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內經》

《皇帝內經》

《皇帝內經》為劇,以生為死。 《黃帝內經》受這些學說的影響,也認為“氣”是宇宙萬物的本原。 《皇帝內經》宙形成之先,就是太虛。

《皇帝內經》《皇帝內經》
《黃帝內經》是我國傳統醫學四大經典著作之一(《黃帝內經》、《傷寒論》、《金匱要略》、《溫病條辨》),也是第一部冠以中華民族先祖“黃帝”之名的傳世巨著,是我國醫學寶庫中現存成書最早的一部醫學典籍。是研究人的生理學、病理學、診斷學、治療原則和藥物學的醫學巨著。在理論上建立了中醫學上的“陰陽五行學說”、“脈象學說” “藏象學說”、“經絡學說”、“病因學說”“病機學說”、“病症”、“診法”、論治及“養生學”、“運氣學”等學說。其醫學理論是建立在我國古代哲學理論的基礎之上的,反映了我國古代樸素唯物主義辨證思想。

概述

黃帝內經成編於戰國時期,是中國現存最早的中醫理論專著。總結了春秋至戰國時期的醫療經驗和學術理論,並吸收了秦漢以前有關天文學、歷算學、生物學、地理學、人類學、心理學,運用樸素的唯物論和辯證法思想,對人體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診斷、治療與預防,做了比較全面的闡述,確立了中醫學獨特的理論體系,成為中國醫藥學發展的理論基礎和源泉。現存最早的中醫藥學著作《黃帝內經》收載的成方13首中,就有10種中成藥,並有等劑型。《黃帝內經》是早期中國醫學的理論典籍。世簡稱之為《內經》。最早著錄於劉歆 《七略》 及班固 《漢書·藝文志》 ,原為18卷。醫聖張仲景 “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為傷寒雜病論” ,晉皇甫謐撰《針灸甲乙經》時,稱“今有針經九卷、素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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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九十八卷,即內經也”, 《九卷》 在唐王冰時稱之為《靈樞》。至宋,史嵩獻家藏《靈樞經》並予刊行。由此可知,《九卷》、 《針經》 、 《靈樞》實則一書而多名。宋之後, 《素問》《靈樞》 始成為《黃帝內經》組成的兩大部分。《黃帝內經》是什麼意思呢?內經,不少人認為是講內在人體規律的,有的人認為是講內科的,但相關專家認為《黃帝內經》是一部講“內求”的書,要使生命健康長壽,不要外求,要往裡求、往內求,所以叫 “內經” 。也就是說你要使生命健康,比如有了病怎么治病,不一定非要去吃什麼藥。實際上《黃帝內經》整本書裡面只有13個藥方,藥方很少。它關鍵是要往裡求、往內求,首先是內觀、內視,就是往內觀看我們的五臟六腑,觀看我們的氣血怎么流動,然後內煉,通過調整氣血、調整經絡、調整臟腑來達到健康,達到長壽。所以內求實際上是為我們指出了正確認識生命的一種方法、一種道路。這種方法跟現代醫學的方法是不同的,現代醫學是靠儀器、靠化驗、靠解剖來內求。中醫則是靠內觀、靠體悟、靠直覺來內求。《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載有醫經、經方、神仙和房中四種中醫典籍。其中醫經有:《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除《黃帝內經》外,其他醫經均已亡佚。因此,《黃帝內經》便成了現存最早的中醫經典了。什麼是醫經呢? 《漢書·藝文志·方技略》 指出: “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藥劑和之所宜。至劑之得,猶磁石取鐵,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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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劇,以生為死。” 這就是說:醫經是根據人身的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里等情狀,用以闡發百病的根源、死生的界線,而度用適當的針灸湯藥等治療方法以及如何調製各種適宜的藥劑。最好的藥劑之功能就像磁石取鐵一樣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高明的醫者違反醫學理論,致使當愈者反劇,當生者反死。簡言之,醫經就是闡發人體生理、病理、診斷、治療和預防等醫學理論之著作。所以稱之為“經”,是因為它很重要。古人把具有一定法則、一般必須學習的重要書籍稱之為“經”,如儒家的“六經”,老子的“道德經”以及淺顯的“三字經”之類。所以稱“內經”,並不是像吳昆《素問注》、王九達《內經合類》所稱“五內陰陽之謂內”,也不像張介賓《類經》所說 “內者,生命之道” ,而僅僅是與“外”相對為言而已。這和“韓詩內傳”、“韓詩外傳”,“春秋內傳”、“春秋外傳”,《莊子》的《內篇》、《外篇》, 《韓非子》《內儲》《外儲》 之意相同,只是《黃帝內經》及扁鵲、白氏諸經均已不可得見罷了。

