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

《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

《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是《致我們終將白雲的青春》姊妹書,作者日光生。是一部難得的青春愛情題材佳作,小文藝情調。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講述了:有多久沒見你,以為你在哪裡,原來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就住在我的心底,陪伴著我的呼吸。有多遠的距離,以為聞不到你的氣息,誰知道你背影這么長,回頭就看到你。你是我此生最美麗的風景,你是我最重要的小事情。如果不曾分離,我不會發現,最後回到原地依舊最愛你。——80前和80年都會感同身受的簡單小情歌,獻給我們明媚而憂傷的青春。在看這《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的你,現在想唱給誰聽呢。該書是一部難得的青春愛情題材佳作,小文藝情調,描寫非常真實不YY,但並不平淡,基調十分溫暖,許多細節都非常感人。

媒體評論

曾幾何時,我們年輕飛揚的心肆意漂泊,居無定所;曾幾何時,我們青澀的初戀如曇花一現,只剩下凋零的殘瓣;曾幾何時,我們在時間的海洋里游弋,到頭來卻發現青春的岸邊已是荒蕪……嘆,那些逝去的美好,就如華夏的某種信仰,那么堅定的堅持,卻不知已悄然不耐尋找。
——人間小可(《放棄你,是我做過最勇敢的事》《謝謝你,讓我在這個冬天愛上北京》)
於是,我們在青春遠去很久後的時間,讀作者的文字,恍恍惚惚,拾起歲月中那些蒙塵的四季交替,方省,原來,我們也曾有過那樣的明媚鮮艷。曾有過,已逝去,繼而淚流滿面。原來轉眼和永遠一樣,原來沉默不等於遺忘。
——鍅錚(《對不起,我愛你》) 
 
如果喜歡過那部叫《心動》的電影,如果還記得一個叫小柯的歌手,怎樣在某年夏季的每個電視頻道里,輪番轟炸一段叫《將愛情進行到底》的歌曲,那就應該讀讀日光生的故事。因為一定會在她的文字中,找到讓我們心動的痕跡。
——河馬(《時間的迴紋針》)

目錄

第一卷想說忘記卻已來不及
第二卷在我心中深深藏著你
第三卷時光再也來不及遺忘
第四卷所有的故事都已起程
第五卷時間原來是這么危險
第六卷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第七卷當你我不年少不彷徨

