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pe O Negative

Type O Negative

Type O Negative,樂隊名稱,是一隻誕生於美國紐約布魯克林的厄運派歌特金屬組合,Type O Negative由主唱兼貝司手兼詞曲創作者Peter Steele,吉他手Ken Hickey,鍵盤手Josh Silver,和鼓手Johnny Kelly組成。1990年Steele在原先的鞭撻金屬樂隊Carnivore的基礎上和他的朋友Sal Abruscato(鼓手)建立了Type O Negative。樂隊經歷的20年間發行了7張正式專輯,兩張Re-Release,一張合輯和兩張DVD。

基本信息

“凋零的花朵,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幽香,聽者在無助中絕望,在鋪滿落葉的森林中迷失方向”這就是來自美國的厄運派歌特金屬樂組合Type O Negative。作為Roadrunner公司旗下的一柄利刃,Type O Negative不但在音樂風格上有它獨到的見解,更在其人員配備上堪稱一流:善於渲染氛圍的配唱Kenny Hichey,利用手中的吉它可以營造出諸如水、春天、灰色、黎明、月光等非常抽象的質感;鼓手Johnny kelly不僅能勝任那有如熔爐爆發般的飛速敲擊,還可以將委婉而沉重的厄運之聲表現的淋漓盡致;當在音樂中觸摸到冬天、黑暗的午夜、或恐怖等這些令人不安的感覺時,你可以肯定那是Josh Silver又在試圖通過鍵盤的威力來攻擊你心靈的防線了。樂隊成員中最值得一提的是主唱兼貝司手Peter Steele,高大的身材、硬朗的面部輪廓、及肩的長髮和在飾演吸血鬼角色時可以完全上翻的眼球,都是Peter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甚至可以將大提琴抱起有如貝司般演奏。雖然樂隊中的每一位成員都參與歌曲的創作,但從起草歌詞到最終的編曲幾乎都由Peter獨立完成,非凡的音樂才能使得他理所當然地成為樂隊的靈魂人物。
其實,早在1971年Peter就已組建了自己的第一隻名叫carnivore(食肉動物)的樂隊,並與Roadrunner 公司簽訂了長達6年的契約,這無疑給他組建今日的“T軍團”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但Type O Negative的誕生和發展與“食肉動物”一樣多災多難,1991年Type O Negative推出了他們的處女作《Slow Deep and Hard》,一張“歌特”味道相當濃的專輯,內容上則是表現出人在最自然的情況下通過痛恨自己的方式來達到對愛的詮釋。在淫穢地歡鬧中盡露人內心的狂燥、殘酷、溫柔與神經質的本性。樂曲編排則巧妙而無懈地在極端暴躁的碾核風格,和帶有濃重憂鬱民謠的葬禮輓歌之間穿插過渡。憑藉《Slow Deep and Hard》的力量,在喚醒自然與精神的同時,使聽者經歷各種情感的里程。專輯首次的出演安排在布魯克林當地一家地下酒吧進行。現場當時約有300人出席觀看,整場演出歷時約2個半小時,但過於冗長的音樂和一個令人難以忍受的近半小時由樂隊成員使用螺絲起子和管道鉗猛力敲擊舞台設備,以製造音效的歌曲間隔,致使在演出結束時,現場觀眾只剩下不超過15名。儘管如此,面對種種爭議,T.O.N仍在1991年秋進行了他們此張專輯的全美巡遊演出,但在堪撒薩斯的第九場演出後,樂隊失去了當時最佳朋克藝人The Expoited的全力支持,巡演在未完成一半的情況下宣告失敗,究其原因我們則要回顧極端音樂形式的發展:進入80年代末期,以黑暗,頹廢,悲傷,及恐怖為代表的“歌特”文化運動在歐洲的影響力日見廣泛,一向被視為另類音樂主流的朋克文化被動搖了,歌特形式的音樂開始漸漸顯露出了它非凡的影響力,也正在此時,朋克音樂與歌特音樂之間的對立開始愈演愈烈了。待歌特音樂傳入美國後,合成器(鍵盤)的大量使用標誌著作為更加另類的音樂形式的它已經開始在這片自由的國土上紮根並向著不同的方向發展起來。而當時美國的音樂界仍然極力維護以朋克文化為背景的創作風格。在這樣的歷史前提下,我們不難看出此次Type O Negative美國之旅受挫是不無理由的。與美國巡演情況截然不同的是,一個月後在歌特文化的發源地——歐洲,Type O Negative創下了巡演史上的一個空前成功。但後來由於無數次的炸彈恐嚇事件迫使樂隊將原定30場的演出計畫在第28場演出後宣告結束,至此,極具爭議的專輯《Slow Deep and Hard》在喚醒迷失的樂章中落幕,樂隊返回布魯克林投入下一張專輯的製作。也正是這次喜憂參半的巡演,Type O Negative有力地確立了自己成為將“歌特”熔融於搖滾流派的革新者的地位。
