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夏克第八交響曲

德沃夏克第八交響曲

德沃夏克的《第八交響曲》,G大調,OP.88,作於1889年,1890年2月2日由德沃夏克自己指揮在布拉格首演。這是德沃夏克交響曲中波西米亞色彩極濃的一首,因有即興趣味,也被許多人稱為“交響詩式的交響曲”。

基本信息

作曲背景

德沃夏克所寫的最美好的音樂和他本人一樣,是自發的、不嬌飾的。德沃夏克一生都特別喜愛樸實的人民、鄉間的環境、故鄉的語言、習俗和民間的傳說。

德沃夏克於1889年在他心愛的波希米亞鄉間的寓所中創作了G大調交響曲;那時,他的靈感來時有如潮湧,使他筆不及書。8月26日,他開始記下他的構思。十天以後,從9月6日至23日,他正式寫作。11月8日,他在布拉格完成了配器,並在1890年2月2日指揮布拉格國家劇院樂隊,第一次上演了這部作品。這是德沃夏克交響曲中波西米亞色彩極濃的一首,因有即興趣味,也被許多人稱為“交響詩式的交響曲”。總譜是作為他的第四交響曲出版的,但在實際上,這是他的第八部交響曲,現也常常這樣編號。

特點

《第八交響曲》於1889年夏秋之間、當作者在他的維索卡鄉間別墅時寫出。在德沃夏克所有交響曲中,這一部的內容同他個人牽涉最多,也最獨特。在這裡,象《第七交響曲》中那般集中的激烈衝擊和感傷的懸念,可說是蕩然無存,它所反映的完全是平靜的心境以及歡樂與自傲的感覺,同作者的特定心境和體驗息息相關;聽賞這樣一部作品,仿佛可以分享作者在同大自然的交往中所獲得的新鮮、明朗而愉悅的感受似的。作者在這裡毫不陷諱同鼓舞和哺育著他的捷克民間音樂素村的直接聯繫,整部作品飽含對祖國大地及其人民和藝術的熱愛之情,就象是從波希米亞的原野和捷克民間直接產生出來似的。

《第八交響曲》採用四樂章的傳統結構,但其中卻有某些不同一般的特點,正如作者所說,他將在所襲用的形式中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念。換句話說,這部交響曲的各個樂章,雖以常見的奏鳴曲形式、三段體或迴旋曲形式為基礎,但在細節上卻有很重要而有趣的偏離。先講第一樂章。這裡的引子是一個獨立的主題,它分別在呈示部、發展部和再現部之前疊次出現,從而豐富了樂章所採用的奏鳴曲形式;這引子主題具有史詩般宏偉的氣質,又接近於莊嚴的聖詠,它的存在(還有最後樂章的引子)使原來象田園詩般的音樂兼備了英勇的戲劇性,因此有人據此時而把這部作品喻為“英雄”交響曲。

樂章的第一主題緊接著呈現,它是一支牧歌風的旋律,先由長笛奏出,酷似農村少女清晨在田野勞動時愛唱的小歌曲《每茂的草地》,在摩拉維亞和斯洛伐克十分流行。

這一率真樸實的主題在樂章中獲得了不同一般的發展,它有時逐漸被英雄性的色調所裝飾,以第二小節的節奏型為基礎構成急速的進行曲步調。樂章的第二主題是抒情性的,但帶有不安的附點節奏,這裡用於木管樂器的筆法極為精緻,具有一種非凡的魅力。上面說過,引子的主題將原原本本地在發展部和再現部開始處呈現,它使聽者在這旋律的迷宮中漫遊時得以毫不費力地覓出路徑。總的說來,田園詩意的畫面同英雄性因素的特殊結合,乃是這一樂章的最大特點。

這部交響曲總的情緒是明朗而樂觀的,但其中仍不無一些悲悼性的篇頁,好象訴述籠罩在作者的祖國的黑夜和在哈布斯堡統治下的犧牲。這方面,在第二樂章開始處反映得最集中而直接,其中簡直可以聽到貝多芬《英雄》交響曲中的葬禮進行曲的回聲。這一樂章依然兼有史詩般雄偉和抒情性畫面的形象,這二者之所以能夠相輔相成,主要是因為樂章用單一主題構成,或者說,在整個樂章出現的一些形象,由於同出一源,彼此十分近似。樂章開始時呈現的這個主題,也很作者早些時候創作的鋼琴曲集《詩意的畫面》中的《在古老的城堡》,同最後樂章酷似胡斯戰歌的引子主題也有聯繫。這樣,在這一樂章開頭,作者就使帶有沉思與悼念意味的一段音樂充實了概括的史詩內容。

接著,音樂從c小調轉入同名大調,原來的主題衍化成一支自由之歌,由木管樂器(長笛和又簧管)和獨奏小提琴相繼奏出,這時快速的下行音列在旋律進行的長音中屢次填入,從而使音樂的情緒顯得更加活躍。隨後,樂章的主題變成一支進行曲式的英雄讚歌,這時,鼓聲號聲不絕於耳,主題中一個動機的交錯發展,掀起樂章的一個高潮,體現出音樂的英勇威武的特性。最後,自由之歌改曲小提琴陳述,音樂恢復先前那種溫婉可親的氣度,樂章以溫馨的畫面作為結束。

