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爾辭典》

《哈扎爾辭典》

《哈扎爾辭典》是塞爾維亞學者、作家米洛拉德·帕維奇的小說處女作,出版於1984年。該書假託1691年的一部歷史文獻彙編,以百科全書的體例,敘述哈扎爾人的歷史和傳說,開創了“辭典小說”的先河。《哈扎爾辭典》分陰陽本,總體差別不大。2013年1月,上海譯文出版社引進出版了陽本《哈扎爾辭典》。

基本信息

簡介

《哈扎爾辭典》哈扎爾辭典

《哈扎爾辭典》內容紛繁複雜,古代與現代,幻想與現實,夢與非夢盤根錯節地纏繞在一起,被公認為一部奇書。 《哈扎爾辭典》分為陰本和陽本。所謂陰本和陽本,只有17行字不同,作者故意把它隱藏在文本中,需要讀者自行尋找。 《哈扎爾辭典》中的哈扎爾不是虛構的國度,歷史上確有這個國家,它一度是橫跨亞歐大陸的歷史強國。 1984年問世、開創了辭典小說先河的小說《哈扎爾辭典》已譯成24種文字。

2013年1月,《哈扎爾辭典》再次出版。此次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哈扎爾辭典》(陽本)。

小說背景

歷史上哈扎爾這個國家不僅存在,還一度是橫跨亞歐大陸的強國。據悉,在伊斯蘭帝國擴張的時候,哈扎爾阻擋了它的道路,他們之間的戰爭持續了上百年,伊斯蘭教最終也沒能進入北方大草原。這個民族在中國唐朝時期的突厥帝國崩潰後出現,號稱和突厥擁有著共同的王室血統,在中國的文獻中,他們被稱為可薩人。但是,他們本民族的歷史沒能流傳下來,現有的資料只能靠中國人、穆斯林、猶太人和拜占庭人留下的零星史料來復原。

內容

《哈扎爾辭典》是一部關於盜夢和秘密的迷宮辭典體小說:公元9世紀,阿捷赫公主堅守哈扎爾人獨有的捕夢者宗教,相信夢中人能在不同人的夢裡穿越,捕夢者通過採集人的夢,從而整理出關於“第三天神阿丹·魯阿尼”的知識,從而獲得宇宙的秘密,並無限接近上帝。公主和她的愛人薩費爾各自寫了一本書,書中講述捕夢法以及如何獲得第三天神的神性的方法。這兩本書即是《哈扎爾辭典》的源頭,由於是兩個人所寫,就有了陰陽本的區別。

由於此書過於強大,令魔鬼們感到害怕,他們讓公主愛人死去,公主也被剝奪了說話能力,書散失了。那些無意中悟出了盜夢真諦的人們曾兩次試圖將書還原,他們根據夢境和零星線索,分別在1691年和1982年出版了《哈扎爾辭典》,但他們的嘗試都被魔鬼阻斷。到了1982年,第三天神的神性正處於高峰期,三個魔鬼擔心三個盜夢人獲得成功,就殺死了其中兩位,讓另一人坐了牢,使這個知識再次成為了片斷。這些片斷匯集成了第二版,也就是如今讀者手上的《哈扎爾辭典》。

碎片化閱讀

在網際網路時代,讀者們已經習慣從任何一個詞條開始閱讀、習慣於碎片化閱讀。這部先鋒小說結構特殊,作為實驗性文本,作者故意將複雜的故事拆得七零八落,令讀者不容易理出頭緒。但是,也正因為作者不僅將情節全部打亂,還故意不再做重組,而將閱讀順序的權力徹底交給了讀者。讀者可以從任何一個詞條開始讀,所以,這部小說最適合網際網路時代閱讀。

爭議

1996年,作家韓少功在出版《馬橋詞典》時曾引發了一場著名的筆墨官司。文學評論家張頤武、王乾批評該書抄襲了米洛拉德·帕維奇的《哈扎爾辭典》,“終歸不入流品”,引發了所謂的“馬橋事件”、“馬橋之爭”。韓少功則曾公開表示:“這次事件當然不是什麼誤傷,是一次有預謀的文化扼殺。”最後,他因此起訴評論者侵犯其名譽權並獲得勝訴。此事落下帷幕後,有人就此編了本叫《文人的斷橋》的書。這場爭論帶來的正面結果是《哈扎爾辭典》這部奇書一下子在中國備受關注,並被首次引進國內。

