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夏天不再純白》

《假若夏天不再純白》

安小漠的一部青春小說。

作者: 安小漠 著
《假若夏天不再純白》假若夏天不再純白

出 版 社: 新蕾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9-1
字數: 270000
版次: 1
頁數: 230
印刷時間: 2008/09/01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30742754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愛情/情感

編輯推薦

我看見,生命中出現鐵美好事物都在身體裡停滯。然後又迅速地抽離,不留下任何的痕跡,比如天空中的飛鳥,比如那些微笑,再比如已經蒼白的自己。——交時代另類90後小魔女全能作家。
交時代另類90後小魔女全能作家,華麗繽紛演繹最疼痛的青春私語,逆光的青春,純真的友誼,掀起次時代純愛風暴。

內容簡介

她對她說:[其實蔚辰是一個很好的男生。]
她對她說:[真害怕失去他。]
她對她說:[我一定要跟他永遠在一起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堅定。想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哪怕洪水決堤也阻隔不了吧。伊子清覺得長期跟一個人接觸,那么那個人一定會有所改變的,那是一種會被傳染的關係,時間久了,都會覺得當初怎么沒想到,就這樣繼承著另一種人身上的某些東西,慢慢竟變成了自然習慣。像她,像卡卡。

作者簡介

安小漠,原名蕭寧
生於九二年的平安夜。
始於荒蕪,止於傾訴。
倔強、極端、自閉、矛盾、怪異也善良。
一個人回望最初溫暖破碎的時光。
用幾個詞來概述現在的簡單生活。
書、咖啡、音樂、文字、旅行、攝影、零食、睡眠、冷暖自知。
一直有個壞習慣,總是低頭匆匆行走,背大大的雙肩包,一副永遠像沒睡醒的模樣。
與陌生人很言拙,與熟知的人又可以肆無忌憚地訴說。
固執地相信,不變的是初顏。
也相信,終有一天彼岸花開,良人來。
04年末寫文至今。
短文散見於《星光》《含羞草》《漫girl》《火花》《80後》《簡愛》等青春類雜誌。
曾是《火花》增刊及《可可愛》小編一枚。

目錄

前言
楔子
第一章 凌卡卡的出現
第二章 優雅少年
第三章 煙花綻放不敗
第四章 不是不難過,只是不想說
第五章 走失的夏天
第六章 他和他和她
第七章 微小情愫
第八章 友誼,錯愛。
第九章 擺手說再見
第十章 時光琉璃傷
第十一章 那些花兒

