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河

一條大河

偉大的愛國主義歌曲《我的祖國》是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歌,創作於1956年,最初給這首歌定名為《一條大河》,發表時被編輯改成《我的祖國》。喬羽作詞,劉熾作曲,郭蘭英為歌曲原唱,其他很多演唱家和歌手(如彭麗媛、宋祖英、李谷一、韓紅、刀郎、劉紫玲、林妙可、白雪、張也、李丹陽等)均翻唱過這首歌。影片《上甘嶺》反映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中最為激烈的一次戰役,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奮勇殺敵的英雄事跡,而這首主題歌唱出志願軍戰士對祖國、對家鄉的無限熱愛之情和英雄主義的氣概。歌詞真摯樸實,親切生動。前半部曲調委婉動聽,三段歌是三幅美麗的圖畫,引人入勝。後半部是副歌,混聲合唱與前面形成鮮明對比,仿佛山洪噴涌而一瀉千里,盡情地抒發戰士們的激情。

基本信息

作詞過程

一條大河一條大河

《一條大河》 是一首抒情歌曲。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影片是描寫戰鬥的,如果歌曲再這樣寫,雖然符合影片的情節,但我總覺得有點“靠”,就像舞台演出,紅色背景、演員著紅裝一樣,顏色太靠,沒有反差、對比,效果不太好。我就琢磨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其實,我這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因為當時我接受寫歌任務時時間很緊,影片已經由長春電影製片廠拍攝完成。我想走另外一個寫作路子,可又想不出來,心裡也很著急。一晃10多天過去了,還沒寫出個樣子出來。這一天,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為創作《紅孩子》的電影劇本,我去當時的中央蘇區江西得經輪渡過長江。那是多么大的場在啊,整列全部運上輪渡,要兩個小時才能到對岸。這過長江可不得了啊,給了我極其鮮明的印象。我老家濟寧,接近黃河,屬北方,說起來都笑話,你們絕對想不到——在那之前,我還從未見過南方的水稻,我不知道稻子長在水裡是什麼樣兒的。我種過莊稼的,小麥、高梁我都知道。但是第一次見到漫天遍野、一片碧綠的水稻,我非常震驚。長江上的帆與黃河上的帆也不一樣。黃河是“泥糊塗場”,我看見的長江水很清、帆很白。

這時有三種感覺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第一是顏色:北方的色調是黃的,往南逐漸變綠,長江兩岸綠得很好。我自小讀過不知多少描寫江南的詩文,但從未想到會有這么好,心裡實在是高興啊。第二是聽覺:那時我年輕,才20多歲,對一切都感到新鮮。就像在不同的城市、鄉村,生活產生的聲音會不同,我發現長江兩崖的天籟也很不一樣。第三是味覺;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味道,北方是北方的味兒,南方是南方的味兒。當時空氣里的那種感覺太強烈了。於是我就想:我的感覺是對的。如果我把這種感受與出來,別人聽了也會覺得新鮮的。那就寫出來看看,這也是到了非交卷不可的時候了!

就這樣,足足憋了10多天后,終於把歌詞寫出來了。但是否就能通過,其實我並沒有很充足的把握,因為這首歌離上甘嶺太遠了,表面上看也沒有太強的政治性。沒想到沙蒙導演來了後,拿著稿子足足看了半個小時,一聲不吭,最後一拍大腿:“行,就它了!”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放心啊。攝製組裡其他人會不會同意呢?一天無事,第二天沙導演拿著稿子又來了,我心想:壞了。這時沙蒙就說了:“為什麼不寫成‘萬里長江波浪寬’或者‘長江萬里波浪寬’,這不就更有氣勢嗎?”我也很慎重其事地考慮,好久沒吭聲,不斷琢磨:用“萬里長江”“長江萬里”也可以,氣勢也大。但長江雖長,在全國的範圍內還算少數。沒有見過長江的人也有很多。這樣寫可能會讓那些不在長江邊上的人從心理上產生距離,失去了親切感。而且從對祖國的體會來說,不管你是哪裡的人,家門口總會有一條河,河上發生的事情與生命息息相關,寄託著你的喜怒哀樂。只要一想起家,就會想起這條河。最後沙導演同意了我的看法。

