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

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

《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是一本由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歐洲,為什麼老是搶第一?”澳大利亞知名歷史學家約翰•赫斯特在本書中的一場引人入勝的探索,為我們梳理出歐洲文明所以能改變全世界的各種特質。

作者從三大元素:古希臘羅馬文化、基督教教義以及日耳曼戰士文化開篇,描述了這三大元素如何彼此強化,又相互對立,最終形塑為歐洲文明的核心;繼而在諸多世紀以來催生帝國與城邦,激發征服與十字軍東侵,造就出許多性格截然分明的人物──如仁慈的皇帝、好鬥的教皇、俠義的騎士,乃至世上第一批享受繁榮和啟蒙果實的公民。哲學思維、民主制度的淵源、政治權力的傳遞、甚至是醫學、生物學使用拉丁文的源始,這種種歐洲因素不斷形塑了現代文明的各種特質,使歐洲遙遙走在現代世界的前列。

本書以清晰、幽默、發人深省的筆調,雜以活潑的插圖,敘述了一個不同凡響的文明,及其對人類社會的巨大衝擊與巨大貢獻。

作者簡介

約翰•赫斯特(JohnHirst),澳大利亞與大英國協權威的社會暨政治歷史學家、歐洲史專家。現任墨爾本的拉籌伯大學(LaTrobeUniversity)歷史系教授。赫斯特教授曾是澳大利亞首相諮詢委員會、澳大利亞國家博物館評議會成員,並擔任澳大利亞聯邦公民教育委員會主席至今,常在澳大利亞各大報章雜誌為文,對公民教育的提升著力甚深。著作包括《極簡歐洲史》、《澳大利亞人:1770年以來的民族精神知情者與局外人》、《命運海岸上的自由:澳大利亞的第一塊殖民地》、《澳大利亞史上的睿識與胡言》和《尋找澳大利亞》等。

席玉苹,筆名平郁,卓越建樹的台灣翻譯家,四度獲得梁實秋文學獎譯文、譯詩獎。台灣政治大學國貿系畢業,美國德克薩斯州理工大學企業管理碩士,現居高雄,專事譯作、寫作。譯著包括《愛因斯坦檔案》、《匠心獨具》、《科學的新娘》、《21世紀三事》等三十餘部。

編輯推薦

1.《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是一部“最短”的歐洲史。它以極簡練的文字,卻從不同的角度,把歐洲歷史的精要述說透徹!雅典的民主、羅馬的共和,差別在哪裡?蠻族入侵是如何發生?中古時期的政教之爭到底爭什麼東西?羅伯斯庇爾時期的法國為什麼叫“美德共和國”?——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將以非常輕鬆的方式告訴你。

2.有很長一段時間,中國文明要比歐洲文明進步,然而世上第一波穩健的經濟發展首度發生在歐洲,工業革命繼之而起,其他許多代表現代的標記也是發軔於歐洲。《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將以令人信服的方式為你解答:為什麼歐洲對現代文明的影響這么深?

3.《你一定愛讀的極簡歐洲史》熱銷歐美,中文繁體版2010年4月出版,即躍居台灣誠品連鎖書店、金石堂連鎖書店、博客來網絡書店暢銷榜Top10超過半年。

名家推薦

這是一本有見地、理解深入、值得好好讀一讀的書。

——北大中文系教授、著名學者錢理群

我樂於向讀者推薦這樣一本寫得深入淺出、給人啟發的好書。

——百家講壇名家、著名學者、復旦歷史系教授錢文忠

處在新一波全球化方興未艾的今日,回頭看歐洲的歷史,似乎比回顧中國歷史更有啟發性,且正因本書之“極簡”,感想越發強烈。……面對瞬息萬變的時代,沒有可資借鏡的前例,每個人都在摸著石頭過河,歷史,在這個時候就派上大用場了。在過去的相似情境中,前人犯過那些錯誤,我們可以從歷史上學到,從而加以迴避。有這么一本“極簡”的避險秘笈,我們真是幸運,不是嗎??

