身上。
於此同時,康盛邦對文清夫婦的諮詢也取得了進展。原來,文清夫婦因為工作繁忙,擔心沒功夫照顧父親的起居,就給父親請了一個保姆。那時候文天宇還沒被查出有病。非常不習慣有保姆在身邊。一心想把保姆董進弟給趕走。
可是後來董進弟和老頭慢慢處好了,老頭也接納了董進弟。可是有一天董進弟突然不見了。文天宇認為是文清和趙立新趕走了董進弟。所以故意為難文清夫婦。
康盛邦覺得只要雙方坦誠的溝通,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在鄭茹的勸說下,杜克來到了心理診所,但是兩次接觸下來,因為鄭茹本身情緒也處在低落期,談話的效果很差。杜克看出鄭茹的疲憊和低落,他請鄭茹吃飯。席間,鄭茹告訴杜克,自己確實處在一種非常低落的狀態中,很難集中精力為杜克進行心理諮詢。鄭茹為杜克推薦康盛邦作為心理輔導。但杜克一口回絕了,他認為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鄭茹,他建議鄭茹寫一本自傳性質的書來排遣自己的情緒,這樣既可以整理自己的心理諮詢經驗,又可以使自己的情緒跳過那些不快的事情。更重要的事,這樣可以理性梳理自己的工作經歷。鄭茹很驚訝杜克會有這樣的見地。杜克說,這只是自己的一個想法,自己也想這么做,但根本做不到,他希望鄭茹能夠做到這一點。鄭茹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可以一試。但具體做起來,鄭茹也感到異常艱辛。為了避免枯燥,鄭茹決定先寫杜克這個案例。杜克答應盡力配合鄭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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