寫這首歌曲時是1956年,戰爭已經過去兩年多了。文學藝術創作不應該完全被時空限制住。我用很抒情的調子寫這首歌曲,是為了表現在面對強敵、很嚴酷的戰爭面前,我們戰士的鎮定、樂觀、從容,有廣闊的胸襟。我想告訴人們:他們是在這樣的一種精神狀態下戰鬥的,他們能贏得這場戰爭不是僅憑血氣之勇。

《我的祖國》誕生於1956年夏天,這年喬羽29歲。

這年稻花飄香的季節,喬羽遵命赴贛東南、閩西一帶原中央蘇區體驗生活,蒐集素材,目的是寫一部以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蘇區少年兒童生活為題材的電影文學劇本,即後來家喻戶曉的《紅孩子》。當他正處於採訪過程“十八盤”緊要階段的時候,長春電影製片廠沙蒙導演的電報卻接二連三地“撩撥”著喬羽,約他為正在拍攝的影片《上甘嶺》創作歌詞,並希望喬羽能回長影去寫。沙蒙又把劇本寄給喬羽。喬羽讀罷劇本,立即預感到這也是一個有著卓越前程的“孩子”,不禁使他陷入兩難境地。

喬羽想一鼓作氣把即將動筆的《紅孩子》劇本儘可能在當地寫好,因此,他幾次回電懇請沙蒙就近找人寫歌詞,免得徒勞往返,貽誤時機。當喬羽完成採訪回到南昌,坐下來要寫《紅孩子》的時候,又收到了沙蒙近乎“綁架”之勢的電報。電文長達數頁,連啟程的路線都安排妥當:讓喬羽先到上海,由上影廠廠長袁文殊安排車次,儘快趕到長春,電文最後一連用了三個“切”字,三個驚嘆號。接到電報的那個晚上,喬羽正在看福建梨園戲《陳三五娘》,他再也無心看戲,當機立斷離開劇場,當夜登車趕往上海。

車到上海,是早晨8點鐘。袁文殊廠長已經為喬羽買好了直驅長春的火車票,下了火車上火車,中間的時間,便是喬羽與袁廠長一個勁地寒暄。當列車隨著幾聲長鳴駛出上海站,當送行的朋友們的身影消失在晨霧中,說來奇怪,他眼眶裡竟湧出了熱熱的淚水……

“長江,長江——”車廂里出現了人群的騷動,所有的視窗里擠擁著貪婪的眼睛。喬羽迅即擺脫思索,和乘客們爭搶著一睹長江的風采。這是他第二次觀瞻長江。兩個月前,他通過這裡趕往江西。第一次看到長江時,其突出的感受是驚訝!走出書本和夢想的驚訝!再次看到長江時,其突出的感受是“補課”般的急切和不能再留下遺憾的決心。然而,他想看的一切都沒看清楚,大江蒙在一片霧裡,想像中的長江卻在他的大腦中奔騰起來……

列車經泰山,過濟南,跨黃河、天津,入山海關,過錦州、瀋陽,哐哐噹噹直達長春。下車之前,他還細心地看了一會列車裡程表,從南昌到長春,正好是八千里路雲和月。

最先蹦出的句子是“一條大河波浪寬”

下車伊始,沙蒙便把情況和盤擺給了喬羽。《上甘嶺》影片已經拍完,樣片也剪出來了。只留下安排插曲的那幾分鐘戲,等歌出來後補拍。攝製組停機坐等,即使什麼也不乾,每天也要耗費兩千塊錢(兩千塊錢在當時不是太小的數字)。沙蒙的意思,是在催喬羽快寫。喬羽忙問沙蒙:“你認為這首歌應該寫成什麼樣子呢?”沙蒙說:“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我只希望將來這部片子沒有人看了,這首歌還有人唱。”

