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根守靈》

《芬尼根守靈》

在《芬尼根的守靈》中,主人公在夢中變成了Humphrey

概述

《芬尼根守靈》芬尼根守靈
《芬尼根的守靈》是愛爾蘭著名作家詹姆斯·喬伊斯花了整整十七年時間,精心營造的一個語言迷宮,被譽為西方現代文學史上一部真正意義上的 “天書”。也正因此,它至今尚不能在中文語境中與讀者見面。本書作者耗費近十年之功力,試圖破解迷局,從語詞、敘述、文體、美學等多方面著手,穿針引線,旁徵博引,宛如一位殷勤的嚮導帶領談者走進喬伊斯的神秘文本構造,一路上層層展現這座迷宮的非凡魅力。

內容簡介

在《芬尼根的守靈》中,主人公在夢中變成了Humphrey Chimpden Earwicker,簡寫為HCE。按照喬伊斯的解釋,HCE是Here Comes Everybody的縮寫,翻譯成中文就是“此即人人”。從容認為這意味著主人公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人人(everybody),總是看上去類似和等於他自己,並且特別符合任何和所有這樣的世界普遍性(universalisation)”。HCE這一“人人”形象表明,喬伊斯最終接受了人的社會性,把自我看作人類整體的一個分子。這一點在《芬尼根的守靈》的主題上也突出地體現出來,正如喬伊斯的研究者們公認的,《芬尼根的守靈》不象其它小說那樣寫一個人或幾個人,也不是塑造某個社會集團的“群像”,而是從哲理高度闡釋整個人類的歷史,小說中時間地點人物都是抽象的,都不是“這一個”而是“每一個”。
而Humphrey Chimpden Earwicker的妻子叫做Anna Livia Plurabelle,簡寫為ALP。至於ALP是什麼意思,喬伊斯沒有解釋,老克跟從容說:老克認為ALP就是A Lonely People,顯然James Joyce本人正是那個孤獨求敗的A Lonely People。這就是為什麼HCE會跟ALP結合的理由,就是為什麼HCE和ALP是最初的亞當和夏娃!
具有如下詩歌特徵:它的特殊擬聲詞蘊含深刻的象徵意義,充滿了詩歌韻律,並產生出動人的協奏曲效果;它的詩句引語轉換技巧使得文本既達到諷刺目的,又起到對比作用,還保留了詩歌韻味;它的許多文字的意與象、情與景交融化合,構成了一幅幅充滿詩情畫意的語象圖;在它的某些片斷中,詞語的排列產生出圖畫般的視覺效果,並為這些片斷增添出現代詩歌色彩;它的書名融理性與詩性為一體,以戲謔手法暗示一種人類社會發展史觀.<為芬尼根守靈>的詩歌特徵是喬伊斯借詩歌形式表達出散文言所未盡之處所進行的新嘗試.
喬伊斯批評,或者說喬學,已經成為一門學問,甚至一份產業,在西方文學批評史上可與莎士比亞批評,即莎學,等量齊觀.了解喬學對於喬伊斯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喬學可大體上從一般性批評、<尤利西斯>之前的批評、<尤利西斯>批評、<芬尼根守靈夜>批評作總體考察.這四個方面既相對獨立又在一定程度上相互重疊.一般性批評註重作家作品總體,大略包括讀解性、評傳性、批評性文字三大類;<尤利西斯>批評經歷了一個從惡評到好評、從茫然不解到深入研究的曲折歷程;<守靈夜>批評或以讀解為側重,或以批評為重點,與<尤利西斯>批評一起構成喬學中的雙璧.
喬伊斯的《芬尼根守靈夜》沒有中文的譯本,他的譯者們紛紛在完成歷史使命之前精神崩潰甚至滅亡。他真是一個折磨人的角色:折磨著一輩又一輩的翻譯家,折磨著一個又一個的“喬迷”,甚至折磨著一批又一批的“偽喬迷”。《芬尼根守靈夜》里寫了什麼我不得而知,我沒有翻譯喬伊斯著作的能力和勇氣,更何況是它。
這兩天夜裡常常夢見守靈夜的場景,雖然並非總一人開始坐下,但進了午夜自是形影相弔,相伴的只有眼前不揭的冰棺。我不用以手助眼接近她,靠在她的身邊,依稀恍惚就能看見她的身影,那么遠,那么近。皺紋的奇蹟消失,是意識流的,你想它沒有,便沒有了。空蕩蕩的黑暗,冷寂的暢房,沒有絲毫聲響,卻到處都是聲響,空靈的,低低的耳語聲,又仿佛有千萬個聲音在哭泣。他們為何而來?在亡靈面前,我來不及思考。
無論走到哪裡,她似乎從來不會消失,不同的只是,從前她站立著,而今卻臥躺了,雙眼緊閉,躲在寒冷的冰棺里。我常常想,當冰棺不再能製冷,裡面躺者的人是否能重新站起來?我們都對《芬尼根守靈夜》里的情節一無所知,那么,我是否可以假想,那天,那些天,他從裡面立起來了。湯顯祖說,生可以死,死亦可以生。都是夢,芬尼根的靈魂飛不出上帝的胸懷。
最近我常常在想,人活著到底是什麼在活著?有什麼形式代表他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是意識,亦或是軀殼?他離開的時候,人們會說,他走了,他駕鶴西行,或者是他見上帝去了。人們在他離開的時候哭,他失去意識了,你呼他他不應,你喊他他不靈;他終於踏入燃燒的火焰中時,人們還是哭泣、哀嘆,這時你想要見他一面也是不成的了。那么,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離我們而去的?他的軀殼在的時候,他還存在么?還是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就已經走了?
喬伊斯在《姐妹們》中寫到神父詹姆斯在靈堂里的屍體的時候,我總覺得他還沒有像人們想像的那樣遙遠。他手中握著金色的聖杯——那已經只是形式了——雙眼緊閉,穿著神聖整潔,表情肅穆,儼然他神父的形象。他們在他的靈前談論著,他卻恍惚能聽到——雖然喬伊斯不這么認為——死生在那裡其實是沒什麼大的區別了,因為神父死後根本不必火葬,詹姆斯可以一直躺在那裡,雖然他已沒有知覺。
《芬尼根守靈夜》中有無數個夢,我相信,夢中,他們一定又復活了——或者說,他們根本從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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