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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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譚盾策劃製作的建築音樂演出“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在青浦朱家角為藝術節試演。這一兼具行為音樂與行為藝術的演出,將視聽藝術與弦樂四重奏、琵琶、女聲和六人打擊水樂加以組合,以全新概念的音樂會形式,“試水”藝術節的創新之路。譚盾從2007年開始打造一部名為“水樂堂 天頂上的一滴水”的建築音樂會,在歷時了三年的策劃和製作後,該音樂會即將於9月28日在古鎮朱家角揭開序幕,並在國慶黃金周前後演出約20場。上海青年報訊息,由於舞台的特殊性,每場演出最多只能容納145名觀眾。昨天在藝術節發布會上公開這部新作,譚盾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話語一句都離不開這部傾心之作。譚盾坦言:“我的‘建築音樂’來源於朱家角的人情、水景和古老的圓津禪院對我的影響。看江南水鄉老宅、聽水上人間,我深深地被這裡的一切感動,決定把對老民居建築的傳承,以及對古老音樂文化的搶救融到一個‘建築音樂’新創作中去。”

音樂簡介

2010年9月27日,上海國際藝術節大幕將拉開,28日晚,一場特別的實景建築音樂將在朱家角上演,這場名為“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的音樂會,是世界知名作曲家譚盾專為本屆上海國際藝術節開幕而精心準備的,這場音樂會既是一場行為音樂、行為藝術的演出,也是一場視聽藝術與弦樂四重奏、琵琶、女聲和六人打擊水樂的精彩現代音樂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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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場地新穎獨特 以建築為樂器 作為音樂探索上的領軍人物,譚盾每一次的作品都為音樂開啟了一片新天新地,而此次“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音樂會的演出場地“水樂堂”也是別具一格,由譚盾歷時三年、與日本磯崎新工作室共同設計建造。“水樂堂”本體由朱家角古鎮的老宅休整而成,將河水引入室內,再流出,使室內室外天然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演出場地新穎獨特 以建築為樂器

而“水樂堂”的天頂上則用重達半噸的純銀打造了一面明月,上面可以釋放出一噸的水,可以當水琴演奏。“水樂堂”的大梁、鋼柱也可以當做樂器,演奏出金屬搖滾打擊樂。同時,“水樂堂”內還設有水面、水池、,打擊樂手都可以將這些水面做鼓來演奏水樂和水搖滾。

音樂會展現百年跨度 觀眾可水中觀看 之所以將“水樂堂”建在朱家角古鎮,用譚盾的話來說,就是“這建築音樂的靈感來源就是在於上海水鄉朱家角的人情、水景和古老的禪院對我的影響”。譚盾介紹說,“我有一天在朱家角的河上,聽到河對岸禪院僧人的吟唱,美極了,寧靜中我有了一種幻覺,好像聽到了音樂聖人巴赫在唱歌,正是這種感受成全了我決定把建築和音樂溶於水樂堂的想法”。在譚盾看來,從上海市中心到古鎮朱家角雖然只需要短短40分鐘的的車程,但在這個過程中卻可以看到4百年的差別,這也是他想在本場音樂中體現的。

音樂會展現百年跨度 觀眾可水中觀看

音樂會演出特別、樂器特別、場地特別,而觀眾的參與方式也更加特別。據譚盾介紹,“水樂堂”中,觀眾席分為兩種,普通席位是“釘在牆上的”,而VIP席位則在水中。這樣的設計聽起來很難實現,但譚盾卻表示,具體是什麼樣的,還要請喜愛音樂的觀眾去現場一睹真容了,他還特別開玩笑的說,“雖然VIP是席位是在水中,不過也有三種選擇:一是穿上潛水人在水中聽音樂;二是傳上特製的鞋套,坐在水椅上;三是坐在水面的玻璃上,因此,就是是你穿了一雙很名貴的皮鞋也不用擔心,也可以來聽音樂會”。

9月28日是“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音樂會為上海國際藝術節特別舉行是試演,29日起將正式對外公演,並在國慶黃金周前後演出約20場。

特色

視覺:建築是樂器 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音樂會的演出場地水樂堂是由譚盾歷時三年、與日本磯崎新工作室共同設計建造。在水樂堂里,音樂是看得見的,建築也是可以演奏的樂器。水樂堂的屋頂設計成白色穹頂,中間有個圓形的向上凸起的孔洞,使得天頂可以下雨,水簾就成為樂器。

