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植[北京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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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植[北京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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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植,甘肅蘭州人,1965年出生。北京大學自然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執行主任,北京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2012年“知識中國”年度人物候選人之一。

基本信息

簡介

呂植呂植

呂植,女,甘肅蘭州人,1965年出生,1981年開始就讀於北京大學生物學系;1985年考入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動物學專業,師從著名的大熊貓研究專家潘文石教授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1992年在美國國家健康中心(NH)作博士後研究。先後兩次獲國家科委、國家教委科技進步獎,被中國科協評為傑出青年科學家,獲第九屆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的榮譽稱號。 現任北京大學自然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執行主任,北京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

生平

呂植: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北京大學自然與社會研究中心執行主任、保護生物學 教授。自1985年至今,她一直在從事中國自然保護的研究,實踐,政策推動和能力建設。呂植所領導的野外保護和研究項目遍及中國西部的四川、青海、西藏、雲南,陝西和甘肅。
呂植1981年進入北京大學生物系,經歷了本科,碩士和博士研究生學習,於1992年獲得博士學位,之後於1992-1995年在美國國家健康研究院(NIH)從事博士後研究。

1985年-1995年,呂植主要從事大熊貓的野外生態學、社會行為學、保護生物學和種群分子遺傳學的研究。

1995至2000年期間,她成為世界自然基金會(WWF)物種與保護區中國項目主任,致力於支持和提高大熊貓保護和自然保護區的有效性,包括綜合保護與社區發展項目使保護和社區共同受益。

2000年,她獲得哈佛大學人口與發展研究中心的獎勵,在該中心進行了一年的訪問,研究世界環境與可持續發展及人類健康的相互關係。

2001年,在耶魯大學森林與環境學院任訪問教授一年,講授自然保護的課程,並在此後一直擔任該學院的兼職研究員。

2002年,她創建了保護國際在中國的項目,支持了近50個草根NGO,與其共同探討解決中國資源與環境危機的本地化出路。

2007年,她和同事一起成立了山水自然保護中心,專注於在中國西部鄉村示範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最佳實踐。

2008年,她創立了北京大學自然保護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致力於環境政策的研究和推動,開展領導力培養。

個人榮譽

呂植先後榮獲1998年度“中國十大傑出青年”稱號、國家環保總局授予的“全國環境保護傑出貢獻獎”、 全國科協頒發的“傑出青年科學獎”和“傑出女科學家獎”以及國家科技圖書一等獎等殊榮。她的學術論文, 文章和攝影作品出現在世界一流的雜誌如Nature, Science和美國國家地理雜誌中,並活躍於國內外的媒體上表達有關中國自然保護的問題。1999年,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五十周年之際她被《紐約時報》譽為未來中國值得關注的六位青年人物之一。

呂植是耶魯大學兼職研究員,國際保護生物學學會的理事,中國科協常委,世界經濟論壇Global Agenda Council 成員,IUCN世界遺產委員會委員。

穿平底鞋的女科學家

自幼嚮往野外考察

“人能確定自己熱愛的事情是什麼,並一直從事它是非常幸運的。我就是那個幸運兒!”這是呂植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她也拿這個來激勵她的學生。 呂植說,雖然他們那屆同學,現在大多都在國外,生活也衣食無憂,舒服安逸,但不少人仍然對自己的生活不滿足。“這個社會上可做的事情太多,道路也不止一條,而人往往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我想我是幸運的,因為我所做的事情是自己熱愛的。這么多年還能一直做下來。真的是很幸運。”
說到這份幸運,呂植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誡年輕人:如果在面臨選擇的時候多考慮一點興趣,多用一點“直覺”,少顧忌“時髦”和周圍人的眼光,那么一個人就更有可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情。做喜歡的事情,是一切成功的基礎。
呂植對自然和野生動物的喜愛,源自少年時看到的一部電視劇《達爾文》。這位進化論創始者的環球航行經歷,在童年呂植的心裡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雖然小孩子並不懂得此事的意義,卻本能地覺得它很有意思。
再後來,又在報紙上讀了珍尼·古道爾考察猩猩的連載故事。珍尼·古道爾的生活讓呂植充滿嚮往,她隱約覺得這才是自己應該過的生活。
少年呂植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她自己也成了這樣的人。而且後來她與珍尼·古道爾相識交往,合影留念,互贈禮品,甚至自己的名字也被珍尼·古道爾在講座中反覆提及。
正是達爾文與珍尼·古道爾的故事,給了呂植潛移默化的影響,使她在填志願時報了生物系。
遺憾的是進入北大之後,呂植才發現這裡的生物學研究與她想像中的大相逕庭,既沒有植物專業也沒有動物專業。結果在選專業時,呂植也不知道自己該選什麼。同宿舍好友報了生物化學專業,呂植也就稀里糊塗地跟著報了,根本不知道那是乾什麼的。
以往熱衷於讀的各種各樣傳記,特別是關於旅行和探險的,在這時起了作用。達爾文的“貝格爾號”環球航行;珍妮古多爾和戴安福西與猩猩在一起的生活;以及動物學家們在南美、非洲和亞洲的叢林草原中與野生動物朝夕相處……這些不同尋常的經歷和發現讓呂植感到著迷興奮,同時也讓呂植很鬱悶,因為她無法把它與專業聯繫起來。
恰在這時,遇到了正在四川臥龍研究大熊貓的潘文石老師。身邊就有人在從事著書中所描繪的工作!這發現使呂植豁然開朗,而先前的低迷狀態也使我更加意識到機不可失,因此儘管周圍沒人贊成,呂植仍然決定轉學生態。“事後證明,這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之一:從此我的生活和學習有了方向,使我成為一個幸運兒,能將自己喜愛的事作為一生的事業來做。”

