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野[作家天下霸唱原名]

張牧野[作家天下霸唱原名]

張:《鬼吹燈》已經更新完了,新的小說可能不寫了吧。 張:其實也不是,這是探險小說。 張:應該說,我比較喜歡這類小說吧,但是沒人寫,就自己寫吧。

《鬼吹燈》作者

張牧野,男,33歲,天津人,畢業於南京或天津某美術學院,主修國畫。當過髮型設計師,做過服裝

生意,現在和朋友合夥經營一家金融投資公司。其《鬼吹燈》系列小說風靡一時,引起了暢銷書市“盜墓”小說盛行,並逐漸形成了一個暢銷書流派。
“天下霸唱”筆名來源於網路遊戲,他為人性格豪放,不拘小節,待人坦誠熱情。喜歡自由自在地乾自己的事情,不喜歡受過多束縛,也不喜歡什麼都上綱上線的思維方式,尤其討厭別人在自己面前提“文化”。
他身邊有個略懂周易的摯友,喜看探險類或驚悚類影片,玩過《誅仙》之類的網路遊戲,經常出去旅遊,以自然景觀為主
2009年1月開始,張牧野成為多來多米“百萬簽約作家工程”首位作者,主編期刊(MOOK)《吹燈錄》,《吹燈錄1《吹燈錄2》已經出版發行。
2007年以天下霸唱為代表的網路寫手成功躋身中國作家富豪榜,天下霸唱以280萬排在當年排行榜第19位。
2010年11月15日,天下霸唱又以420萬版稅榮登中國作家富豪榜第10位。自述簡歷

我只有國中畢業的文憑。我上到高二,念書念不下去了,數學從來沒及格過,於是不念了吧,出來打

工,一開始在天津洗盤子,後來跑到南方去,在深圳一家合資企業打雜工,一邊打工一邊念了個專升本的文憑出來,美工專業。後來就去了電視台,做美工,可我啥事都做不上,雖然有了個美工專業的文憑,可我這人實在不適合念書,文憑是混出來的,其實啥都沒學到。幹不了事人家總不會養著我吃白飯吧,於是又乾不下去了,後來就出來自己做生意,做過服裝生意、美容院,各種各樣生意,最後和一幫朋友回天津開了家金融公司。基本就是這樣了。訪談對話

