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戰爭》

《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The Second World War)又叫二戰回憶錄、從戰爭到戰爭、不需要的戰爭,是英國前首相溫斯頓·倫納德·斯賓塞·邱吉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之後著作的六部書。

基本信息

不需要的戰爭

作者簡介:溫斯頓·邱吉爾(1874-1965),英國首相,政治家,反法西斯領袖人物,、畫家、演說家、作家、記者,195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獲獎作品《不需要戰爭》),曾於1940-1945年及1951-1955年期間兩度任英國首相,被認為是20世紀最重要的政治領袖之一,帶領英國獲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據傳為歷史上掌握英語單詞辭彙量最多的人之一(十二萬多)。被美國雜誌《展示》列為近百年來世界最有說服力的八大演說家之一。2002年,BBC舉行了一個名為“最偉大的100名英國人”的調查,結果邱吉爾獲選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英國人。
序言

我曾在《世界危機》、《東戰線》和《戰後》三書中記下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事情;我必須認為,《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各卷乃為承前之作。如果本書全部完成,與以上各書合起來,將成為又一次“三十年戰爭”的記載。
同前面各書一樣,我盡力之所及,仿效了笛福的《一個騎士的回憶錄》的撰述方法,在那本書中,作者以一個人的個人經歷為線索,記述和議論重大的軍事和政治事件。我也許是唯一的身居政府高位並經歷了有歷史記載以來兩次最大劫難的人。不過在第一次大戰中,我擔任的還是次要的職位,而在第二次對德戰爭中,有五年多我是英王陛下政府的首腦。因此這本書是我以不同的立場和非以前各書所能有的更大的權威來寫的。
我的全部公務工作幾乎都是我口授秘書辦理的。在我任首相的時期內,我發布的備忘錄、訓令、私人電報和節略,總數幾達一百萬字。那時每天都得處理許多重要的事情,而所根據的又是當時所能得到的資料,因此,當時逐日逐日寫出來的這些檔案自然難免有許多缺點。但綜合在一起,這就是由一個在不列顛帝國和聯邦的戰爭和政策上負主要責任的人在當時所看到的那些重大事件的真實記載。我不知道現在是否有,或過去曾否有過這種關於戰爭和政府工作的逐日記錄。我並不把它稱為歷史,因為編寫歷史是屬於後代人的事,但我有信心地宣稱,它是對歷史的一個貢獻,將對後世有所裨益。
這三十年來的行動和主張,包含和表現了我的畢生努力,我願人們據此而對我作出評斷。我恪守我的一個原則:對於在戰爭或政策上的任何措施,除非事前我曾公開或正式發表過意見,或提出過警告,我決不做事後的批評。實際上,我在事後的回顧中,已將當時爭論中的許多嚴峻之詞改得溫和些了。我記述了那么多我所愛戴和尊敬的人同我的分歧,使我十分難過,但是,如果不把過去的教訓提出於未來之前,那就不對了。本書記下了那些誠實而善良的人的行為,但願不至於有人因此而輕視他們,卻不去捫心自問,不檢討自己履行公職的情形,不吸取過去的教訓作為他自己的未來行為的借鑑。
不要認為我希望人人都同意我所說的一切,更不要認為我只寫些迎合公眾的東西。我是依照我所持的見解提出論證的。我已竭盡所能極其謹慎地核實材料,但是由於繳獲敵方檔案而有所披露,或有其他新的發現,不斷有許多史實公布於世,這就有可能對我所下的結論提供新的東西。在全部情況尚未明了之前,應以當時的確實可靠的記錄和用文字寫下的意見作為根據。這樣做之所以是重要的,原因就在於此。
有一天,羅斯福總統告訴我,他正向公眾徵求意見,對這次戰爭應該起個什麼名稱。我立即說:“不需要的戰爭。”從來沒有一次戰爭比這次戰爭更容易加以制止的了。上次大戰給世界以重大的破壞,留剩下來的東西,在這次大戰中又給毀光了。現在,在億萬人作出了最大的努力和犧牲並取得了正義事業的勝利之後,我們仍然沒有得到和平或安全,現在我們又處在比我們曾終於克服了的那些危險更為嚴重的危險之中,這可以說是人類悲劇中的高`潮。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殷切地希望,新的一代能夠糾正以前的一些錯誤,從而根據人類的需要和光榮,控制住正在展開的可怕的未來景象

