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岩畫之謎》

《人面岩畫之謎》

《人面岩畫之謎》作者:宋耀良,第一版(2008-4-1)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平裝大32開共318頁。該小說基於考古學前沿研究成果,再現史前人類抵達大洋彼岸的遷徙壯舉,探討現代文明模式的末世危機,既有懸念迭起的精彩故事,亦有意境雋永的童話韻味。

(圖)《人面岩畫之謎》《人面岩畫之謎》

作者: 宋耀良
出 版 社: 上海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4-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18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532132904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破譯史前懸念,連結神秘人類
史前岩畫,在世界各處都有眾多發現。唯有史前人面形岩畫,只在環北太平洋地區的東亞和北美一帶系統性地存在。這雖然是個考古事件,卻油然引發現代人的無盡遐想。因為其背後,必定秘隱著一些數千年前的真實故事。可以想見,他們憑藉體力,攀山逾嶺,楫洋舟海,再沿阿留申島鏈,一個個島嶼地前進,直到大洋彼岸……在史前,完成這樣的大遷移,需要多少年?一定是無數代人。而且,他們為何要去那裡?他們怎么知道大洋彼岸有一個大陸?他們為什麼要沿途留下無數人面岩畫遺址……作者試圖揣摩出人面岩畫背後的故事

內容簡介

中國是世界上岩畫最多的國家之一。岩畫的出現要比甲骨文、金文還早,從人面岩畫可以尋覓到中國文化的源頭。
小說基於考古學前沿研究成果,再現史前人類抵達大洋彼岸的遷徙壯舉,探討現代文明模式的末世危機,既有懸念迭起的精彩故事,亦有意境雋永的童話韻味。

作者簡介

宋耀良,年輕時在黑龍江軍墾生活十個年頭。曾任華東師範大學教授,著有《十年文學主潮》等書。不甘於言狀空泛,議若無物,遂投注於史前岩畫實地考察。遍歷山川大澤,亦縱覽人生史世。尤其在北美阿拉斯加美加西海岸考察人面岩畫,更有日瘦月小、星微雲輕之感。曾在哈佛大學作多年研究,現定居波士頓。寄情山林泉石之餘,因偶感而寫小說。讀此長篇,若能參閱早年發表的《中國史前神格人面岩畫》和《中國岩畫考察》,則虛實互映,相益諧趣,可謂至樂也。

目錄

第一章 黑松林營地
第二章 第一次失蹤
第三章 三個神秘符號
第四章 再一次失蹤
第五章 阿拉斯加灰狼
第六章 琳珊的遺願
第七章 大學生活
第八章 考察岩畫
第九章 秘密通道
第十章 傳說中的神像壁
第十一章 陰山北麓行
第十二章 神像壁上的奇蹟
第十三章 重返黑松林營地
第十四章 西伯利亞人面岩畫
第十五章 神秘線索
第十六章 北美西海岸人面岩畫
第十七章 印第安千年魔咒
第十八章 嘎伯留勒島
第十九章 印第安祭禮
第二十章 中秋之夜
第二十一章 自然人社會
第二十二章 子夜行動
第二十三章 海底天啟山
第二十四章 晶瑩極地島
尾聲
後記

