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父輩》

《我與父輩》

以《日光流年》、《受活》、《風雅頌》等長篇小說享譽文壇的閻連科,擅長寫豫地風情,每部小說都是將思緒拉回到魔幻的耙耬山脈,以鄉村的奇事抵禦都市時尚的侵襲,這是閻連科作為一個豫地農家子的性情使然。在長篇散文《我與父輩》中,閻連科從自己的童年開始寫起,把人們帶回到上世紀那個充滿貧窮和飢餓的年代,講述了生活在偏僻農村裡的父親、大伯、四叔坎坷而平淡的一生,以及自己艱辛的成長經歷,真切地描繪了那場由記憶組成的鄉村夢,比小說更真切,更值得回味。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我與父輩》《我與父輩》

《我與父輩》從自己的童年開始寫起,把人們帶回到上世紀那個充滿貧窮和飢餓的年代,講述了生活在偏僻農村裡的父親、大伯、四叔坎坷而平淡的一生,以及自己艱辛的成長經歷。當然,除了對那段沉重歷史的回憶之外,閻連科用更多的筆墨講述了父輩對子女濃濃的親情,講述了自己在溫暖的親情之下獲得的滋養,以及對這種親情的真誠感恩。經歷過的人讀這長文會有一種共鳴;而沒經歷過的人,卻有一種警醒與啟迪。《我與父輩》是一本充滿苦味、苦澀和苦難的書一本用大愛,用揪心的痛疼、真誠的感、和永遠無法彌補的懺悔之心寫成的書一本父母看了想送給兒女的書:請了解你們的父輩一本兒女看了想送給父母的書:感恩,我們的父輩親情撼心,千斤萬鈞詮釋生和死的宏大樂章,雋永交響親人會遠去,親情恆久在離你最近的地方最悽美的親情大愛,最顫動心靈的經典讀本。

作者簡介

閻連科閻連科

閻連科,男,專業作家,1958年出生於河南嵩縣一個偏僻小鎮,1978年應徵入伍,1985年畢業於河南大學政教系,1991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199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情感獄》、《最後一名女知青》、《生死晶黃》、《日光流年》、《堅硬如水》、《風雅頌》、《受活》,小說集《和平寓言》、《鄉里故事》、《黃金洞》、《朝著天堂走》、《年月日》等。另有《閻連科文集》5卷。曾先後獲全國、全軍等小說獎20餘次,系新鄉土、新軍旅小說的代表性作家。

書籍目錄

第一章想念父親1、土地的身影
2、蓋房
3、打
4、失孝
5、病
6、戰爭
7、命運
8、罪孽
9、清欠
10、結去
第四章大伯一家
1、人物
2、織洋襪
3、偏愛
4、暴發
5、蓋房
6、相媳
7、尊嚴
8、賭博
9、走向短路
10、電視
11、鐵成
12、連雲
13、歇息
14、後事
15、面向死亡
16、去處
第五章我的四叔
1、日子與生活
2、一件布衫
3、靜夜
4、一樁事情
5、一頭沉
6、收麥後
7、在車站
8、回鄉
9、返
10牆裡牆外

文摘

閻連科我與父輩

白天到幾里外的高中讀書,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構思我的故事。星期天下地勞動,到了晚上就點上油燈,伏在一張陳舊而破損的抽屜桌上,寫著我的關於階級鬥爭和地主、富農、貧農,以及剝削與被剝削,反抗與被反抗,還有遠離家鄉之後,主人翁去找共產黨的那部長篇故事。寫作成為我生活的秘密,使我感到在那青春年代裡,我比別的同學和鄉村的人們,都過得充實和多了一份願念理想,似乎在生活中比別人有著更多的一束遙掛在未來的光明;使我覺得,正因為文學的存在,才有了我那時活著的意義,才有了我文學的昨天、今天,和可能是灰暗而艱澀的明天。

