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馳

孟馳

孟馳 女,籍貫安徽亳縣。上世紀70年代出生於石河子148團。1993年畢業於石河子技工學校。1995年進入天富電力東熱電廠工作。通過自學考試於2004年取得新疆大學“漢語言文學”大專畢業證書。業餘時間堅持文學創作十餘年。散文、小說、言論、新聞等20萬字的作品被國家、省、地市級媒體刊播。兵團作協會員。石河子作協會員。

基本信息

簡介

上世紀70年代出生於石河子148團。1993年畢業於石河子技工學校。1995年進入天富電力東熱電廠工作。通過自學考試於2004年取得新疆大學“漢語言文學”大專畢業證書。業餘時間堅持文學創作十餘年。散文、小說、言論、新聞等20萬字的作品被國家、省、地市級媒體刊播。兵團作協會員。石河子作協會員。

孟馳作品

1995年12月在《新疆電力報》發表處女作散文《我是電力工人》。

孟馳孟馳

1998年《石河子文化》第三期推出個人作品《夜•雪•門》、《約會》等小小說、散文共10篇。
2001年8月參加兵團首期文學創作講習班。
2002年6月在《工人時報》發表散文《父親的心愿》。
2003年《永遠的母親》、《大年夜的紙錢灰》、《遙望童年》等7篇散文入選散文集《讀者——無心私語》、《讀者——人間百味》;8月在《工人時報》3版頭條發表散文《走出苞谷地》。
2005年4月在《工人時報》發表散文《歷史不會忘記》。
2006年在《石河子文藝》第二期發表散文《白貓》,第三期發表小說《累人的朋友》。
2007年在《石河子文藝》第一期發表散文《搬家》、《啞女的目光》;6月-12月在《都市消費晨報》發表散文《賣棉鞋墊的老人》、《來自陌生人的溫暖》、《飄香的賀卡》;在《石河子日報》發表散文《清明——團圓的日子》、《我們與工裝》。

作品選讀

母親的“迷信”
年幼時我體質虛弱,常常生病。每當高燒不退、上吐下瀉之時,母親就慌了神。晚上用蘸著酒精的棉球給我擦手心、腳心、腋窩。做完這一切後,她用一搪瓷盆接半盆水,取一把竹筷子大頭朝下扎著盆底立在水中央。母親用手籠著筷子上端,一遍遍地說:“站住,站住……”過一會兒鬆手,只見那十雙筷子果真抱成一團,直立在水裡。看著這一奇觀,我感覺家中一下子平添了一種神秘的氣氛。母親開始對著那些筷子發難:“為啥還不讓她的病好?我多好的娃娃,你為啥還要折磨她?”那些筷子紋絲不動。母親又說:“我求你快讓我的孩子退燒吧,讓她能吃下去飯吧……”在一句句的責難與哀求中,那把筷子突然倒下散開。母親臉上終於浮上喜色,說我的病就要好了。說來也怪,每當吃藥、打針對我的發燒不頂用的時候,母親的這種方法總能奏效。
有時我白天受到驚嚇,晚上睡不安生時,母親就把我抱在懷裡,取出一根針,將針尖在油燈的火焰里燒一會兒,再迅速把針尖浸入事先準備好的水碗裡,伴隨著“嗤”的一聲,母親叫著我的小名,輕拍著我一聲聲喚:“回來,快回來……”不記得自己當年幾歲,母親握著針粗糙皴裂的手幾十年來卻常常浮現於眼前,那發自肺腑的聲聲呼喚仍在耳畔迴響。
母親為了照顧家裡老小,整天一刻不閒地為家中瑣事操勞。無微不至地照顧斷了腿的奶奶吃喝拉撒,卻因生了一堆丫頭常被奶奶數落。她仍一如既往,毫不介意。鄰居們說,你這么孝順又何苦呢?母親就給他們講了一個發生在老家的故事:有一個教書的男人,他有一個瞎了眼的娘。每天男人去學堂,家裡就剩婆媳倆。媳婦每天給婆婆吃窩窩頭,自己吃白面饃。有一次媳婦的白饃不慎掉進尿盆,她想這樣把饃扔了太可惜,就給瞎了眼的婆婆吃。做中午飯時,媳婦拿水瓢舀水,看見水缸里有幾面小旗,她嚇了一跳。男人回來見她神情恍惚,問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媳婦只好老實交待。男人說:“有一個補救的辦法,你每天給媽梳頭、洗腳。然後把洗腳水端到茅坑裡喝下去。”媳婦照做了,果然再沒見到小旗了。
我問:“這是真事嗎?”母親說:“咋不是真的?每個人做的事,天上都有人看著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鄰居們也說:“就是就是。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是的,母親很迷信。她們那一輩的老人都非常迷信。母親沒有文化,每當家裡出了困難或者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她就會用一些迷信的辦法求神保佑,祈望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能幫助微寒的家渡過難關。她祈求時是虔誠而專注的,將自己的無助和希冀全部寄託進去。前不久我7歲的兒子換牙,他掉了一顆下牙。我拿著那顆牙突然想起母親在我換牙時說的話:上牙掉了要扔在地上,下牙掉了要扔到房頂上,新牙才長得齊整。可現在的房頂都是6樓樓頂,我無法扔上去。但卻深深理解了母親。
母親的種種迷信行為映射出一個善良、本份的農婦最起碼的生活願望——平安。她樸素而單純的內心世界在生活的磨難下顯得無足輕重而又無處寄託,只好如此來尋求心理的安慰。
我敬重這些往事,敬重母親這一輩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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