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侍桁

韓侍桁

韓侍桁(1908-1987),現代作家、文學翻譯家、教授。原名韓雲浦,另有筆名東聲、索夫等。1908年3月2日生於天津。早年畢業於天津同文書院,曾留學日本。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1930年參加“左聯”,次年執教於廣東中山大學,任教授。1934年起任中山文化教育館特約編譯,1937年後任中央通訊社特約戰地記者和該社總編輯室編審。30年代曾寫作大量的文藝批評文章,輯有《文學評論集》、《參差集》、《淺見集》。在批評作家作品和討論“大眾文藝”、“第三種人”等問題時,與某些左翼文學工作者展開論爭。重要譯著有丹麥批評家勃蘭兌斯的《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

1942年任重慶文風書局總編。1944年創辦國際文化服務社。

解放後任齊魯大學教授,以後先後在上海編譯所,上海譯文出版社工作,專門從事文學翻譯。

著作書目

胭脂(散文集)1933,新中國

文學評論集 1934,現代

小文章(理論、雜文合集)1934,良友

參差集(論文集)1939,良友

淺見集(論文集)1939,中華

海的誘惑(小品文集)1947,上海博文書店

翻譯書目

近代日本文藝論集(論文集)日本小泉八雲等著,1929,北新

西洋文藝論集 1929,北新

現代日本小說(短篇小說集)1929,上海春潮書局

俄國文學史 俄國克魯炮特金著,1930,北新

鐵甲列車(長篇小說)蘇聯符舍伏洛特·伊凡諾夫著,1932,神州

文學的畸人(論文)日本小泉八雲講演,1934,商務

塔拉斯布爾巴(中篇小說)俄國郭歌爾著,1934,商務

兩個伊凡的故事(中篇小說)俄過郭歌爾著,1934,商務

美國短篇小說集 1935,商務

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1—4冊,理論)丹麥喬治·勃蘭兌斯著,1935—1937,商務

郭果爾研究(論文)日本罔嵫澤秀虎著,1937,中華

紅字(長篇小說)美國霍桑著,1940,重慶文風書局

韓侍桁譯著 韓侍桁譯著

哥隆克人(長篇小說)俄國列·托爾斯泰著,1943,重慶文藝獎助金管理委員會出版部

虎皮武士(史詩)俄國路斯塔威里著,與北芒合譯,1944,重慶文風書局

戰爭的插曲(短篇小說集)土耳其S·亞果等著,1944,商務

拜倫評傳 丹麥喬治·勃蘭兌斯著,1948,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海涅評傳 丹麥喬治·勃蘭兌斯著,1948,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俄羅斯人剪影(短篇小說集)蘇聯高爾基著,1949,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哈吉·慕拉(中篇小說)俄國列·托爾斯泰著,1950,平明

法國作家評傳 丹麥喬治·勃蘭兌斯著,1951,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賭徒(長篇小說)俄國陀思妥夫斯基著,1951,文光

莫斯科的黎明(話劇)蘇聯凡·蘇洛夫著,1951,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巨浪(長篇小說)蘇聯愛倫堡著,與千羽合譯,1952,上海國際文化服務社

家庭的幸福(中篇小說集)俄國列·托爾斯泰著,1955,泥土社

卡斯特橋市長(長篇小說)英國托瑪斯·哈代著,與淑勤合譯,1955,上海出版公司

婦女樂園(長篇小說)法國左拉著,1959,上海文藝

英雄國(上下冊,史詩)芬蘭倫洛特整理,1962,上海文藝

你往何處去(長篇小說)波蘭顯克微支著,1980,上海文藝

雪國(長篇小說)日本川端康成著,1981,上海譯文

如死一般強 莫泊桑原著,國際文化出版公司1950

韓侍桁,曾留日,也是三十年代具有獨立思想的人。他在所著《胭脂》自序中說:“我時時刻刻在要求著使用自己的筆,寫出自己的所想,自己的所見,自己的感覺;於是在腦中,我不斷地建築過蜃樓,然而面對著生活的獰惡的面像,這些蜃樓,馬上就瓦解了。”可見韓侍桁是一個不為那所謂時代潮流所左右,而一心要說自己的話的人物,在現代是很難得,是一個為批評而批評的作家。

侍桁。其實,學過中國現代文學史的讀者對他的名字並不陌生。韓侍桁是三十年代著名作家和評論家,所謂的“第三種人”。日本文學與中國文學淵源頗深,只有具備很高的中國古典文學修養,也才能準確而傳神地傳達出像川端康成原作優美的精髓。三十年代的中國現代作家,如韓侍桁先生,不僅學貫中西,而且本身就具有很高的創作功力,相信讀過的人自有公論。

《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

韓侍桁 韓侍桁

原著 丹麥 勃蘭兌斯

他宣言:祖國的文學是死了的,或幾乎死了,它是太矯作了,太遠於人生了。文學必須直接有關於人生,且解釋人生的問題。文學必須是熊熊的思想與社會實際情況的自由無謂的代表。文學必須“表現出一切問題以供辯論。”

從1936年起,韓侍桁所譯的《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由商務印刷館陸續出版了前四卷(1936年推出第1,2卷,1937年和1939年又分別推出第3,4卷)。該書的第5.6卷卻未能印成。抗戰勝利後,韓侍桁從後幾卷中抽出部分章節,分別輯成《拜倫評傳》,《法國作家評傳》和《海涅評傳》,由國際文化服務社於1948年至1953年陸續出版。至此,沈澤民當年的殷切期盼終於得以實現,勃蘭兌斯的著作不僅為中國讀者廣泛了解,也成為“五四”以來唯一較為完整地譯成中文的西方文學史著作。由此也可理解,韓侍桁的譯本一經問世,就受到讀者界的普遍關注。

如上所述,勃蘭兌斯及其《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在現代中國的譯介和接受並非偶然,而是因為他的著作滿足了中國文學批評的期待視野。或者可以這樣說,中國現代文學批評的主導傾向是激進主義的,歷史主義的,同時也是“拿來”主義的。因此,中國批評家也就特別激賞勃蘭兌斯的激進立場,認同他的歷史主義研究方法,對他取法西歐文學以喚醒本國作家的做法也能產生深切地理解與共鳴。不僅如此,現代批評家對勃蘭兌斯的評價和翻譯也是相當及時的。

在韓侍桁看來,《十九世紀文學之主潮》具有兩個顯著的特點:“它把初期的民主主義的精神輸進到文藝園地里來,並以此為衡量文藝價值的標準;其次,它不把批評作成學究的說教,而造成為有機的活的藝術。”

《新文學史料》1987年03期

韓侍桁同志追悼會在上海舉行

林巳

【摘要】:正 著名作家、翻譯家韓侍桁同志追悼會1987年5月21日在上海龍華的殯儀館舉行。韓侍桁同志生前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名譽理事,因長期患病醫治無效,5月9日下午9時在上海中山醫院逝世,終年79歲。陽翰笙、巴金、臧克家、端木蕻良、侯外廬、陳原、陳沂、王元化、施蟄存、吳朗西、蒯斯曛、陸晶清、趙家璧、趙清閣、朱雯、賈植芳、草嬰等送了花圈。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上海翻譯家協會、上海譯文出版社、上海魯迅紀念館也送了花圈。黃源、陳學昭、高光和北京魯迅博物館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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