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閣道碑

何君閣道碑

《何君閣道碑》的發現是很偶然的。 《何君閣道碑》系東漢光武帝中元二年(即公元57年)所刻。 《何君尊楗閣刻石》的發現,佐證了宋代史書的記載,糾正了後期碑刻志書的誤記。

《何君閣道碑》的發現是很偶然的。
何君閣道碑何君閣道碑
著名的“何君閣道碑”是在 2004年3月14日,由民建國小的老師劉大錦、牟建在滎經縣烈士鄉馮家村游泳時發現。
《何君閣道碑》系東漢光武帝中元二年(即公元57年)所刻。這是史有記載,未曾見物的國寶,歷朝歷代的考古工作者、史學家、書法家夢寐以求的古代文物。說它是碑,是因為史書中記載為碑,實際上是摩崖石刻。 刻石鐫於高約350厘米,寬約150厘米的頁岩自然斷面上,上面岩石呈傘狀向前伸出約2米,形如屋頂,有效地保護了刻石免遭日曬雨淋。刻石四周隨字型變化鑿成一不規則梯形,高65厘米,上寬73厘米,下寬76厘米。全文共52字,排列7行,隨字形簡繁,任意結體,每行7字、9字不等。其銘曰:“蜀郡太守平陵何君,遣掾臨邛舒鮪,將徒治道,造尊楗閣,袤五十五丈,用功千一百九十八日。建武中元二年六月就。道史任雲、陳春主。”
字跡清晰完整,最大字徑寬9厘米,高約13厘米。書法風格極具早期漢隸典型特徵。結體寬博、橫平豎直,波磔不顯,古樸率直,中鋒用筆,以篆作隸,變圓為方,削繁就簡。其章法錯落參差,灑脫大度,反映了由篆及隸的演變過程。
何君尊楗閣刻石》最早見於宋代洪适《隸釋》:“蜀郡太守何君閣道碑,字法方勁,古意有餘,如瞻冠章,甫而衣縫掖者,使人起敬不暇。雖敗筆成冢,未易窺其藩籬也。”宋代晏袤評《開通褒斜道刻石》:書法奇勁,古意有餘,與《蜀郡太守何君閣道碑》體勢相若,今《何君碑》不傳。”《字源》證此碑在雅州。
墨寶》記:“此碑出於紹興辛未年(公元1151年)在滎經縣,以適邛笮之路也。”
從實際情況看,確實是如此。滎經古稱嚴道,為南絲綢之路上的重要關隘
。但在史料的記載和學者的論著中,南絲綢之路滎經段的走向為嚴道古城-花灘-大相嶺-漢源清溪。據孫光西老人講,清朝的光緒年間,在這條道上的鹿背頂處還建有"和鈞閣",並立碑記述了關於《何君閣道碑》的事,此閣在民國時期被毀。《何君閣道碑》的發現,則與此論相左,於是乎就都以南絲綢之路滎經段的走向為嚴道古城-花灘-三合-九把鎖-瀘定化林坪為定論。這就引發了相嶺古道與九把鎖古道之爭。
拓片圖拓片圖
清代馮晏海《金石索》據《古刻叢鈔》記載有《何君閣道碑》拓本。康有為《廣藝舟雙揖》對該碑盛讚有餘。據民國十七年版《滎經縣誌》載:“滎經舉人汪元藻《重修何君閣道碑跋》:原刻石失傳久矣,原碑在明時為巡按吳某取去。他本人請在成都知名書法家沈鶴子據《金石索》臨摹刻碑立於原滎經中學內。近代鄧少琴《益部漢隸集錄》據沈氏臨本雙鉤圖錄。後之編錄碑刻者已誤傳為漢隸真跡。《何君尊楗閣刻石》的發現,佐證了宋代史書的記載,糾正了後期碑刻志書的誤記。此外,“何君閣道碑”對於研究古代交通史、行政管理制度、公文行文方式、計量均有十分重要的價值。
何君閣道碑何君閣道碑
 在史料的記載中,有稱《何君閣道碑》的,有稱《何君尊楗閣刻石》的,但從實物來看,確係摩崖石刻,現在也就有人稱《何君閣道摩崖石刻》,還有稱《何君閣道銘》的。既是有了實物,何以還稱為碑,一方面是習慣成自然,改不了。二是體現一種對歷史的尊重態度,也說明古代的學者們,最多就是見到了拓片,是沒有見過實物的,要不然何以處處稱碑呢。由於《何君閣道碑》底面平整,結體規範,布局謹嚴,字數較少,又加有邊線,未見過實物,僅憑拓片,確也容易判斷為碑,後之志書,轉相訛誤。既然成習慣,還是按照大多數人的說法,稱碑合適。
經考證,《何君閣道碑》刊刻時間當為公元57年,超過之前認為最早的《開通褒斜道刻石》(漢永平九年落成,即公元66年),是現存出現最早的東漢摩崖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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