再出版

2013年1月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再版後,兩個月內便創下了重印3次,銷售4萬餘冊的佳績。此次出版的《哈扎爾辭典》(陽本),同時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江蘇、浙江等33家實體書店首發。據出版方透露,《哈扎爾辭典》(陰本)預計今年上半年出版。據悉,陰陽本只有11行字的不同,作者把它隱藏在文本中,需要讀者通過閱讀尋找和把玩。

作者簡介

米洛拉德·帕維奇(1929-2009),塞爾維亞作家,文藝學家,哲學博士,貝爾格勒大學教授,塞爾維亞科學和藝術院院士,全歐文化學會和全歐科學與藝術家協會成員。曾被美國、歐洲和巴西的學者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

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說集《鐵幕》(1973)、《聖馬克的馬》(1976)、《青銅器》(1979)、《俄羅斯獵犬》(1979)、《貝爾格勒故事新編》(1981)、《翻過來的手套》(1989);詩歌散文集《最後時刻的靈魂谷》(1982);長篇小說《哈扎爾辭典》(1984年獲南斯拉夫最佳小說獎)、《用茶水畫成的風景畫》(1988年獲南斯拉夫最佳作品獎)、《風的內側,又名海洛和利安德爾的小說》(1991)。近作有劇本《永恆之後的一天》(1993)、長篇小說《君士坦丁堡最後之戀》(1995)、短篇小說《魚鱗帽——艷史》(1996)。

評論

《哈扎爾辭典》《哈扎爾辭典》
這是一部包羅萬象、饒有趣味的小說,是夢的拼貼畫,是美妙絕倫的藝術品。——美國評論家羅伯特·康

這部也許以夢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的小說是一部出神入化、令人眼花繚亂的成功之作。——英國評論家斯圖亞特·伊文斯

材料豐富,扣人心弦,是一部能夠引起人們對語言、時間、歷史和信仰進行思索的作品。——美國評論家道格拉斯·塞博爾德

《哈扎爾辭典》使其作者得以躋身於馬爾克斯、博爾赫斯、科塔薩爾和埃科這樣的當代文學大使的行列。——俄羅斯評論家薩維列沃依

這部小書就其各方面而言,不會辜負哪怕最苛刻、最挑剔的讀者的期望,他們這次不會懷疑又有一位名副其實的大使進入了世界文壇,在其編年史上寫下了罕見其匹的美麗的一頁。《哈扎爾辭典》是二十一世紀的第一部小說。——俄羅斯評論家杜勃羅托夫斯基

《哈扎爾辭典》特異之處在於它不僅是表現一個故事,而是試圖以“辭典”方式表現一種文化。通過閱讀此書,我們了解的是一種文化的特殊命運。給讀者提供了無限的想像空間。其中蘊含著帕維奇對於“語言”本身的深入而獨特的思考。他發現哈扎爾人的生活只有通過各種不同語言的文獻加以表達時,也反思了“語言”本身的限度和可能。《哈扎爾辭典》豐富了世界。這是一部真正奇妙的小說,想像力奔放,形式有大創新。詞典小說是其形式的別出心裁,但對文明的思考是其核心。真正好的文學超越時空。——文化名人張頤武

1998年的“最佳翻譯小說”只能並列,它們分別是別雷的《彼得堡》,黑塞的《玻璃球遊戲》(譯文社)和帕維奇的《哈扎爾辭典》(譯文社)。三部書均無法用一兩句話概括,因為都太複雜,仿佛是3座迷宮,我們在別雷筆下迷失於心緒,在黑塞筆下迷失於玄想,在帕維奇筆下迷失於智巧。換個說法,別雷置身於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所屬的俄羅斯文明之中,黑塞置身於東西方文明之間,而帕維奇置身於整個人類文明的終點。——文化名人止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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