書摘

第一章 凌卡卡的出現
1
  伊子清埋頭整理物理筆記的時候被一個小小的東西輕輕地打中了胳膊,撿起來打開看是一張小小的紙條。回過頭去,就看見凌卡卡微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她眼睛眯著,像是被陽光晃過,有一點點……春天的薔薇花那么純真的樣子。
  有著粉紅色卡通小貓的紙條上,微微楷體的字工整寫著,“伊子清同學,我跟你同桌好嗎?”小心試探的語氣。
“為什麼?”
“你不能總是一個人啊,我想試著做你的朋友。”
一個人久了,就沒想過會有一天,身邊的位置坐著另外一個人。兩個人坐在一起,關係會近一點,再近一點。別人聽到她們兩個人的名字時,會一副很知情的樣子說:“她們是同桌啊。”
低下頭,猛然發現已經冬天了。
她離開家,離開林川已經兩年了,她記得楊菲的話沒有再回去。
有時候林川會來看望她,每次帶來的東西都不一樣。或許是一個很漂亮,眼睛很大的小布娃娃,或許是白色裙底裹著蕾絲的LOLITA睡裙,也或許是一些帶著日文標誌的精美糖果。她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林川出差時候買回來的。至於每月的生活費,伊子清都不用去查,因為她的銀行卡不管怎么花永遠都不會低於四位數。
兩個人見面時,伊子清還是與往日一樣微微淡定的臉,時間已經把她最鋒利的特質一點一點顯現出來。倒是林川看著她有些說不清的尷尬,他想起兩年前,因為他的那句話他看到了她掙開他,逃脫他,大聲哭泣的臉
不過,經過時間的催化,那些不經意的話語或許可以淡忘了吧。
他們之間最多的就是沉默,頭腦卻各自思考著。這么多年,伊子清想得最多的是她要拚命地學習,等她長大後一定要回報林川。
而這之前的兩年國中生活,她幾乎真的是自己在一個空虛的世界裡走過來的。
慢慢地,伊子清回頭看了一眼凌卡卡無辜的眼神,默默地點下頭。
凌卡卡,凌卡卡,記住她的名字了。
下課的時候,凌卡卡跑到伊子清的面前,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走吧”。
老師很輕鬆地答應了凌卡卡的要求,伊子清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一聲不吭地站在凌卡卡的旁邊,她看凌卡卡手舞足蹈又認真的樣子,覺得這個女孩子還是很可愛的。
看到老師被說服,然後微笑著點頭,凌卡卡轉身拉了拉她興奮地小聲說:“可以走啦,搞定!”接著偷偷擺了一個“v”的手勢。
於是,伊子清與凌卡卡就這么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同桌。
就在一前一後轉身進班級的時候,出了一點點意外。凌卡卡跟一個正要出來的女生撞了滿懷,更倒霉的是那女生手裡拿著水杯,一瞬間帶著溫度的白水被撞得揚了上去,然後又迅速地落下來,很勻稱地灑到了兩個人的身上,連身後的伊子清也濺到了一點,皺眉的同時她聽見了凌卡卡小聲地說了句“糟糕了”。
果然是很糟糕,那個女生一副面目扭曲的模樣,一出聲音教室里就安靜了。
  “凌卡卡,你怎么回事,眼睛長哪兒去了?”皺起眉,她用手理了理還濕漉漉的頭髮吼道。
“對不起啊!”低下頭,劉海兒上的水滴流了下來,有一滴掉在了臉上。
“你還真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看看我身上的水啊。”女同學依然像別人欠了她八百塊錢一樣的表情,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
伊子清看了眼凌卡卡,她還是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任何表情,嘴唇微微白色。
  不會是嚇的吧?
 也沒多想什麼,伊子清把凌卡卡往自己的身後拉了拉。
  “至於嘛,不是說了對不起嘛。”輕描淡寫的語氣,目光直直地衝著那個囂張的女生。
女生完全沒想到中間會突然插進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是伊子清。而後她從驚訝到輕笑,“喲,是你,你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嘛,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讓開。”拉著凌卡卡的袖子,她準備走,凌卡卡跟在她後面很木訥的任人擺布。
“等下,想過去可以,但是你也要給我道歉。”
“憑什麼?”真是莫名其妙,不想多說話,伊子清推開她面前的障礙物,卻一下子被女生狠狠地拉了回來。
班級里有了小小的聲響,有個別的女生捂著嘴巴在議論著什麼,男生則是靠著椅子看熱鬧的架勢。
“你以為你是誰,了不起啊。”
“啪”的一聲,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伊子清就一巴掌打了下去。然後女生傻了,手裡的杯子“咣當”掉在了地上。
轉頭說了句“走吧”,對方卻沒了聲響,再轉頭看過去,才發現凌卡卡哭了。