喬羽哈哈大笑。然而喬羽萬萬沒有想到,在他急切想寫好這首歌詞的時候,卻出現了臨紙躊躇、四顧茫然的狀態。

喬羽在江西已經看過《上甘嶺》的本子,他找人要來樣片,躲在長影小白樓里,翻來覆去看了整整一天。太行山里長達3年的戰爭歲月,使喬羽懂得戰爭給人類帶來的是什麼……飽受嚴寒折磨的人,最企盼溫暖的陽光。喬羽在苦苦尋找一種角度,戰爭之後的和平,硝煙瀰漫後的“江山如畫”……

他想到過《義勇軍進行曲》、《黃河大合唱》、《大刀進行曲》、《在太行山上》等驚雷般的佳作,高山仰止般的感覺,使他不打算再走這樣的道路。他必須尋求適合自己更適合時代的創作走向。

在寫歌詞的這段時間裡,長春下過一場大雨。大雨過後,喬羽在外面溜達,發現樂得發狂的一群孩子,正在小小的水溝里放草船。這個小小的細節使喬羽再次沉浸在對家鄉大運河、微山湖,對太行山西部的汾河,對長江、黃河的親切回憶和精神皈依中。水,始終是喬羽創作時靈感閃現的“源頭”。他急匆匆地往住處跑,坐在寫字桌旁,點上一支香菸……

最先“蹦出”來的句子是“一條大河波浪寬”,喬羽的最大特點,就是有了第一句,就等於有了全篇。半個多月的煎熬、期待,終於有了結果,《我的祖國》的歌詞終於誕生了。

喬羽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條大河”。

在喬羽“難產”的日子裡,沙蒙幾乎每天都到他屋子裡來一趟,不急不躁,閒扯幾句就走人。作品誕生的時辰是深夜。第二天早晨,沙蒙又到喬羽房間來,喬羽把稿子膽怯地交給了他。沙蒙把稿子鋪在桌子上,不足兩百個字的歌詞,站在那裡看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後,沙蒙只說了一字:“行!”接著,他拿著稿子笑吟吟地走了。

第二天,沙蒙又拿著稿子來到喬羽的屋裡,問:“你的這一條大河是指的長江吧?”

喬羽回答:“是。”

沙蒙說:“好極了,我沒猜錯。那么既然是長江,為什麼不用萬里長江波浪寬或者長江萬里波浪寬,那樣不是更有氣勢嗎?”

這一問可把喬羽問了一個愣。他把稿子鋪展在桌子上一聲不響地看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後喬羽說出了這樣一個理由:長江的確是中國最大的一條江,居住在這個流域的人口也很多,但和全國相比仍然是少數。譬如我吧,是一個北方土包子,只見過黃河,沒見過長江,這次去江西才第一次親眼看見了它,印象之強烈引發我寫出了這首歌詞,但這只是一種引發,而不能代替別人的親身感受。用“一條大河”就不同了,無論你出生在何時何地,家門口幾乎都會有一條河,即使是一條很小的河流,在幼小者的心目中也是一條大河,無論將來你到了哪裡,想起它來一切都如在眼前。因此,我感覺還是用“一條大河”為好。

沙蒙沉吟片刻,“就一條大河!”拿起稿子起身告辭了。

沙蒙拿著歌詞找到了作曲家劉熾。劉熾本是有名的作曲快手,這一回,他竟然比喬羽“憋”了更長的時間。近20天后,他終於以優美的旋律為這首歌配上了飛翔的翅膀。緊接著,長影請了當時一批國內擅唱民歌的歌唱家試唱,結果都不太滿意。喬羽忽然提出:“怎么不請郭蘭英來?”

