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眼睛

大地的眼睛

《大地的眼睛》是一本由(俄羅斯)米·普里什文著,劉文飛主編,長江文藝出版社在2005年12月1日出版的書籍。

基本信息

內容提要

《大地的眼睛》(1946-1950)由《通向友人的路》、《沉思錄》、《人類的鏡子》三部分構成,是普里什文最後一部完成的著作,是一部關於他自己的“總結之書”。

《通向友人的路》以傳記性質的抒情筆記對影響作者個性形成的重大事件和感受進行了分析。在分析自己作為一名作家的成長曆程時,普里什文意識到自己最大的幸福就是“融入自然”,置身森林就像待在朋友中間一樣。標題中的“友人”原文為單數名詞,可能是普里什文心目中的某個讀者,也可能是普里什文自己,思考中的他常常和自己交談。也可能另有所指,即自然本身,或許還有詩。

《沉思錄》主要是普里什文關於社會生活、文學藝術和自然現象等的“沉思”,這些沉思具有深刻的思辨色彩,同時又充滿著鮮活的感受和生動的細節。

《人類的鏡子》最饒有興味,普里什文把自己寫動物和植物的筆記都收錄在這部作品中。他稱狗、貓、鳥為“老鄉”,他總能在動物身上看到人類的影子,能感覺到“動物的智慧”,甚至能觀察到“一棵樹的生活”。因此,自然界中的動植物便成了“人類的鏡子”。

普里什文用人生、藝術、道德、歷史的觀點來詮釋真、善、美和愛。他的作品不僅讓我們了解大自然,也讓人類了解真實的自己。《大地的眼睛》得到了許多俄羅斯作家的高度評價,帕烏斯托夫斯基稱其為“一部充滿詩意的思想和意外的瞬間觀察的驚人巨著”。

作者簡介

作者:(俄)米·普里什文

被譽為“偉大的牧神”、“完整的大藝術家”、“世界生態文學和大自然文學的先驅”、“俄羅斯語言百草”的米哈伊爾·米哈伊洛維奇·普里什文{1873—1954),出生於地主及商人家庭,早年因想想激進被當局逮捕,後到德國萊比錫大學學習農藝。回國後任農藝師。撰寫過一些專業論著。1905年發表第一個短篇小說,深受鼓舞,不久即棄農從文。專事寫作。直到81歲去世那年還有新作品出版。

普里什文一生都在旅行,他深入古老的俄羅斯北方和神秘的中西部亞洲,遠足大地,出入森林,把融入自然作為“開啟文學的鑰匙”。寫下大量的日記、隨筆、散文、小說。他對大自然一往情深,並具備豐富的生物學知識,熟悉自然界的一切。他不顧蘇聯極左派的打擊,不懼貶抑人性、藐視自然的環境壓力。堅持走自外於“革命”與“生產”的第三條道路,在作品中體現“親人般的關注”,將對人、對自然、對萬物的愛與善化為詩意、哲理有機統一的散文,在20世紀俄羅斯和世界文壇做出了獨特的卓

圖書目錄

總序/普里什文:偉大的牧神

本卷序/《大地的眼睛》——普里什文“總結之書”

通向友人的路

1946年

1947年

1948年

1949年

1950年

沉思錄

1946年

1947年

1948年

1949年

1950年

人類的鏡子

我的同鄉

樹的生活

一年四季

一月

二月

三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其他作品

他寫了《跟隨神奇的小圓麵包》(1908)、《在隱沒之城的牆邊》(1909)、《黑阿拉伯人》(1910)等隨筆集,分別記述自己的幾次旅行經歷。在二三十年代,普里什文相繼推出自傳體長篇小說《惡老頭的鎖鏈》(1923-1954)、隨筆集《別列捷伊之泉》(1925-1926)、《大自然的日曆》(1925-1935)、《仙鶴的故鄉》(1929)、中篇小說《人參》(1933)等,這些作品的問世標誌著普里什文創作風格日臻成熟,尤其是《別列捷伊之泉》,更具轉折意義。20世紀俄羅斯和世界文壇做出了獨特的卓越的貢獻。他的一些提出環保理念的超前之作,比公認的現代生態文學經典《寂靜的春天》早出現10年。四、五十年代是普里什文創作的全盛時期,《沒有披上綠裝的春天》(1940)、《葉芹草》(1940)、《林中水滴》(1943)、《太陽寶庫》(1945)、《大地的眼睛》(1946-1950)、《船木松林》(1954)和未完成的《國家大道》都為作家帶來更廣泛的聲譽。1954年,普里什文卒於莫斯科近郊的林中別墅。

編輯推薦

我開始閱讀這些文字,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有如此之外的已轉化為名言的警句或引文,它們含義深刻,幾乎可以頂得上一本又一本的大部頭。

——帕斯捷爾納克

普里什文的出發點就是承認每一個事物的絕對價值,不管這事物是四季的一個瞬間,一條狗抑或一個人的命運。生命自具價值、不能為了整體而犧牲個別,這一思想對作家而言是最為重要的。

——符·阿格諾索夫

在生命的暮年,普里什文將自己在生活中獲得的感悟、在自然中獲得的智慧都奉獻出來了。作為一生文學創作的總結和思想探索的結晶,《大地的眼睛》就是普里什文留給我們的一份珍貴的精神遺囑。

——劉文飛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不是一位客觀的民族學家,而是一位敏銳、細膩的藝術家,或許,是當代所有藝術家中最為客觀的藝術家,民族學中的藝術家,帶有其虛假政論色彩的藝術家。

——伊萬諾夫-拉祖姆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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