書摘插圖

第一章 黑松林營地
群山起伏,山巒疊翠。在一間由原木壘就的小屋裡,鄭漢亮蒙蒙嚨嚨地醒來。這裡安詳寧靜,空曠山谷中流囀著鳥雀啼鳴。他微微地睜開眼,感覺到眼前是一片賞心悅目的翠綠,那樣的恬美怡人。仔細一看,原來從東窗里射進一縷陽光,正照在鋪邊的木柱上。而那木柱,竟然爆出嫩枝新芽,還掛著幾片新葉,嫩綠色的新葉寬碩肥大,沐浴在初晨的陽光中,通體透翠。
漢亮孩兒般甜甜地笑了。耳畔響起一首曲子,曲調優美又透出幾分粗野潑辣:哎喲喲,我的媽,這裡的土地肥到了家,插根筷子也開花,栽根扁擔也發芽。哎喲喲,哎喲喲……
漢亮扭頭看看邊上,木屋裡的統鋪上,兩個鋪位已經空了,只有他和王明福還在睡。他推了推邊上的小胖子說:
“明福,該起床了。老楊頭和劉頤圳已經幹活去了。”
小胖子翻了個身,嘟囔句什麼,又睡了過去。
鄭漢亮起床後,端著臉盆毛巾,到木屋後面的小溪邊洗漱。溪邊一塊獨立突兀的大石上刻著幾個大字:黑松林營地。
樹林裡傳來咚咚的斧砍樹木聲,精幹瘦小的老楊頭正在削砍柵欄木桿。鄭漢亮順道走去,身後已經背著袋囊、水壺,手裡提一支老舊的7.62步騎槍。那是二次世界大戰時蘇聯人留下的,現在被一手拿鎬一手拿槍的軍墾戰士用上了。
“去巡窖,漢亮?”老楊頭問道。
“是,你又在擴建鹿圈?”
“待窖到新鹿,就有處安置了。”
老楊頭從樹枝上摘下一包掛著的東西,遞給漢亮說:“這是我今晨刮的鹽巴土,你把它撒在鹿窖坑的周邊,夏天鹿就喜歡吃這個。”
漢亮接過後順小道往山坡林子裡走去。稍遠了老楊頭還在背後問道:
  “他倆起床了嗎?”
 “劉顒圳已去蜂場了,王明福還在睡呢。”鄭漢亮回道,便消失在樹林後面。
一馬平川的原野上,由遠而近,漸漸地顯出一支炮隊,由一輛舊的美式吉普車帶隊,緊跟著一輛中型吉普,隨後則是六輛解放牌軍車拖著六門高射炮,在沙石公路上疾駛,逶迤出長長的黃色塵埃。
炮車隊由西往東朝大山駛去,在山腳下的十五連營地停下來。滿頭銀髮的老團長鄧明成從吉普車下來,對著前來迎接的連長林山清說:
  “到你處借點雲。”
  “好哇,只要你做得成,我這一方天空任你耕雲播雨。”
  “我自有調雲遣雨的專家。來認識一下,這是氣象站站長陳原,還有我們的氣象員韓琳珊。喲,琳珊呢?怎么沒下車?”老團長問。
陳原同林山清握手後,對團長說:“她正在接收氣象數據。”
吉普車內,韓琳珊戴著大耳機在一台大收發報機前記錄著什麼。邊上儀器的指示盤上,紅、藍、黃、綠各種指示燈閃爍不停。琳珊觀看著指示燈的數據,又核對著記錄,在氣象圖上快速地繪製出一道道曲線。
陳原打開車門時,她已製作完畢,把氣象圖交給陳原後跳下車,一邊攏著烏髮,一邊仰首眺望天空。這是一位異常秀美的姑娘,濃密的黑髮襯著如象牙般白皙的臉蛋,兩腮泛出青春的紅潤,清澈的明眸、細彎的秀眉以及那飽滿的前額,顯出一股隱隱約約的高貴和深邃氣質。
“積雨雲在生成,緩慢往西移動。”陳原看著氣象圖表,興奮地說。
“看來琳珊推測是對的。”老鄧團長對林連長說,“別看琳珊才20歲的姑娘,看雲識天極準,是難得的人才。雨云何時到這裡?”
“那要看它生成發育的情況。如果一切如願,可能要到下半夜或明天清晨到達這裡。”琳珊應道。
“要盡一切努力,讓老天下點雨。小麥正處在灌漿時節,急需雨水。老林啊,這支炮隊是用來人工降雨的,今晚就駐紮在你這裡了。要打它一個伏擊戰。”
