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琪·斯泰伯

麥琪·斯泰伯

麥琪·斯泰伯(Maggie Steber)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惟一的女性簽約攝影師,她力圖使自己的作品更富人性。

基本信息

簡介

麥琪·斯泰伯 麥琪·斯泰伯

英文名:Maggie Steber中文名:麥琪·斯泰伯

國籍:美國

性別:女

職業:藝術攝影師

代表作品:《記憶》

麥琪·斯泰伯(Maggie Steber)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惟一的女性簽約攝影師

代表作品

拍攝簡介

《記憶》是麥琪·斯泰伯(Maggie Steber)給《國家地理》雜誌拍攝的一組故事。想法是《國家地理》的編輯出的,他們知道麥琪的母親患有失憶症,問她願不願以記憶為主題拍一組照片,麥琪非常感興趣地答應了,她真的拍出了這么抽象主題的照片,而且後來成為了麥琪自己最喜歡的一組圖片故事。

其中的一張照片,可能會把人嚇一跳。那是兩片人的大腦橫截面,一片是正常死者的,一片是患了失憶症的死者的大腦,同時擺放在桌上,兩者之間的區別一眼就能發現:患了失憶症死者的大腦有一塊空洞洞的地方,大約占了一半的面積。

“你沒看到這個比較,可能還不會意識到失憶有多可怕,”麥琪說,“記憶的感覺就是當我們還是小女孩時,把所有寶貴的東西都裝進一個小盒子裡,而大腦就是我們的記憶盒子。”

麥琪·斯泰伯作品 麥琪·斯泰伯作品

麥琪給加州大學打了20個電話才終於得到拍攝許可,“其他機構都說,我們沒有機器來切,我說你直接拿一把菜刀切就行了,我又不是做科學研究,我自己動手切都可以。”她開了個玩笑。事實上,她失憶的母親是一名研究癱瘓的科學家,從小麥琪就與科學解剖打著交道。“我還是小女孩時,就常常在我母親的實驗室里玩肢體。”她又開玩笑說。

可是一談到她失憶的母親,麥琪的神色就黯淡了下來。一名曾經的博學的科學家,如今只是每天躺在病床上,呆呆看著窗外,她的大腦也許就和麥琪拍攝的那片大腦一樣。

展現人性

儘管只是科學組照,但麥琪總是能在照片裡面盡力地展現人性,比如,一位研究鳥類大腦的孤獨的科學家,一張空蕩蕩的床,古巴移民,她曾經靠游泳偷渡到美國來,但她每天都在面向古巴的同一片海域中游泳,等等。麥琪說,“不同的文化中對於記憶的感受卻是一樣的。”

人物事跡

文化尋根:豎起黑人的“父輩旗幟”

麥琪獲獎無數,對海地戰亂的報導讓她贏得了Alicia Patterson基金會大獎和Ernst Haas大獎。1999年到2003年,麥琪在《邁阿密先驅報》任攝影部副總編期間,她負責的攝影部獲得了1次普利茲獎和2次提名。

她拍攝的海地戰亂的圖片獲了大獎之後,一夜之間她的生活全變了,“人們讚賞

國家地理雜誌圖片 國家地理雜誌圖片

你:她獲獎了,派給她點活吧。但這些照片不是關於我的,是關於那些被拍的人的。”麥琪說,“攝影師得時刻控制自己的‘自我’,否則會很危險。我要求拍攝對象敞開一切,那我自己也必須這樣,必須心存感激。”“我把自己想像成一顆小花生,儘量隱身。”說時,她縮起身來,好像自己真的是一顆花生。“攝影是一把鑰匙,我用它打開人們的心扉,寶藏都在裡面。” 她曾給《國家地理》雜誌拍攝了一組有關非洲黑奴歷史的片子,就是拍這組照片時,她驚訝地發現了巴西北部一個州與海地的非洲文化非常接近,原來當時海地的黑奴曾被販賣到巴西,並保留下了自己的一些傳統文化。“被販賣走的奴隸們都努力地保留下自己的文化,即使是在異地,也時刻提醒自己來自哪兒。”

