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街角數起的第二棵樹

是美國隨筆大師E.B.懷特一部頗為獨特的文集,其中既選錄了懷特最具代表性的隨筆,也收入了其早期撰寫的詩歌、短篇小說和寫在雜誌上的札記,內容包括政治、文化、都市生活風貌、環境保護等,文筆幽默、生動、情趣盎然、多側面反映了這位文體大師的寫作風格,是珍愛懷特作品的讀者不可多得的必選書。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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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街角數起的第二棵樹

《從街角數起的第二棵樹》是美國隨筆大師E.B.懷特一部頗為獨特的文集,其中既選錄了懷特最具代表性的隨筆,也收入了其早期撰寫的詩歌、短篇小說和寫在雜誌上的札記,內容包括政治、文化、都市生活風貌、環境保護等,文筆幽默、生動、情趣盎然、多側面反映了這位文體大師的寫作風格,是珍愛懷特作品的讀者不可多得的必選書。

E·B·懷特的散文,沿著睿智達理、廣聞博識的軌跡慢跑,直到,冷不防地,擊出詩意的一拳。

——約翰·厄普代克

內容簡介

突然,他的病似乎不治而愈,他不再眩暈,感覺穩穩噹噹。在他和路燈之間,冒出一棵小樹,生長在那裡,浸透了黃錯景象,每一片鍍上金邊的葉子都美輪美奐。美景當前,特雷克斯勒的脊椎里自然有所觸動,第一次感到如此輕微的震顫。“我想要從街角數起的第二棵樹,就要它長在那裡的樣子。”他意識到他想要的,誰都無法給予,這讓他有了遲來的自豪感。他不再計較身體不舒服,對心中的害怕不再感到難堪;在他的恐懼叢林中,他瞥見了(就像他以前經常見一樣)勇氣之鳥艷麗的尾羽。

作者簡介

E·B·懷特(1899—1985)是20世紀最偉大的美國隨筆作家,作為《紐約客》主要撰稿人的懷特一手奠定了影響深遠的“《紐約客》文風”。懷特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滿關愛,他的道德與他的文章一樣山高水長。除了他終生摯愛的隨筆之外,他還為孩子寫了三本書:《精靈鼠小弟》《夏洛的網》《吹小號的天鵝》,同樣成為兒童與成人共同喜愛的文學經典。《紐約時報》為懷特逝世發表的訃告中稱“如同憲法第一修正案一樣,E·B·懷特的原則與風範長存”。

圖書目錄

第一輯 過去,將來

與天使共度周末

說起平衡物

一個美國男孩的下午

再到動物園

別了,我的心愛!

體育運動的衰落

放鬆剛‘刻

肇事當天上午

第二輯 現在

關於我自已

兩封信,皆為公開

難題解答

愛回嘴的超驗主義者

從街角數起的第二棵樹

關於當今時代的筆記

溫克斯太太

造雨者

美國男性的夢想

傳主

鄉村居民

皮卡德教授——之前

皮卡德教授—一之後

家庭

審查

聲音

灰塵時代

出神

牛仔

比空氣更重

鐵路

螳螂

扣繳

指甲

馬唐草

回想往事

試驗

陽光與黑暗

空襲演習

遙遙傳來的獵犬吠叫聲

第三輯 美不勝收的文字世界

有本經典之作在等我去讀

過街入烤肉店

書評

三句話不離本行

詩人

英語用法

尤斯塔斯-蒂利啟程去游

批評之兩難

持槍的作家

估稅

新聞之最

讀者問題

讀書之未來

尋章雕句

《太陽報》之死

立體

計算器

捉刀

孵蛋

感恩之時

閒話幽默

唐·馬奎斯

第四輯 九歌

紅奶牛死了

海螺

重訪格林威治村

回答是“不”

核時代的窗台

在厚毛毯之下

破壞安寧者

春日四點鐘穿城而過時的一幕

蜂后之歌

第五輯 城市與土地

素昧平生旅館

城市筆記

正午

暫時

商業展覽

安靜

別離之悲

重新發現

商業世界的僵局

安全

在電梯裡

孿生胎

炸彈陰影下的生活

小小的綠色住所

母雞

牧場管理

一頭豬的死

譯後記

書摘

第一輯 過去,將來

與天使共度周末

對於波士頓的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來說,動手術的好處之一,就是有資格在手術前一天晚上就住進醫院。簡而言之,這讓他不再流連街頭。我得到命令,須不遲於星期四下午三點去住院部登記入住,儘管到第二天上午八點我才會失去鼻甲骨。這讓我得以在舒服的環境下徹底休息十七個鐘頭,空度了後半個下午,腋下出汗,用蓋布擦乾濕漉漉的手掌,讓我感到驚奇的,是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讓一個人不偏不離地走向一次並無大礙的不幸事件,例如鼻部手術。至於要失去一塊鼻甲骨(聽上去好像海軍有可能在他們的小型巡洋艦上用得著),我根本沒感到很遺憾。事實上,人到中年,對自己身上的幾乎每一部分,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交給有關當局。到了我這把年紀,拿掉什麼東西正是求之不得。 長著中鼻甲骨過了半輩子,除了最斤斤計較的人,誰都會覺得夠意思了。

我想醫院在劍橋那邊,但是又拿不準,因為我開車出去時,情緒很低落,每逢這種時候,我從來不會留意自己去了哪兒。不管怎么樣,醫院那裡很不錯,靠近一條水流和緩的小河(十有八九是查爾斯河),正好在我的窗戶外面,有一棵漂亮的大橡樹。病房很小,我也如此。床是可以搖起來的標準床,配齊了可以抽出來的床單、橡膠墊、呼叫鈕等等。我原想著床頭應該有一隻天鵝,就像公園裡的遊船那樣,不過就算沒有天鵝,比起在波士頓臨時去找時通常所預期的,這樣的住處還要更理想一點。

好像沒什麼好理由馬上就睡覺,我就只是手裡拿了本《大西洋月刊》坐在一張踏腳凳上。過了一會兒,有位護士進來。

“我是馬爾奎尼小姐。”她通知我說。

“我叫懷特,”我回答道,“我的體溫是九十八點六,脈搏是每分鐘七十二次,血壓是低壓八十,高壓一百四,除非我對所做的事情感興趣時,血壓會急升。我來這兒做鼻甲骨切除術,”馬爾奎尼小姐過來坐到我旁邊,她把聽診器掛到脖子上,拿出一支鉛筆和一張空白表格就沖我來了。

“你的職業是什麼?”

“作家。”我想了想說。這位護士露出心知肚明的微笑,一位女士在沒有因為男士和他們小小的自負而輕易上當時,就會那樣微笑。接下來,她開始詳細登記我的衣服和個人物品。關於我的衣物,她好像有點拿不準。“你褲子裡面穿的是什麼?”她問我,一邊沉思著把鉛筆在嘴裡蘸。

“我想不起來了,”我回答道,“穿衣服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今天早上好像是一百萬年以前。”

“嗯,你肯定穿了什麼。我該怎么寫?”

“佩斯利圍巾?”我這樣提議。她想一想寫下了“內衣”,然後把清單遞給我讓我簽名。之後她為我量了體溫、血壓和脈搏。我的體溫是九十八點六,我的脈搏是每分鐘七十二次,我的血壓是低壓八十,高壓一百四。“你還是睡覺吧。”她意味深長地說。馬爾奎尼小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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