這是邊疆地區的生產建設兵團。行政編制為師、團、連,其實還是一個農場系統,日常從事農業生產。由於地處人煙稀少的東北北大荒地區,就從全國各大城市如北京、上海、天津等地調來上百萬的知識青年,充實這裡。古時稱之為“實邊”。這種制度最初始於中國兩千年前的漢武帝時代。在邊陲之地駐紮準軍事人員,平時從事農業生產,戰時進行戰鬥,所以又叫“屯墾戍邊”。在連部的地形沙盤前,林隊長在講解這一帶的山形地貌。這裡地處完達山脈的南端,山脈南北走向,十五連位於山的西麓。山的東面是烏蘇里江,稱之為烏蘇里地區,再東則是大海。韓琳珊認為大海中的寒濕氣流遇到烏蘇里地區的暖濕氣流,會形成積雨雲。此積雨雲能否越過完達山脈,取決於山脈南端的興凱湖。碧波萬頃湖面的上空,經常出現渦鏇狀氣流。如果氣流呈逆時針狀鏇轉則會推動積雨雲越過完達山脈,反之則相反。
鄧團長仔細地聽著講述。他要決定炮隊在何處埋伏。因為必須要及時逮住越過山脈的積雨雲,降雨才有可能。如逮不住,越過分水嶺的積雨雲就會被平原上的夏季風吹散。當然還要考慮炮車進出的方便,特別是一旦人工降下了大雨,炮隊要能及時地撤出去。所以路況因素也得考慮。
“這個點是屬於哪連的?”他指著沙盤上一處靠近主峰的特殊標誌問道。
“這是我們連的黑松林營地。離這裡有12公里山路,主要是經營人參種植、蜜蜂飼養和鹿茸加工副業。辟有一條簡易公路到達那裡。”
“好極了,炮隊就設在那營地附近。”
於是準備出發,車輛已發動,林連長亦同行。他關照連部文書張勤道:
“給黑松林營地打個電話,通知他們要做高射炮人工降雨,防範鹿炸群。”
梳著兩根辮子的文書張勤應道:“是,只是他們的電話不一定能打通。”
在密密的山林里,鄭漢亮沿著一條隱約可辨的小徑前行,不時攀緣突岩巨石,涉過山澗小溪,或跨過橫樹倒木。他檢視一個個他們先前設好的窖坑。說是窖坑其實是陷阱。在鹿群常出沒的地方,挖一個小室般的坑,上面架著幾根攔腰鋸斷的木樑,再鋪上乾草沙土,枯枝敗葉,渾然不露痕跡。上面撒著鹽巴土和鹿喜歡吃的嫩樹枝。鹿一旦走上這裡,便會壓斷木樑,掉入陷阱中。
越過幾個山嶺後,他剛從一棵倒木跳過,發現前方的一個窖坑已經塌陷了。他高興地三跳兩跳跑去。坑裡靜寂無聲,他扒開樹葉,發現橫樑斷了,但鹿並沒有掉進陷阱。他沮喪得直嘆氣。
待他修補好這窖坑,已是滿頭大汗了。他拍去身上的枯枝落葉,又繼續趕路。攀上一道布滿巨石的松樹崗後,放眼望去,前方是波光粼粼、水連天接的大湖。湖崗上長滿了針葉松林,沿湖畔延展的月牙形沙灘泛出銀白色的光澤。這就是興凱湖,由中蘇兩國分而轄之,中國據小半,蘇聯占大半。如這湖全歸中國,則應是中國境內最大的淡水湖。
漢亮歡叫著奔跑下湖崗,在銀白色沙灘上甩掉了背囊、水壺、衣服,縱身躍人了清澈晶瑩的湖水中。他歡暢地在水中嬉遊,時而仰泳,時而側泳,時而蝶泳,盡情地消耗著青春富足的精力和體力。終於他累了,慢慢地游回了沙灘,撲臥在沙灘上,下半身浸在水中,任湖水拍打著他的脊背。
突然間,他看到眼前沙灘里有一塊露頭的陶片。他把陶片挖了出來,在水中洗刷。這是一塊不小的殘陶片,陶片上竟刻有一個人面像,眼、鼻、嘴俱全,嘴角下兩側還各有一個貫通的小孔。他把陶片洗了又洗。不時端詳那圖形,似乎想要解出它的含義。他起身觀察湖岸沙灘的狀況。久旱不雨,湖水退下許多。他竟然又發現多塊魚骨製品。片狀,球狀,均有貫通孔,可能是用作項鍊或胸飾配件。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包好放進背囊之中。