就是到了今天的景況,我的寫作或好或壞,已經寫有五百餘萬字的作品時,所有的記者見我都會千篇一律地問我世界上對你影響最大的作家是誰、作品是什麼時,我都會認真地答道,對我影響最大的作家是張抗抗,影響了我一生的作品,是張抗抗的《分界線》。必須承認,我確實從心裡對抗抗大姐,充滿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感激之情。
歲月如同有用無用的書紙,日子是那書紙上有用無用的一些文字。就這么一頁一頁地掀著,仿佛我寫的無意義的小說一樣,到了我把那部長篇故事寫到三百餘頁時,因為大姐的腰痛日益病重,因為家裡確實需要有人幹活,需要有人去掙回一份維持油鹽藥物和零用的生活來。在讀高二期間,我讀了一個學期,便輟學回家去了。那年我還不到17歲,在家待了數天,把我的被子、衣物,還有正在寫作中的小說書稿,一整一捆,就到了幾百里外的河南新鄉,打工去了。我有一個叔叔,是我父親的親弟,他遠離家鄉,在新鄉水泥廠里做著工人。因為他在新鄉,也就首先介紹我大伯家的老二孩子,名叫書成的我的叔伯哥哥,在新鄉火車站當著搬運工人,把從火車上卸下的煤或沙子,裝進加長加高過的架子車上,運往30多里外的水泥廠里;起早貪黑,一天一次,一次一噸,1000公斤,60多里路,能掙四到五元。因為哥哥在這幹著,我也就到這兒做了一個搬運工人。
我比哥哥個兒高一些,卻是沒有他那樣對人生和搬運的耐力。每天天不亮時,我們弟兄就早早起床,拉著空車,快步地往三十里外的火車站去,每人裝上一噸煤或沙子,然後再緩慢地如牛一樣,拉著重車回來。在平路上,我們步履蹣跚,徐徐而行;遇到了上坡,無論坡陡坡緩,我們都把一輛車子放在坡下路邊,弟兄兩個合拉一車,在那坡道上走著“S”形的路線,盤爬著自己的人生。送上一輛,回來休息一會兒,再合拉另外一輛。夏日時候,天如火烤,汗如雨注,好在那時,路邊常有機井澆地,渴到難耐之時,我們就趴在路邊田頭,咕咕地狂飲一氣,如牛如馬,如沙漠駱駝,喝個痛快。到了午飯,我們就總是趕到某一機井口上,吃著四兩一個、因為堅硬形長,被我們形容為“槓子”的饃饃。每次,喝著路邊的生水,吃那槓子饃饃,我和我哥,都能一口氣吃上兩個,八兩重量。

書評

勿庸諱言,較之時下恣肆泛濫的快餐文字,本書無疑是五十年沉澱而不得的濃醇佳釀。閻連科回望生養於斯的故鄉黃土,回望同一時空下交錯連線的先輩之情,在母語文化年深日久的浸染下,不惜生命、腦汁、心血,傾情釀造了對這一語系的反哺與彰顯。其用心之苦,用情之深,用力之巨,其對漢字的篤信、虔誠和敬畏,令我們一睹了什麼是高度負責和面對歷史的寫作。父輩的勤勉、隱忍、克己和無私,註解了以農耕文明發軔的華夏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傳的興盛基因和圖騰密碼。書中對人生的分合聚散,對生命的流轉遞進,有著近於宗教般的解讀和詮釋。——遼寧讀者張國增
時光虛度,轉眼已過天命之年;
華年不在,彈指已是三代同堂。
在看到閻連科的這部《我與父輩》之後,才發現自己竟從未靜心思考過已過的光陰——曾經懷揣夢想而勤奮少年,如今已是鬢角染霜。可能和作者是同鄉人,亦是同齡人的緣故,書中的很多環境、場景,甚至經歷的年代和發生的種種,仿佛就是自己的經歷,尤其是文中無處不在的、濃的化不開的鄉音、鄉情更讓我感同身受。也許,現在是該想想自己這五十幾年的時候了……——河南讀者楊戊辰
閻連科長篇散文《我與父輩》(《鐘山》2009年第2期),是《鐘山》推出的“個人史”系列的最新文本。在因天災人禍造成的那些苦難年代,在貧窮的鄉村,我與父親、大伯、四叔等父輩的故事,默默上演。大歷史退到幕後似有似無,個人、家庭的心理遭際、情感煎熬、靈肉滄桑成為主體。自然災害造成田野荒蕪,可以計算減產、歉收數額;天災人禍造成的心田荒蕪呢?疼痛、苦澀、哀絕、恐懼、幻滅、絕望、悔恨、頹廢……這些負面的情感成了多個歷史時期的日常情感,是潛在的巨大的歷史“軟成本”,卻往往被人忽略了——每次歷史事件過後,人們習慣於統計傷亡人數、經濟損失,體量巨大的民間疾苦失去了具體性,最終只能湮沒無聞。大歷史敘述對個人情感的忽視必然使人道主義成為單性人道主義,有斷子絕孫的危險《鐘山》的“個人史”敘事就是要找到並保持這些具體性,實行對歷史的情感成本多點的不間斷的有效存檔。傷疤好了痛不能忘;前痛不忘,後事之師。——《鐘山》賈夢

獲獎

2011年10月,閻連科的《我與父輩》獲得了首屆惠生·施耐庵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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