——歷史評論家公孫策

所有“還”對歷史有興趣,或是想要利用短時間了解今天歐洲文化淵源、發展的人,本書絕對是一本可以快速上手的入門書。相信透過這樣一本小書,可以讓已經學習過歐洲史的人,更加生動的重新喚醒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甚至產生不同的看法;沒有學過歐洲史的人,也可以在故事中產生對歐洲變化的興趣。

——台灣中山女高歷史教師李彥龍

本書對於青年學子尤其受用,當今中、高等教育逐步將公民與社會、地理與歷史學科整合為社會領域學科,本書的整合性正能符合各界對基礎知識(社會領域通論)的渴求,無論是哲學思維、民主制度的淵源、政治權力的傳遞、甚至是醫學、生物學使用拉丁文的源始,說是“極簡”的歐洲史,本書卻也可從眾多學門進出,可謂深入淺出,面面俱到。

——台灣福和國中歷史教師吳瑞元

簡明目錄

引 言 歷史,帶領我們更貼近人生

Part1歐洲,是個混合體

第一章 從希臘說起,講到日耳曼——古典時期到中世紀

第二章 神性到理性,科學到浪漫——近代歐洲

間奏篇 古典情懷今猶在

Part2邁入文明

第三章 爭戰一千年

第四章 民主意識,這樣開始的

第五章 有國王的民主,沒國王的極權

第六章 皇帝和教宗到底誰大?

第七章 語言:從兩種變幾十種

第八章 平民百姓的生活面貌

結 語 歐洲,為什麼可以搶第一?

精彩書摘

民主國家是古希臘的發明,而羅馬人在擴張版圖時,它的政體是共和而非民主。

共和制的革命之火
羅馬人最初是由君王統治,直到公元前500年左右,羅馬人推翻了暴君“驕傲者塔克文”(TarquintheProud),才開始實施共和政體。羅馬史家李維(TitusLivius)記述了這場革命的經過。羅馬帝國滅亡後,他的作品被西歐保存下來,不過部分早已佚失,只有某些章節碩果僅存,而這份孤本直到16世紀才被人發掘出來,以至於文藝復興時期的學者一直不知有這份記載存在。李維對羅馬建立共和的描述至此才得以公之於世,莎士比亞的詩作《魯克麗絲失貞記》(TheRapeofLucrece)即是取材於它。

這場強暴點燃了共和制的革命之火。施暴者並不是暴君塔克文本人,而是他的兒子塞克斯塔斯(SextusTarquinius),受害者魯克麗絲是暴君國王的另一個兒子格蘭提努斯(LuciusTarquiniusCollatinus)的妻子。發動這場革命推翻了王政的領袖叫做布魯圖斯(LuciusJuniusbrutus),是國王的侄子。

王子的罪行,女子的貞潔
以下是李維筆下述說的故事。

故事從國王的幾個兒子離開羅馬,來到亞迪亞(Ardea)這個地方打仗寫起。格蘭提努斯在帳篷里和他們一起喝酒,酒酣耳熱之際,大家聊起妻子,個個都夸自己的妻子最為賢德。格蘭提努斯於是提議,不妨騎馬回羅馬看看自己的妻子在做什麼,爭議自可塵埃落定。結果,幾個王妃都在宴客作樂,只有魯克麗絲辛勤地做著紡織工作。格蘭提努斯勝了這場爭辯。幾天后,塞克斯塔斯背著格蘭提努斯,自個兒又回羅馬去找魯克麗絲。

