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命》

《命》是由筱原哲雄導演的劇情影片。主演有豐川悅司、江角真紀子等。2002年8月26日在日本上映。故事從一個新生命的萌芽開始。

基本信息

劇情詳解

《命》《命》
1999年的初夏,故事從一個新生命的萌芽開始。
柳美里在醫院裡第一次看見了自己腹內的胎兒,但孩子的父親是位有婦之夫,因此她一直遲疑不決,是否要把這孩子生產下來。
帶著迷茫的心情,她去探訪一個以為能給予自己答案的人——釋放出她所有的寫作天分,培養她成為作家,經歷過激烈的愛情和爭吵後分手的昔日戀人東由多加。但這時的東由多加已經詈患重病,到了食道癌的末期。
得知此情的柳美里開始了對他病情的緊張看護,途中他們的朋友也多加援手。同時,柳由美懷孕的訊息也在她的親友圈裡大起波瀾,讓每個似乎與此無關的人也感覺到了生命的美好所在。特別是曾因為柳美里自殺未遂而與她疏遠的母親,甚至激動的流下眼淚,“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哪怕就為了這個孩子,也不能簡單的選擇死亡……”
但懷孕的未來媽媽心情十分低沉,孩子的父親居然徹底離棄了她,連孩子的生產費也不打算出。知道柳美里的苦情後,東由多加幫助了她,沒有讓她落到孤軍作戰的地步。現在,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已經成了一個病重將去的男人,和一個跌跌撞撞的女人,他們對生命最後的誓約。
東由多加在東京的治療效果不理想,他飛去了美國化療。這時,柳美里的妹妹代她出頭,討來了應得的孩子撫養費。漸漸的,2000年的元月就要到來,當柳美里接到歸國的東由多加,看見他因為治療而受損的頭髮和容貌,二人不禁無言而泣。
1月17日,嬰兒終於呱呱墜地,起名柳丈陽。
就象東由多加所說的,“我眼見自己一生的變故,而如今卻手抱著如此柔軟的嬰孩。丈陽的到來,正是所謂奇蹟,所謂神跡。”
生命之光在生活的點滴小事裡滲透到來:柳美里從第一次幫孩子洗澡,第一次哺乳,開始學習做一個母親,東由多加則在醫生“最多能堅持兩年”的死亡預言裡努力求生。當有一日,東由多加看見許多孩子在公園展示青蔥的生命,而柳丈陽也已經能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他仿佛看見自己年少時奔跑的背影和孩子們的歡樂漸漸重疊……

幕後故事

獲得芥川賞的日本女作家柳美里自傳體小說在日本暢銷,緊跟著又被東映搬上了銀幕,出演女主角的是身材高挑,喜歡作叉腰狀大笑的江角真紀子。她走的是個性派發展路線,在崇尚女性陰柔美感的日本可稱異數,而且還因為氣質現代爽朗而被評為日本OL一族最受歡迎女性。江角出身模特,因為《庶務二課》而走紅,後來又因為《幻之光》而獲取大獎,被電影專業人士認可。她在今年推出的電影作品還有和鈴木清順導演合作的《手槍的歌劇》,出演作風獨特的黑衣殺手,現在又再度演出一個剛柔相濟,柔韌動人的女性角色,看來今年的確是她的多“產”之年。江角在日本本土的影響力頗大,近來也參加了不少海外活動,比如曾為迪斯尼的卡通片《恐龍》配音,又在2001年出任台灣金馬獎的特別嘉賓,漸漸為海外人士所注意。
男主角豐川悅司,他幾乎是個不需介紹的演員。他演過的角色五花八門,包括車站員(《青鳥》);畫家(《跟我說愛我》)、做玻璃的工藝師(《情書》);除了這些,他還演過詐欺犯、偵探、賣牛奶的、超能力者、陪審員等,基本上,他是個個性獨特的人,反應在他選擇戲劇的謹慎,還有他的不苟言笑和極少誹聞,可以說是一位專業的演員,而非明星。他總是給人略微壓抑的感覺,和淡淡的悲劇感。好象笑容里多些無奈,幸福里總有坎坷。也許正因為他獨特的氣質,總有些角色,是專屬豐川悅司的味道……