日頭已偏西,漢亮離開湖畔沙灘,繼續往山林深處走去。翻過幾個山頭,透過樹林的間隙,他看到了一頭鹿,一頭健壯雄美的公鹿,美麗的三岔大茸角舒展在額首上。漢亮用樺皮哨吹著雌鹿的叫鳴聲。公鹿猶豫著被一步步引入到漢亮的伏擊圈內。終於轟的一聲,伴隨著樹幹的折斷聲和雄鹿的掙扎嘶叫聲,那頭生物掉進了陷阱里。漢亮飛奔上前,將鄰近的小樹砍倒,倒下來的樹冠枝葉正好壓在坍塌口。公鹿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來了。漢亮又砍下些別的樹枝,把能射過陽光的問隙蓋住,以免坑內溫度升高。然後砍了些嫩枝葉塞進坑內,一路飛奔下山。
黑松林營地的小木屋裡,王明福一邊端著砂鍋往碗裡倒煮好的人參湯,一邊哼著當時流行的歌曲“敬祝你,老人家,萬壽無疆”。
他長長地吮飲了一口人參湯。“啊,萬壽無疆不要,長壽不老就可以了。”
“明福,”正進門來的劉頤圳朝他大喝一聲,嚇得明福燙著了自己的手,“你又喝人參湯啦,你倒好,種啥吃啥。”
“大劉你輕點,你不嘗蜂蜜啊?你養的蜜蜂到我種的人參花上采蜜,然後,你喝了那人參花蜜,不也是長壽不老嘛。”
這時木屋裡的那架老式搖把子電話的鈴聲響了。明福拎起話筒。
“喂喂,哪裡啊,隊部?……聽不清,什麼打炮……又要修路啦?……什麼?下雨?……我們這裡沒下雨。鹿?……鹿又怎么啦……聽不清……喂喂……”
明福無可奈何地一攤手。“你看又斷線了。”劉頤圳接過電話,使勁地搖那把手。電話機里除了嗡嗡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誰的電話?到底說了什麼?”
“聽不清,什麼打炮下雨,鹿,像是連部文書張勤的聲音。……喔,漢亮回來了。有沒有鹿的好訊息。”
“窖到了頭大公鹿,很大的茸角。”漢亮滿面流汗地放下背囊。
“難怪連部打電話來講到鹿,八成是要嘉獎你。”
“他們不會知道,我剛從山裡下來。”
“別聽明福瞎扯!漢亮,大公鹿更難圈養啊。你看,我們窖到它了,拉了回來,幾天后它在圈裡自己撞死了,這種做法有問題……”大劉說道。
“死了吃鹿肉!”明福高興地在一旁叫道。
在金黃色的夕陽餘暉下,三個年輕人都幫著老楊頭修繕鹿圈舍。快完工時,老楊頭吩咐道:“用牛皮條把柵欄門綁好,就歇工了。我去準備車馬器具,明天一早我們四個都出車,把那隻窖到的鹿拉回來。”
在大山西側的一個山坳里,新的高炮陣地設立起來。暮色蒼茫中,六門高炮指向天空,每門炮的周圍還清出一大塊場地。因為退膛的彈殼仍帶高溫,很容易將枯枝幹草點著,引發森林火災,特別是今年乾旱。他們對場地清理格外仔細。
鄧團長在各炮位四周嚴格地督查。炮陣地的一側支起了幾個野營帳篷,準備在這過夜。離炮陣地稍遠的高坡上,一塊大油布系綁在幾根樹幹上,遮住一片天。油布下大略平整過的地面上安置著一台大收發報機和一些儀器設備。
油布篷下韓琳珊獨自一人坐在收發報機前,大耳機套在她濃髮的兩側,她專心致志地收取氣象數據。油布篷的四周沒有遮攔,在越來越濃的暮色中,山林顯得幽暗。炮陣地上傳來的嘈雜聲摻和著群山的迴蕩,似乎從時空的那頭飄來,隔著幾個世紀,顯得陌生。
