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香草的傳說》

那些過去的事早已經成了一個有關鮮草的傳說,在流年裡漸無人識。 但是對著這眼前的墓園,我然知該怎樣的說起。 他吟古人的詩給我聽,我在海里肆意的笑,伴著他朗朗的聲音隨風起伏。

類型:校園小說

作者:行刃

內容簡介

雖然仍有些許料峭寒,卻已經是開繽紛。公園里的草木已遍是復甦之態,眨巴著惺忪睡眼似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憧憬。陽光雖不卻溫耗麗。微風,兒,小鳥把天地裝扮的不再靜穆,處處有“雜生樹,群鶯亂飛”的景象。

我穿過曲徑,對這天地間的一股盎然生機似乎淡漠之極。雖然繁似錦萬紫千紅,我卻覺得與己無關。也許這些與我這樣無關的人來說早已沒有了需索。我只知道自己是要去陵園看公墓里那樽最熟悉的墓碑,把這天地間的新鮮送給那寧靜的人。他不是曾說過,他的生命里原缺少和風麗日,鳥語的嗎,現在的晴空不正是他多需要的嗎?我披著風衣在木中快步疾行著,手中的鮮在風中一直的搖擺。

公墓在這個時節清靜的像那些一成不變的墳塋,靜默莊重。走過一方方的墓碑覺得重如泰山,總在想這就是人生於世的宿命,最終壓縮成這矮墓便是永遠。幾年前白哲也曾和我說過,他會覺得這樣比較安然,與世無爭。我但願他已經抵達那個屬於他自己的國度,我也想他原不該屬於這個會忘情的世界和這蕭條冷落的墳塋。我也覺得自己早已隨風而去,剩下這肉身在這餘生里游弋。那些過去的事早已經成了一個有關鮮草的傳說,在流年裡漸無人識。

內容介紹

他叫白哲,是我所見到的最具儒家風範的人。白淨,微須,玉樹臨風。墓碑上的照片明淨如昨日,依然是那瘦削的臉,濃濃的眉。眉宇間永遠是那一股厭俗,傲物的書卷氣。他極喜古典詩詞,也因此有著一種詩人的氣質,但他卻說他就是因為自己的不馴讓自己常陷入困境,有時會萬劫不復。我信奉他的鮮草和他曲離的詩意,頂禮膜拜。那種靜寂的淳像風撲面四季如歌

如今他已經隨著那鮮草的故事化為傳說,我覺得自己應該是那傳說中的一株稗草,可以把他的故事訴說。但是對著這眼前的墓園,我然知該怎樣的說起。如果說時間會磨損一切的話,我想我會將那些往事用心的刻下來,讓自己永遠的背負這樣的記憶。

公墓的管理人員是一個年介古稀的老伯,我每次來都會特意帶些煙給他,囑咐他把這墓園清掃乾淨。白哲生好潔,我不想他在另一個世界裡還要面對這些他所厭倦的景象。工作的繁忙讓我也只能在這樣的日子才能來看望,有時太忙就只好在無人的時候暗誦他的詩詞,一遍遍的將它銘刻在心。來了也只不過是一束並不嚴厲的或者是不知名字的草,去時也並不悲戚;不來總也不會忘卻,因此我也覺得安然。

剛認識白哲的時候他就是或我們的名字很辯證,他百我紫,一陰一陽。現在竟不幸被他言中,過真如此。如果說他很迷信的話那倒不假,他信佛信道,信基督還信命。他對個大宗教的研究都很深,時常的會給我講那些縹緲靡麗的故事,而且總會在講完的時候告訴我其中的道理。儘管我聽不懂仍覺得其中有味,耐人尋思。“一世界中有須彌山,七山八海之外交相環繞,海中有四大洲。七山八海外有大鐵圍山,謂小世界,合小世界一千為小千世界;合小千世界一千為中千世界;合中千世界一千為大千世界”他讀給我聽,並說自己也許已經在三千世界之外。學習文學卻沒有完成自己的宿願,也許天意如此,他自己本身就醞釀了一個沒有結局的傳說。

日裡風很大然很冷,很像那年我和白哲去城郊看時的樣子。他吟古人的詩給我聽,我在海里肆意的笑,伴著他朗朗的聲音隨風起伏。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相應紅。情景之下,心扉洞開。而如今卻只能我一個人讀那剩下的兩句了。人面不知何處去,依舊笑風。時過境遷,少年心早已經不在了,可總也忘不了那些少年事,一些老而暗淡想起來卻又活脫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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