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乙光

劉乙光

劉乙光(1903—1982),原名劉書之,字乙光,是湖南永興縣人,早年聰穎,考入湖南衡陽省立第三師範學校湖南永興人,畢業於黃埔軍校第四期,畢業後入中央警察學校特訓班學習,1928年任中央黨務學校軍訓隊長。1930年任中央政治學校第一期教官。1931年任政工隊長、指導員、政訓室主任、復興社特務處組長,臨澧特訓班中隊長。1937年出任軍統局直屬的張學良管理處中校主任,具體負責監管張學良,1948年授陸軍少將銜。1949年赴台灣,一直繼續擔任張學良的看守總管,1965年4月退休,1982年在台灣病逝。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左邊第一個就是劉乙光,他的相貌確實很像文人.右邊第一個是蔣經國左邊第一個就是劉乙光,他的相貌確實很像文人.右邊第左邊第一個就是劉乙光.右邊第一個是蔣經國右邊第左邊第一個就是劉乙光.右邊第一個是蔣經國

劉乙光原名劉書之,字乙光,是湖南永興縣人,生於1903年,早年聰穎,考入湖南衡陽省立第三師範學校——這裡也是毛澤東在湖南最早展開革命工作的地方,幾位主要教員張秋人等都是早期共產黨員。

在衡陽第三師範期間,劉乙光受到左翼思想的薰陶,有個比他大一歲的兄長給了他重要的人生指點和幫助,這個人就是開國大將黃克誠。黃克誠此時受黨組織安排入廣州中央政治培訓班學習,臨行前與劉乙光談心,鼓勵他報考黃埔軍校。劉乙光對黃克誠很服氣,便依囑而行,1926年秋考入黃埔軍校第四期政治科,並在北伐戰爭前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劉乙光也曾從戎作戰,在第八軍唐生智部參加了北伐戰爭。不過,唐生智與蔣介石矛盾重重,四一二事變之後其部隊中的黃埔生便面臨清洗的命運。劉乙光棄職而走,另謀出路。最終還是跟了國民黨,並一度負責看守軍統中犯了“家法”的特務們。

劉乙光外表斯文儒雅,其實對人非常嚴厲苛刻,故有“希特勒”、“德國人”的外號。

1937年初,張學良由南京被秘密轉移到蔣介石的家鄉浙江奉化溪口鎮附近的雪竇山幽禁,由特務隊長劉乙光負責他的“安全”。

戴笠將看守張學良的重任交給劉乙光後,劉頗費了一番心機。他規定:執行內部警戒任務的特務,白天須站在張學良住房十丈左右的位置,晚上則移至寢室窗外和門口;外圍憲兵白天在遠處站崗,夜晚則移到特務們白天所站的位置放哨。張學良的自由活動區域只有200米,且只限於白天,黃昏以後便不能走出屋門。在特務的警戒範圍外,憲兵連的士兵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彼此相望,形成一個包圍圈。這樣的部署一直相沿成習,從祖國大陸到台灣都是如此。

這還不算,劉乙光將他的妻子兒女也帶來同住,全家人還“陪伴”張學良吃飯。藉此機會,張學良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劉乙光的監視。

1946年末,張學良離開祖國大陸,被囚禁在台灣省新竹市井上溫泉。不久,台灣發生了“二·二八”事件,劉乙光十分緊張,指揮憲兵特務們加強警戒,不分晝夜來回在屋外巡邏,並不時向室內窺探動靜。劉的部下悄悄告訴張學良,如果事變波及井上溫泉,為怕張學良逃跑或被台灣民眾劫走,劉乙光就會採取緊急措施,殺掉張氏夫婦。

在劉乙光的長期折磨下,張學良有時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憤怒,大聲對趙一荻說:“十多年來,他把我張學良看作江洋大盜,唯恐我越獄逃跑,又怕我自殺,處處限制我,給我難堪。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他要怎么乾就怎么乾,實在做得太過分了。”“隨護”的特務聽到了,馬上向劉乙光作了匯報,劉聽了,也無可奈何。

1947年10月30日,張治中帶妻子兒女,到井上溫泉看望張學良。久別重逢,他們談了約有四個鐘頭。張學良托張治中向蔣介石提出兩項要求:一是恢復自由,做一介平民;二是要劉乙光搬出他的房子,生活由他自己管理。張治中回南京後,如實向蔣介石轉達了張的兩項要求。老蔣面露不悅之色,只是“啊”了兩聲。不久,老蔣下手諭給台灣省警備司令彭孟緝,命令他以後非經批准,任何人不得見張學良。這樣的結果,二張都始料不及。

正因為劉乙光對蔣死心塌地地效忠,老蔣對他寵信有加。1949年初,蔣介石兵敗,乘軍艦來到高雄。安頓下來之後,他立刻召見了劉乙光,詢問了有關張學良的情況。蔣交代侍從室通知軍統局,發給特務隊獎金一萬元,相當於300兩黃金。