魯克麗絲在家中熱忱地歡迎他,晚餐過後,還謹遵對待貴客之道,陪他走到客房。他在房裡等著,待夜深人靜大家都就寢後,他拿出配劍來到魯克麗絲的閨房,決心要強暴她。魯克麗絲正在睡夢中,他將左手放在她胸前。“魯克麗絲,”他輕聲喚道,“你別出聲。我是塞克斯塔斯。我手上有劍,你一出聲我就殺了你。”嚇壞了的魯克麗絲睜開眼睛,死亡就在眼前,她卻求助無門。塞克斯塔斯試圖讓她就範,他懇求、哀求、威脅,用盡所有可能征服女人心的武器,卻都枉然無效,就連死亡的畏懼也動搖不了她。“如果死亡不能打動你,”塞克斯塔斯惱羞成怒,“失去名節總可以吧。我要先殺了你,然後割斷一個奴隸的喉嚨,讓他赤身裸體躺在你身邊,每個人都會以為你跟僕人私通。”再堅定的貞潔也抵擋不住這個可怕的威脅。

魯克麗絲還是屈服了,塞克斯塔斯在得逞後,洋洋得意策馬而去。

悲傷的魯克麗絲寫信給她住在羅馬的父親和派駐在亞迪亞的丈夫,請他們各自帶著一位信任的朋友立刻前來,因為家中發生了可怕的事。她父親帶著維拉利(Valerius),她丈夫則帶著布魯圖斯——他正好和布魯圖斯一起返回羅馬,結果途中遇到信差。

他們發現魯克麗絲坐在閨房中,滿面哀戚。他們一進門,她已滿眼是淚,而當她的丈夫問:“你還好嗎?”她回答:“不好,哪個失去名節的女人會好呢?格蘭提努斯,你的床上留有另一個男人的印子。我的身子剛才受了侵犯,但我的心是清白的,死亡可以為我作證。請你立下重誓,務必讓姦淫我的人受到懲罰。那人叫做塞克斯塔斯·塔克文。他實為我的敵人,昨夜卻假扮成客人污辱了我。他的得逞代表我之將死——如果你們是男子漢,就得讓他也死。”

格蘭提努斯當場承諾了她。他們輪番撫慰她,告訴她當時她是如此無助,因此是無辜的,有罪的只是塞克斯塔斯一人。他們說,有罪的是一個人的心,不是身體;沒有意圖就沒有罪愆可言。

“他該受到什麼報應,”魯克麗絲說,“我交由你們決定。至於我,雖然失節非我之過,但我要接受自己的懲罰。失貞的女人應該得到什麼報應,我絕不會首開避脫的先例。”話聲甫落,她便從衣袍中掏出一把刀刺入心臟,應聲倒下,就此香銷玉殞。她的父親和丈夫哀慟欲絕。兩人只能呆立著無助地哭泣,但布魯圖斯拔出魯克麗絲胸前染血的刀,舉著它高喊:“我要對這位烈女的血發誓:在她被暴君糟蹋之前,沒有人比她更為貞潔,我也對上帝發誓,我要藉助刀劍、烈火以及所有能讓我更強大的東西,追捕驕傲者塔克文、邪惡的王后及其所有的子女,絕不讓他們任何人再登上羅馬的王座。”

所謂“共和國美德”
布魯圖斯說到做到。因此,羅馬共和政體的開啟,是因為一位王子令人髮指的罪行;是因為一個謹遵古羅馬美德,視名節比生命更重要的女人;是因為一個男人要為她復仇的決心。

不過,羅馬城裡並不是所有人都想摘掉塔克文的王冠,有人密謀復辟,結果事跡敗露。當時布魯圖斯是兩位執政官中的一人,也就是取代國王的雙首長之一。布魯圖斯正坐在公眾會堂耶和華事審判,當密謀復辟者的名單在他面前攤開時,其中兩人赫然是他的兒子。旁觀的民眾高喊,要他赦免自己的兒子,但布魯圖斯充耳不聞;他說,兒子犯法,與所有人同罪。他親眼看著兩個兒子衣服被剝光,受到鞭笞後斬首處決。他毫無豫色,他對這個共和體制是這樣的執著。

