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蒼穹》

《虎嘯蒼穹》

《虎嘯蒼穹》(又名原獄)是由鮑海鳴執導的古裝劇,由趙文瑄、劉冠雄等主演。講述了清朝末年,原本是一支起義隊伍成員的肖太平隱姓埋名,經過拚力抗爭,日漸成為當地首富後,卻不斷遇到新的麻煩的故事。

基本信息

演職人員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編劇:周梅森
製片人 總導演:李源
導演:鮑海鳴
攝像:穆守龍
動作導演:趙箭
演員:
趙文暄(飾演肖太平)
劉冠雄(飾演白二爺)
王剛(飾演曹二順)
王戎(飾演錢寶山)
金玉婷(飾演玉骨兒)
於月仙(飾演十八姐)
吳靜(飾演玉倩兒)
李京(飾演肖太忠)
徐成林(飾演肖太全)
張燕(飾演曹月娥)
王兵(飾演田秀才)
趙箭(飾演章三爺)

故事梗概

這是一個發生在昨天的故事--

正因為是沉甸甸的往事,所以才負載著厚重的歷史感。

也因為有著現時的觀照,故而顯得並不遙遠,至今仍有強烈的震憾力。
故事說的是:清朝末年,朝政腐敗,官逼民反。一支揭竿而起的捻軍家族隊伍兵敗後隱姓埋名成為煤礦窯工。為了生存,二團總肖太平毅然拋卻均貧同苦,不蓄私銀的舊規矩,開始艱難人生的新抉擇。為了生存,他面對地痞無賴的挑釁,窯掌柜的陷害,忍辱負重,不屈不撓,經過拚力抗爭,慘澹經營,日漸成為當地首富。

《虎嘯蒼穹》 《虎嘯蒼穹》
時代仍在發展,肖太平不斷遇到新的麻煩。隱瞞義軍身份始終像是懸在頭上的利劍,時時對他形成威脅。官府正是借題發揮,對他進行百般敲詐勒索。肖、曹兩姓的兄弟也因貧富不均而矛盾日益加劇。甚至他的妻舅曹二順也與他反目為仇,向他發難,帶頭歇窯。

在感情的旋渦中,肖太平幾乎也無法自拔。他與花船上的風塵女子玉倩兒邂逅,陷入了難分難解的情感糾葛。令他更為難堪的,他把夢寐以求有朝一日再舉義旗的理想寄托在子嗣身上,可老天賜他的卻偏偏是個女兒。

春秋又是幾度,清政府辦起了官窯。英國人也豎起了洋井。肖太平更是陷人了內外交困的絕境。屋漏又逢連夜雨。他相知相愛的玉倩兒又在花船的恩怨鬥爭中遭人暗算而香消玉殞。肖太平過度悲慟得昏迷不醒,隨之鬚眉皆白。這時,肖太平的女兒肖洋從海外留學歸來,參加了風起雲湧的秘密鬥爭,而出人意料的,英國洋井的買辦,竟是曹二順的兒子曹傑克。他們又一次走上了風雨的生命旅程。

肖洋被與洋人官府勾結的曹傑克告密捕走。久臥病床的肖太平神奇地甦醒過來。他與搭救過肖洋的曹二順重新站到了一起。兩個老兄弟黯然無語,握手言和,對著後人,取出窯銀,勉勵他們踏著肖洋的足跡繼續前進。

此時,遠方已響起驚雷,劈開了沉沉長天。

這正是:壯志未酬,花船遺恨,有情人難成眷屬,兄弟情怨,飽經滄桑,為尋覓人間正道。

拍攝花絮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打出人物來

花船夜泊在三孔橋頭。一輛巨型吊車的長臂高高直插夜空。照明燈從各個角度把耀眼的光束照得四周通明,如同白晝。光影下,一個黑衣蒙面人高懸在吊車長臂下,在花船的艙頂,他一會兒騰躍,一會兒旋身,直上直下,恰似從天而降,不斷地施展著絕技功夫。正在拍的這場戲是,花船姑娘玉倩兒險遭窯掌柜章三爺強暴。肖太平化妝成蒙面人從虎口救出心
上人。江湖出身的章三爺與蒙面人從樓船的樓上打到樓下,又從樓船跳到江心的花船,騰挪廝殺,打得難分難解。圍觀的民眾不住為他們驚人的身手,發出陣陣喊聲。

