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尹紅

尹尹紅

尹尹紅,中國江蘇南京人,畢業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油畫系,中國當代著名女畫家

基本信息

簡介

尹尹紅,中國江蘇南京人,畢業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油畫系,中國當代著名女畫家,曾在中央美術學院壁畫系研究生助教班學習。姓名:尹尹紅[1]

中國當代女藝術家尹尹紅中國當代女藝術家尹尹紅

性別:女

籍貫:中國江蘇南京

出生日期:1970年9月

畢業院校: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油畫系、中央美術學院壁畫系研究生助教班

尹尹紅作品尹尹紅作品

主要參展畫展

2002年北京世紀翰墨個展

2004年北京世紀翰墨,韓國漢城國際藝術博覽會

2004年上海、廣州、“花花世界”中國新新力量展

2005年北京世紀翰墨“花花世界”中國新新力量展

畫家尹尹紅代表作品(14張)

2007年2007ARTBEIJING當代藝術博覽會

2010年北京“對峙與對話”邀請展

2011年“心旌漾漾”北京世紀翰墨個展

2012年“春漪”日本東京銀座StepsGallery個展

2013年香港百雅軒聯展

2013年台北99°藝術中心,台北藝術博覽會

評價

[2]奧菲麗婭的光暈—尹尹紅意象繪畫斷想...............

中國當代女藝術家尹尹紅

島子

諦視尹尹紅的畫作,悠然浮現出美國意象派詩人龐德(EzraPound1885-1972)的名詩《在捷運車站》(InaStationofTheMetro):

人群間的這些面龐浮現(Theapparitionofthesefacesincrowd):

潮濕的黑色枝條上片片段預告瓣(Petalsonawet,blackbough)。

Apparition的語義是出其不意的顯現,詩中是指面龐於人群中恍惚閃現,隨即定格而形成了主觀意識中的象,詩人於是把人臉比喻成濕潤的花瓣,暗示美在昏暗的隧道和擁擠的人群中,仍然會自然顯現,粲然奪目;而四周紛亂、嘈雜的環境,反而映襯出“人面桃花”迷人的本色。如老子釋道所言:“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惚兮恍兮,其中有物。”詩人將美女的容貌與花瓣兩個意識中的象迭加,不加邏輯干預,讓讀者感悟意象之間的關係,在象外之情、言外之意產生自己的意會和理喻。

在藝術構思活動中,外物的形象與藝術家的情意應然是融合無間的,“獨照之匠,窺意象而運斤”、“神用象通,情變所孕”(劉勰《文心雕龍》)。因此,美貌與花瓣的易逝、易凋,如露如電般的轉瞬成空,在此得到最為妥切的對比,使二者都產生了令人神往的光暈。顯然,尹尹紅的油畫有著意象審美的獨特體驗與表現,觀其作品,不僅難以從風格模式界定其畫風所屬,更不易從社會意識、生活表象乃至理論概念確定其撲朔迷離的意象本原。

尹尹紅的畫面多以女性身體、水域、光暈構成意象之境,與現實邏輯沒有直接的關聯,浪漫的沉浸感、神秘的迷幻感、唯美的光與色,都更接近某種“仙境”。這裡的“仙境”所指與夢境不同,夢境總是意味著被社會習俗壓抑的“本我”欲望,是潛意識中未經審美淨化而殘存的鄉愿和亂緒。尹尹紅所營造的“仙境”,是自然本質與女性主體相互寄寓而生髮的一個象徵界,它也是經由畫家心靈重新建造出的私密的“理想國”。

從其作品中可鑑,女性身體被構想並描繪成一種神奇的光源,與月光、鏡光、燈光相互輝映。女性身體本身發出自為的光暈,時而如迷津中的燈影,時而若暗夜的星團,時而似柔美的月色。畫家借取聖像畫常見的金黃色光環,使之分延在點描畫法中,與互補色相得益彰,光色輝映,愈見明麗。

深湛的水域與女性身體形成共相關係和廣延性,象徵著愛之海,人們常言情深似海,情海生波,愛之深摯之謂也。愛之海有時波平如鏡,平靜詳和,有時驚濤拍岸,水天為之變色;有其潮漲潮落,有其激情與消沉。在此,畫家從自然汲取並提煉出的意象闡明了女性意識抽象的情感活動。而光暈始終象徵著女性主體的純潔精神和祈望所在。在信仰意義上,聖潔靈命的在世狀態乃是作鹽、發光。

尹尹紅的意象繪畫表明,情與景是其審美意象不可分離的因素。在情感意蘊方面,蘊涵著愛、自由和自然的想像和嚮往,從而聚合為“發光的女體”,與“景物”相互寄寓、相互生髮,誠所謂“情不虛景、情皆可景,景非虛景,景總含情”,“景物”本身已經是意象化的符號,例如月亮、水草、荷花、珊瑚、雲霧、閃電等,都將自然人格化並女性化了。大自然流經女性身體的靈氣,與大自然本身的美妙作品連為一體。自然整體的美高於人類的道德和人類的美。這也是為何尹尹紅的作品中幾乎沒給人工造物留有餘地的原因。

自然整體的美同樣被色彩的意象化所把握,其紫色的運用十分出人意表,爛漫而綺麗,經常用來渲染水天相連、萬物如洗的清新如許,爛漫而綺麗,突出了自然氛圍的瀰漫、溫潤和變幻莫測。

由此可以說,尹尹紅作品的“仙境”意蘊,昭示著回歸自然的理想,因為一個平庸猥褻的世俗化當代失樂園,是以自然與女性的去魅為代價的。因此,畫家力圖將自然天道、女性氣質與自我存在相互通約,天人合一、物我兩忘被女性自我的感悟與自我拯救重組、再現,水域的原始意象就本然地顯現出既是自然母體又是女性身體的統一。

畫面中那些水中游弋的女性形象,好象本來就是生活在江河湖海中的大自然的精靈,這不禁使人聯想到《哈姆雷特》里的奧菲麗婭:當她跌入溪流,衣裙四散,落英繽紛,流水蕩漾著古老而甜美的歌謠,花朵銜接花朵穿綴在她全部夢想中。這個無援的自然的處子神情安詳寧靜,隨著歌聲的溪流緩緩漂去,徹底融入了自然的懷抱。

奧菲麗婭是自然史和永恆少女的雙面紀念碑。世態的炎涼、醜惡與少女的純情、恬靜,與自然的寬厚廣大形成強烈對比。

有趣的是,尹尹紅在有意無意間,用抒情的視覺意象喚起了我們潛在的對奧菲麗婭的懷戀和追思,這是由於意象視覺語言對於特定形象有著轉喻的力量,奧菲麗婭的形象可以在尹尹紅筆下的“發光的女體”中得以“轉生”,喚起更多有意味的形象,也正象我們可以同樣把龐德的那棵“少女樹”的意象視之為奧菲麗婭靈命的變體—

樹深入我的雙手,

樹液生入我的雙臂,

樹在我的乳房中倒長,

樹枝像手臂一樣從我身上冒出。

陰性返魅相對於現代性的去魅,實際上包含著雙重編碼:回歸自然的天道;回歸女性主體的遠古身份,亦即女神時代的創造精神。可以預見,這雙重編碼將在尹尹紅的意象繪畫中得到更加有機的統一,儘管無所不在的悖謬會攪擾她深水靜流的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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