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位於南非約翰內斯堡市西南角的“種族隔離博物館”(South African Apartheid Museum),以豐富的史料和實物揭露了南非種族隔離時期的黑暗,同時也展示了南非結束種族隔離政策12年以來,這個曾經推行臭名昭著的種族隔離制度的國家如何從“黑白分明”發展成一個“彩虹國度”。

基本信息

概述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參觀者一進入博物館便開始感受到什麼是種族隔離。白人和非白人要從兩個不同的入口進常進入博物館後,首先看到的是種族隔離時期的身份證。白人的身份證上寫著“南非公民”,而其他有色人種的身份證種族隔離博物館上則註明“土著”、“馬來西亞人”、“中國人”…… 博物館將南非歷史分為三部分:1910年至1948年的“南非聯邦”時期;1948年至1994年全面推行種族隔離制度時期;1994年至今的新南非時期。  

記載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反種族隔離鬥士艾哈邁德·蒂默爾被捕後1971年從十樓跳下自殺身亡,白人警察居然拿這件事開玩笑稱“印度人飛不起來”;

1976年6月16日,約翰內斯堡市郊黑人聚居區索韋托的數千名中小學生示威,抗議南非當局強行規定黑人學校必須用南非白人通用語言——“南非荷蘭語”授課。全副武裝的警察趕來,在事先沒有給予任何警告的情況下,向赤手空拳的學生開槍,2200多名學生被打死,造成了舉世皆驚的“索韋托血案”;

經過長期鬥爭及國際社會的努力,南非白人政府終於被迫接受1994年舉行南非首次不分種族的大眩在這次大選中,以非國大為首的非國大、南非共產黨、南非工會大會三方聯盟贏得了62.65%的選票,曼德拉出任南非首任黑人總統,南非民族團結政府隨之成立。南非開始步入消除種族隔離制度的新時期。

內幕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這就是“種族隔離博物館”的正門。裡面不允許拍照,於是我們都把相機放進了車上,用自己的雙眼和心靈來感受在種族隔離(1948年-1994年)期間有色人種們在南非所遭受的奴役、虐待、羞辱及種種不公的待遇及如何最終鬥爭勝利的歷程。這是想要了解南非歷史的人們不可不去的一家博物館。館內用圖片和影像的方式讓我們了解到當年的許多黑暗內幕。比如黑人的孩子們上學時沒有課桌,只能趴在地上寫字,而黑人們的醫院破爛不堪,有張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躺在由兩把椅子拼成的“病床”上。看著看著,眼眶便忍不住紅了,直到我們看到黑人反種族隔離鬥爭過程的錄像片時,那種在觀看過程中混雜著同情、憤怒、自豪的感情終於讓我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了下來。

區別

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南非種族隔離博物館

其實剛一進館,大家就體會到種族隔離所帶來的巨大差異。白人和有色人種分別用不同的身份證,從不同的館門進入館內。
為了爭取自由和權利,南非人民付出了艱苦卓越的鬥爭,牆上展出了一些當年為反對種族隔離鬥爭而獻身的鬥士的照片和事跡。
館裡還展示了些當年監獄的狀況。那是一間小黑屋,沒有陽光沒有窗戶,生活環境極其惡劣,門很重,如果撞擊會發出巨大而刺耳的躁音,這當然也是當年為了折磨犯人們所特製的。曼德拉就曾經在這樣的監獄中生活過27年。1962年10月15日,曼德拉被從法院直接帶到了比勒陀利亞地方監獄。1964年,曼德拉被轉到羅本島,獄室不足4.5平方米,只能勉強在牢房裡躺下。1982年3月,曼德拉又被轉到波爾斯穆爾監獄。後來他寫了一本自傳,叫《漫漫自由路》。
參觀完“種族隔離館”,回到賓館,我打開電腦找出這首《光輝歲月》又重新聽了一遍,仍然感到激情澎湃,好像有熱血在胸中燃燒,那就是自由的力量,正如“種族隔離博物館”門口豎著的“Freedom”的石碑一樣,需要牢記於心——自由屬於所有不同膚色的人。

影響

談到消除種族隔離制度前後的變化,博物館保全恩賽巴·昆格瓦納深有體會。南非開始消除種族隔離制度時他剛15歲。他說:“在那之前因為是黑人,我上學時沒有課桌椅,只能趴在地上寫字”。

格瓦納還講,他的父親從前每天要在礦井下工作12小時,但仍無法使家庭擺脫貧困。全家10口人只有兩張床,連床墊都買不起。1994年後,南非新政府為他家提供了兩套獨立住宅,他自己的收入也不少,甚至可以經常坐計程車上下班。

正在博物館參觀的美國黑人醫生羅伯特·柯林頓近4年來三次來南非,親眼目睹了南非在實現種族融合方面取得的進步。他說:“我看到越來越多的黑人參政,黑人的住房條件大大改善,貧民窟也比以前少了。”

由於膚色原因,如果12年前他來南非,除非通過特殊關係取得許可才能住進五星級酒店,而現在,這已經不是問題了。

制度

博物館中還可見到不少華人在南非生活的痕跡。一個櫥窗中的照片和檔案顯示,翁同(音)和妻子二十世紀初從上海點擊查看上海及更多城市天氣預報來到南非淘金,但當時的種族隔離政策禁止華人淘金,他們只能從事其他工作。翁同的13個子女中,兩人早逝,兩人移居其他國家,其他人和他們的後代如今大多數都已是各行業的專業人員,仍生活在約翰內斯堡。翁同的兒子萊斯利還是約翰內斯堡最早學會打高爾夫球的華人。

從種族隔離博物館參觀出來,迎面走來許多兒童,不同膚色的孩子們相互打鬧著、嬉笑著。他們的不遠處立著七根石柱,分別刻有自由、尊重、責任、多樣、和解、平等、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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