視覺:建築是樂器

值得一提的是,水樂堂的大梁、鋼柱也可以當樂器,演奏出金屬搖滾打擊樂;水樂堂內設有水面、水池,打擊樂手可以把它們作為水鼓來演奏。

聽覺:音樂融匯東、西 《水樂堂·天頂上的一滴水》演出共分四場。譚盾現場表示:“這次表演是建築音樂的嘗試,建築音樂的最大特點就是過去和未來,東方和西方之間的對話。特別是世博期間的世界互相交流能夠在作品中體現,所以在表演中,不但可以聽到對岸的禪語,還能聽到巴赫的聲音。所有的東西是音樂,所有的人也是音樂。”

聽覺:音樂融匯東、西

隨著靜寂的禪樂,第一場《禪聲與巴赫》拉開序幕。六個表演者走入水池中,有靜坐著輕輕拍打水面,有的輕撫水盆里的水,配合水聲、鐘聲、鼓聲,在藍色的燈光配合下,恬靜而愉悅。

突然,一滴水從天而降,頓時房間沸騰開來,臨江的玻璃門打開,河水和房間內的水融為一體,歡快的音樂響起,每個人開始跳躍吶喊,第二場《水搖滾》開始了。

第三場《弦樂四重奏與琵琶》成了全場的高潮。通向河水的閘門關閉,室內由低沉的大提琴開始,帶出了琵琶獨奏,然後弦樂又奏出了中國民歌《楊乃武與小白菜》的變奏,小提琴拉奏出中國民樂胡琴的聲音效果。最後,演奏員們用手彈撥提琴的方式與琵琶的彈奏交織在一起,此起彼落的紊亂的喊聲、叫聲,把整個表演引到了高潮。

第四場《四季禪歌》中,河水和水池再次融為一體,對岸的園津禪院在燈光下,和水樂堂遙相呼應。隨著禪樂的響起,木船載著紅燈籠在對岸搖曳,禪院的僧人站在船頭,提著燈籠,輕聲禪頌。音樂、河水、建築、演員、觀眾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

感覺:表演獨特新奇 演出結束,觀眾坐著木船離開水樂堂。在船上,有觀眾說:“這個表演太精彩了,特別是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拿來做樂器,以前從未想過這些東西發出的聲音也能如此美妙。”有位來自國外的藝術專家在看完演出時興奮地說:“表演太完美了。我在美國也曾聽過類似的,但譚盾的這次音樂有更多的創新,它有一些傳統中國的音樂,也有一些巴赫的音樂,兩者合一帶來了全新的感覺。”

感覺:表演獨特新奇

啟示

在純音樂中感情的體現,並不是通過思想,並不像在大多數其他藝術一樣,必須通過思想。音樂由於它特有的優越性,給予人們心靈上的充實。音樂有一種最高的性能——它能夠不求助與任何別的方式,而複製出內心運動來。音樂能同時既表達感情的內容喲表達感情的強度。它是具體化的、可以感覺得到人們心靈的實質。如果說音樂被人稱為最崇高的藝術,那漢族要是因為音樂是任何不假外力,直接沁人心脾的最純的感情。感情在音樂中的獨立存在,也不依靠思想和情節的媒介。在這裡感情已經不再是泉源、起因、動力或起知道和鼓舞作用的基本原則,而不是通過任何媒介的坦率無間的、極其完整的傾訴。可以說,有了音樂,在藝術的世界裡你就有了全世界。

應該強調的是,各種不同的藝術,對於其中所反映的現實的不同方面來說,有著不同的意義。一切藝術都從現實中汲取自己的“客體”、自己的“內容”,但是,每一種藝術都是突出現實的不同方面,而這正是社會發展過程產生的藝術多樣性的社會意義。一些藝術直接為人們展示出現實的某一些因素,而另一些藝術則是通過間接的途徑。音樂先是直接表現運動的某些因素,然後再通過它,以間接方式展示出視覺因素。建築也是,尤其是雕塑,通過這一種間接的方式展示給人們不只是靜止,更多的是運動。不僅是身體上,更重要的是心理上。對音樂運動的感受能使我們構想出這些音樂本身所不能直接提供出來的東西。音樂運動的特製,例如旋律、和聲,特別是節拍節奏、配器、力度的各種類型。使人們能夠將音運動具體化,也能將這種音運動同某種視覺空間的表象聯繫起來。