而在非洲的另一個村莊裡,殖民時期,所有的男人都被抓去做黑奴了,留下來的女人和孩子們則一代代地將父輩的恥辱告訴下一代,講父輩的故事已經成為了這個村落重要的習俗,也通過這種方式,他們告訴下一代,千萬不要忘記自己的根。

為了拍黑奴歷史的片子,麥琪花了整整8個月的時間準備,走遍了非洲和美洲大陸,她拍下了當初奴隸被葡萄牙人、英國人押送的城堡,也拍下在美國奴隸被關押的監獄。這也是她最喜歡的故事之一,她一方面被悲慘的歷史震驚,一方面又不免為當時奴隸保留自身身份的努力而感動。

民俗探尋:融入印第安人的世界

“偉大的倖存者”的概念在她接觸的北美印第安人中則更為深刻了。北美印第安人常年生活在隔離的保留地里,對外人非常警惕。麥琪得下很大工夫才能讓他們敞開心扉,如果說野生動物攝影師們必須花幾個月的時間了解動物的習性、棲息地、競爭力等各種信息,並再花幾個月的時間等待在不影響動物的情況下拍攝,那么麥琪在拍攝這些原住民時,做的也是同樣的工作。她在印第安部落居住了整整3個月,大部分只是在學習,了解他們的文化、民俗、精神。

“美國人對印第安人的了解又少又複雜。甚至,有人以為現在印第安人只存在於博物館裡了。有人認為現在的印第安人還是生活在馬背上,戴著羽毛。也有人以為政府現在給他們福利以償還以前買地的罪惡,是讓他們占了便宜。卻很少有人能真正去了解印第安人的精神。”

她舉例說,當美國政府準備花大錢買下黑山,製作著名的四總統雕塑時,政府不斷給當地印第安部落施壓,要求他們收下買山的錢。可當地部落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這筆錢。“黑山是印第安很神聖的山,是他們的精神所在,沒有了精神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他們會覺得收下那筆錢就向賣掉

麥琪·斯泰伯作品 麥琪·斯泰伯作品

了祖宗一樣。” 麥琪與很多印第安部落都接觸過,當今社會的印第安人,情況很不一樣,有的部落好像一潭死水一樣,文化正在慢慢萎縮,有的部落則依舊生機勃勃。有的印第安年輕人,試圖通過使用高科技產品融入新社會,有的甚至為了融入白人社會而假扮自己的身份,也有很多的印第安年輕人身陷毒癮而無法自拔。而一些部落的老年人則盡力用儀式、歌唱、舞蹈等方式把傳統傳承下來。

麥琪拍的一張照片上,一名印第安年輕人在親吻馬匹,這個簡單的動作背後卻是極其複雜的背景。這是一個戒毒所,當地的印第安人通過馬匹的方式幫助吸毒青年擺脫毒癮。馬匹在印第安文化中幾乎具有神一樣的地位,當西班牙人進入美洲大陸之後,他們帶入了馬匹,從此,印第安人可以騎在馬上趕牛,生活變得容易多了,他們的精神賦予到了牛馬身上。每次殺牛前,他們都會做祈禱,感謝牛用身體養活了人類,而對於馬,更是畢恭畢敬。一方面,他們讓吸毒的年輕人通過與馬接觸戒毒;另一方面,馬也成了傳統的上代與迷惑的下代聯繫的精神橋樑。

麥琪漸漸融入了一些印第安人的生活。她永遠難忘那個夜晚,一戶印第安家庭邀請她參加他們的祭祀活動,儘管不能拍照,但那次活動的感受卻永遠印在了她的身體裡。

所獲獎項

Alicia Patterson基金會大獎

Ernst Haas大獎

國內外知名女攝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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