《黃帝內經》成書時代

首先應該指出,《黃帝內經》肯定不是黃帝所作,純屬後人偽托。這正如《淮南子·修務訓》所指出的那樣:“世俗之人多尊古而賤今,故為道者必托之於神農黃帝而後能入說。”冠以“黃帝”之名,意在溯源崇本,藉以說明我國醫藥文化發祥甚早。《黃帝內經》究竟成於什麼時代呢?宋林億、高保衡等認為:“非大聖上智,孰能知之?戰國之人何與焉?大哉《黃帝內經》十八卷,《針經》三卷,最出遠古”;邵雍認為:“《素問》、《陰符》,七國時書也”;程顥認為: “《素問》書出戰國之末” ; 司馬光認為:“謂《素問》為真黃帝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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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恐未可。黃帝亦治天下,豈終日坐明堂,但與歧伯論醫藥針灸耶?此周、漢之間醫者依託以取重耳”;朱熹也認為: “至於戰國之時,方術之士遂筆之於書以相傳授,如列子之所引與夫《素問》、《握奇》之屬……” ;明方孝儒認為: “皆出戰國、秦、漢之人”;方以智認為:“守其業而浸廣之,《靈樞》、《素問》也,皆周末筆” 。清魏荔彤認為: “軒岐之書類春秋戰國人所為,而托於上古” 。綜上所說,將《黃帝內經》之成書定為戰國時期是較為可信的,但也不能認為《素問》八十一篇、《靈樞》八十一篇盡出於戰國。呂復對此發表過中肯的見解: “《內經素問》,世稱黃帝岐伯問答之書,及觀其旨意,殆非一時之言,其所撰述,亦非一人之手。劉向指為韓諸公子所著,程子謂出於戰國之末,而其大略正如《禮記》之萃於漢儒而與孔子、子思之言並傳也。” 以上僅僅是從大多數學者的看法上加以歸納分析所做的判斷。其實還可以從《黃帝內經》的哲學思想、理論體系、內容特點、先秦古韻等諸方面論證《黃帝內經》的絕大多數篇章(也即《黃帝內經》的主體部分)成於戰國。限於篇幅,這方面的論述只好從略了。對成於戰國以後的少數篇章須做如下說明:《素問》的第七卷亡佚已久,唐王冰據其先師張公秘本而補入的《天元紀大論》、《五運行大論》、《六微旨大論》、《氣交變大論》、《五常政大論》、《六元正紀大論》和《至真要大論》,實際上是另一部醫書《陰陽大論》。以其用甲子紀年,便可斷定必在東漢章帝元和二年(公元85年)頒布四分曆之後。以其曾被張仲景撰寫《傷寒雜病論》時所引用,因此它一定得在張仲景之先。《靈樞》中也有個別篇章晚出,如《陰陽系日月篇》有“寅者,正月之生陽也”句,故可斷定成於漢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0年)頒布太初曆之後。《素問》中的第七十二篇《刺法論》和第七十三篇《本病論》,在王冰次注《素問》時已是有目無文,宋劉溫舒著《素問入式運氣論奧》時卻將該二篇作為《素問遺篇》陳列於後。因此可以認為這兩篇當系唐宋間之偽作。總而言之,《黃帝內經》非自一人一手,其筆之於書,應在戰國,其個別篇章成於兩漢。至於王冰之所補與劉溫舒之所附不應視為《黃帝內經》文,但僅依慣例而仍其舊亦無不可。