歌特文化伴隨黑暗,恐怖,離奇、禁忌的愛等非理性的因素而降生,其內容是對死亡這一未知美麗的嚮往,對所有瀆神的儀式的推崇,和對人類黑暗面的一種誘導式的挖掘。這些也都是歌特文化下極具代表性的內涵。往往故事起源於荒廢的古堡,被遺忘的廢墟和深邃的森林中,而這一切的化身則是被稱為邪惡之源的吸血鬼,其中最為代表性的樂隊有the Sisters Of Mercy(仁慈的姐妹)、The Missison Uk(使命)和London After Midnight(午夜倫敦),詞曲的憂鬱中摻雜對世事的憤怒,神秘的咒符以傳達自身的渴望,預示一切文明的背後由無盡的黑暗所籠罩。我們還可以通過譬如《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Dracula》、《Gothic》等一些相關的影片來更形象地感知它。而在Type O Negative的演出里,我們卻很少能夠看到作為這種怪誕文化的追隨者通常所採取的那種將面部塗成慘白色,身著英國19世紀維多利亞式那喜歡用花邊做裝飾,多褶皺的服飾,再佩以精美金屬飾品的華麗裝扮,這正是歌特文化傳入美國後的一種變異,Type O Negative摒棄了這種外露於形式的表現手法,而是以更加令人窒息的方式傳達文化中深深蘊含的恐懼,憂傷和悲哀。以1993年推出的《Bloody Kisses》專輯為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曲目“Christian Woman”它描述的就是殷誠的修女在上帝目光的注視下與魔鬼纏綿並在得到滿足時開始動搖自己信仰的這段非常瀆神的內容。也就是它大膽地叛逆,至使這張專輯在世界範圍內銷量超過百萬,其意義已遠遠超出它作為一張充滿創意和帶有折衷學派風格的試驗專輯的範圍,它是樂隊對恍惚旋律音樂結構的一次探索。樂曲的編排介於戲劇與搖滾兩者之間,帶有濃郁古典主義的過渡手法在樂曲的改革中可謂名噪一時。就在樂隊慶祝他們的這張白金專輯誕生之時,Peter引發出一條暴露狂的新聞,Peter巨幅的裸體照片還榮登了當月《Play Girl》雜誌中頁,樂隊因此更加聲名顯赫。雖說如此,從Type O Negative的音樂里我們可以深深感受到Peter對工作認真的態度,只要他能帶給我們美妙的旋律以震撼心靈,透徹的詞解以喚醒迷茫,這就足夠了,對於他個人的隱私生活及對文明的領悟我想我們只有了解而沒有評論的權利,更不想像花邊新聞一樣四處散播。
Type O Negative提供給聆聽者的不單單是頹廢文化的靡音,更是欲不能言的強烈感官刺激,每張專輯中的歌曲在創作上都有自己獨道之處。不像其它以樂章為單位的樂團那樣,Type O Negative從不使用一種相近的模式來貫穿首尾,哪怕是在同一首歌中,前後的鋪墊都有著本質的區別。如果要將複雜的節拍,與各式各樣怪異的效果音效完美結合在一起,樂隊就要具有對音樂極高的理解力和駕御力。我們可以從《October Rust》及這兩張分別在96和99年發行的專輯中聽出這一點。前者在消沉的氛圍中呈現出浪漫的死亡氣息,使聽者進入一種昏昏欲睡又好似達到迷幻的意境,後者則伴著黯淡與宿命,將死亡和沉溺結合在一起,使所有被壓抑的情感如泉水般噴涌而出。Type O Negative的歌曲中充滿了對靈魂與肉體無度地享樂與沉迷的追求,同時又通過冗長的輓歌和凝重的主旨表達出潛在於內心的絕望和祈禱從中得到解脫之情,性、絕望和死亡之間的關係異常緊密又矛盾之極,強烈的對比在以枯萎的植物和秋天森林的輪廓背景下更加令人惴惴,也正是因此,Type O Negative的音樂才有如此的吸引力,讓人們在反覆聆聽中,去發掘一些全新的感受。在Type O Negative的世界裡,死亡被吟唱的楚楚動人,淒涼的旋律,時而輕柔,時而暴躁的唱腔,控訴著對世界的不滿,其寓意早已超越創作的界限,更象是對一切終結凶兆的預言。
我們可以將建築比做凝固的音樂,但不能將音樂同喻於文字,如果想感受Type O Negative魔幻般的音樂威力,還是要親自聽過才知道。就讓我們以一段Type O Negative墓地的讚美詩(“Everything Dies”《World Coming Down》),來結束這次的厄運歌特之旅吧:“寵愛我和我所愛的人們已死去,我在找尋那不可發現的未知,在夢裡中,見到逝去的父親,世間一切都在消亡…… 母親也在垂死的邊緣,儘管我的女友還很健康,但她最終也要離我遠去。我仍在尋找,透過那僅存的空間。我詛咒自己,希望和他們一樣”“不,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的主,我很想念你,真的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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