張牧野:人稱“盜墓小說”鼻祖
他是中國教育流水線上的一個次品,卻成了“盜墓小說”鼻祖

一本暢銷書的推介活動後,一桌子人坐下來吃飯,有報導這本書的媒體記者,有圖書策劃公司項目負責人,有活動工作人員,當然,還有這本暢銷書的作者。你一定會想,這場飯局的中心人物,一定是這位暢銷書作者吧,他必定是最口若懸河的一個,必定是回答他人提問最多的一個,必定被眾星捧月,否則,豈不是喧賓奪主?這讓這場活動的主角面子往哪擱?
但張牧野卻毫不在意。事實上,在飯局上,只要不是別人主動問他,他幾乎從不說一句話,其他人談笑風生,話題不一定與他的書相關,他安靜地坐著,話還沒有一位打算採訪他的報社實習生多,對其他人對他的忽略沒有任何不悅之色。
無論從哪方面看,30齣頭、身材不高的張牧野,初次給人的印象都更像一個內向而單純的高中生,而不是一個正版書賣了200多萬本、盜版書近千萬本的暢銷書作家。這本書就是號稱“盜墓小說”鼻祖的《鬼吹燈》系列。這本通俗文學作品在華人世界的影響力,據說直追金庸
作家到底是乾什麼的啊?
28歲之前,張牧野的生活與寫作從不搭界,對作家這個行當也一無所知,甚至以為所有的長篇小說都是作者一次性寫完的,不可能一天寫一點。而直到今天,張牧野還在堅持自己永遠不是個作家,他反問,“作家到底是乾什麼的啊?”
寫作始於2005年下半年。張牧野當時的女友追看網上一個沒寫完的鬼故事,看得正過癮,作者卻停筆了,她天天催張牧野去給她找作者續完這個故事。“我到哪兒去給你找作者去。不如自己寫吧。”正好張牧野參股的金融投資公司開業不順,他無事可做,就這樣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生涯。
一開始寫小說,張牧野沒什麼經驗,天馬行空地信筆就寫。第一部小說叫《凶宅猛鬼》,完全是他寫來玩的作品。只寫了4萬字,情節天馬行空,從天津一路寫到朝鮮,後來因為情節難以繼續,他就又寫了個新的小說,《雨夜談鬼事》,10萬字的規模。第一部小說沒寫完,張牧野覺得挺遺憾,就下決心一定要把這一部寫完。這一次有了完整的故事框架,他開始對自己的創作有了點信心。在接著寫了一部叫《陰森一夏》的小說後,有點黑色幽默的是,當初激起他寫作欲望的女朋友出了國,恢復單身的他更閒了,他開始在天涯社區以“天下霸唱”這個ID連載自己後來的成名作——《鬼吹燈》。
一切都像是一個偶然,《鬼吹燈》躥紅的速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張牧野從來沒有想過要出名,一直把寫小說當作消遣,一夕之間卻成了炙手可熱的“網路紅人”,《鬼吹燈》的搜尋率與點擊率高居“起點文學中文網”和“百度”、“谷歌”等搜尋引擎小說搜尋的第一名。在2006年的網路文學界,“天下霸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把交椅。
這個ID來自日文,“霸唱”的意思是“傳奇”,似乎在冥冥之中暗合了他之後在網路文學界的這一段經歷。《鬼吹燈》是一部典型的類型化小說,像美劇一樣,每一個單元都有著自己獨立的劇情卻又互相關聯,情節高度緊湊,讓讀者欲罷不能。而張牧野豐富的生活經歷與自小練就的洗鍊幽默的文筆更是讓他的小說環環相扣,精彩紛呈中國內地長期缺乏探險懸疑類小說的空白,讓張牧野“無心”填補上了。
寫作《鬼吹燈》初期,張牧野沒想過要把故事寫得這么長。一開始只是在網上連載,他的創作無拘無束,殭屍鬼怪想怎么寫就怎么寫。一直寫到第二本,不斷有出版商找上門來,他還在推辭,堅決不願出書。“我知道我這書的路子太野了。一出書就得改前頭的。我改不了,沒法改。”後來許多網友要求出書以便收藏,還有個朋友給他建議,找個大公司來代理發行權,他只負責收錢和寫書。他這才同意。
