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作者: 馬彥坤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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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時間: 200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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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 1
頁數: 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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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811391329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一幅鮮為人知的底層社會世態圖,一場發生在感情世界裡的冷酷戰爭,一部深度剖析靈魂善與惡的警世力作。
曾經任勞任怨的打工仔,變成了替人收賬、詐欺錢財的無恥之徒,曾經對愛情忠貞不渝的老實人,變成了拋棄糟糠之妻的“陳世美”,曾經的愛情、親情在殷紅的血泊中,變成了仇恨。一切皆因“情”而起,因“錢”而滅……本書的主人公是郝濤和他的三個女人,柳玉琴、周靜、常依娜。作者以其細膩的文筆描繪出幾個犯罪分子的生活歷程,特別是細緻地凸顯出他們生活轉彎處的突變,目的在於清晰地勾勒出他們的心理發展變化以及怎樣刺激他們的心理,使他們原有的心理積澱發生新的質變。對他們的心理解析,其實才是《斷崖》整部作品的主體和主題。
內容簡介
他來到城市後,不久便開始發跡,面對城裡女人的投懷送抱,他忽然感到過去與鄉下妻子的生活是那樣的平淡與瑣碎,他毅然投入到火熱的愛情中。可誰知那竟是愛情與欲望交織燃燒的火坑!
作者簡介
馬彥坤,女,筆名劬驪。祖籍山東,出生在遼寧。師範學校畢業後,任中學數學教師。取得中文本科學歷後,進一家報社任副刊編輯、記者。曾發表詩歌百餘首,散文、小說、報告文學40餘篇。1991年9月步入警壇以來,在《啄木鳥》、《東方劍》、《現代世界警察》、《人民公安》、《人民警察》等30多家報刊發表小說、紀實作品百萬餘字。
紀實文學作品《血色星期五》、《死於自殺》,由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
目錄
第一章 突然失蹤
第二章 深夜電話
第三章 蹊蹺綁架
第四章 神秘女人
第五章 柳暗花明
第六章 廣州追捕
第七章 冰山一角
第八章 東營圍剿
第九章 雇凶謀殺
第十章 親情裂變
第十一章 迷途難返
第十二章 尋找屍體
第十三章 千里奔喪
第十四章 忠貞愛情
第十五章 人生轉機
第十六章 情海大戰
第十七章 拋妻棄子
第十八章 遲來悔悟
第十九章 貧困童年
第二十章 理想破滅
第二十一章 傍上大款
第二十二章 識破謊言
第二十三章 捉姦捉雙
第二十四章 真相大白
第二十五章 騙子公司
第二十六章 威海創業
第二十七章 愛恨情仇
第二十八章 矛盾焦點
第二十九章 最後審判
書摘插圖
第一章 突然失蹤
2006年3月12日,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星期天。
下午五點鐘,常依娜在威海市大福源商場化妝品櫃檯交接班完畢,換上一套牛仔裝,急匆匆地走出商場。她長得清秀、靚麗,身材窈窕、勻稱,走在街上有很高的“回頭率”。
一個小時前,常依娜接到了於姍姍打來的電話:“依娜,今天晚上你有什麼安排嗎?”
常依娜說:“今天晚上?目前還沒有什麼安排。”
“那好,下午五點一刻,我和戚莎莎在綠色食品飯店一樓餐廳等你。我請客,吃完飯再去唱歌。”
常依娜十分愉快地說:“好啊!我還真有點兒想你了,晚上我一準兒到。”
“你想我了?鬼才相信呢!想我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正準備給你打,你就打過來了嗎?”常依娜嬉笑道。
“好了,別貧嘴了,就這么定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於姍姍和戚莎莎都是常依娜很要好的朋友,閒暇時經常在一起玩。目前,於姍姍是一個大酒店的服務員,戚莎莎在一家商場裡賣服裝。這三個女孩子是同齡人,都是1983年出生的。
十七點十三分,常依娜走進綠色食品飯店一樓餐廳,於姍姍和戚莎莎熱情洋溢地迎了上來:“依娜,我們已經恭候你多時了。”
常依娜擺出一副嬌憨的神態說:“我可是正點到達啊,誰讓你們來得這么早?不遵守時間!”
