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

《有一種愛情叫兄弟》

《有一種愛情叫兄弟》作者:十八子墨,小說已完結。 青春從來是一場空夢的過場,而所有的時光,都會從指縫間流失,無聲無息。可就是那些生澀的心悸、羞赧的心動、執著的想念、壓抑的衝動、熱烈衝動的告白、懵懂的失落、年少輕狂的放肆,成了青春的記號。是誰說過——我們成年後的大部分時光,都靠年輕時的回憶來打發。 他們都愛了,也都被愛了,可都愛得很疼。沒有人教他們成長,而青春歲月中遍布的濃濃的失落和挫敗,終將教會他們。在那些散亂的沒法總結的成長中,她和他還是兄弟嗎?從她和他分道揚鑣的那一秒鐘開始,他們還是兄弟嗎?還是那場青春故事中的主角嗎? 那一場祭奠青春的煙火,終於沒能徹底燃燒,她和他可不可以,不用後悔這個詞來回頭看?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十八子墨,女,70後生人。平生四好:文字游弋、杯中之物、結交摯友、東遊西盪。

“清血千紅英雄膽,胭脂酒,翡翠蘭,梧桐飛雨夜闌珊”,字不能停,酒不能斷,朋友的刀子還要頂,晃晃蕩盪三十後,其人生幾乎就是黑色幽默。

編輯推薦

曾經生澀的歲月,飛揚的青春

在仰頭看煙火的一刻

就那么真切,那么刻骨地定格

定格在心靈深處的青春紀念冊

《有一種愛情叫兄弟》大結局 盛大青春完美謝幕

最細膩的校園青春文,第四類情愛初體驗,

如果愛情走遠,我用兄弟留住你;

如果時間流逝了,我用青春記住你。

目錄

第一章·我和他終於陌路

第二章·一碗清水看到底

第三章·他說他願意這樣

第四章·持續蔓延的陌生

第五章·男愁哭和女愁唱

第六章·男人溫柔太致命

第七章·別讓女人去選擇

第八章·不把青春獻給你

第九章·他的她下了黑手

第十章·他對得起哪個了

第十一章·我先給兄弟讓路

第十二章·有風有雪的日子

第十三章·他是聖誕禮物嗎

第十四章·他說我能給得了

第十五章·阿瑟小麥歐洲游

第十六章·左手、方小刀陪床

第十七章·他帶小乖走天涯

第十八章·他從深圳回來了

第十九章·他的心思都了了

第二十章·水深火熱的暑假

第二十一章·一塊天然漢白玉

第二十二章·他們孩子叫兔兔

第二十三章·那么美好的感覺

第二十四章·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二十五章·那場青春的故事

書摘插圖

第一章我和他終於陌路

(A)

我跟丁小飛學會了堅持,當然,不能否認其中有4暮的作用,但我真的不想承認自己做事情跟這個渾蛋有什麼關係。書畫展的結果出來之後,那張A4紙大小的作品《月光下的少女》,我堅持那張畫應該是一等獎。我的堅持不是盲目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人物能被畫得那么惟妙惟肖。當然了,很多大卷的水墨畫也不錯,但個人感覺,就是沒有那幅《月光下的少女》讓人心動。我另外還堅持書畫展活動結束後,應該把獲獎的作品集結成冊,算是一種活動的紀念,做活動就是要有始有終,有機會的話,還要把這些獲獎作品送到北京市或者全國類似的大賽上參賽。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4暮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學生會老師皺著眉頭,表情不怎么痛快:十八,你什麼時候學會跟我講條件了?還有,你是書畫方面的專家嗎?

我搖頭:老師,我沒有講條件,既然宣傳部是這項活動的主辦,我覺得我們應該有始有終,應該讓所有的獲獎者有一個可以作為紀念的畫冊,我們有相機啊,拍照的就好,你不是說讓我們宣傳部放開手腳去做……

學生會老師眼神凜冽地打斷我:你就是在跟我講條件。

我被學生會老師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開始不知所措,丁小飛剛要開口,4暮咳嗽了一聲:丁小飛,你去把那些書畫作品都拿來,我們重新排下順序。

丁小飛有些不情不願地出去拿那些獲獎作品,4暮看了下學生會老師,忽然摸著下巴詭異地笑:講條件也是好事兒啊,十八現在能跟你講條件,代表著將來你也可以跟她講條件……

學生會老師盯著4暮,4暮也盯著學生會老師,好一會兒,學生會老師咳嗽了一下,看著我:你和丁小飛具體拿出來一個計畫性的方案吧,可不可行,得看學校能不能批下來。

學生會老師轉身出了學生會辦公室,我有些疑惑地看著4暮:你什麼意思啊?