《素問》、《靈樞》的書名和傳本

《素問》之名最早見於張仲景《傷寒雜病論·自序》。他說:“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陰陽大論》、《胎臚》、《藥錄》。” 迄今1700多年,《素問》之名未曾改變。為什麼叫《素問》?林億、高保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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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新校正”說:“所以名《素問》之義,全元起有說云:“素者本也,問者黃帝問岐伯也。方陳性情之源,五行之本,故曰《素問》。’元起雖有此解,義未甚明。按《乾鑿度》云:“夫有形者生於無形,故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見氣也;太初者,氣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質之始也。’氣形質具而苛瘵由是萌生。故黃帝問此太素質之始也。 《素問》 之名,義或由此。”人是具備氣形質的生命體,難免會有小大不同的疾病發生,故以問答形式予以闡明,這就是《素問》本義。隋楊上善整理《內經》,逕稱為《黃帝內經太素》是頗有見地的。《靈樞》最早稱《針經》。《靈樞》第一篇《九針十二原》就有“先立《針經》”之語,無疑等於自我介紹。後來又稱為《九卷》(見張仲景《傷寒論》序),晉皇甫謐復又稱之為《針經》。再後又有《九虛》(見《高麗史書》、 《宋志》 及林億引文等)、《九靈》(見《隋志》、《唐志》、《宋志》等)、《黃帝針經》(見《七錄》、《隋志》、《唐志》及新羅國、高麗國史書等)等名。《靈樞》一名,始見於王冰《素問》序及王凍的《素問》注語中。王冰在注《素問》時,曾兩次引用“經脈為里,支而橫者為絡,絡之別者為孫絡”這句話,在《三部九候論》中引用時稱“《靈樞》曰”,在《調經論》中引用時又稱“《針經》曰”,是知《靈樞》即《針經》也。而其他《素問》注中所引《針經》者,皆為《靈樞》之文,則更證明了這一點。《靈樞》名稱的演變大略如此,至其命名之義則需具體分析。因其書主要研究針刺問題,故稱《針經》;因其卷帙為九卷,故名曰《九卷》,並因此而有《九靈》、《九虛》等名。何以稱《靈樞》呢?馬翃說:“《靈樞》者,正以樞為門戶闔辟所系,而靈乃至神至玄之稱。此書之切,何以異是?” 張介賓則簡言之說:“神靈之樞要,是謂《靈樞》。”這些說法都是以樞機之玄奧為依據的。《素問》自戰國時代成書到齊梁間全元起作《素問訓解》時,一直保持九卷的舊制。只是到全元起注《素問》時,《素問》的第七卷已經亡佚了。王冰認為是“懼非其人而時有所隱,故第七一卷師氏藏之”的緣故。王冰自謂“得先師張公秘本”,“因而撰注,用傳不朽,兼舊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由於王冰補入了 《天元紀大論》 、《五運行大論》、《六微旨大論》、 《氣交變大論》《五常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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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論》 、《六元正紀大論》和《至真要大論》等七篇大論,並將《素問》全文廣為次注,所以才從原來的九卷大大地擴展為二十四卷了。從而成了至今行世的《黃帝內經素問》。當然世上還存在有元代胡氏“古林書堂”十二卷刊本和明代正統年間所刊五十卷《道藏》本,但其內容、篇目次第並無變動,一仍王冰之舊。至於《靈樞》,雖有《九卷》、 《九虛》 、《九靈》和《針經》等幾個傳本系統,但隋唐以後卻都亡佚了。宋臣林億、高保衡等校正醫書時亦因其殘缺過甚而欲校不能。南宋史崧氏所獻的《靈樞經》雖與王冰所引之《靈樞》及王唯一所引之《靈樞》在內容上均有所不同,但畢竟是現今行世的唯一版本。史崧之所以將《靈樞》改成二十四卷,也只是為了與王冰所注之《素問》卷數相同而別無深意。因為原本這兩部書都是九卷,現在則都成二十四卷。元代胡氏“古林書堂”刊本將《靈樞》並為十二卷亦是與其所刊《素問》十二卷本相匹配。至於明刊《道藏》本之《靈樞》只二十三卷而不是五十卷,則是因為《靈樞》較《素問》文字量少之故。總之,王冰次注的二十四卷本《素問》是現存最早、又經北宋校正醫書局校正的。史崧改編的二十四卷本《靈樞》也是現存最早和唯一行世的。 如前所述,《黃帝內經》既非一時之作,亦非自一人之手,而是戰國以前的許許多多的醫學著作的總結。這不僅可以從《素問》、《靈樞》各八十一篇這一點得到證明,而且也可以從《黃帝內經》引用了大量的古文獻及《素問》、《靈樞》互引、各篇互引等現象上得到證明。《黃帝內經》所引的古文獻大約有50餘種,其中既有書名而內容又基本保留者有《逆順五體》、 《禁服》《脈度》《本藏》《外揣》 、《五色》、《玉機》、《九針之論》、《熱論》、《診經》、《終始》、 《經脈》《天元紀》 、《氣交變》、 《天元正紀》 、《針經》等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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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僅保存零星佚文者,有《刺法》、《本病》、《明堂》、《上經》、《下經》、《大要》、《脈法》、《脈要》等8種;僅有書名者,有 《揆度》《奇恆》 、《奇恆之勢》、《比類》、《金匱》、《從容》、《五中》、《五過》、《四德》、《上下經》、 《六十首》 、《脈變》、《經脈上下篇》、《上下篇》 、《針論》、《陰陽》、 《陰陽傳》《陰陽之論》《陰陽十二官相使》 、《太始天元冊》、《天元冊》等29種。至於用“經言”、“經論”、“論言”或“故曰……”、“所謂……”等方式引用古文獻而無法知其書名者亦復不少。正是由於上述情況,我們才說《黃帝內經》的成書是對我國上古醫學的第一次總結,《黃帝內經》是僅存的戰國以前醫學的集大成之作。