於姍姍嗔怪地說:“唉,我說小姐,你真是強詞奪理唉!我們這是恭候你的大駕啊!”三個女孩子摟脖子抱腰的,一路歡聲笑語,走進了面對大海的一個包間。
酒店裡很幽靜,裝修豪華、時尚,落地玻璃窗,寬大、明亮。包間內是綠色的,坐在裡面有一種置身大自然的感覺。憑窗而望,搖曳多姿的垂柳和波光粼粼的海面盡收眼底。太陽逐漸西沉,天空布滿了晚霞。偶爾飛來一隻銀灰色的海鷗,在海面的上空盤旋、飛翔,海濱路人行道兩旁樹影婆娑,海灣里避風港內停泊著百餘艘大大小小的漁船,還有漁船上各種顏色的彩旗迎風飄動,形成了一道壯麗的景觀。
她們一邊欣賞著窗外的景色,一邊說著話。幾分鐘後,服務員小姐把四碟兒清淡可口的小菜和三碗米飯端了上來,常依娜剛吃了一口菜,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媳婦啊,你在哪裡啊?我和兩個朋友,在統一路海魂酒店二樓秋海棠餐廳,你趕快過來!”
電話是常依娜的男朋友郝濤打來的。兩個人雖然沒有正式登記結婚,但在生活中,郝濤稱常依娜為媳婦,常依娜則稱郝濤為老公。
常依娜心裡很高興,嘴上卻說:“老公,真不巧啊!我和兩個朋友已經吃上了。你看,我就不過去了吧?”
郝濤用不容置疑卻又帶有嬉戲的口氣說:“X你媽的,我叫你過來你就過來!”
“X你媽的”這句口頭禪,郝濤高興的時候說,不高興的時候也說。
常依娜和郝濤已經同居三年了.在這三年的時間裡,她幾乎每天都能聽到他的這句話。此時此刻,她把郝濤的這句口頭禪理解為“親愛的”的代名詞了。
“老公,我這就過去!”常依娜歡快地說。
最近一個時期,常依娜明顯地感覺到,郝濤和朋友聚會或出去應酬時,又像從前一樣,每次又想著帶她去了。
打完電話,常依娜微笑著看了兩個女友一眼,充滿歉意地說:“姍姍,莎莎,你們倆先吃著,我男朋友叫我過去一趟,我去應付一下馬上就回來。”
於姍姍一臉壞笑道:“看!重色輕友不是?別哄我們了,你去了還能回來嗎?去吧!快去吧!”
戚莎莎雙手托著下巴頦,沒精打采地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沒來得及說夠知心話,就要走。真令人失望!”
常依娜十分抱歉地站了起來,親切地拍了拍兩個女友的肩膀說:“兩位小美女,等哪天咱們再聚吧,到時候我請客賠罪!”
於姍姍和戚莎莎同時站了起來,一個摟著常依娜的腰,一個拉著她的手,把她送到了包間的門口。
然而,三月的威海,乍暖還寒,尤其是一到晚上,氣溫很低,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十分鐘後,常依娜打車來到海魂酒店。她邁著輕盈的腳步上了二樓,推開了秋海棠包房的門,看見郝濤和他的兩個小兄弟李曉東和楊克輝,正圍坐在餐桌旁說話。
常依娜渾身浸透了青春的氣息,敏捷、輕快地向郝濤身邊的那個空座位走了過去。郝濤明亮的眼睛裡隱約閃現出愉快的神色。
“小嫂兒,郝哥等你半天了,剛才還念叨你了呢,誰知他這一念叨,你就進來了!請坐吧!”李曉東和楊克輝禮貌地站了起來,語氣中透出恭維和客氣。常依娜心裡暖呼呼的,她喜歡這種眾星捧月似的氣氛。
“上菜吧!”郝濤招呼服務生說。
郝濤手下的小兄弟稱常依娜小嫂兒,有兩層含義:其中一層意思是,常依娜比郝濤小了整整二十歲;另一層意思是,他們稱呼郝濤的妻子周靜為嫂子(郝濤和周靜離婚的事,一般人都不知道),用“小嫂兒”這個稱呼是想把郝濤的這兩個女人區分開來。他們這樣稱呼常依娜“小嫂兒”,常依娜聽了很高興,郝濤聽了也很自豪。
四十三歲的郝濤雖然已人到中年,但精力卻和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一樣充沛,兩眼炯炯有神。他身材魁梧、濃眉大眼、面容粗獷、剃了個光頭兒,圓圓的臉上總是帶著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打冷眼看,他還真不像是人到中年的模樣。
酒桌上,郝濤談笑風生,旁若無人。菜上齊後,郝濤喝下了一杯啤酒,臉上立刻現出了紅暈。
郝濤不會抽菸,也不是那種嗜酒如命的人。他從來不喝白酒,最多也就喝兩杯啤酒,從來也沒超過這個量。
說話間,幾個人吃完了晚飯,郝濤看了看手錶說:“曉東、克輝,六點半了。今天就到這吧,改天再聚!我還有點事兒要辦。來,咱們把杯中的酒干了!”