有人拿他和金庸對比,他說,“金庸寫就會寫到歷史史實,人名地名都用真的。但是我寫只能交待一個大的歷史背景,其他都是架空的。”底蘊不行,就只能在人物對話上下功夫,對話描寫是他認為創作中最困難的部分。風景描寫之類的他覺得沒意思,“拿本旅遊字典抄就行了。”他出去旅遊不喜歡坐飛機,喜歡坐火車。坐火車可以碰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聽他們講四面八方的奇聞異事。
許多人將《鬼吹燈》的成功歸結於張牧野奇異瑰麗的想像力,但在他自己看來,想像力在小說創作中固然很重要,但作者自己的態度必須是要儘量真實地塑造每一個人物。讀者只會因為真實而感動,虛假是無法讓讀者產生代入感的。而創作的過程當中,又必須儘量結合社會現實,才能讓讀者信服。
科幻小說在中國一直無法產生像在西方世界一樣大的反響,張牧野覺得這和近代教育有關。模式化的教育讓國人想像力缺乏——100年後世界會接近毀滅,單靠幾個人的力量來拯救地球,這種故事在西方人看來是合情合理,中國人就只會覺得匪夷所思。他很認同一個說法,中國電影把人拍成了鬼,沒有了七情六慾,外國電影卻把鬼都塑造得很有人情味。像《後天》這樣的電影,科學家知道要出事了,第一反應是通知自己的兒子避難,再考慮國家。國產片的話肯定要忘記兒子,先是集體,好像不大義滅親就表現不出來人的高尚。但其實卻忽略了人性中本能的部分。張牧野覺得自己的創作一定要表現出來人性中真實的一面。
《鬼吹燈》最終沒能拍成電影成了他的遺憾,今年出版的新作《迷蹤之國》一開始就和影視公司簽了契約,此外,他還和中影集團簽了協定——準備創作一個關於反盜墓的劇本。和《鬼吹燈》不一樣,《迷蹤之國》更注重用物理化學等知識來解謎,還帶有濃厚的軍事思想,加上冷戰和緬北古文化的背景,十分符合影視改編的需求。
在懸念設定上,張牧野也和自己較起了勁。他在部落格上留下了自己的信箱,每天都能收到好幾十封讀者來信,根據讀者的反饋,他不斷推翻自己之前的懸念設定,每天都絞盡腦汁地設計新的橋段。“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成了他的寫作座右銘
差學生
張牧野自己絕對是中國教育流水線上的一個次品,從小到大,他都是老師眼裡的差生。高中老師曾經氣急敗壞地對他吼過:“你就玩吧,你以後肯定考不上大學,也找不著工作。你就這點出息。”
事實上,張牧野學習成績不好,不能全怪他自己。他父母都是地質勘探隊的,轄區就在東北大興安嶺一帶。找到礦了,整個機關好幾千人就要駐紮在當地,開採了再離開。所以在張牧野的記憶里,童年就是和機關大院的小夥伴們一起在大山里瘋玩。長年在野外接受機關子弟學校的教育,讓張牧野的學習基礎沒有打好,卻給了他無拘無束的性格和想像力。
上了國中之後,父母親為了張牧野的學習辦了病退,定居天津。但國小時期薄弱的基礎教育令他嚴重偏科,他物理、化學和語文學得不錯,數學卻一塌糊塗。“我國中都破紀錄了。我們學校也算一名校,從來沒有一個學生上數學課必須他媽坐旁邊那老師才進去。我們數學老師就這么和我約定的,我媽不坐旁邊就不許我上課。”
考試考20多分,老師也急,他也急。心理壓力越大卻越考不好。到最後形成了惡性循環,張牧野變得特別怕老師。一次老師讓他拿著杯子倒水,拿水壺的女生手一抖,熱水全倒他手上了,即使燙起了泡,張牧野也愣是沒敢撒手。還有一次,老師讓他中午別走了,罰站。他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犯什麼錯誤了。結果老師只是讓他幫自己去買肉包子。直到今天,他還是憤憤不平,“那幫老師都是一群家庭婦女,起不到那種為人師表的作用。”