《黃帝內經》的學術思想

《黃帝內經》接受了我國古代唯物的氣一元論的哲學思想,將人看作整個物質世界的一部分,宇宙萬物皆是由其原初物質“氣”形成的。在“人與天地相參”、“與日月相應”的觀念指導下,將人與自然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人的一切正常的生理活動和病理變化與整個自然界是息息相關的。為了進一步明確這一點,擬從以下幾方面加以闡述:
一、“氣”是宇宙萬物的本原如同老子所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道之為物,惟恍惟惚”,“其上不皎,其下不昧”,“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這都是在說構成世界的原初物質——形而上者的“道”。宋鈃、尹文將這種原初物質稱之為“氣”。《黃帝內經》受這些學說的影響,也認為“氣”是宇宙萬物的本原。在天地未形成之先便有了氣,充滿太虛而運行不止,然後才生成宇宙萬物。如《天元紀大論》: “臣積(稽)考《太始天元冊》文曰:“太虛寥廓,肇基化元,萬物資始,五運終天。布氣真靈,珝統坤元,九星懸朗,七曜周鏇。曰陰曰陽,曰柔曰剛,幽顯既位,寒暑弛張,生生化化,品物鹹章。’” 這其實是揭示天體演化及生物發生等自然法則。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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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形成之先,就是太虛。太虛之中充滿著本元之氣,這些氣便是天地萬物化生的開始。由於氣的運動,從此便有了星河、七曜,有了陰陽寒暑,有了萬物。陰陽五行的運動,總統著大地的運動變化和萬物的發生與發展。
二、人與自然的關係《黃帝內經》認為人與自然息息相關,是相參相應的。自然界的運動變化無時無刻不對人體發生影響。《素問·寶命全形論》說: “人以天地之氣生,四時之法成” 。這是說人和宇宙萬物一樣,是稟受天地之氣而生、按照四時的法則而生長的,所以 《素問·四氣調神大論》 說:“夫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也。所以聖人春夏養陽,秋冬養陰,以從其根,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逆其根,則伐其本,壞其真矣。”《素問·陰陽應象大論》也說:“天有四時五行,以生長收藏,以生寒暑燥濕風;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悲憂恐。”人生天地之間,人必須要依賴天地陰陽二氣的運動和滋養才能生存,正如 《素問·六節藏象論》 所說:“天食人以五氣,地食人以五味。五氣入鼻,藏於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五味入口,藏於腸胃,味有所藏,以養五臟氣。氣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人體的內環境必須與自然界這個外環境相協調、相一致。這就要求人對自然要有很強的適應性。比如 《靈樞·五癃津液別》 說:“天暑衣厚則腠理開,故汗出。……天寒則腠理閉,氣濕不行,水下留於膀胱,則為溺與氣。”這明顯是水液代謝方面對外環境的適應。人的脈象表現為春弦、夏洪、秋毛、冬石,同樣是由於人體氣血對春夏秋冬不同氣候變化所做出的適應性反應,以此達到與外環境的協調統一。如果人們違背了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養生之道,就有可能產生病變。如《素問·四氣調神大論》說: “逆春氣,則少陽不生,肝氣內變;逆夏氣,則太陽不長,心氣內洞;逆秋氣,則太陽不收,肺氣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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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逆冬氣,則少陰不藏,腎氣獨沉。”
就是一日之內、日夜之間,人體也會隨天陽之氣的盛衰而相應變化。如果違反了客觀規律,也會受到損害。如 《素問·生氣通天論》 說:“故陽氣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氣生,日中而陽氣隆,日西而陽氣已虛,氣門乃閉。是故暮而收拒,無擾筋骨,無見霧露,反此三時,形乃困薄。”人與自然這種相參相應的關係在《黃帝內經》中是隨處可見的。無論是生理還是病理,無論是養生預防還是診斷與治療,都離不開這種理論的指導。