郭來了,一試,在場的人都拍手叫好!錄音是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進行的,郭蘭英的演唱使參加錄音的工作人員的眼裡噙滿了淚花。第二天,電台便向全國播放了這支歌。迅即,神州萬里都迴蕩起“一條大河波浪寬”的旋律。

《上甘嶺》電影首播式結束時,放映室里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沙蒙哭了。喬羽卻笑了。兩位藝術家的一哭一笑,等於這首不朽之作真正意義上的誕生

作曲過程

一條大河一條大河

電影《上甘嶺》中的主題曲“我的祖國”人們耳熟能詳。可許多人並不知道,這首優美、開闊、充滿著陽剛之氣的曲子,在創作過程中滲透著中國音樂工作者的艱辛,也凝聚著中華民族的精神,所以幾十年來一直是中國人民最喜愛的歌曲之一。

上世紀50年代,劉熾在電影音樂創作中耕耘出一片天地。1956年,著名電影導演沙蒙拍攝電影《上甘嶺》,請劉熾作曲。

沙蒙是個十分嚴肅、十分嚴謹的導演,他對劉熾的作曲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我希望這首歌隨著電影的放映傳遍全國,而且家喻戶曉婦孺皆知。過了若干年,這部電影不放了,只要人們唱起這首歌,就會聯想到影片中那些動人的場面,從而懷念那些可歌可泣的、堅守上甘嶺陣地的英雄們。”

劉熾戲答:“沙蒙同志,世界上神槍手有兩種:一是指哪兒打哪兒,一是打哪兒指哪兒。我的作曲是屬於後一種的。”但在他心裡又是非常嚴肅的。他暗下決心,決不辜負沙蒙導演的熱切希望。

劉熾閱讀著劇本,閱讀著我們最可愛的人,而讀入他們心靈的深處:“純潔深情火熱優美”,便仿佛觸摸到歌聲血脈的搏動,有了歌的藍圖。再讀著喬羽的歌詞,便也有了對民族風格和時代情感的著力追求。

怎樣才能讓全國人民愛唱這首歌呢?劉熾首先想到的是,人們是否愛唱你的歌,那就決定你是否熱愛人民所喜愛的歌。他便從調查研究入手,用調查研究得來的人民喜愛的歌薰陶自己、營養自己,並加以改造,使自己在音樂的審美觀上儘可能地接近人民大眾。

他作了調查,1949年至1955年這段時間,人們喜歡唱的歌有20幾首,即從中選出了10首來。有創作的抒情歌曲:《二月裡來》、《江南三月》、《紡棉花》、《草原情歌》;有民歌:《五哥放羊》、《康定情歌》、《小河淌水》、《對面山上的姑娘》、《在那遙遠的地方》、《小放牛》及根據《小放牛》改編的《盧溝問答》。

劉熾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整整一個星期。他一遍遍地唱這10首歌,唱累了就用笛子吹,吹累了再唱。就這樣反覆不斷地從中揣摩,體會這些歌曲的奧秘。鄰里們都奇怪:“這傢伙瘋了?一天到晚唱啊,吹啊,翻來覆去,老唱老吹這幾首歌。”便是在這“走火入魔”中,劉熾從《盧溝問答》的第一句找到了《我的祖國》這首歌的種子,或稱為動機,或稱為開始的半句。

去長春電影製片廠的小白樓寫作,為了避免外界的干擾,他對服務員說,“第一,我不會客;第二,有我信你不要給我,你先給我收著;第三,麻煩你,請你允許我不到餐廳吃飯,一天三餐請你給我拿來,謝謝你。”劉熾幽默得很呢,然後在門上貼了一個條子,“劉熾死了”,便把門一關,進入了創作情境,用心靈來寫心靈的歌。

如何釀造旋律?先是仔細地、感情十分投入地,一遍遍地朗誦這首歌詞,從朗誦的聲調、音韻、節奏、語勢中去揣摩這首歌詞的感覺和情趣,同時把語言性和旋律性的矛盾逐漸地統一起來,這就為旋律的醞釀(或者叫做胚胎)產生一種水到渠成的趨勢。