“謝謝郝哥今晚的盛情款待!”李曉東和楊克輝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從海魂酒店裡走出來,郝濤鑽進他那輛黑色桑塔納轎車裡,坐在駕駛座位上,常依娜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李曉東和楊克輝坐在了後排的座位上。
朗月高照,大地灑滿了清輝。轎車快速行駛在寬闊的海濱路上。遠處的山巒漸漸隱去輪廓,最後和黑夜完全融成了一體。
郝濤先把李曉東和楊克輝分別送回了各自的住處,然後又把車開到了青島路s號樓的門口。他和常依娜的家就在S號樓502室。
“媳婦,你上樓休息吧!我到家長(周靜)那兒有點兒事。”郝濤衝著常依娜無限溫柔地說。
常依娜目視前方,不冷不熱地問:“什麼事兒?”
“家長說錢湊齊了,讓我去拿。”
常依娜心裡說:“取個錢能用多少時間,為什麼不讓我一同去呢?我可以在車裡等嘛。他不想帶我去,是不是拿到錢後,想和那些小兄弟們去賭博,或者找小姐去瀟灑?”瞬間,常依娜感到一陣沉重的痛楚在心頭碾過。她的眼睛看著車窗外,好一陣子沒有說話,好心情驟然消失了。
痛楚過後是無以言表的迷惘和失落。她那雙秀麗的眼睛半眯著,沒有目標地直視著車窗外,面無表情地問道:“晚上你還回來嗎?”
此時此刻,常依娜期待著郝濤能說:“媳婦,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可是,郝濤側目睨視了一下常依娜緊繃著的小臉兒,沉默片刻,帶著透視的、詭詐的、嘲弄的微笑說:“媳婦,現在哪能說得準啊?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吧!”
常依娜怏快地下了車,望著已經絕塵而去的轎車,心中湧上一股酸楚:“他總是這樣,說走就走,說住在周靜那裡就住在周靜那裡,說去找別的女人就去找別的女人,從來就不考慮我的感受。我在他的心目中究竟算什麼?我在他的心目中究竟還有沒有位置?”
她邁著沉重的腳步,默默地上了五樓,回到家中,疲憊不堪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一種不可名狀的茫然若失和孤獨感襲上她的心頭。
時間在常依娜焦灼的熬煎中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郝濤還是沒回來,也沒打過來電話。常依娜心想:“到周靜那取錢,一個多小時也該回來了吧?”她撥通了郝濤的手機,卻沒有人接聽。
“這個大混蛋,有了錢,竟然連我的電話都不願意聽了。”常依娜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常依娜的焦灼感越來越大。她久久地坐著,兩眼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沒有一絲睡意。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疲倦像是一條柔軟而溫暖的鴨絨被蓋到了她的身上,她躺在床上和衣睡著了。
翌日清晨,常依娜爬起來,睜開疲憊不堪的雙眼,發現床上沒有郝濤。她神情沮喪地走進客廳,又打開衛生間的門往裡看,接著拉開廚房的門,哪裡也沒有郝濤的蹤影。
“郝濤竟然一夜未歸!”常依娜嘟囔了一句,然後推開通向陽台的門,溫暖的陽光泄進房間裡,令滿屋生輝。
常依娜站在陽台上,朝樓下望了一眼,並沒有郝濤的那輛黑色轎車。她自嘲地說:“我真傻,人沒有回來,車怎么能在樓下呢?”
郝濤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情,以前也發生過,不過不論是真話還是假話,郝濤總會給她編一個似乎“合情合理”的理由,像這樣一聲不吭就夜不歸宿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郝濤有了錢是不是想和我分手,又不想使彼此太傷感,所以悄悄地離開我,躲到別處去了呢?”常依娜暗自思忖著,轉念又一想,又覺得郝濤就這么一聲不響地和她分手了,有點兒不太符合常理。她左思右想,總覺得事情有點兒蹊蹺,琢磨了很久,仍理不出個頭緒來。
如果說當初常依娜和郝濤在一起,是感恩報德的話,同居三年多來,她對郝濤的那種感激之情,如今已經轉化為依賴之情加上親情了。她看上了哪件漂亮衣服,相中了哪個款式的首飾,只要她張口郝濤都會慷慨解囊給她買來。三年前,常依娜的姐姐常依英生病住院時,或者家裡經濟上出現了什麼困難,郝濤每次都會全力相助。
要說她多么愛郝濤,也不太現實。不過,就這么一聲不響地,被郝濤像甩包袱一樣地甩掉,她的確不甘心,心裡也很難平衡。
“他愛乾什麼就乾什麼吧!大不了就分手。也許,到了該和他分手的時候了。”這種想法冒出來幾分鐘後,常依娜又想:“就算是要分手,也得找一個充足的理由。不然,郝濤會以為是我忘恩負義背叛了他。因為郝濤畢竟是我們家的恩人。”
想到這裡,常依娜忍不住又撥通了郝濤的手機,仍舊沒人接。
“他連我的電話都不願意接了,一定是想離開我了。”這時候,又一個強烈的念頭占據了她的大腦:“郝濤拿到了錢,到賓館開了一個房間和朋友一起吸毒、找小姐,醉生夢死,哪還有心情接我的電話呢?”
