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庫0902

讀庫0902

《讀庫0902》是一本可以改變人的閱讀偏見,甚至閱讀習慣的刊物。文章的作者都是善於駕馭文字的高手,沒有當下許多翻譯文章的生硬,也沒有那些時尚小資雜誌故作的高雅。文字是平實的,內容是充實的,不浮誇,不矯揉。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2009年是“五四”運動九十周年,有著各種各樣的紀念活動和紀念文字。本輯《讀庫》刊發的《穿越“五四”》一文,是一部正在籌拍的同名電視紀錄片的解說文稿。按照一位學者的說法,“五四”研究應該“刪簡就繁”,不再依從簡單的歷史評價,而還原其更為豐富的時代背景和歷史細節。本文在這方面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本文作者,多是中學教師,或有過中學執教經歷的人。

威廉·林賽是一個英國人,1987年開始,他從嘉峪關出發,計畫沿長城跑一趟。就在這一年,榆林地區公安處以“非法入境”的罪名將他遣送出境。他再次申請入境。這一次,他終於完成了自己艱辛的獨步長城之旅。

為了在一百五十個地點重攝長城,林賽從玉門關到老龍頭,行程估計超過三萬五千公里。許多地方他去過多次,為的是確保新照片在取景、光線、背景、拍攝季節等方面儘可能與老照片一致。林賽表示,重攝長城的工作還會繼續。

2007年,榆林市政府授予威廉·林賽“榮譽市民”稱號。

1989年3月25日上午,海子從中國政法大學北京學院路校址出發,前往山海關。到達山海關並在那裡住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中午,他沿著鐵道朝龍家營方向慢慢行走,最終在山海關與龍家營之間的一段鐵軌上躺下。列車呼嘯而來,他持續了二十五年的人生隨之結束。

海子之死,是一曲唱給田園與淳樸精神的輓歌。

二十年過去了,當今時代更多的是仰慕鋼鐵的秩序,不再需要古典而溫潤的心靈,而海子依然被大家紀念。

每年清明節前後,全國各地都會有大量詩人和讀者用自己的方式懷念這個早逝的詩人。2009年是海子去世二十周年紀念日,各種紀念活動層出不窮,他的家鄉縣政府甚至要把海子作為一種文化產業。

《海子的事》一文,寫的就是海子的生前身後事,當然,還有海子的詩。

十七年,用來指稱從1949年到1966年。有一個概括是“三紅一創青山保林”,“三紅一創”即《紅岩》、《紅日》、《紅旗譜》、《創業史》;“青山保林”即《青春之歌》、《山鄉巨變》、《保衛延安》、《林海雪原》。藏書家謝其章先生又自編了“三花一鐵,新敵艷野”,“三花一鐵”即《苦菜花》、《迎春花》、《朝陽花》、《鐵道游擊隊》;“新敵艷野”即《新兒女英雄傳》、《敵後武工隊》、《艷陽天》、《野火春風斗古城》。

謝先生寫的並不是如何淘這些書的故事,而是如何發現了這些書背後的故事。

1947年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美國電影學院把特殊榮譽獎頒給了德裔喜劇導演恩斯特·劉別謙,表彰他二十五年來為美國電影作出的貢獻。劉別謙是第三個獲得這一殊榮的導演,在他之前是卓別林和格里菲斯,兩位電影巨人,而在他之後的獲獎導演是西希爾·戴米爾,好萊塢的奠基人之一。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劉別謙是一位可以和格里菲斯、卓別林、戴米爾相提並論的導演。

劉別謙是喜劇大師,他的輕喜劇如同希區柯克的懸疑驚悚片、約翰·福特的西部片一樣家喻戶曉。同樣的,正如懸疑是希區柯克的標籤,劉別謙也有自己特有的一個商標,叫做“劉別謙式觸動”。

《劉別謙式觸動》和《誰是劉別謙》兩篇文章,向我們形象而細緻地呈現了“劉別謙式觸動”。

竹久夢二是日本明治、大正年代的畫家。作為從未受過專門藝術教育的在野藝術家,他嫻熟地運用傳統日本畫和洋畫的各種技法,在自身獨特而純粹的審美觀的觀照下,獨創了被命名為“夢二式美人”的東洋風俗畫,風靡了何止一代人。川端康成評價說:“無論是作為明治到大正初期的風俗畫家,還是作為情調畫家,夢二都是相當卓越的。他的畫不僅感染了少女,也感染了青少年,乃至上了年紀的男人……我少年時代的理想,總是同夢二聯繫在一起。”

他的漫畫,成為後來“子愷漫畫”的藝術酵母。我們在豐子愷先生的畫作中,也能找到竹久夢二的影子。

本輯《讀庫》,同時輯選了夢二的繪畫作品,特別是他風格獨特的美人畫,這種後來被稱為“夢二式美人”的作品。

作者

張立憲(老六),河北漢子,60年代出生,80年代讀大學,90年代初從中國人大新聞學院畢業以後,一直在新聞出版行業遊走。出版個人專著《記憶碎片》。現代出版社原副總編,《大話西遊寶典》和夢工廠系列叢書總策劃,《讀庫》系列叢書主編。

圖書目錄

穿越“五四”

威廉·林賽的長城二十年

母親和我

主場作戰

海子的事

淡水天文

十七年間的小說

劉別謙式觸動

誰是劉別謙

鄉愁詩人

“我猜想,他就是人民”

中國寶貝

一沙一世界

神物

部分章節

穿越“五四”

青春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動,如利刃之新發於硎,人生最寶貴之時期也。青年之於社會,猶新鮮活潑細胞之在身。

——陳獨秀

一 “五四”新潮

1920年1月,“五四”高潮漸漸退去,來自北京、天津的四個學生代表張國燾、許德珩、康白情、劉清揚,來到上海法租界莫里愛路29號的孫中山住宅。費了一番周折,他們才見到孫中山。張國燾和許德珩的回憶錄都記下了見面時的情景。

孫中山和他們談了三個多小時,在肯定學生的行動後,他話鋒一轉:“你們無非是寫文章、開大會、遊行請願、奔走呼告。你們最大的成績也不過是集合幾萬人示威遊行,罷課、罷工、罷市幾天而已。北京政府只要幾挺機關槍就可以把幾萬示威的學生解決掉。現在,我願意給你們五百條槍,如果你們能找到五百個真不怕死的學生托將起來,去打北京的那些敗類,才算是真正革命。”

此前,還在“五四”高潮的1919年七、八月間,孫中山給代理蔡元培執行北大校務的蔣夢麟寫信,希望蔣“率領二千子弟,助我革命”。

那個時候,絕大多數中國人還沒有機會聽到托馬斯。傑弗遜在1801年總統就職演講時說的那句話:“武力是專制的首要原則與直接源頭。”幾千年來,古老的中國一直處於以暴易暴的血腥輪迴中,暴力決定論根深蒂固,似乎任何的社會變革都只能依賴於暴力。手創亞洲第一個共和國的孫中山,也未能跳出這一觀念的怪圈。“五四”是一次和平、非暴力的集體行動,通過上街遊行示威等方式,直接訴諸人的良知和理性,希望動員社會輿論的力量,迫使當權者作出正面的回應。孫中山雖然支持學生反對北京政府的行動,對於非暴力的抗爭方式卻有些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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