書評:

歷史的戰爭,當下的生活——《從戰爭到戰爭》讀後碎感
是誰喚來雨滿天?浮舟漁婉思柔弦。——題記
文:博變世異
第二次世界大戰,迄今為止史上最“牛”的戰爭,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也各有不同的思考。以此為背景的回憶錄也名目繁雜,此書應該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作者還憑藉此書榮獲諾貝爾文學獎。邱吉爾其人,作為政治家肯定為人熟知,但作為文學家的邱吉爾或許就沒那么“名垂青史”了。我總認為,系列叢書是難寫的,因為很難把握內容的龐雜和情節的設定;回憶錄又是文學題材中難寫的,把回憶錄寫成系列叢書,難度就更可想而知了。以歷史為背景來寫回憶錄,似乎並不是一件討巧的事情。因為無論什麼原因,時間可以消逝但歷史事實遲早是不會被遮蔽的。故,想要不偏不倚地完成大部頭的歷史回憶錄,真的不是通常作家和傳記家所能掌控的。憑此一點,邱吉爾就應該在文學史上占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坦率講,書中邱吉爾所表現的文學才華是有目共睹的,特別是作者對二戰前國際形勢的分析和展望更是令我震驚般詫異,對於作者敏銳體悟的淋漓湧出我直到現在都是殷羨不已的。能夠在當時當地以一種有別於所謂大眾化的姿態昂然面對環境氣氛中所充斥的敵意,光這份勇氣和膽量就值得肯定。因為,不得不承認,處在一個眾口一詞的環境,獨特且理性的隻言片語都是一種睿智和涵養。對於當時當地某些政治人物偶爾腦子短路的表現也恰好反證了邱吉爾的偉大,在此不再贅言。
我以“是誰喚來雨滿天?浮舟漁婉思柔弦。”這樣一個柔情的詩句作為題記似乎並不匹配二戰的波瀾壯闊和冷峻殘酷。但我的意思有二:其一,作者在這本書里真的是以一種至剛則柔之情來闡述這場史無前例戰爭爆發的背景和緣由;其二,就我看來,這本書所透視的正是到底是誰“喚來”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雨滿天”?在觀看歐洲杯的“浮舟漁婉”式閒暇中,撫卷通讀後,似乎有很多的東西需要訴說。
本書闡述了1919-1939年作者以自己的眼光對一戰結束後,作為戰敗國的德國和作為戰勝國的英國、法國一系列相關政策的考量,並在此基礎上,作者詳述了德國發動二戰的準備工作和希特勒的陰謀。作者在本卷中通過相關的歷史資料展現了他作為一個偉大政治家和謀略家的遠見和睿智。
作者對二戰前國際形勢特別是納粹德國野心的剖析是本書最精彩的部分,英法等國就希特勒對萊茵蘭、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縱容最終催化了希特勒一步步構建德國的強大,依作者之意,如果在希特勒野心初露的時刻,英法以一種強硬的做法來予以警告或者打擊,或許,歷史會改變。正是由於英法一次次的姑息、縱容和不作為才逐步成就了希特勒無所顧忌的野心。聯繫現實,如果我們今天對某些一個個獨立的事件以一種短淺的眼光來看待的話,或許,若干年後,我們也會唏噓喟嘆當初的幼稚和好笑,在我們以一種良善的心態在辯論某一事件的時候,不知道背後相關事件以及涉及者是否也如我們一樣良善。“但所有這些都純屬希望和推測。我們還得想到有一連串與此相反的可能性。他也許會要求我們承受無法忍受的事情;他也許不得不要求我們承受無法忍受的事情。再說,對方在這次困難的談判中,也許並不抱有我們的那種好意和信義。”(引自《從戰爭到戰爭》)