常依娜的思維飛快地轉著,幾秒鐘後,她的大腦中又出現了一個叫柳志保的人。柳志保是郝濤手下的小兄弟,二十多歲,因為人長得又矮又胖,圈裡的人都叫他柳包子。柳包子曾經跟著郝濤在一起替人要過賬,吃過搖頭丸,打過K粉,溜過冰(毒品),這一點,常依娜的心裡很清楚。她撥通了柳包子的手機,開門見山地問:“柳志保,我是常依娜!郝濤和你在一起嗎?”
“小嫂,郝哥沒和我在一起。”柳志保的聲音懶懶的,好像剛剛睡醒。
常依娜鄭重其事地問:“你實話告訴我,郝濤究竟跟沒跟你在_起?就算你們在一起我也不能怎么的。你實話告訴我,我心裡好有個數。如果他沒跟你在一起,我可就報警了!”常依娜的口氣聽起來十分嚴肅。
誰知柳志保的口氣也很嚴肅:“小嫂兒哇!我看你還是去報警吧!郝哥真的沒和我在一起!”
“你知道他和誰在一起嗎?”常依娜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柳志保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他和……不過……”
“不過什麼?”常依娜追根究底地問。
“小嫂兒,我給你提供一條信息。你如果能找到他,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
“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常依娜決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現在我只是想儘快找到郝濤,你就別賣關子了!”常依娜急切地催促道。
柳志保支支吾吾的,欲說又不想說,最後還是透露了一點兒:“你知不知道1357374××××這個手機號碼?聽說今天早晨,郝哥好像去碼頭接她……”話到關鍵時刻,柳包子又打住不說了。
聽到這個手機號碼,常依娜平素那張紅撲撲的端莊的小臉兒,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整個臉繃得緊緊的,心猛地狂跳了幾下。
瞬間,常依娜的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難怪一夜不歸呢?原來是去找錢漪姝這個賤女人了。我真是一個大傻帽兒!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兒呢?”嘴上卻不以為然地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手機號碼是錢漪姝的吧。我怎么會不知道?錢漪姝不是和她的母親、妹妹回東北老家去了嗎?這么說,她們已經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好像是……剛剛回來吧!”柳包子的語氣有些模稜兩可。
“什麼叫好像是啊,她們到底回來沒回來呀?喂!喂!”常依娜再繼續追問時,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
“郝濤怎么又和錢漪姝黏上了呢?他不是說過不再去找她了嗎?他們倆是不是玩兒真的了?”常依娜的大腦中浮現出,郝濤很可能和錢漪姝在一起的種種場面。瞬間,她猛地抽搐了幾下,緊接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窒息感。她不得不深深地喘了口粗氣,勉強讓自己平靜了一下。簡單地洗漱之後,早飯也沒吃,就匆匆下樓去了。
天湛藍,太陽很亮,可蘊涵在光線里的熱量都被冷颼颼的小北風掠奪走了,絲絲的陰冷讓人感覺不到春天的氣息。常依娜機械地向前邁著腳步,很快。常依娜仍舊穿著一套洗得發白的牛仔裝,臉被風吹得有些發紅,鼻尖上沁出細微的汗珠。她一邊走一邊氣憤地想:“如果這次再讓我在錢漪姝的床上抓住郝濤,我堅決和他分手!決不心軟!決不回頭!”
十幾分鐘後,常依娜站在W號樓201室的門前,喘了幾口粗氣,平穩了一下情緒,敲門。
開門的人正是錢漪姝,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一個站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互相審視了能有幾秒鐘,彼此都難以避免地看到了對方內心深處隱藏的敵意。
“我是來找郝濤的!”常依娜直視著錢漪姝的雙眼,臉上掠過一絲很特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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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