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盛宴》

《燭光盛宴》,蔡素芬著,由中國友誼出版公司於2010年6月1日出版。本書以三個女人─白泊珍、菊子、書寫者為主軸,書寫者的大姑菊子,在病中囑咐她轉交一盒照片給白泊珍,她迅速辦完了這件事,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沒想到白泊珍卻找上了書寫者,請她記錄一段故事。於是,書寫者進入了兩位老太太的故事,卷進了歷史的變動中,互相交織出命運的樂章。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燭光盛宴》燭光盛宴

一盒照片揭開一場歷史變動與個人命運的糾葛…… 富家千金白泊珍為了駕馭自己的人生,拋開父親替她所安排的一切,與摯友桂花一同加入前線護士的行列。烽火連天,一則從重慶捎來的信息意外牽繫她與軍官龐正的情緣,時局動亂,他們隨著軍團輾轉遷徙到台灣。 物資窘困的年代,龐正調至美國受訓,泊珍隻身毅然挑起生活重擔。父親經商的血液開始在她身上竄流,在百業待興的小島經商,間接承襲了衣缽。 台籍婦女菊子,在表妹的介紹下進入泊珍的世界,主僕發展出一段跨越省籍的姊妹情誼。自此,歷史的變動交奏出個人的命運樂章,隱喻為一則朦朧的家國史詩…… 記錄這段歷史的書寫者,以生動的書寫與摯熱的情感,將自己寄寓於故事中,以燭光為引,訴說一場歷史的盛宴、愛情的盛宴、故事的盛宴。

作者簡介

蔡素芬,台灣著名暢銷書作家,因善於以女性觀點詮釋大時代故事享譽台灣。歷任台灣《自由時報》撰述委員、《自由副刊》主編、影藝中心副主任,兼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執行長等職。主要作品長篇小說鹽田兒女》、《橄欖樹》、《姐妹書》,短篇小說集《台北車站》等。曾獲“全國學生文學獎”、“《中央日報》文學獎”、“聯合文學新人獎中篇推薦獎”、“聯合報文學獎長篇小說獎”、“中興文藝獎章”等多項文學獎項。蔡素芬充分展現書寫魅力,開啟了閱讀台灣小說的新視界。

創作經歷

十多年前以《鹽田兒女》感動無數台灣讀者的小說家蔡素芬,沉潛10年之後,2009年在台推出了最新長篇小說《燭光盛宴》。近日這部小說由時代華語出版公司引進大陸。書中,由大陸小姐泊珍、台灣女子菊子以及故事代述者的現代女性“我”,三種身份、三段時空交錯濃縮了台灣近六十年的歷史,也交織出三個女子命運的經緯。
十幾年前,蔡素芬以兩岸分離為源頭,陸續寫了三部中篇小說,又將這三篇結合為一個長篇敘述,仍嫌不足,只能擱置。但是,這幾篇小說中的人物像在她心中長期住了下來,讓她只好繼續醞釀另一部長篇來安排這些人物,《燭光盛宴》便如此展開了。十年來,“一方面是有工作和家庭要兼顧,另一方面是我需要集中精神在寫小說這件事上,才會一拖就拖了這么久。常常是要等到有幾天的假日才能寫些片段,再將這些片段串聯起來。”
如果說1994年《鹽田兒女》寫的是台灣南部鹽田村落的小人物,《燭光盛宴》則完全不同,著眼點是“兩岸歷史與愛情”。書中,一個外省老太太,顛沛流離來到台灣,與一個本省老太太建立起的數十年友誼的故事,並巧妙穿插“書寫者”的角色,堆疊出歷史縱深,交織出3個女子的命運經緯。
蔡素芬說:“兩岸分離的歷史,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有,我們為什麼不把這獨特的經歷寫出來呢?而且大環境對個人生命、生活確實有些影響。”該書在台灣出版後,有些老先生、老太太或是他們的親人會跟蔡素芬說,“寫的就像是我們的真實故事一樣”。
《燭光盛宴》在大陸出版,是她的文字首次與大陸讀者見面。蔡素芬說:“凡事都有第一次,不管我的著作中的哪一本在什麼時間點在大陸發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書有沒有流通的價值。”
蔡素芬畢業於台灣淡江中文系,美國德州大學聖安東尼奧雙語言文化研究所進修,主要作品長篇小說《鹽田兒女》、《橄欖樹》、《姐妹書》等。