精彩書摘

第一卷想說忘記卻已來不及
第一章
火車駛入山洞時轟隆的聲音像是忽然被壓抑了的情緒,窗外瞬間一片漆黑,偶爾有黃色的小燈畫出長長的明亮的線帶著條飄忽著的虛晃的尾巴,一閃而過。華夏妄想的小情緒在作祟:如果此刻山體倒塌,那么他們的列車會被壓在山腳下,也許五百年後會有個囉唆的白淨和尚騎著白馬前來將她領養,到時候一定要吸取上一任大聖的經驗教訓,認命地受控於頭頂的金箍,不作無意義的抵抗。
一定。認命。
六十個小時前,她在睡夢裡飽受精神煎熬,反覆做著同一個噩夢:蕭離為站在懸崖邊從容地轉過身揮手告別,而焦急的她卻如何也走不過去,然後他就瀟灑地跳了下去。一次又一次,蕭離為不斷地回到崖邊揮手,再敬業地縱身一躍。華夏想要掙扎著醒來,卻仿佛被鬼壓了身,雖然明知是在夢裡,但仍控制不住地絕頂悲哀。後來,他仍然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跳,她依舊一遍一遍痛心疾首地哭,終於哭到無力時就邊抽噎邊問:“咱不折騰了,行嗎?”
被鬧鐘吵得徹底清醒後,枕邊仍有未被蒸乾的淚痕可尋。看了看錶不過早晨七點,窗外的陽光已是烈日當頭的陣仗。十月的南陵市是個盛夏的模樣,天氣炎熱,鳴蟲喧鬧,人心浮躁。
借著冷水洗臉的涼意,華夏又仔細拼湊了一下斷續的夢境,好像自從她說了“咱不折騰了”開始,依稀有了轉折。男主角貌似淳樸地點了點頭說:“成。”
五十二個小時前,她繼被噩夢纏身之後,又被魔鬼依附。簡直是發昏,衝動之下買了當晚回浦城的車票。她想,或許他們需要當面、好好地告個別,不能如夢裡一般連個再見都來不及說就從此兩隔。
於是沒有行李,沒有與任何人交代,甚至不惜翹了一節大學物理課,隨身帶著的不過是包里現成的手機和一本從圖書館借了兩個月未還屢次被用來占座的《抒情詩選》。
五十個小時前,華夏坐在北上的火車裡,一路搖一路晃,一路窮極無聊地自問自答。
我這是文藝性矯情嗎?
——是,肯定是。
我這是在發神經嗎?
——是,肯定是。
天色一點點地變暗,火車經過的地方偶爾能看到昏黃的燈光襯在天邊遼遠的夕陽里。村莊,農舍,某座小城的車站,窗外的景色安謐得令她生出困意。
天快要黑透的時候,關欣發簡訊來問:你現在在哪啊?咱不是早就約好周五去看電影的嗎?
她回覆說:我在回浦城的車上。
關欣一個沒沉住氣把電話打了來:“啊?你真的在火車上啊?我都聽到咣噹噹的聲音了。”
華夏那時候正困得委靡:“當然沒騙你。”
“你犯什麼神經啊?”
她看著窗外,喃喃低語:“是呢,我犯神經。”並且犯大發了。
用最後一格電撥了蕭離為的電話,占線。
四十三個小時前,列車準時到達。已經是半夜十二點,火車站聲音嘈雜,燈光昏暗,偶爾某處光亮一明一滅閃閃如鬼片。出站的時候不斷有人拉住她問“要不要打車”“要不要住店”,她恐慌之下,不斷地抽手,不斷地搖頭,膽子本來就沒多大的華夏很沒種地一下子就畏怯了。不得不放棄盤算好的一千種一萬種耍帥的計畫,求救般尋到公共電話亭毫不猶豫地撥了他的號碼,祈禱他千萬不要關機,千萬不要。
蕭離為接起來禮貌地問:“喂,你找誰?”
華夏忽然覺得鼻子發酸,任浦城再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知道這座城市大部分的犄角旮旯,這一刻卻覺得他竟是自己唯一熟悉的部分,他的聲音是唯一的穩妥。吸吸鼻子帶著點哭腔:“我找你……”
“華夏?”蕭離為詫異,“出什麼事了?這么晚你在哪?你用誰的電話打的?”
她強忍著不落淚,咬著嘴唇說:“我在火車站北廣場。”
“火車站?”某個念頭一閃而過,他忽然大聲地一字一頓,“浦、城、火、車、站?”
“嗯。”
蕭離為同學儘量保持鎮定:“我就過去,站著別動!”
她繼續吸鼻子,半哭半笑的表情:“我手機沒電了,廣場這么大你到哪找我啊?”
他十分謹慎地問:“只是手機沒電了?”
“嗯。”
他輕鬆了大半,又問:“看得到廣場上的麥當勞嗎?”
“看得到。”
“去裡面坐著等我,十五分鐘。”
“嗯。”
“任何人搭訕都不要理,趕緊跑過去知道嗎?”
她像是忽然復活,鼻子不酸了,底氣也足了:“你又企圖冒充我家長。”
他微微舒了口氣:“我也不想,傻妞,你可真是不讓人省心。”
和南方潮熱的氣候不同,浦城的十月已是初秋的模樣,空氣里儘是清冷的味道。由於起程的準備太倉促,華夏穿著一身短打,坐在麥當勞門口的台階上,被冷風一吹感覺連毛髮都是凍得戰慄的姿勢,更別提時刻保持警醒的心肝肺了。