設計本劇的動作導演趙箭,他是當前國內頂尖級的武打設計師。他設計的武打場面曾在《水滸傳》《太平天國》《燕子李三》《笑傲江湖》等劇中讓電視觀眾大開眼界。《虎嘯蒼穹》雖然不是一部武打動作片,但是導演的總體構思,武打要在全劇中打進劇情,去突出爆點,給全劇增強觀賞性,同時,武打不是硬貼上去的外包裝,而是要打出人物來。趙箭按照導演的要求,從一接到劇本開始就精心設計。每場戲臨拍前,他又把每個重要動作場面,逐一畫成草圖。以肖家三兄弟為例,肖太平英氣俠義,他的武打動作就要瀟灑飄逸、肖太忠為人忠厚,他的動作就偏重紮實、憨重。肖太全性格剛烈,動作則要急暴、猛狠。而他自己兼演的章三爺是個反面人物,動作設計著力於刁鑽和陰毒,時時出手怪招。就這樣,《虎嘯蒼穹》的武打,場面不多,但打在節骨眼上,打出節奏,打出人物,打出新意,為全劇增添了出彩的看點。

導演親自上陣

中央電視台電視劇頻道到組錄製影視同期聲。兩位記者穿梭在AB兩組之間拍攝花絮。他們剛忙完趙文暄(飾演肖太平)的採訪,又到另一個組去拍攝剃了光頭的製片主任、司機、劇務等“兼職”演員。正在忙碌之時,他們突然得到訊息:拍攝肖太平的這個組團出了新聞。

原來,正在拍攝官窯局總辦老爺要封肖太平煤窯的這場戲出現了意外。原定飾演總辦老爺的角色因故未能到位,只得臨時在當地找了一位演員。這位演員與知名的趙文暄搭戲十分緊張,動作、台詞都到不了位。導演鮑海鳴十分耐心地反覆給他說戲、排戲。趙文暄也不斷幫他調整情緒,但是,一次、二次、三次,一連七、八次總是達不到要求。這時,全組的準備工作全部就位,照明燈光已經布好,攝像機在移動道上待命,萬事齊備,只等開機。全組幾十號人十分著急,怎么辦?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導演果斷決定:我來演!於是導演親自粉墨登場,當起了總辦老爺。

有人擔心台詞,導演說不用準備,我全熟悉,當場拍攝,總辦老爺與肖太平一對戲,這個貌似清廉,實是贓官的總辦,他的一拍桌子,一聲斷喝,與肖太平的表演默契得絲絲入扣。這場戲很快就拍完了。肖太平告訴記者,在《虎嘯蒼穹》是他拍攝電視劇中最愉快的一次,他和這個組的導演合作更是受益匪淺。導演認為,總辦老爺雖然只有一場短戲,但是反角正演,內外逆向的表演確有一定難度。在《虎嘯蒼穹》中每一場戲,戲無大小,我們力求要把每場戲拍好。

就這樣,影視同期聲的記者高興地拍攝到了這一生動場面。

倔死不挪窩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曹二順原是農民起義軍老團總的兒子,本劇主角肖太平的妻舅。他是劇中最有個性特徵的角色之一。咬定青山不放鬆,認住死理不挪窩,用一個字概括,那就是倔!

肖太平被官府逼得走投無路,無奈只得降餉。曹二順認為降餉有違同治年間留下的老例,於是帶頭歇窯。儘管肖太平夫婦許願不讓他吃虧,但他仍站在窮兄弟們一邊,倔死不挪窩,一直歇到底。勸又不是,擋又不理,一場惡鬥開始了。

現場正在拍攝這個衝突場面,為阻止他歇窯,曹二順被打翻在地,但他毫不屈服,站了起來,接著他被踢下了溝去。從岸上踢下溝時,他的後腰讓石子劃出了一長道血溝,肉都翻了出來。

他只用幾塊創可貼草草粘住,便又繼續拍攝,這最後一腳要把他踢進水中。他的身後是一個大湖,湖水深可沒頂。他毫不猶豫地讓幾個小伙抬著木板,自己站在上面,一個後滾翻,落在深不見底的湖水中。冷水激得他傷口刺心的疼。遺憾的是“穿邦”了,只得重來。人們猶豫了,但他卻大聲喊著:“導演,不用可憐我!來,再拍!”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他一次一次忍著傷痛,終於拍到了最滿意的畫面。