羅馬人對布魯圖斯自然讚佩有加;要談對共和制度的投入,這是最精髓的展現:你必須將所有的私人束縛、個人包袱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只以公眾利益為念。羅馬人稱之為“virtus”,意思是共和國美德

歐洲,為什麼可以搶第一?
有很長一段時間,中國文明要比歐洲文明進步。歐洲的印刷術、造紙術、火藥、羅盤針和運河的水閘,皆是直接間接從中國傳來。然而,世上第一波穩健的經濟發展首度發生在歐洲,工業革命繼之而起。而其他代表現代的標記,如代議政體和人權觀念,也是發軔於歐洲。歐洲是怎么一回事?

1480年,中國明朝皇帝下令停止所有的海外探險和貿易,繼續從事貿易的商人被視為走私犯罪,皇帝會派軍隊破壞他們的居處,燒毀他們的船隻。但在歐洲,沒有一個國王曾經濫用或自許有這樣的威權,宣布這樣一個閉關自守的律令代價高昂,沒有一個國王負擔得起。在歐洲,當國王的總是強敵環伺,而中國皇帝的君權無人能比,這是他們擁有的優勢——或者說是陷阱。歐洲國家之間相互為敵,是它們向海外擴張的一股推動力量。

羅馬帝國滅亡後,西歐再也不曾出現一個統領整片疆土的強大力量。想像一下羅馬曾被某個單一勢力征服,就像印度被莫臥爾人、中東被奧斯曼土耳其人征服那樣。藉由征服,這些異族搖身成了新江山的主人。但羅馬的征服者卻是數個不同且互相敵對的日耳曼蠻族。這些蠻族從來就沒當過什麼主人,與其說他們征服了羅馬帝國,不如說他們在踏上這個帝國的土地後,發現它正在自己的腳下融化。他們毫無治理固定國邦的經驗,連羅馬賴以維生的徵稅機制都維繫不住。他們顛覆了普世政府的一個通則:治理轄下的國家卻課不了稅。

不是所有東西都歸國王所有
歐洲的歷史演進泰半從奠基的這一刻起便已注定。政府對人民毫無掌控能力,它們必須殫思竭慮,才可能爭取到人民的服從。它們若想擴張勢力,就得提供良好的政府——也就是維護治安作為回報,它們不能像亞洲和中東不計其數的帝國及王國那樣,光靠收稅機制和進貢就能運轉。

數百年來,這些國王最大的威脅是他們最有權勢的下屬——有地的貴族階級。這些權臣最後終於俯首,但因為已在自己的領土上雄霸夠久,早就為自己也為他們土地上的人民爭取到私有財產的保障。“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屬於國王”,這是歐洲自由和繁榮的基石。

為了讓貴族俯首稱臣,國王對城市裡的商賈、貿易人士和金融家多所依賴,一來他得靠這些人提供貸款和人力才能維繫官僚體系,二來這些人的財富可以被課稅。歐洲君主的徵稅細水長流、手法溫和,以免殺死了下金蛋的母雞;亞洲國家的統治者比較獨裁,徵收苛捐雜稅之餘,手頭拮据時甚至直接把商家的貨品沒收充公。

歐洲君主的低調謹慎也是不得已,因為在這個群雄環伺的微妙均衡局面下,他只是玩家之一,而且商人要是被欺壓太過,可能轉而投靠敵營。在此情況下,他們重視經濟發展和新興科技也是不得不然的行為,而雖然這些科技主要是用於戰事,但和現代殊無不同的是,這些國防花費可能帶來重大回收。除了謹言慎行,他們也牢記羅馬帝國的教訓和基督徒國王身負的義務,因此比較不會施行暴政、縱情聲色,而這樣的場景在亞洲君主中屢見不鮮,比歐洲常見得多。