他形容自己的審美觀就是通俗的,最喜歡才子佳人野鴛鴦,很黃很暴力的故事。四大名著裡面,他最喜歡《水滸傳》,看了40多遍。他最喜歡宋江,在他的解讀里,宋江是個黑社會老大,以一個犯人的身份關到監獄裡。監獄裡的最高領導和獄警還都是他的小弟,“太威風了。”而《紅樓夢》他只看過一段《葫蘆僧亂判葫蘆案》,就再沒翻開過。他比較反感這類故事,說自己就喜歡看“殺人放火,快意恩仇”的。他也喜歡浪漫的法國作家大仲馬,《基督山伯爵》是他看過的為數不多的外國名著之一。。
《鬼吹燈》一夜之間大紅大紫,但他還是不太好意思告訴身邊的朋友,他就是那個天下霸唱。和他們的交往也和沒有出名前一模一樣,討論的話題也和文學無關。而父母親剛開始知道這件事還衝他發火,覺得他不務正業,遲早會把金融公司的生意耽誤。及至後來發現《鬼吹燈》如此暢銷,父母親才轉變了態度,連連誇他,“早知道你有這天賦,當年就不逼著你上學了。愛考什麼樣就考什麼樣吧。”
在張牧野看來,他今天的歪打正著的“成就”,講故事的天賦,更多的是玩出來的,“玩遊戲,看電影,聽評書,旅遊,這些愛好給了我無窮的想像力,對我寫作幫助最大。”真不知他當年的那個高中教師會怎么想。
“從小接觸這方面東西比較多,遊戲,電影,漫畫,從小看雜七雜八的書比較多。特別喜歡想像。我上學的時候拿著一支筆,腦子裡就構思一場戰爭。”張牧野說,“我走神特別厲害,到現在不敢開車。就是怕出事。”
就是憑著這種無邊無際卻又合情合理的想像力,張牧野將盜墓寫得栩栩如生,有人以為他是考古工作者,其實,他連十三陵都沒去過,更別說到什麼墳頭裡去了。他說,只有專業人士才知道,他的這些盜墓情節是瞎編的。但他編得讓人信以為真,一位讀者看過《鬼吹燈》後,千里迢迢地拿著一件文物到天津找他鑒寶,讓他哭笑不得。
盛名之外
現在,寫書這個“副業”帶來的收入已經超過了主業,一年能給他帶來四五百
萬元的進賬。但張牧野認為,與朋友一起開的金融投資公司才是他的本行。他每天都堅持去上班,身為老闆之一,他的作息時間比較自由。公司9點上班,他7點就會到公司。寫作到11點,發到網上,然後吃中飯,下午處理公司事務,晚上回去玩會遊戲就睡覺。他的生活規律而單調。寫作,只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可能連“重要的一部分”都算不上。
如果讓張牧野選擇生命中重要的事,錢、公司、遊戲的排名都會在寫作之前。、
他一再強調,雖然寫作很快樂,但明年,他的創作生涯就有可能會戛然而止。他並不把自己看做一個專職作家,在寫作上,他沒什麼機心,更談不上什麼抱負。寫作的時候,他往往都先寫個開頭。鍛鍊鍛鍊文筆,開拓下思路,讓語言通順點,再往下寫。故事人物大綱都是隨興所至,並沒有太多的設計。和自己的較勁,雖然快樂,但和掙錢比起來,卻也明顯落了下風。對文化產業,他坦言自己一點野心也沒有。他覺得再讓自己寫一部像《鬼吹燈》一樣成功的作品也不可能了。“特殊時期的特殊產物”,他如是評價自己的這部成名作。
在熟悉張牧野的人眼中,他身上有兩面,一方面特別世故,一方面特別童真。“我希望人與人之間有特別真誠的東西。人別為了錢,把自己給出賣掉。”和他從第一本書就開始合作的出版策劃人金芳說,他有一顆赤子之心。一位朋友懾於老婆淫威,每天下午6點就要準時回家,雷打不動,張牧野就問,“他是不是特別喜歡看大風車啊?”
問他出名之後生活有了什麼變化,張牧野想了很久,然後搖搖頭,他覺得沒什麼大變化。在他看來,名是最虛的,利才是最實的。“我是個特別現實的人。價值觀就是享樂主義的。”張牧野說。“最怕的就是金融危機來了,我們搞金融的,錢都不值錢了,資產縮水了。”