以前對於音樂的理解是空白的,特別是音樂與建築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去過很多地方旅遊,看過不少的希奇古怪的建築。但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沉澱下來的記憶就是一些或石頭或木頭的輪廓。沒有任何其他實質性的東西。而通過對這個課程的學習,基本上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事實上,差不多所有的建築,無論是在水平上還是在垂直上,都有他的節奏與韻律。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建築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由下看上去,組下面是有個邊平的不顯著的月台,上面是兩層大致同樣高的重疊的須彌座;再上去就是一周小挑台,轉有名詞叫做平坐。平坐上面是一過欄桿,欄桿上是一個三層蓮瓣座,再上去就是塔前本身,高度和兩層須彌座大致相等。在上去就上十三檐子。按照這個層次和他們高低不同的比例,人們可以看到很顯著的一段節奏。人們在音樂中所得到的感受,和在建築的相互作用時素得到的感受是完全相同的。除此以外,大家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解釋這一種感受。生活需要藝術,更加需要藝術在某一種程度上的融合。

關聯

音樂是通過音的高低、長短、強弱、音色等方面有組織形成的藝術形象來表達人們的思想感情、反映現實生活的一種聲音藝術。建築是通過建築物的形體、結構、空間、色彩、質地等方面的審美處理所建成供人們居住和活動的場地的一種造型藝術。音樂與建築均按照各自的規律和審美要求,創造出既適應人類精神和物質的需求又符合審美需要,既有可用性又有藝術性,既有民族性又有時代性的時間流動與空間造型的藝術。

音樂是流動的建築 19世紀中期,音樂理論作曲家姆尼茲·豪普德曼在他的名作《和聲與節拍的本性》里說“音樂是流動的建築”,道出了藝術家對音樂藝術與建築藝術的理解。“音樂是流動的建築”,是說音樂雖然在時間流動中不停地演奏著,但它的內部卻有著嚴謹的結構和形式美。結構和織體按照旋律、節奏、調式、和聲的規律流淌。音樂與建築兩者都運用數比律。音樂和建築的和諧都來源於一定的數量比例關係。古希臘數學家畢達哥拉斯及其學派研究發現,各種不同音階的高度、長度、力度都是按照一定的數量比例關係構成的,後來他把這種發現推廣到建築上,認為建築的和諧也與數比有關。畢達哥拉斯以及後來的一些著名的美學家、建築家都認為,如果建築物的長度、寬度、體積符合一定的比例關係,就能在視覺上產生類似於音樂的節奏感。德國哲學家黑格爾曾以古希臘建築三種格式的石柱的美為例,具體說明了由於台基、柱身和檐部的體積、長短以及間距的比例不同,而形成莊重、秀美、富麗等風格區別,這就仿佛樂曲中的歌頌、抒情曲和多聲部的合唱一樣。這正說明了音樂與建築都具有一種數比美。

音樂是流動的建築

建築是一種以形式為主的造型藝術,它能激起同聽音樂相近的情感反應。在音樂中,我們能從它的形式美里把握住某些建築的因素。

黑格爾曾這樣提示音樂與建築的關係:“音樂和建築最相近,因為像建築一樣,音樂把它的創造放在比例和結構上。”建築的結構形成於數學和力學的創造,而建築上的整體美觀又與絕對的、簡單的、可以認識的數學比例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所有建築師都把比例作為建築形式美的首要原則之一。

建築形式中的韻律感,它的形式的和諧同音樂的和諧有共同規律。畢達哥拉斯測定,音樂的和諧同發聲體的體積之間的一定比例有關係。他推定,音的高低同弦的長短有一定比例關係。他們把這個發現推廣到建築和雕刻上,認為建築物的和諧,也決定了它的各部分的大小有某種可以用簡單的數值或幾何方法測定的比例關係。

因此,作曲家所使用的方法和建築家所使用的方法相同,能把一些不表達意義的原料(聲音)通過一定的比例關係組合成具有意義的表達作者意圖的形式(形象)。

又如在音樂的創作中,“重複”是作曲技巧最重要的基本手法之一,建築設計也是如此,兩者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在建築中,這種重複當然一定是由建築設計所引起的視覺可見元素的重複,如光線和陰影,不同的色彩、支柱、開洞及室內容積等等。一個建築物的大部分效果,就是依靠這些韻律關係的協調性,簡潔性以及威力感來取得的。羅馬大角斗場連拱的重複,希臘神廟柱廊的重複,哥德式教堂尖拱和垂直的重複,以及北京頤和園長廊的重複等等,都具有古曲音樂里可以找到的那種規則式的重複。許多古典音樂形式的交響樂和奏鳴曲能得以久遠流傳,其重要原因就在於此。

所以,那些高低起伏的建築群有那樣和諧、協調,是因為它們富有美的“旋律”,體現了建築美的特有法則。那些宏偉壯麗的交響樂那樣勻稱完整,是因為它們具有嚴謹的結構,體現了音樂美的特有法則。