這些歐洲君王降伏舊日貴族後,隨即成為一個活躍的新興階級——城市裡的中產階級的支持者。當年這些君主勢單力薄,曾經允許各個城鎮自治,而隨著城市的財富日增,這個讓步也變得更加舉足輕重。相較於自擁大軍、躲在城堡里防禦自己的貴族,中產階級似乎平和得多,不具威脅性。然而,無論貴族多難應付,他們畢竟是社會秩序的一部分,而在這個社會秩序里,國王是天經地義的元首;反觀中產階級,他們的生活方式根本無需國王的存在,長遠來看,對於王政的威脅遠比貴族更棘手。

君主從薄弱的基礎起步,權勢逐漸增添——只有在英國,君王猶在國會的馴服下,這是唯一的例外。這個機構是中世紀留存下來的傳統:國王必須和大臣們商量國事。即使是專制君主最出名的法國,國王的命令也不是無遠弗屆、令出必行;為了維繫國土完整,他必須做出許多讓步和特別交易。法國的三級會議雖不再召開,偏遠省份的迷你三級會議卻依然存在,在否決法王於1780年代推動的稅制改革上扮演了一定角色。法王試圖變革失敗,被迫重新召開國家三級會議——改革分子借鏡英國議會政府並得到啟發,非逼得他那樣做不可。

至於中歐,也就是現在的德國和義大利,從來不曾有哪個君主建立起統一的強國,皇帝和教皇長年為權力明爭暗鬥。在這個地區,都市、城邦、侯國封邑林立,儼然多個獨立小國,是歐洲權力分散的一個極端例證。這些迷你小國為文藝復興和宗教革命奠定了基石,而整個歐洲也因這兩場運動脫胎換骨。

權力分散、遺產多元
歐洲在政治上雖然四分五裂,但仍是一個完整的文明,中世紀以降就一直被稱為基督教文明。直到宗教改革之前,教會是不分國界、屹立於所有土地上的組織。教會也曾野心勃勃想控制國政,但國王雖然肩負護衛基督信仰的義務,卻不認為自己應該對教會唯命是從、有求必應。教會與國家之間總是關係緊繃,最突顯也最持久的例子即是教皇和皇帝之間的劍拔弩張,而這又是權力分散的另一例證。

教會是基督教社會精英文化的掌控者,也是這個宗教的聖典——《聖經》以及古希臘羅馬學術的保護者。在中世紀,一些學者將《聖經》和古學術編織為一,製造出一套頭頭是道的神學思維,但教會也有罩門,它的聖典對教會本身的結構隻字未提——教會其實是個以羅馬統治為范的精密組織;另外,它所保存的古羅馬學術是異教徒的作品。借著宗教改革和文藝復興運動,這樣的扞格就此爆發。

在中國,權力是極其明確地集中在皇帝手裡,以儒家為尊的精英文化對君權統治也支持有加。無論是個人修為或待人處世,中國人莫不以儒家思想為圭臬,它已深深紮根於整個社會和國家。統治者不管有沒有合法性都得熟讀四書五經,而你得通過儒家經典考試才能當上國家官員。

反觀歐洲,權力不但分散,精英文化也是個大拼盤,與君權統治之間的系帶並不牢固。中國人非常聰明,可是他們的聰明從來不會脫軌失控,縱有奇思異想,基本上都不曾造成紛擾。歐洲社會的開放則是源遠流長。近代歐洲在經濟上爆發力十足,智識生活百家爭鳴,皆是基於一個事實:不管是好是壞,從來沒有一個單一強權掌控過它、形塑過它。它多元的歷史遺產因此能被充分發掘、延伸;希臘的數學觀念在科學革命時期得到實現,從而建立起科技創新的一個新基礎。

經濟歷史學家拋出一個問題,問歐洲何以在工業化方面跑第一,就仿佛其他社會跟歐洲是在同一個軌道上並行,結果率先觸線的是歐洲。帕特里夏·克龍,本書諸多靈感即是得自於她,卻是這樣問:“歐洲究竟是跑了第一?還是怪物一個?”在她看來,歐洲毋庸置疑、不折不扣是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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