飾演曹二順的是去年榮獲電視最高獎“飛天獎”《黨員二楞媽》中出演鄉長的長影演員王剛。

王剛的農民氣質和優秀演技還在農業部主辦的神農杯賽中,使他的二部出演作品《黨員二楞媽《官井》《三選村官》連中金、銀、銅三獎。他認為曹二幀是我國傳統思想農民的代表。他們總以為老祖宗的老規矩不能改,改了就對不起列祖列宗。這樣的人今大還有。從曹二順身上可以看出這部戲的思想內涵。其實,環境變了,你也得變。為了生存,連狼的毛色都會隨著草色春天變青、秋天變黃。王剛風趣地說:“以不變應萬變不行。老祖宗的東西有的要改過來,而且還要絕活!”

假作真時真出情

樓船是《虎嘯蒼穹》的一個特色場景。

夜色朦朧,傍在岸邊的樓船,縵帳輕卷,珠簾低垂,籠罩在點點盞盞的大紅燈籠之中。這時,從樓船深處路蹌走出了肖太平。他已不勝酒力,禁個住扶住了船頭的廊柱。隨後,緊跟而來的玉倩兒柔情地遞上了絲帕,接著情意綿綿地送肖太平上岸,戀戀不捨地揮手告別。在這裡,樓船正是這對患難知已魂牽夢回的地方。在劇中,樓船這個特色場景發生著一出又一出的悲喜劇,演繹出一幕又一幕的生死情。

為設計和打造這座色彩繽紛的人工景地,美工帥黃術春節都沒過好,連合家團圓的元宵節,也是獨自在外景地度過的。這位與我國第五代電影導演們有著密切合作經歷的美術設計師精心地把全劇的場景歸成三大塊:古鎮小街代表著傳統,講述的是歷史;煤窯和住地侉子坡,基本色調採用陰暗和灰色;而樓船的基調則力求明艷和亮麗。從而使煤窯到樓船,灰暗與艷麗形成鮮明的對比和反差。他認為樓船也是一種生命意識的覺醒,是對人生美好的嚮往,應該是本劇的華彩樂章。所以樓船既是寫實的,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又有著浪漫色彩,在珠簾,縵帳和燈籠上做足了文章。樓船上上下下掛滿的層層珠簾,珠光寶氣,營造出朦朧幽秘的氛圍。紅粉輕柔的縵帳,重重疊疊,飄逸遮攔,使人在有限的空間之內引發出無限的遐想。高懸的大紅燈籠,更是作為了淋漓盡致的演染,艙內艙外,樓上樓睛,廊下檐角,還有桅桿上長串長串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紅燈,總計不下百多個。這種以假亂真而又以真出情的藝術設計,寫出了這座水上青樓的萬種風情,並又傳遞出劇中的深長意韻。

……又是一個通宵的夜戲,劇組的演職人員沒有睡上幾個小時,他們的日戲拍攝又緊張地開始了。這時,我們又聽到了虎嘯聲。伴隨虎的呼嘯,《虎嘯蒼穹》即將殺青,它即將長嘯著走出八面山,迎著燦爛的陽光,走上螢屏,走進千家萬戶。
小小“老演員”

《虎嘯蒼穹》劇組的演員來自四面八方。北京上海西安天津長春瀋陽武漢長沙杭州廣州合肥台灣等十二個省市的演藝精英一齊匯聚一起。為了拍好這部大戲,腕角演員自不待說,就是一些小配角也都盡心盡責,各到其位,出色地完成自己的角色。

這天晚上,橋頭鎮河畔的樓船上,彩燈高懸,笙簫弦歌,一片熱鬧景象。這時,鎮街遠處獨自走來了肖太平,但他沒想到,在他身後卻悄悄跟蹤著年幼的女兒肖洋。懂事的肖洋見她父親與樓船姑娘玉倩兒約會,小臉上充滿妒意,撿起一個土塊扔向玉倩兒。小肖洋扔土塊時的愛恨神情,表演得逼真入戲,一連三個分切鏡頭,導演很快喊出了“OK,過!”這位表演得一絲不苟的小演員張宛詩是杭州一所國小的四年級學生。不要小看她才11歲,但她已是電視劇的“老”演員了。她在《太陽不落山》《水的女兒》等劇中都擔任過角色,而且還演戲學習兩不誤,在校品學兼優,還是少先隊的大隊委員.每次拍戲,她都有收穫,上次拍戲寫了一篇《小不點阿姨》 ,記述一位攝像師,作文得了96分。這次她又寫了《化妝大爺》 ,被語文老師選為範文。這位小演員