幸福是什麼?最大的幸福就是,“家裡有個雙開門的大冰櫃,裡面都是吃的,放滿了可口可樂。家裡有個最好的彩電,看世界盃的時候有高清的轉播可以看。沒有世界盃的時候可以玩遊戲和看電影。”
這個故事把他自己也嚇著了
Q:你有被自己寫的情節嚇到的經歷么?
A:還真有。前幾天寫了一段,本來沒有什麼構思,後來寫出來把自己嚇了一跳。寫的什麼呢?就是30年代一個農村的媳婦逃荒,和家裡人走散了,逃到一個深山的廟裡頭,看見一個老太太在煮野菜湯。她就說我又餓又渴又冷,能不能給我一碗熱湯喝。老太太說我呀,好不容易弄一鍋湯,給你喝我就沒活路了。後來她就死求活求,老太太終於給她盛了半碗,她一喝發現是肉湯。結果老太太一撈鍋底,撈出來一個死人的腳。她一看知道是人肉湯,就沒敢繼續喝,但是已經喝了半碗了。就跑了,跑了之後和家裡找的人遇上了,就說了經過。鄉民們就點著火把
找過去了,一看那個廟是個墳地,墳地里有個老狐狸,一看就跑了。這個媳婦回家之後就懷孕了,懷孕了20個月生不出孩子來,光挺著大肚子。鄉裡頭就有了謠言了,說這個媳婦喝過死人肉湯啊,那個孩子就是死人投胎來的,來找她來了,生下來肯定是一怪物,大家就逼她死。但是她感覺那個孩子是在她肚子裡活著,沒辦法,最後她就自殺了,找了一樹林上吊了。她這事兒被一憋寶的人看見了,那個憋寶的人知道她肚子裡有寶貝了。就把那屍體取下來,把那肚子剖開,發現裡面是一個連體嬰兒。但是那個小孩的身子裡還長了個小孩,那個小孩的眼睛是一大一小,能看地底下哪裡有礦,是個妖眼。把那個正常小孩的身體拿藥迷了,他所有的意識都是來自於肚子裡這怪胎。憋寶的人把這個小孩認成徒弟,等這個小孩長大了,到處去找礦。後來小孩知道這事兒了,就把他師父殺了。後來他當了特務,被一個諜報組織安排到中國新疆物探分隊臥底,當了一個物探工程師,搞破壞什麼的。
從不攙和《鬼吹燈》著作權
記者:這一期,我們讀書版剛好做到恐怖小說,我到市場上看了一下,你的《鬼吹燈》賣得最好,聽說這書是書商沈浩波做的?
張牧野:這個不清楚,我很少去書店。這本書我是簽給起點文學網的,他們做的代理,後來起點找了雲頂之鷹圖書公司來出版。
記:完全交給第三方版稅會不會少一些?
張:這套書賣了50萬冊左右,版稅也不少。
記:你自己有沒有直接跟書商談過?
張:這行我一點不熟,聽說有騙子,怕麻煩,所以沒談過。當時覺得起點還不錯,股票上市,所以就跟起點簽了著作權代理。
記:聽說這本書賣了電影著作權,具體情況怎么樣?
張牧野:電影著作權還沒定,有兩個意向。一個是美國方面的,一個是香港方面的。一個是美國好萊塢的新線公司,他們拍過《指環王》。香港這邊是拍《神話》的唐季禮,其實也就是談了個意向,是起點代理在談,我也沒怎么攙和。
網路上有很多我的謠言
記:除了寫作,你現在主要做金融這一塊?
張:我自己開了個公司,前幾年和一幫朋友弄的,主要幫銀行轉賬,其實也是無照經營。
記:我剛看了你在紅袖文學網上的簡歷,好像經歷了很多事情?
張:那個我看過,基本上都是瞎說的,我和紅袖文學網沒什麼關係,他那屬於盜版。
記:那裡邊有一段說你只有國中文憑,這訊息誰說的?
張:那是瞎說,我怎么知道?還有人說我這本書是我爺爺寫的什麼,網路上現在有很多我的謠言。
記:開公司之前你做什麼工作?
張:在做美工。
新書可能暫時不寫了
記:現在《鬼吹燈》這么紅火,最近有新的寫作計畫嗎?
張:沒有,剛旅遊回來,還沒顧得上。
記:你在起點的專欄,好像很久沒有更新了?
張:《鬼吹燈》已經更新完了,新的小說可能不寫了吧。因為我們公司現在人手不夠,以前寫這個小說的時候,剛好是公司業務不景氣,在家裡比較閒,現在業務多了,忙起來以後,也就沒時間寫了。
記:這本書版稅不少,對你個人收入來說影響大不大?