因此,文藝復興時期最重要的建築學家阿爾柏蒂說:“宇宙永恆地運動著,在它的一切動作中貫穿著不變的類似,我們應當從音樂家那裡,借用和諧的關係的一切準則。”

使建築同音樂息息相通的莫過於巴洛克。巴洛克(Baroque)一詞原來特指歐洲17世紀的一種建築風格。它的西班牙語本意為大小各異、歪歪扭扭的珍珠,這用來形容17世紀流行在以德國、西班牙、義大利為首的歐洲建築風格是極為恰當的。所謂巴洛克建築確實如大小各異、歪歪扭扭的珍珠一樣,在裝飾上光怪離奇,散發著絢爛奪目的珠光寶氣,而在建築手法上極為強調透視感,利用透視所產生的幻覺來人為地增加層次感和空間感,而且誇張建築的凹凸、起伏變化和光影變化、明暗對比,使建築富有動感,產生戲劇性的離奇、怪誕等氣氛。義大利聖卡羅教堂就是這種建築的典範。巴洛克風格的特點是追求宏大的構思規模,體現出雄偉、莊重的氣氛和輝煌的效果。這種藝術風格造型大膽,而且裝飾性強。這種風格很快就影響到了文學藝術乃至音樂,“巴洛克音樂”隨之風靡一時。

同巴洛克建築一樣,音樂藝術也追求幻想、繪畫式的手法,誇張細部情感,使表情豐富,形成戲劇性起伏,並且著重表現音樂的強度而不惜打破形式上的完整。因此巴洛克音樂所追求的效果不是傳統音樂那種典型美及其形式所能達到的。

至於樂曲的形式結構,曲式中最小的結構——起、承、轉、合(西方稱陳述、鞏固、發展、終結)四句方塊的樂段,正是和北京四合院的結構形式相仿。而大型樂曲,無非是由小而大,一層又一層地擴伸出去。四樂章的交響曲,也是起一承一轉一合的擴展(當然也有例外的形式結構),這四個樂章恰如四幢樓房,按前後左右組合在一起,在前面的是第一樂章,在左右是第二、三樂章,在後面的是第四樂章,也叫終曲。

作曲家在創作樂曲時,的確常常有意或無意地受到建築藝術的影響,舒曼在第三交響曲中打算從中表現科隆大教堂外貌的壯麗雄偉,對此,柴可夫斯基曾說:“偉大的音樂家在大教堂絕頂之美的感召下寫成的幾張譜紙,就能為後代人樹立一座刻畫人類深刻內心世界的猶如大教堂本身一樣的不朽豐碑。”

如果說音樂是流動的建築,那么交響樂可以當之無愧地被比作音樂王國中的摩天大廈。我國作曲家的音樂作品,如《十三陵水庫大合唱》(賀綠汀曲)、《人民英雄紀念碑》(交響詩、瞿維曲)、《長城隨想曲》(二胡協奏曲、劉文金曲)、《三門峽暢想曲》(二胡獨奏曲、劉文金曲)、《姑蘇行》(竹笛獨奏曲、江先渭曲)等等,也可以說是音樂中的宏偉建築。

建築是凝固的音樂 “建築是凝固的音樂”,這是一句無數哲人極力推崇的名言。歌德、雨果、貝多芬都曾把建築稱作“凝固的音樂”,這不僅是因為古希臘有關音樂與建築關係的美妙傳說,而是因為兩者的確存在的類似與關聯。不同藝術類儘管各具特性,卻有內在聯繫,這種聯繫,使藝術家得以從不同的藝術中得到激勵,也使各種藝術有可能互相“移植”、綜合。把建築比作凝固的音樂,意思是說,如果使音樂的時間流動全都凝固下來,我們從音樂中或說從樂譜中便可以看到諸如嚴格數學化的比例、對稱、均衡等造型特點以及樂曲形式同建築結構的聯繫。

建築是凝固的音樂

建築物質材料合乎規律,的組合,能給人類以音樂

的節奏和韻律的美感。建築是一種空間造型藝術,但它也有時間藝術的某些特點。因為建築空間往往是一個空間序列,是一個需要在運動中逐步鋪陳開來的、置於時間推移序列才能領略其全部魅力的一個空間序列。空間序列的展開既通過空間的連續和重複,體現出單純而明確的節奏,也通過高低、起伏、濃淡、疏密、虛實、進退、間隔等有規律的變化,體現出抑揚頓挫的律動,這就頗似音樂中的序曲、擴展、漸強、高潮、重複、休止,能給人一種激動人心的旋律感。北京的故宮,從正陽門、端門、午門、太和門到太和殿、保和殿、中和殿直到景山,沿長達七華里的中軸線展開,十幾個院落縱橫交錯,有前奏、有漸強、有高潮、有收束,幾百所殿宇高低錯落,有主體、有陪襯、有烘托,雄偉壯觀的空間序列儼然一組“巨大的交響樂”。