這件事很奇怪,但卻這么不了了之了。連凌卡卡都覺得奇怪,以胡月月的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她竟然沒跑去告訴老師。
伊子清聽她這么講,好像對胡月月有那么一點點印象。每天一到下課時間挪動椅子的聲音大得刺耳的人就是她啊,性格好像也很潑辣。
而凌卡卡的好奇心就像小老鼠偷吃乳酪一般,興奮而快樂。因為那些都是關於伊子清的。她太冷太另類了,班上的女生們幾乎都不喜歡這個怪言怪行的女孩,於是她們相互排斥,重要的一點是,她過於優秀,同時吸引了那么多女生都求之卻不得的男生們。不過凌卡卡很確定的說,自己絕對不是嫉妒,只是羨慕。對,就是羨慕罷了。
2
窗戶外面的霧氣很重,教室的氣溫和外面的溫度有巨大的反差。這個冬天,伊子清總是穿著厚厚的純白棉服,裡面套上個單衣就出來。早晨的空氣總是很新鮮卻夾雜著冷氣的,寢室樓離教學樓很近,在簡短的路程中還沒有冷的感覺就發現已經走到樓裡面了。
“喏,還沒吃早飯吧?”凌卡卡笑著晃到她前面,頓了頓,偷偷從書包里拿出一盒“蒙牛酸酸乳”。
“給你,最近老師不許早上帶早餐,現在抓得緊,你快喝吧,很養胃的喔。”
伊子清被嚇了一跳,快速地抬起頭,心裡有點小小的驚訝,卻也被眼前突如其來的關心稍稍暖了心。猶豫了下,她伸手接過來,用平靜的聲音說了句“謝謝”。
稜角分明的盒子落入手中,是微微發著熱的。
“跟我還客氣什麼啊!”凌卡卡頑皮地把頭髮繞過手指。
伊子清有點不自然地點了點頭,“嗯。”
她咬著吸管,看著潔白的液體順著狹小的塑膠空間進入口中,最終流入身體裡發出聲音,呵,真是一個心細如髮、笑容明亮的女孩子。
這樣安靜溫馨的畫面連上課鈴聲都顯得很不情願地響起來,凌卡卡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啊,我剛買的紅筆落在商店了,你先回班級吧,我馬上回來。”說完就塵土飛揚地跑去了。伊子清笑了笑,她還是大大咧咧。
回到座位坐直了身體,看到自己旁邊的桌子上面一些陌生的筆記,上面包著粉色的可愛書皮。她忽然想起,今天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叫作凌卡卡的女孩子,不再是一個人了。
  不一會兒就看見凌卡卡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臉被吹得紅紅的,樣子很滑稽。正巧老師趕在她身後進來,她邊走邊眨眼睛,伊子清猜,她一定是想說謝天謝地。
物理課,周圍都是筆尖觸到紙張上的“簌簌”聲。眼睛莫名地疼了,伊子清低頭捂著眼睛把眼藥水從書包的小口袋裡拿了出來,卻看見凌卡卡用誇大的口型說“要不要緊”,她想張口說沒事的,老師卻在這時突然咳了一聲,於是她在紙上用清秀的字跡寫好拿到凌卡卡面前,“沒什麼,只是眼睛疼”。
身子彎到書桌下,用拇指和食指夾住眼藥水的瓶身擠了擠,沒出來,再用力擠了擠,還是沒出來。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眼睛下面是薄薄的棉服,眼藥水已經用完了,下次買個好用點的。她想現在的自己一定像得了紅眼病一樣好笑吧。
已經是十二月的天氣了,算是進入了冬天的狀態。伸手把外套的拉鏈向上拉了拉,雖然是在教室,但是看著窗戶上的小小水珠卻莫名地感覺涼涼的。
晚自習過後,凌卡卡在短短的路上和伊子清並排地走著。依然還是暖黃色的路燈,來這裡三年了,除了仔細看可以看到路燈上面有些灰塵外,一切都沒變。凌卡卡在伊子清完全沒有想到的情況下,拉住她的手。凌卡卡第一個感覺就是,手很涼,或許涼到心裡的某個角落,她看著伊子清驚詫的眼神和正欲閃躲的手,她便把她的手攥得越來越緊,然後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像是呵護一件寶貝一樣,放在嘴邊去用“哈”出來的氣暖熱她的手。
伊子清看著這個動作緩慢地進行,看見她抬起的眼睛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凌卡卡果然說了話。她舉起左手像發誓的手勢一樣,緊張得一副拼出去的表情說:“子清,我也要保護你,做你最好的後盾。”空氣中又沉默了三秒,凌卡卡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我是認真的。”
伊子清被逗得笑了出來,她拉了拉卡卡的手搖了搖。凌卡卡愣了下,接著“哈哈”地笑出聲響,空氣中飄蕩著乳酪的味道,將兩個女生緊貼的身體在影子裡拉得很長。
  事實上,是伊子清塵封多年的心被感動了。
 你看,就連和凌卡卡做最好的朋友,都這么順理成章了。
  3
平安夜的如約到來讓整個死氣沉沉的校園充滿了生氣,從早晨進學校就聽見有人在很興奮地說著關於此類的話題,好像一年裡最值得集體慶賀的就是這一兩天。
早在之前,大街上的商店門口就擺上了花樣繁多的聖誕樹,玻璃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把氣氛弄得很節日化。
聖誕老人、蘋果、煙花、願望,幾乎四個詞就可以概括了一切。
夜幕降臨的時候,教室里學生就已經無心看筆記本里標記的重點題了,這么該狂歡的日子誰還理那些紅、藍、黑三種顏色的線條呢!