張:沒什麼影響,就平時多點零花錢吧。
《鬼吹燈》不是恐怖小說
記:我看了一部分,說實話,我對盜墓題材這一塊不太有興趣,我對修真小說有興趣。2006年盜墓的小說很多,我感覺也就你的比較紅,其他的賣得不怎么樣。很多人把這本書劃為恐怖小說,你自己怎么認為?
張:其實也不是,這是探險小說。盜墓作為中國傳統文化流傳下來的藝術,就像古代的裁縫、木匠、飛賊等,都是傳統文化衍生出來的產物,他們只不過是利用這種方式進行探險罷了。
記:我正想問個問題,2006年流行的這些書,易中天的《品三國》、于丹的《論語》還有《鬼吹燈》,都是跟傳統文化有關的,你覺得現在這類書流行有沒有原因?
張牧野:可能也有吧,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我看書也不是太多,沒怎么看過。
平時只對侃大山感興趣
記:你平時主要看哪些書?
張:紀實類的,比如一些戰爭回憶錄之類。
記:我覺得這本書語言很精練,比網上多數小說寫得好多了。對了,你是天津人?好像北京和天津的口語都很適合寫小說,你覺得你的小說語言是本身口語原因,還是讀書習慣造成的?
張:很多都是口語,沒敢說是小說,我一直說我是講故事。我就是對侃大山感興趣。對寫作不感興趣。
記:我經常在網上看小說,感覺看別人寫比自己寫好多了,你怎么想到寫這個小說的?
張:應該說,我比較喜歡這類小說吧,但是沒人寫,就自己寫吧。
盜墓經歷從小道聽途說來
記:你說不愛寫作,我看這本書挺長的,你寫著不覺得累?
張:不覺得累,這個特有意思。
記:盜墓經歷都是你跟朋友瞎侃的?還是有什麼背景,然後有根有據編的?
張:我的朋友是易經研究協會的,從他那裡學到很多。小說里有的有背景,比如易經、八卦什麼,冒險的地域和歷史背景,不過大部分是虛構的,從小道聽途說來的,我最愛聽這個。比如裁縫祖先是軒轅,唱戲的祖師爺是唐明皇,殺豬的祖師爺是快張飛,傳統的行業像各自的門派一樣,都挺有淵源的。
記:這些典故你是從哪裡得知的?裁縫的祖先是軒轅這個很有意思。
張:現在具有地方特色和傳統特色的越來越少了,說起來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就當成一種故事來娛樂,也挺有意思的。
記:你父母做什麼工作,小時候的經歷對你有沒有影響?
張:沒太大影響,我父母做技術工作。
當初寫小說是為了給朋友看
記:那怎么忽然就想到寫《鬼吹燈》這樣的小說 ?
張:2005年,有段時間我和前女友在貓撲網上看了別人轉貼的一篇鬼故事後,就天天眼巴巴地等更新,結果作者總不更新,把我和前女友等急了。當時正趕上公司被停業整頓,我就對我女朋友說,不就是鬼故事嗎,這段子我也能侃,於是就在很短的時間內寫出了《凶宅猛鬼》《雨夜談鬼事》《陰森一夏》之類的故事,後來就寫了《鬼吹燈》。
記:網路上其他人的小說有沒有看過?
張:沒看過,平時很少看文學網站。
記:那後來怎么想到去起點連載小說?
張:當時不是去天涯論壇嗎?上面有個蓮蓬鬼話,我看他們寫,也就跟著編了一些發上去,後來跟帖的人太多了,那時天涯還沒法分頁。後來有人介紹,就去了起點。
如果公司業務不好會再寫小說
記:剛才你說接下來可能不寫新書了,為什麼有這樣的打算?
張:其實現在還不確定,今年是我們公司生死存亡的一年,面臨很大的生存挑戰。如果今年公司業務不好,我有時間了就會再寫點小說。
記:我覺得你應該再寫一些,這個時候不寫的話,以後可能更沒時間寫了。
張:看情況吧。
記:新小說的題材有沒有想過?能不能說說看?
張:還是跟傳統相關的吧,就像剛才說的“九佬十八匠”,盜墓也是屬於其中的一個,古代就有這個說法,我可能會寫其中的另外一個行當。《鬼吹燈》系列作品