4暮模著下巴嘿嘿:你真夠笨的,你以為學生和老師是什麼關係DM?尤其是學生會的老師和學生會幹部之間的關係,你以為是什麼關係?

我有些茫然:那也是學生和老師的關係啊?

4暮嗤笑:你啊,果然是笨,那是潛在的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老師也在押寶,說不定自己看準的某個學生將來就能有大用處,你要跟別人講條件,你就得有講條件的資本。這年頭,誰和誰的關係靠得住?你和小淫的關係不也照樣靠不住嗎?我跟學生會老師說你和他講條件是好事兒啊,至少表示你還有一定講條件的能力,你將來要是混得不錯,學生會老師要是找你辦點什麼事兒,你不會拒絕吧?最少也要念及學校里你跟人家講過條件吧?

我惱火地瞪著4暮:什麼跟什麼啊?這根本不是講條件,這些本來就是學生會要做的事兒……

4暮冷冷地打斷我:好了,你再說下去就不是笨了,是傻,跟搞行政工作的老師混在一起,你以為能相處成什麼樣的關係?

4暮停頓了一下:包括你和朱檀的關係,都一樣……

我怒氣沖沖地瞪著4暮:不準你侮辱我和朱檀的關係,你是個渾蛋!

4暮陰險地看著我:隨便你怎么說,就算我是渾蛋,至少拎得清誰和誰應該是什麼關係,你活該受傷,就是因為你不懂得分清和別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被4暮噎得不行,一時說不出話,4暮嗤笑:十八,你用不著這樣看著我,不說別人,就說你和小淫,你倆從頭至尾,你分清是什麼關係了嗎?要是真的分清了,你至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上公共寫作課的時候,我還在想著4暮說出的那些骯髒的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和朱檀的關係,包括我和小淫之前的關係,還有阿瑟、小麥,4暮這個渾蛋怎么可以這樣講話?他以為每個人都跟他似的?小諾和許小壞在我身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許小壞著急地拍拍我:十八,今天都要上課了,怎么還不見左手和方小刀啊?平時他們來得也挺早的啊,這都要上課了……

我心不在焉地在教室里看了一圈,沒看見左手和方小刀,小諾突然指指後門:哎,來了,在那兒呢。

我看見教室的後門,左手和方小刀走了進來,左手低著頭,方小刀四處張望著。許小壞開始朝方小刀招手,方小刀看見了我們,正要往我們這邊走,左手突然一把拽住方小刀,然後,左手就和方小刀坐到靠著教室門邊的座位上,左手看都沒看我們這邊。

許小壞急了,開始小聲地喊著方小刀和左手,方小刀朝我們這邊看了好幾次,蕞後搖搖頭。

許小壞惱火地嘟嚷著:死胖子,就不會把左手拖過來啊?跑那兒坐著算什麼?

小諾翻著眼睛:喲,這怎么了?以前坐得不是挺近乎的嗎?你們誰得罪他們了?

課問休息的時候,許小壞就著急地拖著小諾跑到左手和方小刀坐著的位置,嘟嘟嚷囔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我坐著沒動,這些天發生的事兒讓我感覺太過勞累,我想不明白太多事情,我頭一次發現了自己的腦子不夠用。

我聽見許小壞喊我的聲音,轉頭,看見許小壞朝我招手,示意我坐過去,左手冷淡地斜睨了我一眼,我有些不明白左手,覺得他實在有些怪怪的。我惱火地瞪了左手一眼,賭氣不過去,我裝作沒有聽見朝前面黑板看著,易名正側著臉跟小丘說話,時不時地朝我的方向看著,眼神有些複雜。小丘半低著頭,能看見她側臉的表情,很開心。

數字呼機有一個壞處,就是你不知道到底誰呼的你,小淫呼了我三次,下課我回到宿舍回電話的時候,才知道是小淫呼的。電話里,兩個人都謹慎地不說一句話,我能聽見小淫的呼吸聲,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

我說:有事兒嗎?

小淫說:有事兒,我真的有事兒找你,十八,我們找個時間談談好不好?我現在什麼事兒都做不了。

我沉默了一下:那電話里說吧。

小淫有些發抖的聲音,但很強硬:不能電話里說,我必須當面跟你說,這次,我做了很大的決定,我跟你說真的。

我有些想笑,但一點兒都沒笑出來:小淫,你哪次的決定不是很大的?

小淫的語氣有些生氣:十八,你就瞧不起我吧,無所謂了,反正你一直都瞧不起我!