我們都知道伊索的那個關於狗的寓言,它去抓水中肉的影子而丟掉了自己口中的那片肉。當然,或許有人會說,伊索寓言中的狗誠然失去了它的那片肉,然而它卻在通往自由想像的道路上邁進了一步,可是,連基本的生存之所需都難以保證抑或總是幻想化蝶式扭變現狀,那么,飄渺無根的所謂自由又有何用?所以說,伊索寓言中的那隻狗“仰望了星空”卻忘記了“腳踏實地”,它之所以犯錯是因為它從直接表象到因果效驗進行了錯誤的渠道選擇。這個例子或許並不能準確表達我的意思,但我想,聰明的讀者肯定能比我領悟的更深。與此對照的,同時期的其他政治人物似乎更遊刃有餘地在當時名利雙收,但後來的錯誤卻是難以彌補的。
繼續我不成系統的表述,在我看來,最初的“隨波逐流”可能不會讓自身成為“眾矢之的”,但是,萬事物極必反,只有一種聲音的年代注定要被後來者恥笑,更何況那種聲音或許是讓“親者痛,仇者快”。所以,哪怕是為了生存計,我們也應該“我以我血薦軒轅”,用切實可行的行動去踐行內心的理想和回擊不公和憤懣。
我的意思是說,在相當的程度上,某一刻的行為或表現通過展示,或加強或放大或其它解讀手段,顯然預先早就決定了在緊接那一刻之後的很長時間的表象或印象。對於很多被單純的直接表象聯繫在一起的事物而言,除了它們在當前有空間關係而外,它們的發生髮展並不完全是獨立的。而且,藉助於某一時刻的某一表現,我們基本可推斷,行為主體內在的潛質,更別說持續的同一表現。如果內在基本處於無望,那么,即使在某時或者後續一段時間,行為主體會得到一些自認為需要的東西,但是,從更長遠的眼光來考量,這些的所得可以忽略不計,因為最終騾子還是騾子,馬還是馬。
在這樣一個讓我們忽如瓊樓玉宇忽如萬丈深淵的時代,過山車般的瞬間癲狂扭變會讓很多流於外在的我輩也神經質的幻象式的生活。同樣,這個時代的人也是最容易背叛的,瞬間的美艷和燦爛如果沒有持久的內在素養、本領作為支撐則注定是沒有生命力的,也就是說,陳一時之快也只能是一時之快,胡鬧還是胡鬧,不過,胡鬧多了怕是最後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毋庸置疑,要考查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個體,我們都必須問,其它的個體是如何“客觀地”把我們作為一個整體來加以考量。任何畸形的單個展示都無法掩蓋最真實的自身。與“那樣一個時刻的人”相較,“位於自己整個生命歷史的人”顯然更重要,因為,我們整個的一生是由形式各異的那樣時刻所組成的一條歷史路徑,你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一旦選定,那么,你將必須一直在那樣的語境中長久的堅持。或許,我的擔憂是,如果總是堅持某一種方式,並且總是想法設法儘可能將其擴散、放大,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那么留下的可能只是貧瘠的空洞。但願這樣的文字只是我的杞人憂天。
此書是經過歷史檢驗的,正如作者在書中所闡述的觀點也被歷史所檢驗了一樣。所以,我上述的觀後主要著眼於現實,或許這正是此書直到今天所延伸的最大意義。
(順便提下,當《從戰爭到戰爭》放到我的案頭時,我一下子就被此書的封面吸引了,撇開此書和作者的名氣,長久以來能靠封面吸引我的書籍並不多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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