終於?遠地看見他翻過護欄速跑過來的身影,他跑步的樣子十幾年中她看過成千上萬遍,唯有這一次跑得最好看,無邊夜幕下是個長腿寬肩的側影,既英俊又倜儻,像是在拍某種無聲警匪片兒。華夏偷偷地跟自己商量,再一次,再矯情最後一次。
而後拍拍屁股站起來咧著嘴沖他笑。他也笑,一張典型的軍訓遺臉,麵皮黑得發亮,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容爽朗一如三年前的那個夏天。而不同的是,他劈頭就是冷冷的一句:“傻妞,蹲這兒幹嗎呢?大老遠看著跟沙皮狗似的。”
快三個月沒見了,他一點兒樣子都沒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這廝打小不會說人話。她多年養成的敵對意識也復活了:“你問我為什麼蹲在這?”邵安早就說過:一般村姑都選擇在村口叉腰等誰家的那誰誰。華夏想,我不僅是個村姑,還是個吃飽了撐的型的村姑,瞎了眼了等這么一個沒事找抽型的山野莽夫。她撅著嘴仰著頭,趾高氣揚:“要你管,我樂意蹲在這!”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回家吧。”擺擺手說完,蕭離為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湊近了小聲地講,“聽說火車站這邊人販子特別多,專門倒賣婦女和兒童,像你這種介於婦女和兒童之間的吧,保守估計早就被人盯上了。”
華夏咬著下嘴唇瞪著他看了幾秒鐘,實在忍不住笑起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幹這行的啊?”
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痞痞地說:“沒多久,全靠你給我帶來第一筆不義之財啦。”
站在台階上的華夏一伸手剛好夠得到他肩膀,便使勁拍了拍:“那成,我也沒別的追求,到時候你把我賣完讓我幫著數錢就行。”
“傻妞。”蕭離為哈哈笑起來,順手把外套脫下來遞過去,“你也不怕冷,穿得跟只禿毛雞似的。”
她瞥了個白眼:“人家是做好事不留名,你更能耐,做好事要留罵名。”毫不客氣地一手把衣服搶過來穿好,終於覺得暖和了,衣料上還帶著他的溫度。頑劣心起,袖子長長地當水袖甩了兩下,最後那一個反手甩得特優美特專業,配合著那股能殺死人的眼神效果奇好。逗得蕭離為低低地直樂,一瞬間冒出了抱一抱她的念頭,大腦里天人交戰,最終忍住了沒出手,習慣性插著口袋,職業扮酷:“怎么突然跑回來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那話怎么說的來著?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被他這么一問,她就皮笑肉不笑,感覺好像是黃鼠狼問雞:你怎么死了,誰把你咬死的?天底下能欺負華夏的這么多年來從沒見過新人,一直都是今天的蕭離為,昨天的蕭離為和前天的蕭離為。她又吸了吸鼻子:“我想家了不行嗎?”
他抬手拍了拍她後腦勺:“瞧你那點兒出息。”
她是沒出息,萬分沒出息,凍得都吸鼻子了,他招手攔出租時竟然還大腦缺氧地上前阻止了:“咱坐夜班路線的公車不行嗎?”
“想什麼呢?”他是想不通,“大冷天的,又這么晚了,瞎折騰什麼呢?”
一語驚起華夏昨晚的噩夢來——咱不折騰了行嗎?她自己琢磨著,恐怕還真不行。能說什麼?說自己現在渾身的矯情細胞,說計畫是矯情完了就徹底地路歸路橋歸橋,說因為覺得機會不多所以要好好把握?只得甩甩頭二話不說拉著他往中心公車站走,回過身帶了點祈求的神色:“我想坐公車,又不慢。”
蕭離為沒了脾氣:“我怎么覺得你突變出了個叛逆期呢?”
“我叛逆……”華夏叉著腰把話說到一半,一瞥眼覺得哪裡不對勁,歪著腦袋不可思議地指著他訝異,“你怎么穿著拖鞋呢?”巴不得睡覺都能穿著球鞋上床的人,也會穿雙拖鞋往外奔?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他低頭瞄了一眼,挺尷尬的。能說什麼?說自己也才剛發現,說出門的時候太急了所以忘記換?只得點點頭敷衍:“因為涼快唄。”