在觀場稚氣十足,但充滿信心地說要學好文化課,將來報考戲劇學院。

兼職主任

這個劇組有一大特點,就是人人都是多面手。走近劇組,你會發現,副導演、製片主任、照明師、劇務他們部兼任了演員,甚至連幾位汽車司機也都成了有名有姓的“侉子窯工”。

執行製片人胡兼議,他不僅要忙裡忙外,張羅攝製組的全部攝製事務,而且全組上下一百多號人的有關吃喝拉撒睡等,事無巨細,也全都要他經管操心。這還不算,他還兼演了一個背叛肖太平的角色曹魚兒。為了劇情的需要,他剃著光頭,還要滿世界跑。有時他要被打得頭破血流地躺倒地上。有時他又坐在小車司機的座位上,成了司機,來回接送他戲中的對手肖太平。主任、演員、司機,一身而三任,到處都能見到他忙碌的身影。

還有位製片主任李繼華表演著花船上一個身份神秘莫測的船工鄭老大。有天夜戲拍到第二天天亮。劇中的小肖洋是借用遠在十幾里地外的山村孩子。孩子已經累得睡著了。這位主任親自護送孩子回家。小演員平安到家了。他一腳上車,另一腳還在車下,司機由於一夜未睡,睡眼惺忪,聽到一邊關車門,以為都上了車,一踩油門,把主任帶著摔出了幾尺遠,倒匐在地。待到扶起時,他膝蓋關節和臂肘部負了傷。司機嚇壞了,但主任卻連說:“沒事,沒事!”第二天拍戲時,大家發現,這位主任走路一蹺一蹺地又到了現場。

《虎嘯蒼穹》 《虎嘯蒼穹》
一場虛驚

清明時節雨紛紛。八面山中更是陰晴無常,老天爺一天三變臉,這給劇組拍戲日程安排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就是在同一天。也因為計畫的變更,往往讓演職人員措手不及,增加了額外的工作量。同時由於通宵拍戲是常事,劇組長期連續作戰,一天只能睡幾個小時。大家累得人仰馬乏,但人人不喊苦叫累,始終堅守崗位。這次的拍攝場地挪到東陽市的一座古宅。這座名為雅溪盧宅的,相傳是姜太公的後裔南遷後的居地。其中肅雍堂是全國有名的四大古代廳堂建築,甚至有北有故宮,南有肅雍之稱,是國家的重點保護文物單位。在這裡同時拍攝電視劇的就有好幾家。

這天,肖家大院的戲開拍了,可是不久,攝像師就嚮導演報告:磁帶報警!仔細一看,原來這是一盒已經拍過的磁帶。不好,磁帶重錄,消掉了!磁帶消掉意味著什麼?這就意味著圖像消掉,已經拍過的戲要重拍,而這盒磁帶拍的又都是大場面,千軍萬馬都要重新來過,演職人員的辛勞付出,時間、財力的浪費,尤其是盧宅的拍攝場地的安排更為棘手。這怎么了得!導演聽說,頓時象天塌了一樣,一面忙問是怎么回事,一面急急打電話給製片主任。製片主任那裡也亂了營,急如星火地調兵遣將。忙亂過一陣,這位拍攝過《黨員二楞媽》等著名電視劇的攝像師穆守龍,工作特別認真,鎮定地檢查了磁帶,發現助理並未把磁帶倒回,影像並未消掉。大家這才把懸在空中的心落了下來。事後查明,問題出在場記。兩位場記都是第一次上場的新手,加上過度疲勞,交接手續不清,誤把錄過的磁帶當成了新的,通過這場虛驚,劇組吸取了教訓,明確了責任,注意戰場練兵,新兵終於成了老手。

媒體專訪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清秀和幽雅原本多用於形容女性,但是記者在和台灣著名演員趙文暄交談之後,卻更願意用這個詞來形容他。這也足見趙文暄與其他男演員的不同,他是俊郎的,卻掩飾不住其清秀的本質,他是幽雅的,充滿了文學氣質。