三、人是陰陽對立的統一體人是陰陽對立的統一體,這在生命開始時已經決定了。《素問·生氣通天論》說: “生之本,本於陰陽。” 具有生命力的父母之精相媾,也就是陰陽二氣相媾,形成了生命體。誠如《靈樞·決氣》所說: “兩神相搏,合而成形,常先身生,是謂精。” 生命體形成之後,陰陽二氣存在於其中,互為存在的條件。相互聯繫、相互資生、相互轉化,又相互鬥爭。如 《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所說:“陰在內,陽之守也;陽在外,陰之使也。”《素問·生氣通天論》說:“陰者,藏精而起亟也,陽者,衛外而為固也。”這兩句話精闢地解釋了人體陰陽的對立統一關係。從人體的組織結構上看,《黃帝內經》把人體看成是各個層次的陰陽對立統一體。《素問·金匱真言論》說:“夫言人之陰陽,則外為陽,內為陰;言人身之陰陽,則背為陽,腹為陰;言人身之臟腑中陰陽,則髒者為陰,腑者為陽……故背為陽,陰中之陽,心也;背為陽,陽中之陰,肺也;腹為陰,陰中之陰,腎也;腹為陰,陰中之至陰,脾也。”《黃帝內經》還把每一髒、每一腑再分出陰陽。從而使每一層次,無論整體與局部、組織結構與生理功能都形成陰陽的對立統一,所以說人是陰陽的對立統一體。
四、人體是肝心脾肺腎五大系統的協調統一體《黃帝內經》所說的五臟,實際上是指以肝心脾肺腎為核心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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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系統。以心為例:心居胸中,為陽中之太陽,通於夏氣,主神明,主血脈,心合小腸,生血、榮色,其華在面,藏脈、舍神、開竅於舌、在志為喜。在談心的生理、病理時,至少要從以上諸方面系統地加以考慮才不至於失之片面。因此可以每一髒都是一大系統,五大系統通過經絡氣血聯繫在一起,構成一個統一體。這五大系統又按五行生剋制化規律相互協調、資生和抑制,在相對穩態的情況下,各系統按其固有的規律從事各種生命活動。
五、《黃帝內經》的生命觀《黃帝內經》否定超自然、超物質的上帝的存在,認識到生命現象來源於生命體自身的矛盾運動。認為陰陽二氣是萬物的胎始。《素問·陰陽應象大論》說: “陰陽者,萬物之能(讀如胎)始也。” 對整個生物界,則曰:天地氣交,萬物華實;又曰:天地合氣,命之曰人。陰陽二氣是永恆運動的,其基本方式就是升降出入。《素問·六微旨大論》說: “出入廢,則神機化滅;升降息,則氣立孤危。故非出入,則無以生長壯老已;非升降則無以生長化收藏。是以生降出入,無器不有。” 《黃帝內經》把精看成是構成生命體的基本物質,也是生命的原動力。《靈樞·本神》說: “生之來謂之精,兩精相搏謂之神” 。在《靈樞·經脈》還描繪了胚胎生命的發展過程: “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腦髓生。骨為乾,脈為營,筋為剛,肉為牆,皮膚堅而毛髮長” 。這種對生命物質屬性和胚胎髮育的認識是基本正確的。
六、《黃帝內經》的形神統一觀《黃帝內經》對於形體與精神的辯證統一關係做出了的說明,指出精神統一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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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體,精神是由形體產生出來的生命運動。如《靈樞·邪氣臟腑病形》說:“十二經脈、三百六五絡,其氣血皆上於面而走空竅,其精陽氣上走於目而為睛(視),其彆氣走於耳而為聽,其宗氣上出於鼻而為臭,其濁氣出於胃走唇舌而為味。”這就將視聽嗅味等感覺認為是由於氣血津液注於各孔竅而產生的生理功能。對於高級神經中樞支配的思維活動也做出了唯物主義解釋。《靈樞·本神》說:“故生之來謂之精,兩精相搏謂之神,隨神往來者謂之魂,並精出入者謂之魄。所以任物者謂之心,心之所憶謂之意,意之所存謂之志,因志而存變謂之思,因思而遠慕謂之慮,因慮而處物謂之智。”如此描寫人的思維活動基本上是正確的。在先秦諸子中對神以及形神關係的認識,沒有哪一家比《黃帝內經》的認識更清楚、更接近科學。關於形神必須統一、必須相得的論述頗多,如《靈樞·天年》:“神氣舍心,魂魄畢具,乃成為人。”又《素問·上古天真論》:“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如果形神不統一、不相得,人就得死。如 《素問·湯液醪醴》“形弊血盡……神不使也。” 又《素問·逆調論》: “人身與志不相有,曰死。” 《黃帝內經》這種形神統一觀點對我國古代哲學是有很大貢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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