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學慈

許學慈

1951年,許學慈15歲,在北京聯東器社學徒,師從資深老師傅方椿樹、傅歷山、張鵬達,向他們全面系統學習了京胡、京二胡、民二胡、月琴。三弦和琵琶等民族樂器製作。學藝生涯一開始,許學慈就遇上這么多好老師,加之他天資聰穎和吃苦耐勞,學徒工三年即打下了京胡,京二胡等民族樂製作紮實的功底。

基本信息

十五學世得拜名師

許學慈 許學慈

1954年,許學慈被調入由北京市樂器行業組建的北京第一樂順生產合作社,開始獨立製作民族樂器。

1960年這是許學慈一生中重大轉折,從此,他的京胡製作水平開始進入一個突飛猛進,日趨精湛的時期。就在這一年,北京第一樂器生產合作社與北京民族樂器廠合併,為使民族樂器製作後繼有人,廠方舉辦了名師收高徒活動。經廠長陳韶軒推薦,許學慈得拜老藝人,著名京明製作大師洪廣源為師。星移斗轉。寒來暑往,許學慈如饑似渴,苦學不綴六個春秋,深得洪廣源制琴精髓。把洪先生一整套獨特的制琴工藝方法學到了一手。成為洪行政管理最得意的弟子。陳韶軒在《記涿州老藝人洪廣源》一文中追憶到:“(洪文源)一生收徒十二人,成名者無幾……高徒中有許學慈者,不但學到洪的技藝,還學到洪的品德,為當代全國的名琴師師盡心服務。難怪大家都稱讚說許學慈是洪師傅的接班人。”(參見《涿州文史資料》163-165頁)孫韶軒為洪廣源親師弟,也是民族樂器製作專家,其鄭地有聲的評價,足見許學慈制琴技藝之高超,作為洪廣源之高足當之無愧。

1963許學慈在北京民族樂器廠洪廣源門市部協助洪先生,一邊學習一邊工作。此外,他開始維修來自全國各地的民族樂器。1986年,各市地學慈被調人中國戲曲學院,精湛卓越的制琴技藝贏得了業內外人士的高度讚譽。京胡大師楊寶忠、杜奎三、沈玉才、李慕良、何順信、黃天麟、姜鳳山、遲天彪、吳炳璋、燕守平等都慕名找到許學慈做琴或修琴,有的老先生的琴用了一輩子,出現了發音不好或軸子不聽使喚等問題,經過許學慈的妙手都能得以“回春”,他也因此獲得了“胡琴醫聖”的美稱。

承前啟後 不斷創新

歷閱半個多世紀的滄桑,在京胡製作方面,許學慈既尊重傳統而又不囿於傳統,雖傳洪門薪火卻能不斷創新。他博採眾長,兼收並蓄,形成了獨特的"許派"京胡製作風格,深得業內外人士垂青。

從選材、工藝,發音等京胡製作各個環節入手,許學慈從來沒有停止過探索的腳步,對傳統京劇製作的工藝不斷進行創新,經過千錘百鍊達到爐火純青的至境,形成“許派”京胡製作獨有的一套嚴謹而科學的製作仁系,成為業界的一面旗幟。

在京胡製作工藝等創新方面,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到目前,許學慈至少有“四個首創”:

首創“琴擔向後彎曲”工藝。

傳統京胡製作,擔子烤直即可。在長期的制琴和修琴實踐中,許學慈發現,許多琴師的京胡由於常年伴奏,擔子在琴弦受力的作用下普遍向前(琴弦方向)彎曲,許多琴師也反映,這時的胡琴會出現或調門吃力,或音色不好,或按弦時音準不穩定等現象。許學慈判斷:這些現象肯定都與擔子向前彎曲有關;根據力學中預應力原理,1973年,他一反傳統,在京胡製作工藝中大膽嘗試使用了琴擔向後(琴軸粗端方向)調彎工藝,根據材料質地和調門的不同。把琴擔向後調整到合適的彎度,實踐證明:這一新工藝克服了上述京胡出現的毛病,包括一些歷經百年滄桑的名琴;經過許多慈對琴擔重新調彎之後,又重現曾經有過的最佳音色,這項新工藝開了京胡製作業的先河,它的問世引發了一場業界革命,成為京胡製作業的“金科玉律”,在業界蔚然成風,京胡大師們的評價如出一轍,這項工藝符合力學規律。不僅能夠改善京胡音質和音色。而且對延長京胡的使用壽命具有決定性作用。