晚自習鈴聲響後,學生都撒丫子地跑出去。“啪”的一聲,在煙火的襯托下,原本平靜的天空也顯得格外璀璨。那些男孩女孩成群結隊地穿著棉服,戴著可愛的帽子笑笑鬧鬧唧唧喳喳地打成一片,大多數的女生都很信奉這個節日,早就準備好了一些平安果放到大包包里,沒背包的女生就藏在衣服下面。沒辦法,學校抓得嚴啊。哈,有裝得多的,只能一臉無奈地用手捧著肚子,真像是懷胎三月啊。想著想著,伊子清不自覺地嘴角就揚了起來,但馬上又沉寂下來。
是的,平安夜似乎總能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幸福,可伊子清在這一天卻永遠地參與不到那樣的喜慶氛圍中去。
忘不掉的事情太多,往事就算積壓到最深層的角落用時間來稀釋,明明存在過,怎么讓它們憑空消失呢?
站在原地,看著漫天她喜歡的煙花,周圍人聲嘈雜,發出的聲響很快地被淹沒。
“伊子清,十五歲生日快樂,以後能夠快快樂樂。”
敗落又升起的煙花五顏六色地照亮了半邊天,也可能映亮了那些在煙花下正仰頭微笑的臉。
“嘿,想什麼呢。”凌卡卡跑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來,蘋果蘋果。”
沒想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難過的事情。她很想這么說,但話到嘴邊卻成了——
“煙花很好看啊。”伊子清伸手接過來,看著包裝紙的顏色驚奇地說,“我們還真有默契,一樣的啊。不過我的是橙子。”說著,從包包里取出來遞到了卡卡的手裡。
凌卡卡歪著腦袋說:“煙花當然漂亮了,不過要是一直那么開著多好啊。”
  “你是不是還在想要是一直十六歲多好?”
 “那是,哪像你啊,你是早慧,我比你大一歲哩。”
  兩個女生,一人在校園的小路上哆嗦著伸手撥橙子皮,另一個已經縮在外套里一口一口地咬著蘋果了,聲音清脆。
 凌卡卡嘟著嘴,“哼哼,你故意送我橙子的吧,凍死我了。”
  “我那是有誠意,你可以連皮一起吃下去的啊,反正都是落在你的肚子裡。”邊說著,邊又狠狠朝紅得發黑的蘋果咬下去。
 落個大頭鬼!
  “哎,我說,我們給家裡打一通電話吧?”凌卡卡撕了一瓣橙子放在嘴裡,瞬間就覺得涼冰冰的。
 有點不明顯的遲疑,突然間停了來。
  “怎么了?”凌卡卡感覺到異樣,又折回來問。
 “啊?我家裡可能他們都去忙了,再說你看,快要關寢室了。”
  “現在還是覺得走讀真好。你家是這兒的吧,為什麼要住校啊?”吃掉了整個橙子後,凌卡卡挽住了伊子清的胳膊,她的手因沒辦法插進衣兜而裸露在外面。
感覺到隔著衣服還能傳來的溫度,伊子清抓住了卡卡的手,兩隻手握在一起地放進了她的衣服兜里。“嗯,喜歡住校啊,你呢?”
有種難以啟齒的憂傷,有時候不得不把她們編造得面目全非,形成一個名詞——謊言。
“我啊,我不喜歡在家啊,爸爸媽媽管的事情太多,沒自由。
伊子清想了很久卻還是說不出話,於是兩個人以剛剛冗長的對話告終,在三樓的拐角處擺了擺手,凌卡卡歡快的聲音喊“明天見”。
樓梯的兩邊,行走的方向是背道而馳的一南一北。
回到寢室的時候發現其他人還沒回來,其實回不回來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而今天,幾乎整個翰林三中的學生都是以最熱情的方式來對待,心裡懷有落寞而悲傷情緒的人,大概只有伊子清一個。該怎么去形容?欲哭無淚?那是多么矯情的說法。但是,每年的這一天,她都不得不去想那個痛苦不堪的記憶,被她隱藏了七年的秘密。
她的生日,是她的母親顧心怡的忌日。
那樣絕望的眼神,流淌的像玫瑰一樣顏色的血,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是“小清,要照顧好自己”。那些怎么能輕而易舉地去忘記,把時間都歸屬到同一個夜晚,換作現在的她,一定會大罵,指著她的鼻子說,你想到要死,你怎么沒去想想我沒了家還怎么生活!
眼淚不自覺地一滴連著一滴地划過臉流到嘴角,抿了下,隱約鹹鹹的味道在舌間纏繞,空氣里瀰漫著靜謐的味道。
4
有沒有試過給自己做一個心理測試,如果在面前有一個按鈕,一啟動它就可以沒有任何痛苦地消失於這個世間,你是否願意按它……我的答案一直是,願意。
其實,我也願意。
 那段話是安妮曾經在書上說過的。
  伊子清一直覺得安妮是一個像夜一樣的女子,她無數次地想過安妮的樣子。
她秀氣得如秋天的細雨,她有疏離感,絕不刻意地去靠近別人,冷冷地看待著周圍的事物。站在矛盾著的長滿荒草而又開滿絢麗的白色菊花叢中,飄然而過。不留下什麼,也不帶走什麼。用她纖巧的手,打開寂靜又血腥的天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從極端上講,她是個仙女,同時也可能是個惡魔。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借她的文字在黃昏來臨的時候憑空幻想出來的,但假若沒有一雙滄桑靈活的手,她的影子怎么能栩栩如生?
寢室的電話聲響起來,打破了寂靜,伊子清頹然地去接。
“伊子清嗎?”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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