許小壞氣勢洶洶地推開宿舍門,尖細著聲音,叉著腰指著我:十八,你給我說清楚!你和左手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兒?為什麼你倆都變得這么怪?一定有問題,說啊?

小諾拉開許小壞:你別逗了,十八被一個小淫搞得都蒙了,她跟左手能有什麼關係啊?

我轉了下身,對著話筒說:我掛了,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

小淫非常惱火的聲音:你到底還是跟那個流氓一起混了是不是?他哪點比我好了?就算我不乾淨,他比我更不乾淨,反正來來去去的,你就是針對我……

許小壞一把拽過我:好啊,你肯定是跟左手說話,把電話給我,真是可惡啊……許小壞搶過電話:喂,餵?左手你這個……

然後,許小壞愣愣地放下了電話:是小淫?

我不舒服地看著許小壞:那你以為是誰啊,左手?你還真是敢想,那個冰塊,你要是喜歡,就去追啊,別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真是受不了你。

許小壞開始辯解:什麼啊,本來你倆就不正常,平時都坐在一起,這會兒左手坐得遠遠的,你也坐得遠遠的,就是不坐到一起……

我沒好氣地瞪著許小壞:哎,說不定人家是在躲著你好不好?每天都跟八爪魚似的,沒事兒就想用你那雙能推動世界的雙手推動左手,換了是我,也躲著你。

許小壞愣愣地用手指頭指著自己:你是說左手,躲著我?

小米宿舍的女孩,最先從我這預定插圖畫信封,當然了,我想這跟小米的遊說有很大關係,我知道畫插圖畫信封沒有幾個錢,但是我很想堅持,也算是自己的一個特長吧。然後就開始有人說我才華橫溢了,這個詞給我感覺有些褻瀆,才華橫溢都是形容志向高遠的能人志士的,不像我,沒事兒就會為點吃的彎腰。我說多少年之後我怎么開始有駝背的傾向了,估計跟那時經常彎腰有很大關係。

我和小米一起上樓的時候,正好碰見江若雨抱著一些裝著VCD的箱子也上樓,我好心伸手幫忙,小米也跟著幫忙,江若雨卻冷冷地甩開我和小米。小米訕訕地有些不知所措,拐過樓梯的時候,江若雨不小心被什麼絆了一下,盒子裡的碟嘩啦啦的都掉了出來。

我把手裡的信封塞給小米:小米,你先回去,一會兒我去找你。

小米表情有些委屈,拿著信封走了,我蹲在地上開始幫著江若雨撿掉出來的VCD光碟,江若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推開我遞過去的手,嚷著:你得意了?有新生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你,你得意了是不是?

我小心地把VCD光碟裝到旁邊的箱子裡,江若雨突然坐到走廊的水泥地面,開始哭:你現在有新的跟班了,你現在還答理誰啊你?

走廊里開始有過往的學生疑惑地看著我和江若雨,我有些著急地推推江若雨:哎,你別哭啊。

江若雨哽咽著:我怎么著你了?你都不理我!

(B)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隱隱約約發現左手好像有意無意地躲著我,有時候明明看見了,左手就會裝著看不見我似的飛快地躲得遠遠的。而且上課的時候,左手和方小刀也不再往許小壞和小諾身邊湊,這讓我非常不理解。許小壞每堂課都要拽著小諾湊到左手和方小刀身邊,許小壞每次叫我的時候,我也會裝著沒有看見,堅決不湊過去,最後搞成的局面,就是我被孤零零地扔在一邊,獨自一個人上課,許小壞、小諾和左手、方小刀湊在一起上課。而且,許小壞長了心眼,每次都會在快要上課的時候,才拖著小諾進來,這樣,就能找到左手和方小刀坐著的地方。易名依舊每天和小丘一起上課。

為了避免尷尬,我會早幾分鐘進教室,坐到教室的最前排,孤零零的一個人,時不時地畫點插圖畫,記記筆記,茫然地看著老師機械地在黑板上寫著東西,那一刻我真的有了孤立感。我會覺得孤單,也會感覺到委屈,想想自己認識的那些人,朋友不朋友、兄弟不兄弟的,相處到最後,竟然都陷入到兩難的境地了,終歸還是剩下我一個,變得越來越寂寞。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呢?

上午上完兩節課,我一個人夾著教科書,無精打采地先出了教室,下樓的時候,撞見了給別的班級上課的朱檀,朱檀一手的粉筆灰,叫住我:十八。

我喔了一聲,往朱檀的身邊走了過去:朱老師。

朱檀皺著眉頭看著我:你怎么了?怎么沒精打采的?