觀後感

《命》《命》
“我剛作了一首歌,”MASAYA對我說,然後他便彈起吉他唱給我聽。聽著聽著,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特別是歌中的“It doesn’t have to be that way”一句深深打動了我,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句話都在我的腦海里纏繞著。
直到現在,我仍然被稱作“star”,並且被認為是具有影響力的一員。我曾是對視覺系作出貢獻的創始人之一。我曾經做作的披上傲慢與虛榮的外衣,伴隨著遲來的成功,我成為了一個為人們所稱讚的知名人士,並擁有了顯赫的社會地位和威望。然而,現實中,無論我受到怎樣的歡迎,獲取了怎樣的地位與威望,我從未感到過快樂。相反,我發現自己存在於各式各樣的偽善、荒謬和虛浮的人際關係之中,交往中只存在著相互的隔閡與陰謀。我在極度痛苦中消磨著自己的生命,我開始想終結這一切。“I wish to die,Iwant to die……”我試著尋找結束生命的機會。我厭倦,我厭倦總是隱藏我的真實感受,厭倦虛偽的歡笑,厭倦整日對自己的那句欺騙:“一切都進行的很好。”我那虛偽與荒誕的謊言“名望與地位可以帶來快樂”也許僅僅有助於那些希望出名並且得到愛的孩子或是年輕人。渴望被愛,努力的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他們豎起頭髮,表現得憤怒、冷漠,做出違法的舉動甚至自殺或者謀殺,這一切僅僅因為他們被忽略或是沒有愛。
正當處於這樣的極度苦痛之中時,我遇見了MASAYA。通過他我意識到從根本意義上說我們都是屬於自然的孩子,被無限寬廣的自然所擁抱的孩子,所以,我們不應把自己歸屬於任何的類目,比如“家庭”、“國家”或者“自我”。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嚴肅的面對生活中的“輸-贏”或是“對-錯”,這只不過是人類自己所捏造的遊戲而已。無論我們在這場遊戲中輸或是贏,我們都沒有必要變得自虐、鬱鬱不樂或是因此感到痛苦。許多人在周圍環境的影響下為自己的痛苦和傷痛而瘋狂得無法自拔,問題的根源仍然是我們對於這場遊戲的過於認真的態度。當我摒棄那些固執的看法後,我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真正的幸福之中。
認識到生命的真諦以後,現在的我已經擺脫了絕望的境地。在信念的追尋之路上,在越來越少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在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快樂。我成長於一個非常世故並充滿了緊張空氣的家庭,暴力與虐待在那裡泛濫。我沒有報怨那樣的情形,我選擇了一條充滿悲傷與苦痛的道路,“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成名,我將成為一個有地位的人。”為了得到真正的快樂,我所做的就是應當放棄這樣的觀點。因為糟糕的外表而遭遇失敗、污辱、歧視,或是被忽略,這一切跟一個人的快樂並沒有任何的聯繫。其實無論在怎樣的環境與情況下,沒有任何事應當被影響,一切都取決於我們選擇何種方式來應對這個社會。我現在感到在沒有認識這條真理的日子裡,我比任何人都可憐。儘管當明白這些道理時,我已不再年輕,然而,我希望盡我所能把我走過的那條充滿謊言的道路以及如何正確的生活與你們交流,如果你們也正處於我曾經的悲傷與苦痛之中的話。無論如何,我想唱出這曲“INOCHI……”,希望能夠到
《命》《命》
達你們的心。
如果你手裡拿的只是一把青菜,請你不要因為它而覺得自卑;如果你要為我講述的只是一段簡單感情,你也不須因此而覺得單薄。我們真正需要的,能感覺到溫暖的,正是所有瑣碎而零散的細節,所有生活里現實而又直接的故事。
電影的片名被取名為“命”,看起來有一種第一印象的驚心動魄,好象中國人常說的,“認命吧”,可他們要說的偏偏是一個永不認輸,永不放棄的故事。這個病到闌珊的男人,和被愛情甩落的女子,加上一個玲瓏的嬰兒,就構成了這個“努力活下去”的故事。對於日本人來說,講述生的意義,講述不放棄的抗爭,大概也是不多的作品,和一種新的對生命的理解方式。
忽然想起一個朋友說過的故事:有一個男人,被病痛折磨多年,他一直在自盡和自然死亡里猶豫。終於有一天,他選擇了自殺。可是我們被告知,其實按照上帝的決定,他的正常生命就應該終止在自盡後的那一秒種。
當然,你完全可以把這當成一個寓言。
最後,我想起盧梭《愛彌兒》,和他的自然決定論
新的太陽正在我寫完這個字的時候,從我居住的城市上空浮現,在這一刻,除了“光是好的,於是就有了光”,我不能用別的言語來對待這部秋季上演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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