鬼吹燈之精絕古城
鬼吹燈之龍嶺迷窟
鬼吹燈之雲南蟲谷
鬼吹燈之崑崙神宮
鬼吹燈II之黃皮子墳
鬼吹燈II之二南海歸墟
《鬼吹燈II之三怒晴湘西
《鬼吹燈II之四巫峽棺山》
鬼吹燈之牧野詭事
《鬼吹燈》是2006年在網路上迅速流行起來的一部糅合了現實和虛構、盜墓和探險的網路小說,主要講述了“摸金校尉”(盜墓者)的一系列的詭異離奇故事。2006年底,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了圖書版的四冊《鬼吹燈》,這部書也迅速成為了圖書銷售排行榜的榜首。並且在“百度搜尋網路小說Top10”中列居首位。該書2006年3月開始在網上發表,4月,起點中文網購買了《鬼吹燈》著作權。不久,該書紙版由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如今,《鬼吹燈》系列已經累計發行過百萬冊,並引發了圖書界的盜墓小說熱,跟風之作不下10部。

《鬼吹燈》的特別名詞

粽子:指墓里保存的比較完好,沒有腐爛的屍體。
大粽子:殭屍、惡鬼之類不乾淨的東西。
乾粽子:墓里的屍體爛得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肉粽子:屍體身上值錢的東西多。
倒斗:盜墓。
元良:對盜墓同行的尊稱。
龍樓寶殿:大雪山超大型古墓
精絕古國:塔克拉瑪乾沙漠中消失多年的城邦。
屍香魔芋:傳說中守護精絕寶藏的魔鬼花,人接近會因產生幻覺從而自相殘殺。
雮塵珠:商代第三十二代君主武丁在崩塌的山峰中找到的一隻染滿黃金的玉石眼球,傳說具有神秘力量。方言指說謊或欺騙某人。
摸金符:以穿山甲最鋒利的爪子,先浸在巂臘中七七四十九曰,後埋在龍樓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脈靈氣八百天。一寸多長,烏黑甑亮,堅硬無比,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有護身之用,是正牌摸金校尉的證明。
明器:摸金校尉管古墓里的寶貝。
青頭:民間行話,稱為海里撈出來的寶貝。
魁星踢斗:搬山道人的絕技之一,專用於卸去殭屍大椎。
摸金校尉:四大盜墓派系之一。傳說是東漢曹操為補充軍資建立的盜墓派系,傳承悠久。該系的成員多精通風水術數。
搬山道人:四大盜墓派系之一。因其多以道人身份游在民間而得名。
卸嶺力士:四大盜墓派系之一。該派系盜墓多以外力破壞。
發丘將軍:書中四大盜墓派系之一。也是最神秘的派系。只知道其護身符東是發丘印而得名。

作品目錄

《凶宅猛鬼》(無實體書)
《雨夜談鬼事》(是實體書《死亡循環》的第一卷)
《陰森一夏(出版名迷航崑崙墟)》
《鬼吹燈1精絕古城2龍嶺迷窟3雲南蟲谷4崑崙神宮》
《鬼吹燈第二部1黃皮子墳2南海歸墟3怒晴湘西4巫峽棺山》
《賊貓》
《謎蹤之國(又名地底世界)1霧隱佔婆2樓蘭妖耳3神農天匭4幽潛重泉》第3冊6月出版,經過確認——第4冊大結局延遲至2011年2月底出版,目前台灣繁體已出版。
《死亡循環》(第一卷雨夜談鬼事,第二卷時失高速公路)(2010年6月出版),
南方都市報連載短篇專欄《牧野之章》(2010年10月出版合集,更名為《牧野詭事》)
《死亡循環2-門嶺怪談》(作家出版社 暫定2011年4月出版)
最容易讓人搞渾的兩部作品,與《凶宅猛鬼》《雨夜談鬼事》有關,《凶宅猛鬼》曾被人改編成《鬼打牆》出版,《雨夜談鬼事》被人改寫成《活見鬼》出版,但已和我的原作區別很大,已經不能算是我的作品,想看原文的話可以在網上搜尋一下,應該會有。(出自天下霸唱部落格 2011.1.11更新)

