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日子》

《親愛的日子》

《親愛的日子》是何立偉最新創作的散文和漫畫集。文字部分分“遠近”、“面孔”、“隨憶”、“日常”四輯。“面孔”一輯里一律以人名為題幾乎是白描式地敘述了幾十個各色人物。幾十個不同神情不同階層不同經歷的面孔被拼貼到一起,產生了巨大的板塊效應。這部書無一不在述說著這個紛繁精彩而又無奈的世界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文字精美,如一副民俗風情畫,令人讀來親切無比。《親愛的日子》寫了許多湖南的人和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一方水土的模樣和氣息。也有些篇目是寫湖南以外的,但作家的目光,依然是與湖南對比著的,折射的還是根深蒂固的鄉土之情。

基本信息

本書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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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偉能文能畫,《親愛的日子》是作者最新創作的散文和漫畫集。文字部分分“遠近”、“面孔”、“隨憶”、“日常”四輯。“面孔”一輯里一律以人名為題幾乎是白描式地敘述了幾十個各色人物。幾十個不同神情不同階層不同經歷的面孔被拼貼到一起,產生了巨大的板塊效應。這部書無一不在述說著這個紛繁精彩而又無奈的世界的方方面面、點點滴滴……文字精美,如一副民俗風情畫,令人讀來親切無比。

作者介紹

何立偉何立偉
何立偉 文學湘軍的幹將之一。自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躍上文壇至今,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活躍於文壇,成為一位風格獨特、成績斐然的重要作家。何立偉八十年代初發表的一批中短篇小說,如《小城無故事》、《花非花》、《白色鳥》等,稱之為“絕句小說”,視為新筆記體小說,這些作品具有詩化的語言與詩化的意境,在文體上自成一格。自此之後,無論是長篇小說《像那八九點鐘的太陽》,還是《大號叫人民》,都表現出何立偉獨立的藝術風格。何立偉現任長沙市文聯主席,先後創作出版了小說、詩歌、散文、漫畫、電視作品等多種體裁的文學(文藝)作品,計有300多萬字。出版了20餘部個人專著,作品被譯成英、法、德、日等文字傳播海外,先後20多次獲國家及省市級各類文學獎。

書評

我始終認為,了解一個作家看他(她)寫的文章。一個作家怎么也不可能用文字將自己包裹起來,再狡猾的作家也可以從他(她)的文字中一層層地剝開到他(她)的內心。
人說何立偉:文章少心機,率性,一派天真氣。
在此之間,我沒那么了解何立偉和他的文字。我認為不需要。我每天那么多的工作和事,誰也不會強迫我去了解一個作家,一個人。你也一樣,除非你有興趣去了解和看。
最新突然覺得何立偉有趣是因為《親愛的日子》,過日子一件多么平凡的事,讓何立偉說成“親愛的日子”,看完書後,仔細看看,其實就這么回事。
《親愛的日子》是一本最新散文集,在這個集子裡作家配上了他獨特的漫畫,立刻讓《親愛的日子》獨具魅力,所以人稱“鬼才”何立偉也不為過。
何立偉是文學湘軍的幹將之一。自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躍上文壇至今,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活躍於文壇,成為一位風格獨特、成績斐然的重要作家。
當今文壇,越來越重視方言,很多作家在摸索和迷茫後開始堅持自我的陣地,運用自己的方言寫作,在這中間,能夠把自己的方言運用的好的作家,何立偉算一個了。我們可以在《親愛的日子》里就可以看到一些只有長沙人才愛用的詞和只有長沙人才愛用的句法。這是一本集合了許多有趣故事和人物的隨筆,也是一個作家對於純正文學的執傲的堅持。
《親愛的日子》里何立偉寫了許多湖南長沙的人和事,讀者可以像讀圖一樣清晰地感受到這一方水土的模樣和氣息。也有些篇目是寫長沙以外的城市,但作家的目光,依然是在與長沙對比著的,折射的還是根深蒂固的長沙。
從書中,可以讀出,何立偉是個快樂而簡單的人。
作家的簡介這么寫:何立偉,長沙人,亦將終老長沙;踏上文學這條路,無他,唯有走到黑。
這就是湖南鬼才何立偉,其實我這次主要想提的是他的新書《親愛的日子》。看看,你可以像讀圖一樣邊看文字,邊欣賞作家親自繪製的一百多副漫畫,漫畫裡說:“在白天總是遇到快活的人,在晚上總是遇到傷心的人”,“生活的創意就是讓熟悉的老婆給你最陌生的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作家說“沒有人來愛的時候,就愛一隻寵物吧,或放過樣你就不會孤獨了。”這點我贊成。

文摘

我的老朋友馬原到長沙來給湖南衛視錄節目,錄完了,打電話給我,說你帶我在長沙逛逛吧。我不假思索,開車接他直接飆到了嶽麓山上。秋天的陽光甚好,站在山頂,可以鳥瞰這裡那裡閃閃亮亮的長沙全城。馬原八年前來過長沙,現在,他說,長沙變得蠻漂亮喔。又說,來的那天,他和接待他的衛視的一位湘妹子聊天,說到他喜歡香港,因為有山還有水。那湘妹子說,我們長沙也是呵。他一拍腦殼,可不是嗎?以他喜歡一個城市的標準,那他就應當喜歡長沙。
長沙就因為有一條湘江,有一座嶽麓山,使一座古城顯得鍾靈毓秀,顯得獨特而有韻致。
而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嶽麓山。
山上的名勝甚多。我小的時候,每年學校春遊秋遊,十之六七要選擇登嶽麓。我記得那時候我特別喜歡爬五輪塔。塔不是很高,但很難爬。因為沒有梯子,只是內牆上這裡那裡有突出物,攀援時有幾分驚險。上不易,下更難。我們幾個調皮點的男學生猴子樣爬來爬去時,下頭仰起腦殼張開嘴巴的女同學往往發出悽厲的尖叫。那時候山頂上,靠現在的雷達站附近的地方,綠樹叢中,有棟敗棄的瓦屋,走進去裡頭有尿臊味,粉牆斑斑駁駁,上頭淨是些炭末的塗鴉,畫的是仙女和玉皇,還有些罵人的粗話。有一回我和兩個男同學拱了進去,拾起一截炭末,各各在上頭寫了誰誰誰到此一游。拍拍手,豪邁地說,多少年之後,我們還會看到自己的名字。“*”中,五輪塔遭毀,那棟棄屋也不見了。江山依舊,然而有些東西已不復得存,包括莫名其妙的豪邁。
我念大學時住在麓山下,幾乎每天晚飯後都同一位要好的同學沿山腳的小路漫步。去得多的地方是抗日戰爭時國民黨七十三軍陣亡將士的公墓。那裡少有遊人,極是冥靜。松風吹來,落葉瑟瑟,讓人感覺到蒼涼詭譎。坐在冰涼的石級上,聊起天來,多是少年誇口,漫無際涯。其實在這樣的地方,三尺之上有神明,橫豎要有點虔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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