從山林中尋找快樂

1985年,呂植從觀察大熊貓的糞便開始,投身於野外生態保護的科學研究,從此她的“快樂人生”也一發不可收拾。
聽呂植談野外生活,很少能聽到艱苦、單調這些字眼,她告訴你的山林野趣、野生動物的友善和可愛。“熊貓的天性是見到人類便警覺地爬到樹上,我們在野外和它們處得時間長了,見到了我們就會立刻爬下來———用帶有長指甲的手掌擁抱我,躲都躲不開。我對動物皮毛過敏,每次臉上都會起些亂七八糟的疹子。”
一次一隻年老的熊貓牙齒髮炎,無法進食,有人把它送到呂植面前。治好了牙齒的大熊貓真的纏上了呂植,賴著不走,放歸山林沒有幾天又自己跑了回來。她可以隨意出入大熊貓嬌嬌的洞穴,對於疑心很重的大熊貓而言,呂植是世界上第一個可以如此親近它們的人。
“不經歷野外生活,也許你一輩子都無緣看到那些自然美景。”呂植每每將她深入西藏無人區拍攝的照片展示給別人看時,都會情不自禁地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對於自己所從事工作的鐘愛與自豪,時時溢於言表。
當然這種快樂也體現在做出一些成績之後。
從1985年開始大熊貓的生態學研究,呂植收集了豐富的第一手資料。她所參加撰寫的《秦嶺大熊貓的自然庇護所》,獲1990年全國第五屆優秀科技圖書一等獎。她所參加撰寫的《秦嶺大熊貓生態學研究》,獲1991年國家教委科技進步二等獎。1992年,呂植到美國國家健康中心做博士後研究,主要做保護遺傳學方面的課題,其中之一就是大熊貓自然種群的遺傳多樣性分析。1995年,當她結束課題研究時,美國地理學會等很多機構看中了她。呂植還是謝絕了,回到了中國投身動物保護事業。
1996年,世界自然基金會(WWF)與林業部合作,作為WWF的中國物種保護區項目負責人,呂植在四川平武縣主持一個項目,借鑑國外的成功做法,將環境保護和當地的經濟發展結合起來,最終達到了“魚和熊掌”兼而得之的目的。
2002年,呂植創辦了保護國際中國項目辦公室,開始用創新的思路和手段整合科學、政策和市場的優勢來解決生物多樣性保護問題;她堅持行走在中國自然保護的最前沿,用文章和同樣出色的攝影作品展現自己關於自然保護的思考。
從19歲開始投入到保護這項事業,呂植親身見證了從1985年到現在中國自然保護從萌芽到蓬勃的整個這段歷史,而她的人生角色在歷史的進行中也不斷發生著微妙而巨大的變化,但無論是作為科學家、社會工作者,還是受學生們敬仰的教授,呂植坦言,“我所做的事就是讓知識有用。”

堅持自己的選擇

到現在為止,仍有不少人在問呂植:“作為女性,從事科學研究,尤其是成年生活在深山老林,與野生動物打交道,是不是要面臨許多困難?”
呂植的回答很乾脆:“女性從事這項工作有困難,但也有優勢,細緻、耐心與親和力是男性不可比的。這些特質在與野生動物打交道時必備的。也正因此,在野生動物研究領域有許多出色的女科學家,珍妮·古道爾就是最現成的例子。”
20年的野外研究生活,她經歷最多的困難是人們對她的誤解。不少人覺得奇怪,一個女孩子,整天東跑西顛,還喜歡和動物“泡”在一起,大有不贊成的意思。“但是我堅持自己的選擇,因為我知道,他們不了解我所做的事情,所以我心裡並不難過。我也從不認為在面臨生存機遇和選擇時,女性和男性應該有什麼不同。許多時候束縛女性手腳的枷鎖是女性自己加給自己的,她們應當學會爭取和堅持自己的權利。乾我們這行很不容易,不過現在做野外考察的女孩子還是越來越多了。”
但呂植清楚,這種困難和誤解還是時時困擾著有志於從事這項事業的女孩子。“所以我才設立了這個基金,希望能在她們困難的時候幫一把,不至於一些現實的困難而斷送了自己的夢想。”呂植這樣解釋她將10萬元獎金捐出來設立基金的初衷。
對於女性從事科學事業,呂植也不否認她們要面臨比男性多得多的外在困難,因此有成就的女科學家也就少很多。“他們(男科學家)太輕鬆了,家裡的老婆照顧了他們的全部生活;如果女科學家也有一個‘老婆’,這些女科學家一定比男性還要出色。”
世界需要科學,科學需要女性。女性在家庭和社會中扮演的角色,決定了她們對下一代乃至周圍的人往往具有言傳身教、潛移默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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