為了讓這首歌家喻戶曉、傳唱不衰,他又殫精竭慮,把在音樂學院進修時從阿拉波夫學來的技巧能用的都用上去了。恰當地運用技巧,可以使從感情流淌出來的旋律更美、更豐富、更深刻。他用民族音樂的旋律去發展動機,在旋律結構上運用古典詩歌的起承轉合,主歌便成了接近民歌體的音樂,讓人們唱起來、聽起來感到親切深情。而副歌則採用舒暢開闊的長音、弱拍起、轉調、移位等手法,寫得大氣磅礴,而於遒勁之中又揉合著婉媚,不僅與主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把優美和壯美相渾融,把歌曲升華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

劉熾一旦伏案寫作,常是一氣呵成。於是,“一條大河”便從劉熾的筆底流了出來,從劉熾的心泉中流了出來。它匯合著長江、黃河,匯合著祖國的每一條小溪,流向千家萬戶,流向了男女老少的心田,成為人們最喜愛的歌。

“一條大河”流淌的是“愛國情,民族音”,可以說凡有龍的傳人的地方,就有這“一條大河”歌聲的流波。一位馬來西亞的老華僑寫信告訴劉熾:“我們每每思念祖國和故鄉時,就會唱起‘一條大河波浪寬……’”1977年春節,旅居法國的華僑歡慶粉碎“四人幫”,在巴黎聚會,有人提議,唱一支故鄉的歌吧!大家便異口同聲地唱起了“一條大河波浪寬……”2009年國慶60周年,天安門廣場的慶祝晚會,就是由《我的祖國》那“一條大河”的旋律拉開了序幕。

劉熾沒有辜負沙蒙的希望,《我的祖國》這“一條大河”穿越了時空,成了永恆的旋律

歌曲賞析

一條大河一條大河

《我的祖國》

(獨唱)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合)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風光。

(獨唱)姑娘好象花兒一樣,小伙兒心胸多寬廣。

為了開闢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合)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

(獨唱)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敞。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合)這是強大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溫暖的土地上,到處都有和平的陽光。

賞析

影片《上甘嶺》反映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中最為激烈的一次戰役,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奮勇殺敵的英雄事跡。這首主題歌唱出志願軍戰士對祖國、對家鄉的無限熱愛之情和英雄主義的氣概。歌詞真摯樸實,親切生動。前半部曲調委婉動聽,三段歌是三幅美麗的圖畫,引人入勝。

後半部是副歌,混聲合唱與前面形成鮮明對比,仿佛山洪噴涌而一瀉千里,盡情地抒發戰士們的激情。

《我的祖國》,是50年代詩人喬羽和作曲家劉熾為影片《上甘嶺》寫的插曲。作品採用抒情和激情相結合的筆調,表達了志願軍戰士熱愛祖國的感情和革命樂觀主義精神。這首優秀的抒情歌曲,深切地表達了濃烈的愛國主義思想,深得廣大民眾的喜愛。

歌曲前一部分以抒情的女高音形式,一種波涌而來的思鄉之情,洋溢在甜美的歌聲中,使人仿佛看到祖國江河帆影漂移、田野稻浪飄香的美麗景色。後一部分用混聲合唱形式,與前段形成鮮明的對比,唱出了“這是美麗的祖國”的主題,激情澎湃,氣勢磅礴。

《我的祖國》把抒情歌曲與頌歌兩種體裁結合在一起,富於創造性。著名歌唱家郭蘭英出色的領唱,增添了歌曲藝術的感染力,使它在全國廣為流傳,成為一首廣受民眾喜愛的歌曲。[5]