夕陽只顯現在遠處的山峰頂上,從林隙間返射的天光,映出琳珊聚精會神的身影,她的臉龐是那樣的白皙,如大理石雕就,含有溫潤的玉的質感,顯出古典的韻姿。
她摘下耳機,無意中往山林深處一瞥。突然,她驚訝了,瞬間又凝固住,那神情既古典又現代。她看到了一隻狼,一隻大大的灰狼。狼的額頭和兩隻高聳的耳朵是黑色的,長長的嘴是白色的,鼻子頂端則是黑色的。脖子下是柔軟蓬鬆的白色的毛,下沿是一圈黑色的毛。全身則是黑白摻雜,呈灰白色。那隻狼無聲無息地注視著她。
韓琳珊驚跳起來,沒有出聲,跑到空地上,顯得極度驚慌失措。差點兒跌倒,轉了幾個圈,看到不遠處人們都在忙碌,沒有一個人注意她。
她猶豫著回到布棚里,朝那裡望去。除了遠處陽光下斑駁的山林,近處搖曳的枝葉,沒有狼,沒有其他動物。她懷疑自己看花了眼,又坐下來。靜等許久,樹林裡仍沒有任何變化。她才帶上耳機重新工作。但不放心地又朝儀器背後望去。那隻狼,還是那隻狼,蹲坐在那裡,無聲無息地注視著她。毛髮蓬鬆,白中摻黑,那樣的近,就在布棚外側。
琳珊此時沉不住氣了,扔下耳機,狂逃出去。
“啊……一隻狼,一隻大灰狼!”
她驚叫道,聲調顫抖,充滿著恐懼和驚惶,拽住陳原的臂膀,躲到他身後。陳原見狀,放下手中的測風儀,操起炮車上的一支步槍。“在哪裡?哪裡?……啊,真是一隻狼。”他舉槍瞄準,正要射擊。不防琳珊推起他的槍。“呼!”子彈射向天空。
“不要開槍,我不要你傷了它。”琳珊嘶啞地叫道。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垂下頭,顯得相當憂鬱。
炮兵們都奔跑過來,那隻狼蹦跳幾下,消失在樹林裡。
“發生了什麼事?”鄧團長嚴厲地問。
“一隻狼,就在琳珊的布棚邊上。”
“狼?不就是比狗凶點嗎?用不著大驚小怪的。”鄧團長仍然沒緩和口氣,又補充地朝大夥喊:“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可動用槍。”
“驚著你嗎?琳珊!”鄧團長扶起彎著腰的琳珊,問道。
“還好,”琳珊勉強一笑,“我覺得它倒沒有兇相。”
“山里狼多,遇到是平常事。”
“奇怪,團長,這不是一隻平常的狼,”陳原若有所思地說,“它不是本地東北狼,也不是西伯利亞狼……好像是一隻阿拉斯加的灰狼。”陳原肯定地說。
在漸黑的夜色中,誰也沒有注意到,琳珊打了一個寒戰,雙目中流露出更多的惶恐。
天色尚未放亮,老楊頭就把三個小伙子叫醒,一起上路了。一匹單馬掛著一輛小馬車,由漢亮牽著在崎嶇的山路上轆轆而行。其餘三人跟在車後,明福不時地拉住馬車梆,讓馬車拖著他走。濃雲密布的山樑上空,尚不見日頭的行蹤,他們一行已趕到了六道橫子的窖坑。
那隻被窖住的鹿聽到人的聲響,在坑內使勁地撞四壁。老楊頭叫人移開樹枝,從一個空隙處扔下帶套的繩索。只見他甩動幾下,繩索就已經扣住了一對大茸。老楊頭把繩索的另一端往近旁一棵大樹的枝杈上一拋,然後抓住繩索垂下的那一端,慢慢地抽緊。那窖內的鹿頭就被吊掛了起來,前肢也離開了地面。但鹿仍然用後肢蹦躂。老楊頭又甩進去一根繩索,套住了它的後肢,用力一拉,那鹿便側倒在窖坑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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