1962年,劉乙光調回安全局。張學良為他舉行了“餞別”宴會,與宴的還有蔣經國、彭孟緝。酒席上,張學良語出驚人:“劉乙光是我的仇人,也是恩人。說是仇人,因為他嚴格看管我;說是恩人,因為他曾救過我的命。現在他要走了,我想送他一筆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劉乙光為什麼是張的“恩人”呢?事情是這樣的:在貴州桐梓時,張學良突發盲腸炎,在來不及請示獲準的情況下,劉自作主張,將張送到貴陽中央醫院急救開刀。如果劉不這樣做,後果不堪構想。蔣經國代劉乙光婉拒了張學良的饋贈。

劉乙光於1982年去世,活了84歲。劉乙光死去的時候十分寂寥,除蔣經國之外,只有張學良和趙四小姐來弔唁。

護張學良

1937年初,張學良由南京被秘密轉移到蔣介石的家鄉浙江奉化溪口鎮附近的雪竇山幽禁。

當時蔣介石的侄媳――原憲兵三團團長蔣孝先的妻子袁靜芝也住在溪口鎮。蔣孝先西安事變時,負隅頑抗,最後在臨潼被張學良的部下擊斃。袁靜芝對張學良的仇恨極度膨脹起來,暗暗打定主意:殺死張學良,為丈夫報仇。

張學良被軟禁在雪竇山,由特務隊長劉乙光負責他的“安全”。雖然雪竇山景色優美,但張學良根本不能隨心所欲地遊山玩水,每行一步,劉乙光都會緊緊跟隨,美其名曰“保護張學良的安全”。

知道此事後袁靜芝興奮極了,火速召集心腹,一邊秘密潛入雪竇山上實地勘察,一邊進行周密部署。當她將刺殺張學良的行動宣布為“獵鷹行動”時,一個手下表示了擔憂,在雪竇山上刺殺張學良是否妥當?如果被蔣介石知道了,後果會怎么樣?

袁靜芝冷笑道:“礙於西安事變的影響,委員長不能公開殺了姓張的,但並不表示他老人家不想姓張的死。獵殺了姓張的,既為我丈夫報了仇,又替他老人家除去了心腹之患。事成之後,他老人家一定不會責怪我。”

袁靜芝準備在山林中射殺張學良。經過仔細觀察,袁靜芝已經了解到張學良每天黃昏都會和于鳳至離開住所出來散步。袁靜芝讓眾“獵手”埋伏好,自己則裝扮成瘋女人,隱蔽起來。 

那天,張學良和于鳳至在劉乙光等特務的“護衛”下,緩慢地走著。他們過了千丈崖,登上了妙高台。而袁靜芝,就藏身在妙高台下一塊巨石後面,離張學良約百步遠。張學良和于鳳至的身影一出現在她槍擊的範圍內,她立刻掏出槍來,對準了張學良的腦袋。“砰”的一聲,槍響了,子彈呼嘯著從張學良身邊飛過,射進了他身旁一棵大樹里。劉乙光立刻朝槍響處撲去。張學良和于鳳至則緊急蹲下,吃驚地望著袁靜芝被劉乙光給扭了出來。

袁靜芝來不及開第二槍就被抓住,氣得狂叫起來。槍聲過後她的手下紛紛現身,但都被劉乙光的特務隊控制起來,根本不能按照她的計畫行事。她氣急敗壞地和劉乙光廝打了起來。劉乙光本來是可以當場將刺客槍殺的,但是他認出了袁靜芝,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當張學良和于鳳至來到跟前詢問刺客是什麼人時,劉乙光掩飾道:“是個瘋女人,我馬上把她帶下山。”

袁靜芝很不甘心。劉乙光要強行把她帶走,她就更加瘋狂地大喊大叫,咒罵張學良。張學良看不清她的臉,只是疑惑地望著她。

“蔣夫人!”于鳳至忽然叫了一聲。袁靜芝的狂叫聲戛然而止。劉乙光忙道:“夫人,您認錯人了。”于鳳至冷峻地道:“劉隊長,麻煩您把蔣夫人帶過來。”劉乙光急忙小聲叫袁靜芝下山,袁靜芝反而大聲道:“我就是蔣孝先的妻子袁靜芝,怎么樣!我就是想殺張學良,怎么樣!” 

于鳳至和張學良走到袁靜芝面前,袁靜芝撩開臉上的亂髮,仇恨的目光像利刃一般盯住張學良的臉。張學良疑惑地道:“蔣夫人,你為什麼要刺殺我?”袁靜芝昂著脖子,憤恨地叫道:“你殺死了我丈夫,難道我不該報仇嗎?”“蔣夫人,當時的情況……”“我不管當時的情況,就知道是你的人殺死了我丈夫,就找你報仇。張學良,你連委員長都敢下手,我丈夫就更不在你話下了!姓張的,你賠我丈夫!”袁靜芝喊叫著,要衝向張學良。劉乙光連忙揪住她。

這時,于鳳至拿出了“大姐”的勇氣,毅然站在了張學良的面前,對袁靜枝道:“我是漢卿的妻子,如果你一定要認定漢卿是你的殺夫仇人,那就讓我代他一死。”