同前兩個樂章相對置,第三樂章並沒有戲劇性的內容,它揭示的是令人感到親切的抒情體驗,仿佛籠罩著詩意的霧幔一般。樂章的基本主題用德沃夏克典型的抒情詩間調寫成,它的旋律進行典雅如歌,圓舞曲式的節奏又使這一富於冥想的主題添加一種活力。樂章中段轉入同名大調,這裡出現的新主題同樣典雅和深具民間氣質,十分接近純樸無華的民歌。這是作者從十五年前創作的獨幕歌劇《老頑固》中優美的托尼克詠嘆調借用過來的,因為這支旋律同最後樂章的第一主題有著音調上的聯繫,又得以同第一樂章的第一主題相呼應,特別重要的還在於作者藉此又強調出第三樂章的民間場面的特點。樂章的尾聲取材於中段主題,節拍和速度的更換使它變得十分決斷有力。總的看來,這一樂章給人的印象就象是作者的一首《斯拉夫舞曲》一般。

在最後樂章中占優勢的是陶醉於生活的健爽歡樂情調,樂章的這一特點一開始便由小號象戰鬥性號召的響亮合奏確定下來——這支旋律同胡斯的行軍歌曲在廛調上有很多相似之處,它再一次強調音樂形象所具有的勇武的一面。這最後樂章的結構是奏鳴曲形式同變奏曲的獨特結合。樂章第一主題在音調和氣質上都相當接近第一樂章的第一主題,在這裡它帶有明顯的舞蹈性,在呈示時還進行四次變奏,每當這一主題在樂隊的全奏中進行時,有如掀起一陣陣歡樂的狂潮一般。樂章的第二主題是戲謔性的小歌曲,專入下屬調的小調調性,它在不同的樂器上不斷傳遞,逐漸積蓄力量和威勢,獲得一種短暫的戲劇性發展。樂章的這一段既是第二主題的變奏呈示,又起著類似奏鳴曲形式的發展部的作用。樂章的再現部開始之前又可以聽到引子主題的召喚,然後第一主題及其四次變奏又依序重現,但它的色彩比前更加柔和、更加明朗。至於樂章的第二主題,在這裡卻全給省略掉,音樂直接用第一主題的一個變形塑成的民間節日歡樂畫面以結束整部交響曲。

賞析

1、燦爛的快板,G大調,奏鳴曲式。以大提琴、單簧管、圓號演奏優美、恬靜的G小調悲歌旋律開頭,看似序奏,實際卻相當於第一主題的第一句。它在本章中的一些關鍵處再度出現;但在其中它是作為一個架子,而不是作為樂章本身的組成部份。第一主題的第二句明朗而歡樂,與第一句形成第一樂章的重要因素。第二主題第一句由木管以B小調呈現,此第一句與第一主題第二句相關發展,然後木管又以B大調和諧地表現第二主題第二句,與圓號相互應答。發展部速度減慢,先以各件樂器處理第一主題第二句,再處理第一句、第二主題第一句、第二句。

這一樂章的主部主題由獨奏長笛吹奏的輕盈音型構成;對心有田園風光的人們來說,它暗示著鳥兒的歌唱。這一樂章還充滿著令人易於記憶的旋律,其中有很多是接近德沃夏克的斯拉夫舞曲的節奏。

2、慢板,C小調,不規則的3段體

樂章用開頭短小樂句的幾個富於想像力的變型構成,以弦樂的柔美旋律始,充滿鄉村寧靜祥和的氣氛,其間加入長笛與雙簧管類似小鳥般的啼鳴。其中最吸引人的一處是從C小調轉換到更明亮的C大調,活潑的風格,這是舒伯特常用的手法。在用小提琴演奏的纖細下行音階的背景上,這支旋律的新變型在長笛與雙簧管在急促的弦樂音型上呈現,有人認為是在描寫鄉村祭典。氣氛熱烈後再轉為寧靜,小鳥的啼聲再現,最後靜靜地結束。

3、優雅的稍快板,G小調,3段體

第一段略帶幾分憂鬱,中段為G大調,圓舞曲風格。圓舞曲似的第三樂章使人憶起柴可夫斯基的一些更雅致的樂思,然而它同時卻表現出農民的堅實而輕快的節奏。結尾為布拉姆斯在《第二交響曲》中使用的手法。以二倍速度將中段主題變形處理。

4、從容的快板,G大調,變奏曲式

歡慶的獨奏小號呼喚聲開始了末樂章,它好像是號召人們去參加某種慶祝會。隨後大提琴呈現第一樂章第一主題第二句富有異國情調的輕快主題,這個主題經過層次豐富的分段變奏,大提琴清晰地呈現主題,速度加快地進入尾聲高潮。末樂章的主題再一次地表明了德沃夏克舞曲旋律所具有的無限變化和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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