安徽潛山縣革命先賢、張恨水胞弟

張牧野(1906—1976),祖籍潛山,生於江西南昌。15歲,父病逝,賴長兄恨水供讀於蕪湖、北平。1925年畢業於北平京華美專國畫系。此後,執教於北師大附中、春明女中、安徽大學,擔任過北平北華美專主任。1930年,參加中國國民黨革命行動委員會(即農工民主黨前身)。1949年,在蕪湖參加“孫文主義革命同盟”。建國後(1949年12月),他經農工中央推薦,由中共中央統戰部介紹,入華北革命大學政治研究院學習。畢業後,任農工民主黨湖北省工作委員會秘書。1952年後,任農工民主黨武漢市工作委員會宣傳處副處長、處長。
張牧野自參加農工民主黨後,一直積極從事民主活動。早年經常組織平津一帶大學、中學學生,開展對國民黨反動統治的鬥爭。1931年,他和其兄恨水在北平創辦私立北華美術專科學校,恨水任校長,他本人任教務主任,齊白石、徐悲鴻、李苦禪等名畫家任董事。在經濟極端困難中,全校師生一心,勤工儉學,借丹青作刀槍,宣傳抗日,積極從事愛國活動。由此,引起反動當局的注意。張牧野和張恨水等,被列入“黑名單”。隨之,被派進的“職業學生”監視,張牧野等憤然停辦了學校。
1937年7月28日,日軍進占天津新車站。駐守在天津的國民黨二十九軍“大刀隊”,奮起抵抗,揮刀殺敵。正在天津組織#;華北抗日同盟會”的張牧野,也和很多愛國青年勇敢參戰。正當日軍遭到沉重打擊時,“大刀隊”卻被迫奉命撤離天津。戰鬥停止後,張牧野才發覺自己腿部和肩上傷口血流不止。這時,日機在低空掃射,張牧野顧不得包紮傷口,奮不顧身地幫助受傷的戰友和居民轉移到安全地帶。張恨水後來寫的小說《巷戰之夜》,即取材於此。
1937年底,張牧野在武漢與農工民主黨主要負責人章伯鈞、彭澤民商定後,帶病返回家鄉潛山、桐城一帶,組織抗日游擊隊第一支隊,他任支隊長,張凱任副支隊長,其兄張仆野(畢業於北平中國大學政治系,領碩士銜)任總務。游擊支隊在極艱苦的環境下堅持鬥爭,牽制和打擊了進犯潛、懷、太一帶的日軍,保境安民,戰績顯著。當時,國民黨二十六軍徐源泉部,曾一再給予獎勵。但由於張牧野組建的游擊隊,未通過安徽省第一專員公署的批准,因而,被勒令繳械解散,張牧野還被關押4個月。1939年2月,安徽省第九專員公署專員鄧昊明上書省府,才獲準釋放返鄉。隨後,連任安徽省第九專署、第六專署視察和視察主任。這期間,由於經常奉命到雲嶺向新四軍請示或聯繫工作,他的思想覺悟得到了提高,也更增強了他倒蔣抗日的信心。
1946年6月,張牧野由愛國人士鄧昊明推薦,出任當塗縣縣長。在任期間,他得知中共地下黨員徐競芳等人遭捕,縣參議長杜正勛蓄謀殺害他們時,即設法將他們救出,杜正勛惱羞成怒,以“戡亂不力”的罪名呈報省府,將其撤職。1949年,他在“孫文主義革命同盟會”負責安徽方面的組織工作,積極進行倒蔣活動。這時,他策動蕪湖縣長謝汝昌及專署保全部負責人維持治安,保護武器,以迎接解放軍。在百萬雄師過大江之時,蕪湖地方武裝均投誠起義,中共蕪湖軍管會對張牧野這一功績,多次肯定和嘉獎,並申報中共中央統戰部。此後,張牧野積極投身於新中國的建設事業。
1958年,張牧野在“肅反”中被錯劃為“歷史反革命”,開除公職。1976年5月,在武漢病故。1981年,中共武漢市委統戰部、中國農工民主黨武漢市委先後宣布給予平反昭雪,恢復政治名譽和農工民主黨黨籍。
張牧野是作家張恨水的胞弟,張恨水多次把張牧野作為人物原型寫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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