首創京胡“上漆”工藝。

傳統京胡製作不上漆或只上一層漆片,基於美觀和實用的考慮。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許學慈把琴擔和琴筒都刷上清漆,既增添了京胡的外觀美,又保護了京胡不受濕度等氣候因素的影響而保證正常演出。既保護了竹皮花紋不受磨損,又能防止多年使用後琴擔琴筒出現意外,這項工藝又使得業界人士緊步後塵,京胡上漆幾乎成為一種時尚。

創京胡琴筒後口“圓截面”工藝。

傳統京胡製作中琴筒後口的橫截面是平的,根據曲線線條所包孕的美學內涵,1986年許學慈把琴筒的平截面改成了圓截面。見微知著、平截面和圓截面看似差別不大,可是在京胡外觀上,二者可謂天壤之別;一個生硬呆板,而另一個則美觀活潑。這種圓截面的琴筒有著不可替代的美學價值,又一項新工藝在許學慈的妙手中誕生了,很快風靡整個業界,許多京胡製作者紛紛效之。

創月烏木,紅木做軸料。

傳統京胡製作使用的軸料多為黃楊和黃檀。這兩種木料中,黃楊易變形,黃檀質粗糙,為克服這兩種缺陷。1973年開始,許學慈改用紅木和烏木做軸料,這兩種軸料經過拋光處理後光可鑑人。堅硬而細膩,美觀而耐用。是非常理想的上乘軸料。目前,京胡製作業已普遍使用這兩種軸料。從而為京胡、京二胡更具觀賞性錦上添花。這是許學慈對京胡製作業的又一大奉獻。

許學慈的“四大創新”,使傳統京胡製作走出了作坊。從一般意義的“做琴”升華為一種藝術品的生產和創作,“四大創新”,不僅是許學慈一生制琴承前啟後的心血結晶,也是京胡製作領域幾代藝人不斷探索和積累的寶貴精神財富:“四大創新”,在不失原汁原味絲竹本色的同時,又賦予她更為科學而豐富的時代美學特徵。

許學慈認為人們的審美情趣隨著時代更迭而變化。京胡製作也要隨著社會的前進而發展,要發展就必須創新。但是要想創新得先繼承。沒有繼承的創新,京胡製作就沒了根基;沒有創新的繼承。京胡製作就沒了根基;沒有創新的繼承,京胡製作的生命也就停止了,歸根結底,京胡製作的一切創新都要不失絲竹本色,這金玉良言,既是許學慈50多年一直恪守的制琴“本分”,又是他50餘載苦心孤詣的制琴“心經”。

毫不誇張地說,許學慈的“四大創新”引發了京胡製作業一場劃時代變革。她猶如一股撲面而夾的清風,一掃民族樂器製作中因循守舊,固步自封的“濁氣”。開闢了京胡製作業一個全新的時代。京胡製作發展到今天,從實用性已上升到同時兼具觀賞性和收藏性的嶄新境界,難怪一些琴師或京胡愛好者以收藏觀賞其所心儀的良琴為樂事,京胡的魅力由此可見一斑。

許老把畢生的心血都用在了京胡製作上,他用一腔赤誠,一身德藝鑄就了京胡製作新的輝煌,當舞台上的京劇演員手捧鮮花和著觀眾的掌聲在謝幕的時候,我們謹向這位置身於滿屋京胡製作材料和工具之中的老人表示崇高的敬意:

十五學制琴,受教名師長。

洪門傳薪火,藝高妒群芳。

絲竹響遏雲,妙音賦宮商。

磨礪五十載,美名天下揚。

這就是京胡製作大師——許學慈一生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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