凡是看過電視劇《雷雨》《大明宮詞》的人,怕是很難忘記《雷雨》中風流倜儻,脫俗不羈的大少爺,以及《大明宮詞》中俊逸瀟灑的薛紹的形象。最近,記者專程趕赴浙江
橫店影視基地,在《虎嘯蒼穹》劇組專訪了趙文暄。

已經不止一次見到趙文暄了,但是他在現場那種全身心投入角角,擯棄身外一切的專注神情,給人產生了敬業內向、難於接近的印象。那是一個春雨綿綿的的夜晚,他在連續拍戲十分疲憊的狀態下,和記者進行了一次長談。

言談之中,趙文暄毫無一絲掩飾,敞開胸懷,坦誠直言,談到調侃處,不時發出開朗忘情的大笑。他完全不是記者想像中的過於嚴謹和拘束的人,其實他是一個真誠的性情中人。就這樣,在徹夜無眠的交流中,我們一步一步地走近,認識了一個真實的趙文暄。

結緣《虎嘯蒼穹》

這些年趙文暄的名氣日壯,可謂片約不斷。1999年拍攝《大明宮詞》前,先在台灣演了一部電視劇。《大明宮詞》後,又接拍了《家園》和另外一部戲。隨後,就是央視的大戲《孫中山》

趙文暄說拍《孫中山》時自己特別投入,耗神。拍完這部戲我心力憔悴了。趙文暄的話記者一點也不覺的奇怪,因為自己親眼看到趙文暄為拍攝而作好的厚厚的演出筆記。

“拍完這部戲,這時剛好我的演出經紀人告訴我,要接一部清裝戲。拍清裝戲要剃光頭,他們擔心我不願意。其實我很願意,因為剃了頭,等頭髮長出來,至少要等半年。這半年我可以推掉所有片約,徹底休息了。所以我就把頭剃了,鬍子留得很長很長,向“土匪”一樣。有人來約戲,我說這樣行不行,人家說不行,我們要的是小生。”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對於走進《虎嘯蒼穹》劇組,趙文暄講是自己被劇本吸引了。“一開始沒有吸引住我,甚至想推掉不幹了。可是讀下去,越讀越感興趣。劇本寫的是無情,讀著讀著卻被感動的留了淚。本子不但有思想內涵,而且有人文內涵。有的劇本寫的很動人,但引不起你勾連和共通的感情。這部戲不一樣了,它有通俗的情節,很熱鬧,能勾起我對真實生活的實感和體驗,其中貫穿一條線,有人生的哲理在裡面。”

“我剛拍完《孫中山》,《虎嘯蒼穹》結尾的時代背景,剛好是《孫中山》的開頭。孫中山策劃了廣州起義,為什麼要發動廣州起義,為什麼要推翻滿清,在《虎嘯蒼穹》中就有了交代。官逼民反,走投無路的窒息在這部戲裡已經充分表達了。把兩部戲串起來演,讓肖太平(《虎嘯蒼穹》中的主角)與孫中山對照和呼應。我演這樣一個人,又演那樣的一個人,是不是能演到位,這是我私心喜歡的事。”

“我喜歡這部戲的一個理由是,這部戲還有一個層次的接受,寫人類共通的東西,蘊涵著哲理的構架。如對物質和本能的欲望。人只是維持在本我的層次上,這樣就與動物沒什麼區別了。人要改善自己的生存條件,但除了生存,還要超越。再如嫉妒,在生活中起跑,有人超前,有人落後,有的人見不得別人超過他,要拉下來與他一樣,這就產生了嫉妒,便有了摧毀和破壞。可以這樣認為,欲望就是一個牢籠。有了私慾,就關在牢籠跑不出來,只有脫離私慾,不被控制,才能超越和精神升華。”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台灣最後一個小生?

“1999年,法國有家知名的雜誌《首映》 ,評選出電影史上十大小生,其中包括葛里高萊.派克和阿蘭.德隆等人。這裡所謂的小生是指“純粹的美感”的形象。他是示範人性美好品質的代表,有典雅高尚的精英氣質,純潔正義,溫文儒雅,穩健成熟,坦率勇敢,對愛的執著,對真誠的渴望,對樂觀的追求。小生應該是美的化身。綜觀人類的集體記憶。“純粹的美”指的不單是美好的臉蛋和身體,而是利用外在的美做工具,呈現出種種豐富的性格和內涵。小生必須把外形和內質的美全部揉合起來才能表現出角色所要求的人性之深,人性之美。當時,《首映》在台灣採訪了我,把我的看法整理出一篇長文。他們說我是台灣最後一個小生。”