我國古代的四大回音建築,各具特色,蜚聲於世,它們是非常富有音樂性的建築,閃耀著勞動人民的音樂天賦在建築中的智慧光芒。

北京明清兩代建築的天壇回音壁與三音石引人人勝,回音壁內側牆面平整光潔,它使外來音響沿內弧傳遞,久久迴蕩。如站在壁前輕輕哼唱,和聲隨之而起,深沉婉轉,娓娓動聽;如放聲高歌,則回聲四起,洪亮粗獷,縈繞耳畔,盪人心懷。

在河南省陝縣境內的蛤蟆音塔,建於清康熙年間。塔身雖不高,卻以“奇聲奪人”而聞名於世。遊人若以掌擊塔,塔內會發出“咯咯咯咯”的鳴聲,有如萬千隻蛤蟆在鼓膜低唱。

在外國的古代建築中,也有著名的富有“音樂性”的塔建築,如義大利比薩教堂的鐘塔。塔的頂層裝有七隻音階鍾,能發出“do、re、ml、fa、sol、la、sl”七個音,成了一座有趣的“音樂塔”。比薩斜塔是屬於比薩大教堂的鐘塔,每當教堂舉行儀式時,塔上的音階鍾叮噹敲響,發出悅耳動聽的音樂。

印度泰米爾地區的一座古老的廟宇里有一“音樂樓梯”。當踏著樓梯前進或用木頭輕輕敲擊時,便會發出不同的音高,這架樓梯是利用不同材質的花崗石反覆加工,按規律在不同的位置上砌起來的。

世上不僅有音樂塔、音樂梯,而且還有能奏樂的橋。日本豐田市有座31米長的人行音樂橋,橋上兩側欄桿裝有109塊音響欄板,行人只要按順序敲打欄板,就能奏出一首法國民謠(在橋上),敲另一側能奏出日本民歌(故鄉)。

隨著電子科技的日益發展,建築、音樂、電子技術相結合可以創造出三位一體的建築物。馬賽的音樂魔牆就是一例。1984年3月,法國馬賽第二條捷運通車之際,在卡斯特拉納捷運內,一垛神奇的綠牆開始與公眾見面。人們經過它面前,它會發出一陣陣伴隨行人腳步節奏的樂曲。原來這是一垛不同尋常的魔牆——音樂牆。音樂牆是藉助計算機的功能而奏出樂曲的,計算機的存貯器貯存著各種基本音符、短句,構成一個作曲系統。行人經過音樂牆時,改變著光電管的進光強度。這一信息被計算機接收,經過特殊程式處理,就變成一組根據行人經過牆前的動作而配製的音樂。行人既是音樂演奏者,又是音樂欣賞者。除法國有音樂魔牆外,在美國的公園和遊樂場中,還出現了有趣的“音樂地坪”。

隨著經濟的發展,人們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人們喜愛美,追求美,渴望得到美的享受,而音樂美、建築美又是現代生活美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建築設計中講究主題與形象、統一與均衡、對比與調和、比例與尺度、韻律與節奏、重複與變化、性格與風格、色彩與色調等建築藝術法則,這與音樂創作藝術法則兩者在美學信息方面,更是息息相通。建築工程設計者如果能更多地了解一點音樂知識,全面提高自己的藝術素質與修養,定會在建築創作設計中獲得更大更多的自由,得到更為有益的啟迪和奇妙的靈感。

德國的大詩人歌德說他在米開朗琪羅設計的羅馬大教堂前廣場的廊柱內散步時,深切地感到了音樂的旋律。我國建築大師梁思成還為北京天寧寺遼代磚塔的立面譜出了無聲的樂章,他還從頤和園的長廊內發現了和諧的節奏。

站在景山頂上俯視北京故宮建築群時,沿著中軸線上我們可以看到中國古建築中交響樂的主題旋律和對位法等等。

辯證唯物主義者認為,普遍性存在於特殊性之中,馬克思也要求人們在看待各種關係時要特別注意“它們的內在聯繫”,這就是指導我們如何正確看待建築與音樂的相互關係的科學依據。

樂和建築是不同門類的藝術,雖是不同性質的學科,但“音樂是流動的建築”、“建築是凝固的音樂”這兩句富於哲理的話,確實是形象地道出了音樂和建築之間有著它們內在的與外在的密切關係,以及共通的美學信息、法則及其深刻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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