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種族主義

逆向種族主義

逆向種族主義,是一種思潮,原本意思為低等種族歧視高等種族。後被學者王小東改變原意為一種自我矮化、病態的、情緒體系,就是說其他種族才是優秀的種族,而自己種族卻是劣等種族。逆向種族主義進行優劣論斷的,是文明乃至種族這樣的極大尺度事物,而其論據,則雖多卻完全不能在尺度上與其論斷的事物相對應。在中華民族處於如此暗淡地位的時代,著名的英國科學家、科學學奠基人J.D.貝爾納在其名著《科學的社會功能》中仍然認為,以中國文明過去的表現看,“我們可以有理由相信中國還會對科學發展作出即令不比西方更大,至少也和西方一樣大的貢獻”。

定義

逆向種族主義,是學者王小東提出的概念,是在20世紀80年代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思潮。按照王小東的定義,就是一種自己對自己的種族主義,是一種自我矮化的情緒體系,其核心思想就是說歐美人,甚至日本人才是優秀的種族,而中國人卻是劣等種族。在這樣一種心理的支配下,人們自然就會以能講英語為榮,因為能夠和“優秀人種”溝通,就意味著自己也多少和“優秀”沾了點邊。

簡介

胡適胡適

以中國為例。

中國人在歷史上確曾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而其他人則都是邊緣人。然而,近代以來,屢被堅船利炮打敗後,則又出現了另一個極端。較為典型的如胡適,他說:“中國不亡,世無天理”、(中國)“百事不如人”。這些話在當時的中國是很有代表性的,許許多多的知識分子,都有類似的言論,這就是典型的逆向種族主義。

“逆向種族主義”,即以所謂文明的名義,對自己的民族和同胞持某種歧視的態度。“逆向種族主義”,是一種在中國知識分子中廣泛傳播的態度——貶低中國並向西方尋求中國的未來和拯救。事實上,這種態度在“亞洲虎”國家中相當常見:當經濟開始爆發式地增長,他們總是將西方作為自己的樣板和遠景。

背景

中國當代“逆向種族主義”的形成背景大致有以下幾個。 首先是新中國成立後的政治運動。因為這種政治運動,中國的許許多多的人,首先是後來重獲主導性話語權的精英,遭受了痛苦和創傷,而這些痛苦和創傷確實是來自國人。這確實是個悲劇,但是,講到一個民族、一個文化、一個文明,以十年而否定幾千年是公平的嗎?是理性的嗎?是科學的嗎? 其次是在上世紀80年代,由於“大躍進”、“文革”等一系列失誤,中國在經濟上不僅與西方已開發國家的差距沒有縮小,甚至與“亞洲四小龍”的差距也被拉大了。當時中國的國門甫開,掌握話語主導權的精英們第一次出國便看到了中國在現代化上與國外的巨大差距,其心理感受可想而知。 再次,當今的中國與胡適那個時代相比,雖然已經強大得多了,但由於前面所說的一系列失誤而不夠強大,仍舊未能完全洗淨百年恥辱,所以,胡適那個時代的很多說法就仍被繼承了下來。 “逆向種族主義”固然有其可以理解的形成背景,然而,可以理解,可以原諒,不等於它就是正確的。從小的方面說,“逆向種族主義”強烈了會造成個人的心理不健康,會造成與外國人打交道時的不理性,個人吃虧上當。從大的方面說,這是一個民族在思想上的矮化,影響到民族的自主性、國民的當家做主精神。這不僅會影響到國家安全,而且會窒息這個民族在科技人文思想方面的創新能力。

弊端

在中國,“逆向種族主義”的核心思想就是說中國人是個劣等種族,西方人和日本人才是優秀的民族。這種思潮是一個民族在思想上的矮化,影響到民族的自主性、國民的當家做主精神。這不僅會影響到國家安全,而且會窒息中華民族在科技人文思想方面的創新能力。中國妄自尊大固然要不得,“逆向種族主義”也要不得。

逆向種族主義的許多論述在經驗事實上、邏輯上都是站不住腳的。如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之《河殤》,從原始村落姜寨有圍牆,後來又有長城,便推斷出中國人有可追溯至史前的封閉之“劣根”,卻全然不顧歐洲人自原始社會至中世紀,同樣有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牆。時至今日,“河殤體”仍然老當益壯,有人在網上說:“中國人愛圓桌吃飯,西方人則更喜歡方桌,這在文化上天生是有差異的——方桌讓人四目相對,它傳遞著這樣一種信息,我只關注你,而不是別人,所以,西方文化更加浪漫。”卻全然不顧其實無論中西吃飯,都是方桌、圓桌並用這一基本事實。一位企業副總,在捷運上拍到幾位西班牙姑娘在笑,便得出結論,“人家是生活,我們是活著!”照片發到網上,一群人跟著長吁短嘆,卻全然不顧西方捷運上班族一樣臉色沉鬱,而你要想拍幾個中國姑娘在捷運上笑,其實也很容易,這樣一個基本事實。一個人如非心理病態,絕不會相信這些荒謬的論斷。然而,我們不得不承認,在當今中國,此類論斷信之者眾。

逆向種族主義進行優劣論斷的,是文明乃至種族這樣的極大尺度事物,而其論據,則雖多卻完全不能在尺度上與其論斷的事物相對應。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中國古代文明,源遠流長、燦爛輝煌,世所罕見。即使異文明之士,即使在中國文明最暗淡的時候,都能認識中華文明之偉大。筆者常舉一例: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中國文明在現代化程度上,確實被西方乃至日本拉下了代差,中華民族處於生死存亡之邊緣。在中華民族處於如此暗淡地位的時代,著名的英國科學家、科學學奠基人J.D.貝爾納在其名著《科學的社會功能》中仍然認為,以中國文明過去的表現看,“我們可以有理由相信中國還會對科學發展作出即令不比西方更大,至少也和西方一樣大的貢獻”。時至今日,我們仍未能實現貝爾納對於我們的期許,卻已經部分走上了科技發展的正軌。

即使拋開國家層面不談,我們只談心理健康,逆向種族主義使得很多中國人陷入了自我作踐的嚴重心理疾患。某名牌大學的副教授網上有言:“愛國賊們也別不服氣,這民族就是劣等種族”。然而,我深深地感到這位副教授的可憐,你為自己屬於這民族感到萬分羞恥,可你又怎么辦呢?真的像一些被你這種納粹言論所激怒的網友所建議的那樣,自殺以減少這個地球上劣等種族的數量么?千萬不要這樣,你這是心理疾患,嚴重的心理疾患,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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