媒體推薦

這回蔡素芬的筆底春秋是兩岸演義與時間的變遷,是另一種內容的台灣大河小說。大河小說遵循的多屬寫實主義,不過寫實的筆也能傳達現代主義的倒敘與後現代式的拼貼。《燭光盛宴》如此寫來,風情頗勝。……某一個意義上,這部小說也把20世紀50年代以來各種台灣文學的母題演練了一次。

——台灣“中央研究院”文哲所研究員 李爽學

以女生觀點詮釋大時代故事,拋開歷史政治紛擾轉雨探索動盪時代中的家庭親情與愛情,借作者抒情筆調與寬容情懷,呈現了不同於過去家國小說的風景。筆力與視野在台灣當代長篇小說中極具代表性。

——台灣東華大學英美文學系教授 郭強生

故事的敘事結構樣式新穎,似乎作者想怎么寫都能說得通,非常精彩,呈現出一股低調的炫技神采。她動筆前的觀察本領,和她所寫下的文字同樣精彩;甚至我真的認為還超過文字,無論是當代場景的觀察,還是所謂“考證的觀察”(二戰中國戰區大後方史),尤其眷村改建前後的文化與其建築擺設,作者的觀察功力真像“刻進腦子裡去”。沉澱後所孕育出的文字,令人感佩。

——文學評論家 唐歌

蔡素芬辛苦營造的《燭光盛宴》,背景不再是台灣的鄉村與工廠,這回她要我們看見的是大時代的流離失所,從前現代寫到都市文明,從大陸寫到台灣眷村。作家苦心經營這些漂泊者的故事,更不忘關注當下都會女子的身體、欲望。……蔡素芬筆下的歷史題材,在既定事實上馳騁想像,打造出時代的心靈圖像,才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詩人 凌性傑

後記

我以為完成作品時,該是興奮躍起,或是激動莫名,卻是沒有。在那安靜的午後,劃上最後句點,心裡竟是也無風雨也無晴,身邊安靜仿如時間也忘了移動。

這部作品跟在我身邊數年,最早的版本,或許該追溯到十幾年前,我以兩岸分離為源頭,寫了兩個中篇,後來又補了一個中篇,結合為一個完整的長篇敘述,但一直覺得有些不足之處。便把那三個中篇沉在櫃底。篇章里的某些人物生活經驗卻一直困擾我,逼使我再次將那些素材作為詮釋歷史流動的一部分,重新醞釀變形為另一部長篇。

後從2000年起,開始了這部長篇的一部分。同年,我接下副刊的編輯工作,從此與文字的距離最近,卻是不能有完整的心思全心對待自己的長篇。其後工作的變動與增加,常使自己一陣忙亂,這部小說便長處擱置狀態。長期的閱讀成為我的生活基調,作為渴求寫作的慰藉。在精神和體力無法負荷長篇的書寫時,我思考這部小說,無論去到那裡、做著什麼,心裡始終想著這部小說。

如此廝磨數年,對這小書便有了感情,對出版原已淡然的我,寧可讓它留在書房,習慣我們的相處。

讀者卻是問著,這人還寫作嗎?

寫,當然寫,無時無刻想著與小說書寫相關的問題。將它從私人書房送到大眾書店,無非印證一個小說書寫者對小說的痴妄,她所盼望的,是隱藏於故事之下的那些什麼,能支持她持續保有寫作熱情。

與此小說分離之際,不也正是另一部小說起始之時?作為一名書寫者,唯有書寫,才是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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