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與叛逆》

這是一部出色當行的西方科學與科學思想的發展史。作者從感受西方科學的衝擊到超越“李約瑟問題”說起,溯源自公元前600年開始的希臘文明,歷經公元2世紀亞歷山大城的阿拉伯文明、5世紀至10世紀間的歐洲黑暗時期的停滯、啟蒙時期自東向西回流,直至16世紀的日新說的發展經過,最後在中古時期科學和宗教從結合到激烈對抗最終分道揚鑣的歷史;同時考察了引領一時風騷的哲學家和宗教派別的思想精華;早期文藝復興和大學與經院神學的興起、專業科學家的出現、鍊金術的發現、赫墨斯的復興、學園的重建、刻卜勒與數學神秘主義、牛頓與波義耳的鍊金術等等。

基本信息

目錄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

序言內容

內容簡介

西方科學歷經轉折,但自古迄今仍然形成一個前後接續的大傳統,它的發展動力主要來自這一傳統本身。因此,“為何中國科學發展落後於西方”的問題必須以對此傳統的了解為基礎。本書所提供的正是這樣一個基礎,即西方科學的起源、發展與蛻變,包括此傳統與哲學、宗教以及時代背景的關係。此外,本書還討論了中國與西方科學發展的分野,並總結了現代科學出現於西方文明的基本原因。
這是一部出色當行的西方科學與科學思想的發展史。作者從感受西方科學的衝擊到超越“李約瑟問題”說起,溯源自公元前600年開始的希臘文明,歷經公元2世紀亞歷山大城的阿拉伯文明、5世紀至10世紀間的歐洲黑暗時期的停滯、啟蒙時期自東向西回流,直至16世紀的日新說的發展經過,最後在中古時期科學和宗教從結合到激烈對抗最終分道揚鑣的歷史;同時考察了引領一時風騷的哲學家和宗教派別的思想精華;早期文藝復興和大學與經院神學的興起、專業科學家的出現、鍊金術的發現、赫墨斯的復興、學園的重建、刻卜勒與數學神秘主義、牛頓與波義耳的鍊金術等等。

封面封面

作者簡介

陳方正,物理學博士,香港中文大學物理學系名譽教授,中國文化研究所前所長、現任名譽高級研究員,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研究所竺可楨科學史講席教授。學術工作包括現代化比較、科技與現代化關係以及科學哲學,近年則致力於科學史研究。著有《站在美妙新世紀的門坎上》以及《在自由與平等之外》;曾經創辦及主持《二十一世紀》雙月刊,主編“現代化衝擊下的世界”叢書,並負責“中國古代文獻電子資料庫”之建立,以及擔任“先秦兩漢古籍逐字索引”與“魏晉南北朝古籍逐字索引”兩種叢刊之共同主編。

序言內容

余英時
我的老朋友陳方正兄費了多年功夫,終於完成了這部巨著——《繼承與叛逆——現代科學為何出現於西方》(三聯書店即將出版)。早在撰寫期間方正便已約我為此書寫序。雖然我是一個十足的科學門外漢(“ignoramus”),當時卻一諾無辭,大膽地接受了這任務。這不僅僅因為我們之間存在著半個世紀的友誼,更因為本書的主旨涉及了我所關懷的中西文化異同問題。
我最初打算就本書的主題作點獨立研究,如稍有所得,則可以和方正的基本論點互相印證。這是我為友人學術著作寫序的習慣,雖然比較費力,卻也頗有切磋之樂。但不巧得很,現在開始寫序恰值病後,我的精力尚未恢復到可以發篋攤書左右採獲的狀態,因此原有想法不得不加修正。在這篇序文中,我希望能陳述兩點,以為本書讀者之助。第一,闡釋本書的性質及其特殊的重要性;第二,本於孟子“讀其書不可不知其人”的原則,對本書作者作簡要的介紹。
首先,我必須鄭重指出,這是一部出色當行的西方科學與科學思想的發展史。作者從四五百種古今文獻中鉤玄提要,建構出一部簡明流暢的歷史敘事,真正達到了深入淺出、舉重若輕的境界。但本書的成就和價值則遠不止此。這是因為作者的動機不僅僅在於整理出一部西方科學史,而是以此為階梯,去探索一個更重大的歷史和文化問題,即是本書副題:“現代科學為何出現於西方?”但要澄清這一問題,科學史本身是無能為力的,至少是不足夠的;研討的範圍必須從科學史推廣到西方思想史與文化史的整體。我相信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本書在科學史敘事的後面不但襯托著一層西方哲學史,而且還隱現著一套西方文化史。
但本書的深度尚不盡於此。“現代科學為何出現於西方”的問題其實是對於另一重大問題的答覆:“現代科學為何沒有出現於中國?”正如本書“導言”中所顯示,這兩個問題其實是“李約瑟問題”(“The Needham question”)的一體之兩面:“何以現代科學 出現於西方而非中國?”很顯然,作者筆下寫的是西方科學史,心中關懷的卻是科學與中國文化之間的關係;全書的設計和論辯方式也有意無意地針對著“李約瑟問題”而發。在“導言”與“總結”兩章中,我們清楚地看到,作者對於李約瑟的《中國科學技術史》(Science and Civilization in China)及其他相關論著不但有深入的理解而且評論得非常中肯。
現在讓我以簡化的方式說一說本書作者與李約瑟的分歧所在,然後再表示一點我自己的看法。問題當然要從李約瑟開始。李約瑟至遲在1943年訪華時便已堅信:中國的“科學與技術”在十六世紀以前一直是領先西方的,但此後科學在西方突飛猛進,在中國反而停滯不前了。因此他拒絕接受早期中國學人的看法,即科學是西方文化的產物。1975年,我和他在香港中文大學有過一次對談,至今記憶猶新。我提到馮友蘭早年那篇《中國為何沒有科學?》的英文文章,他立即說:“馮的問題根本便提錯了。中國缺少的不是科學,而是現代科學。”李約瑟以畢生精力,先後糾合了多位專家,終於完成《中國科學技術史》的編寫。這當然是二十世紀學術史上的不朽盛業。這部七大卷二十多分冊的巨製將中國史上科技發明的輝煌紀錄和盤托出,證實了他關於“中國有科學”的論斷。
但是李約瑟雖然為我們提供了無數有關中國科學史的基本事實,卻亦未能對自己的問題給予令人滿意的答案:“為何中國在科技發展上長期領先西方,而現代科學竟出現於西方而不是中國?”他在全書最後一冊以及其他相關論著中曾試作種種解答,然而往往語焉不詳,以致他的傳記作者也不甚信服其說,而評之為“見樹不見林”。這裡讓我順便提一下席文(Nathan Sivin)教授的看法。他最近評論李約瑟《中國科學技術史》的“總結”,即第七卷第二分冊,曾對“李約瑟問題”表示過下列意見:關於歷史上未曾發生的問題,我們恐怕很難找出其原因來因此我們與其追究“現代科學為何未出現在中國”,不如去研究“現代科學為何出現在西方”。如果我的了解不錯,那么本書作者的看法和席文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前面指出本書的最大貢獻便在於交代了“現代科學為何出現於西方”這一根本問題,而且交代得原原本本,系統分明。可見本書恰恰符合了席文的最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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