趙文暄對於自己是台灣最後一個小生頗有一番理解,他的一番話也讓記者認識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演員。“影視作品為什麼需要小生?這是因為藝術與生活不同。生活中有的人外形可能不美,但你與他一起生活一年半載之後,也許你回發現他有一顆美好的心,有他的內在美。可是電影和電視劇不可能給你這樣長時間的機會,你必須在第一個照面時決定他有沒有美感。所以小生必須先用外在的形象來吸引觀眾,然後通過他外在的美讓觀眾決定他有沒有美感。”

“我從1992年開始演電影,有不少影迷。我雖然有形象和氣質上的優勢,但不能只停留在賣弄自己的青春,悅人的外表上。我的外貌是悅人的(大笑),我有觀眾緣。但這不應是一個演員仗持的東西,真正要感動人還須結合演技。我演孫中山時,已經不滿足於以前的那種狀態了。我不但要做一個演技派的演員,而且要做一個偉大的演員。我將用我的下半生證明。”

我相信世界上的緣分

在和趙文暄聊起自己的演藝經歷,趙文暄認為這是一種緣分。“我當演員是一個奇特的機遇。1992年,我演了我第一部電影《喜宴》 ,這部電影獲得了1993年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在此之前,我在航空公司當服務生。《喜宴》的導演是李安,電影是在美國拍的。入選演員的一個條件是外形好,二是英語好。符合這個條件的演員美國有的是。可是這部電影是台灣投資的,規定主演必須是台灣人,導演頭痛的要命,選來選去,就選上了我。因為我的形象、氣質沒人可比,英語流利程度也沒人可比。但是我從來沒有演過電影,沒有演戲經驗。當時心裡很害怕,怕演不好,不知道結果會怎樣。結果沒有想到我的悟性那么好。(大笑)導演給了我兩個月的訓練時間,由於劇本好,周圍的演員功底好,導演也很厲害,有嚴格要求,我就把電影中角色演完了。更沒想到,這第一部電影一炮走紅。從此以後,很多片子約我來演,我本來要去學文學的,但是拍電影太好玩了,大量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和自戀。其實文學就是人生的體悟,也許年紀大了些去學,更有一番滋味。可是怕拍電影的機會不有了,所以我就一部一部地演下去了,一連演了十幾部。”

《虎嘯蒼穹》《虎嘯蒼穹》
“我上學學的是理工,但喜歡文學那可能是天生的。沒有人逼著我去讀那么多書,而且我看書過目不忘,記得清書中所有細節,小時候我與別人打賭,贏家常是我。我爸爸經過戰亂,他認為學文學沒什麼用,主張子女學理工,學醫,有一技之長,才有出息。我按父親的意思懵里懵懂地學了理工。但是學理工的有幾個看過英文版的《紅樓夢》 ?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年紀大了,有了體認,理工實在與我的氣質相去甚遠,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哪有人生快樂?”

“後來我去服兵役,在空軍教了兩年英語。服完兵役、我想去國外學文學,但爸爸不支持,斷了我的經濟來源。他以為這樣可以拿住

我,那時我還沒有謀生能力,心裡好慌張。可是我會逆向思維,決定

自己賺了錢在出國。正在這時,一位好朋友告訴我航空公司在招人。

航空公司很難考,要身體好,有氣質儀表,還要英語好,而且不許帶

眼鏡,簡直是萬里挑一。沒想到我一考就考上了。航空公司待遇非常好,幹了三年就把可出國的學費賺下來。這是我爸爸沒有想到的。1992年,爸爸病重,過世前幾天他對我說,你想念書就去念吧,只要你快樂就行。我聽了他臨終前的話,哭的一塌糊塗。那時我經濟已經不錯了,可他還是把大部分遺產留給了我。”

“現在我想,人的生活中,錢是重要的,但生存狀態更重要,沒有良好的生存狀態,就沒有良好的自我感覺。文學可以自修的,不一定非到外國去學。其實戲劇也是文學,是文學的具體呈現,我演愈多愈覺的戲劇比文學更豐富精彩。當然,戲劇與文學二者是不能互換代替的,表演是最直接和最全身心的一種表達。文學的微妙之處,語言很難描述,但在表演中,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表達出來了。表演象我徜徉在文學中一樣,那種一剎那間的永恆,可以相通。”“我相信世界上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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