我搖頭:可能是因為快到冬天的原因吧,感覺有些困,不是說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嗎?

朱檀拍拍手上的粉筆灰,笑:得了吧,你這么一說,一年四季哪還有不想睡的時候,晚上去我那兒吃飯吧,我買了海鮮,也不會做,咱倆想辦法把那些東西幹掉吧。你會做吧?不會做也沒關係,反正做熟了誰都會,就是蝦和螃蟹,還有兩條魚,要不咱們~鍋燴吧,放到一起煮……

朱檀這么說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這,這是什麼做法啊……

朱檀突然朝我身後擺手:哎,左手,小刀,下課了?

我半低著頭,左手和方小刀慢慢地走了過來,一起說:朱老師好。

朱檀笑:喲,好久都沒見了,得了,晚上一起吃飯吧,家裡買的海鮮太多了,統統把它們消滅,要是就指望我和十八吃,撐死都吃不完,左手小朋友,你負責買酒喔。

我幾乎和左手同時說出口:朱老師,我晚上沒時間。

朱檀看看我,又看看左手十八,你晚上有什麼事兒?左手,你呢?

我支支吾吾地有些說不出來,左手低著頭也沒有說話,朱檀恍然大悟:噢,你倆是不是鬧矛盾了?

方小刀跟著插嘴:是啊是啊,老師,他倆之間真的有點兒小誤會,都好幾天互相不答理了……

左手轉臉瞪了方小刀一眼,方小刀趕緊閉嘴,朱檀看看手錶:好了好了,鬧什麼矛盾啊,我還有兩節課,你們晚上都來我家,誰要是不來,誰就請我去海鮮大酒樓吃飯,聽見沒?

左手答應了一聲,轉身和方小刀下樓了,我靠在樓梯上掰著手指頭,有些不知所措。

小淫這兩天瘋狂地呼我,我的呼機電池該換了,發出不正常的聲音。我沒有回,因為我覺得不管我說什麼,或者小淫說什麼,我們之間永遠沒有可以解決的方法——不是小淫在不停地解釋不停地說,就是我要不停地解釋不停地說,可是兩個人之間的好多東西,都已經被小淫生生切斷了。我怎么都無法讓自己忘記元風結婚那天晚上,小淫在小麥的隔壁叫囂似的聲音,還有小淫和那個女孩赤裸相見的場景,小淫總是說他有話跟我說,事情已然到了這種地步,我們還能做什麼?

晚上去到朱檀家,是方小刀給我開的門,左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表情很冷淡。客廳放著一箱啤酒,我估計是左手買來的,朱檀正在給她老公打電話,朱檀對著電話說:你還回來吃飯嗎?當然是我做飯啊!做海鮮呢,買了好多,你又不回來?哎,你怎么回事兒?為什麼每次我一做飯,你就去孩子奶奶家吃,我做得不好嗎?好啊,你不回來吃,我們把海鮮都吃了,哼,給你留螃蟹殼。

朱檀放下電話:朝我笑,哈哈,我們可以開始動手做了,好多海鮮呢,螃蟹、蝦,還有皮皮蝦,還有兩條活魚呢。

朱檀歪著腦袋停頓了一下,忽然就開始拍手:嗯,我想好了,我負責去樓下的餐廳買涼拌菜,海鮮你們倆負責做,就這么定了,我去買涼拌菜了。

說完,朱檀一溜煙騰騰地轉身下樓了,扔下我和左手、方小刀呆呆地立在客廳。我們互相看了看,哪有這樣的?不過想想也是,朱檀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難怪她老公一聽說她做飯,怎么都不回來吃,寧肯跑去小孩奶奶家混飯吃。我看左手沒有耍答理我的樣子,我轉身進了廚房,想著怎么把那些海鮮給弄熟了。

方小刀搬著啤酒進了廚房,看了我一眼:你,會做嗎?

我鼓著氣,小心地用手扒拉著還活著的螃蟹和蝦:想辦法唄,總不能生吃吧。

左手慢慢地進了廚房,語氣冷淡:哎,你不會做就不要逞強。

我沒有答理左手,開始用自來水沖洗活蹦亂跳的蝦,螃蟹發出吱啦吱啦的聲音,只有皮皮蝦很安靜,冰櫃旁邊的水盆里還來回地游著兩條胖胖的魚。我的頭有些大,這些東西究竟要怎么吃啊?尤其是活魚,難不成真的要放到鍋里煮?魚要怎么殺?

……

插圖

《有一種愛情叫兄弟》插圖《有一種愛情叫兄弟》插圖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