歌曲影響

一條大河一條大河

郭蘭英唱紅了“祖國”,唱哭了觀眾

《我的祖國》這首歌以後的巨大影響和永遠年輕的生命力,是喬羽無法預料的。

故事之一:1962年11月,在某南疆邊境線上,為慶祝邊境保衛戰的勝利,有關地區軍民舉行了規模隆重的歡迎儀式。在歡迎現場,雲集了上萬名人民民眾,歡迎保國將士們的凱旋歸來。然而,當大隊人馬走近,當人們目睹一個個擔架上抬的傷病員,當人們看到將士們被戰爭摧殘的不堪入目的情景之後,準備的鑼鼓敲不起來了,手裡的鮮花舞不起來了,心裡的口號也呼不出來了,淚水漣漣的歡迎民眾,用自己模糊的雙眼看著自己的隊伍通過。終於有了人的聲音,那是從一個擔架上飛出的歌聲,那歌聲就是“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那傷員的頭部包滿了繃帶,繃帶里浸出了鮮紅的血,而“一條大河”的歌聲卻驚人的清脆美麗。頓時,現場的人們一起唱起了《我的祖國》,歡迎者和被歡迎者都沉浸在《我的祖國》的“一條大河”里……

故事之二:“四人幫”垮台後不久,郭蘭英在深圳開音樂會,有很多東南亞華僑在座。台下不斷往台上遞條子,強烈要求郭蘭英唱《我的祖國》。當音樂響起,觀眾席上一片安靜。郭蘭英唱著唱著,看見前幾排觀眾都低下了頭,郭蘭英以為自己唱出了毛病,心中有點不安,再往舞台前走了幾步,又看見後面的觀眾也低下了頭,最後,幾乎全場的觀眾都低下了頭。郭蘭英一邊演唱,一邊仔細觀察,果然動人的一幕映入了她的眼帘,那些低頭的觀眾都是在擦眼淚。他們在哭,郭蘭英也邊唱邊流淚。《我的祖國》是一首讓人永遠動情的歌,特別對海外遊子更是這樣。《我的祖國》的靈魂是鄉戀,說到底喬羽的鄉戀就是“祖國之戀”。

故事之三:1998年2月7日,《羊城晚報》在第8版以整版的篇幅,以套紅大字《一條大河波浪寬》為通欄標題,並配上了5幅照片,介紹了《上甘嶺》影片中那位志願軍女戰士在坑道里給戰士們唱歌的生活原型、天津市和平區新興街志願者協會吳炯的動人故事。1950年,17歲的吳炯在四川老家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1951年又加入了中國人民志願軍。上甘嶺戰役中,她冒著槍林彈雨,運送彈藥食品,搶救傷病員……其中有位叫姚余達的戰友,就是吳炯從死神手中奪回來的。

1955年,吳炯轉業到天津工作。她把自己的原名吳祖福改成吳炯,也把自己一系列立功受獎的榮譽悄悄地隱藏起來,默默無聞地工作生活了40年。姚余達尋找救命恩人長達45年,直到他在1997年第7期《中華老年》雜誌上看到一篇《上甘嶺女衛生員的昨天和今天》的報導,才“順藤摸瓜”找到了闊別將近半個世紀的救命恩人。這樣一個“悲歡離合”的故事,被作者冠之以“一條大河波浪寬”的題目,是耐人尋味的。“一條大河”是祖國的象徵,是歲月的象徵,是友情的象徵,是人生的象徵,只要屬於這條“大河”里的故事,它就會永遠的流動。流動,便是“故事”永遠不老的吟唱。

故事之四:美國時間2011年1月19日晚,美國總統歐巴馬在白宮設國宴招待來訪的胡錦濤主席,席間一曲《我的祖國》從國際級中國鋼琴家郎朗的指尖流淌出來,令來訪的中國嘉賓倍覺親切。剛剛演奏完,激動的心情還未平復的郎朗在網上寫下日記,和大家分享他在白宮的一天。“今晚參加晚宴演出的有流行教父昆西·瓊斯,傳奇歌手芭芭拉·史翠珊,爵士大師赫比·漢考克,大提琴家馬友友等,成龍大哥也出席了晚宴……而後我又獨自演奏了我們中國人心目中‘最美的歌’之一的《我的祖國》,能夠在眾多貴賓面前演奏這首讚美中國的樂曲,仿佛是在向他們訴說我們中國的強大,我們中國人的團結,我感到深深的榮幸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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