四十一又二分之一個小時前,蕭離為推了推枕著自己肩膀熟睡的華夏,輕聲說:“醒一醒,咱下站就該下車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先看到的是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囈語般吐著熱氣:“你都長鬍子啦。”
離得太近了,像情話呢喃。他一把將她扯起來,表情端的嚴肅:“別鬧。”
華夏一下子就醒利索了,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救場的好,左右看了看,整輛公車上就還剩他們兩個人。咳嗽了幾聲煞有介事地講:“這趟車坐得值,跟打車似的。”
蕭離為心底暗笑,整個兒一傻妞。伸伸手又拍了拍她腦袋沒說話。
他們到家時已經快凌晨兩點,華夏知道這個周末爸媽去臨市參加同學會去了,進門的時候家裡空蕩蕩的,蕭離為顯然比她要意外得多。不安的第N+1次參觀她的房間,隨手掀開窗簾看了看隔壁的飄窗,沒話找話說:“你看,我那盆文竹養得好吧?”
華夏湊了一眼,不屑一顧:“你爺爺養的吧?”
他瞪眼睛:“你怎么知道?”
“廢話嘛,我知道你人生中每一個污點。你以前連仙人掌都養不活。”
是,還執迷不悟地接連養死過好幾盆。蕭離為轉身開門:“快睡吧,我回家了。”
不多久,對面的窗戶亮起燈,他走到窗前和她對視,用口形安靜地說:“晚安。”華夏沒理,盯著他身前的那盆文竹,只覺青翠可人。再抬頭用口形告訴他:“成,你跪安吧。”
三十個小時前,她才從床上爬起來。前一宿徹夜的噩夢加上六個小時候的途中奔波,一睡就是石英鐘上的一個輪迴,睡眠質量純得像99K腦白金。
縮在被窩裡給蕭離為發簡訊:幹嗎呢?
他回:過來吃飯吧。
於是,她迅速洗漱,屁顛屁顛地跑到對面去敲門。蕭離為的奶奶做了滿滿一桌的菜,聞著飯菜的香味華夏才覺得是真真正正地回家了,在萬惡的食堂食不知味了兩個多月,終於找回活著的感覺了。活著可真好。
飯後和蕭離為爭著洗碗,爭來爭去地也不見輸贏,他最後一擺手說:“一起吧。”
早知道會這樣了。華夏挽起袖子附議:“那就一起吧。”和往常一樣地分工合作,她衝鋒他掩護。流水的聲音清清敞敞,溫度沁沁涼涼,誰也沒有說話,像在歲月里安靜地你來我往。又仿佛時光倒流,昨日重現——她還沒去外地上大學,一刻都不曾離開過。
蕭離為接過她洗好的碗盤,裝成不在意地低著頭邊擦乾邊問:“在那邊習慣了嗎?”
習慣這東西吧,不太好說。比如,她習慣性地回答:“挺好。”
他狡猾地偏頭問:“那怎么還想家呢?”
她眨眨眼睛說:“突然就想了唄。”
他笑,先是微微的,繼而大笑起來,笑完了卻想不起笑的原因。只是心裏面有個念頭一閃而過:現在的我依舊配不上她。依舊。他心不在焉地抬手把摞好的乾淨碗盤放進柜子里,胳膊的陰影在華夏眼前搖晃。她猛地發現自己挺喜歡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和對笑,以前從來不覺得,總以為這樣叫無聊,現在意識到這就叫久違效應。久違的東西不一定是好的,但一定是珍貴的值得惦念的,哪怕是一堆破爛也令人稀罕。
等收拾乾淨了廚房,他將手擦乾了問:“你一會兒打算去哪兒逛逛不?”
她眼珠轉了轉:“跟你去自習。”
“啊?”
“奶奶剛不是說,你本來打算在學校複習考試不回家的嘛。”
“本來是那么想的……”
她直接打斷:“你高數什麼時候期中考?”
“下周二。”
“趕緊的,收包走人。”
“哎哎哎,我收我收,別打我啊。”
“誰打你啦,我這是掐你呢。”

作者簡介

日光生,現漂泊美國。二十歲前俠肝義膽,仗劍走天涯,二十歲後安於城隅,唯願學有所成。頭頂大小職務頗為豐富,譬如小忙人組組長,大喜劇團團長,外貌協會會長,沒心沒肺國國王……關於本書:我就是純粹地想趕在某一日照鏡子忽覺自己生出皺紋之前,用即將生鏽的指尖圓一個曾經的夢,而不是一朝遺憾地感嘆:夢想開出花兒來在我已經蒼老的時候……出版作品:《愛你,就算全世紀與我為敵》、《笑容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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