這一舉動讓袁靜枝和張學良都感佩不已。袁靜枝因此悵然下山,張學良亦未令人攔阻。

袁靜芝刺殺張學良失敗後,蔣介石知道了這件事,但並未深究,而是給了她一筆巨款,讓她在上海買了一幢房子。

1941年5月,張學良在貴州桐梓龍崗山幽禁地感到腹痛,雖服藥而無效。當晚疼痛加劇,經隨行醫生檢驗確認是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手術。此時的少帥早已風光不再,人人都知道蔣介石是深恨張學良,決心將他長期幽禁了,而且管束極其嚴格,無命令將其帶離幽禁地有掉腦袋的風險。但劉乙光承擔了責任,在不及向重慶請示的情況下,將張學良急送已遷到貴陽的中央醫院,由院長沈克飛親自主刀進行了手術。沈克飛回憶當時情況十分危急,入院時張學良的闌尾已經穿孔並引發腹膜膿腫(後張因此作了第二次手術,並在貴陽住院數月),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挽救了張學良的生命。因為這件事,張學良很感激劉乙光,曾對人說:“若劉乙光按部就班地請求待命,拖延了住院手術時間,那就不堪構想了。

助黃克誠

1928年10月初,黃克誠李卜成離開家鄉,計畫到武漢、南京、上海等地找黨。

黃克誠和李卜成因家裡窮,離開永興時身上沒帶多少錢。為了求得經濟上的幫助。找到永興同鄉,又是衡陽讀書時的同學曹日暉,李卜成要求他接濟點路費,曹日暉不肯,轉而介紹他們去找另一個同鄉、同學劉乙光。

劉乙光曾在北伐軍中做政治工作,大革命失敗後,他逃到武漢,此時劉乙光在國民黨中央軍校做事。黃克誠找到他後,提到自己希望打入國民黨部隊作兵運工作的時候,劉乙光居然為他偽造了一份文憑和一份作了幾年國小教師的履歷,使黃克誠順利進入國民黨嫡系部隊第二師的政訓處,當了一名少尉科員。要知道,當時這個師的政訓主任正是國民黨中被認為最大特務頭子之一的康澤,黃克誠和劉乙光就在他眼皮底下搗鬼實在不知該讓人如何評說。

劉乙光不忘舊情,說過幾天他要到上海公幹,可以把他們帶上,這樣安全些。劉乙光一身國民黨軍裝,又有證件,一路順利來到上海。住下後,劉乙光說,他每月會給他們寄生活費來。

過了一個多月,也沒有同黨組織接上關係。此時劉乙光也失業了,無法繼續給他們寄生活費,便介紹他們去找一個在上海復旦大學當軍訓教官的永興同鄉、黃埔軍校同學厲良圭求助。結果找到後,厲良圭給了他們3塊錢,就再也不理會他們。三個同鄉中只有劉乙光幫助了他們。

清廉一生

1956年張學良在日記中寫道:“老劉(乙光)談到二麻子(劉乙光二兒子劉仲璞乳名)即將出國,前擬贈之旅費,心領不受,惟擬借兩萬元的存單一用,用去作抵,兩月後即可交還,余慨然諾之。”1965年劉乙光退休,張學良這樣對他說:“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現在你要走了,我知道你家裡的情況,我想送給你一筆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兒子出國,要向被看守的人借支票來做申請簽證的擔保,而且“兩月後即可交還”,可見,劉乙光這個軍統局少將是真的窮。
然而,劉乙光多年看管張學良,有人又說他貪瀆成性,連宋子文送給張學良的東西都敢剋扣一半,孰真孰假?

張學良臨別的贈款,劉乙光最終是挽拒了。劉仲璞到國外讀書很用功,後來成為台灣著名的海水淡化專家。

二二八事變之時,張學良等被困於台灣新竹溫泉,劉乙光奉命必要時殺掉張學良。局勢一日數驚。然此時在幾乎絕糧的情況下,卻有一個記錄–保證張學良每天能夠吃上米飯,憲兵特務吃紅薯,而劉乙光的妻子和孩子因為沒有吃的,“餓得罵娘”。

意外的是,隨著時光的推移,兩人的關係又一次轉好。以至於他們相處的最後幾年,張學良的日記中經常出現“老劉”為他可能獲釋歡喜不已,遇到他耍犟脾氣的時候“苦勸”——這種苦勸常使張學良避免不可知之禍事,或與莫德惠等老友發生不該發生的誤會。過後,張學良會感慨“老劉好意可感也”。

兩家的關係亦讓人意想不到的親密。劉乙光長子劉伯涵當時在海軍服役,這樣寫道:“我妹妹則與四小姐特別親,四小姐待她比母親還好,她一回來就與四小姐到房中喁喁私語。她常接到四小姐送的東西,恩情終生難忘。張先生幽默開朗,我們在西子灣的時候,他會在院中掛個大西瓜,叫我回家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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