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仙莊

葛仙莊

葛仙莊,上古時期屬兗州,周為甘泉之地,春秋戰國時先後屬齊、晉、趙。自漢迄宋,歷為郡、國、州治所,城池高闊,為一方繁榮之地。自元明以後,日漸衰落。改革開放以來,由羊絨業、汽摩配件業起家,經濟飛速發展,商貿活動眾多。古鎮雖歷經滄桑,仍有北宋貝州城遺址、明古城牆、武植墓等古蹟和無數傳奇留存今。


葛仙莊,上古時期屬兗州,周為甘泉之地,春秋戰國時先後屬齊、晉、趙。自漢迄宋,歷為郡、國、州治所,城池高闊,為一方繁榮之地。自元明以後,日漸衰落。改革開放以來,由羊絨業、汽摩配件業起家,經濟飛速發展,商貿活動眾多。古鎮雖歷經滄桑,仍有北宋貝州城遺址明古城牆、武植墓等古蹟和無數傳奇留存至今。
車入清河,第一感覺就是路寬了。據說,清河縣內寬40米以上的主幹道就有8條之多,這自然與其經濟發展有關。但除了經濟,讓清河人驕傲的還有其悠久的歷史文化,以及在這片人傑地靈的土地上流傳的千古傳奇。
“葛仙莊”之名便源自一個傳奇。據說,趙匡胤路過清河,為民除害,刀劈當地無賴張十五,將其頭顱割下,故此得名“割項莊”,後有葛氏遷來居住,漸改為葛仙莊。漫步在古鎮上,依稀可辨的北宋貝州城遺址已然沒落成幾段夯土的殘牆。明代的城址相對完整些,雖說城牆已大部坍塌,但仍殘留有東、西、南三門。其中惟有西門未經修葺,猶如一個缺口,張望著過往的行人。走近細觀,西門兩側斷裂的夯土牆中嵌著許多破碎的瓷片,層層疊疊,似是人為。據介紹,這些瓷片起著加固城牆的作用,當時葛仙莊的家家戶戶都捐出自家的舊瓷器,甚至是用得上的碗碟,用於建造城池。在他們眼中,這城便是大家的,就像自家的院牆,修起來不吝氣力。葛仙莊人的豪氣和大氣由此可見一斑。
更加豪氣乾雲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赫赫有名的打虎英雄武二郎。據清代民間流傳的說法:武二郎,家住直隸廣府清河縣城東八里孔宋莊。這孔宋莊,便是現在葛仙莊鎮武家那村。武松的一世英名得益於小說《水滸傳》,然而另兩個人就沒有這么幸運了:武大郎和潘金蓮。一個身材矮小,受盡欺辱;一個水性楊花,遭人唾棄。然而在清河地界,人們津津樂道的卻與此完全不同,細說起來又是一段傳奇。明朝時,孔宋莊出了個武大郎,少年得志,平步青雲。其幼時好友家境貧寒,前去投奔,因嫌武大郎招待不周,此人竟暗生恨意,不辭而別,並編織醜化武大郎夫婦的故事四處傳播。當他回到故里,卻發現武大郎早已派人給他家蓋了新房,安頓了家人,不由後悔不迭。無奈編織的故事已無法收回,此後口口相傳,武大郎、潘金蓮也便成了《水滸傳》中的模樣。
在武家那村南,有一座新落成的院落,便是武植祠。據專家考證:武公名植,童時謂大郎,暮年尊稱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門淑媛。公先祖居晉陽郡,後搬清河孔宋莊。公少時聰敏,崇文尚武,中年中進士,官拜七品,興利除弊,清廉、公明,鄉民送萬民傘敬之。一進祠堂,便可見武植雕像及為其正名的圖畫文字。祠堂後院有座土冢,便是武植墓。年逾古稀的武雙福老人是武植的後人,一直看守著祠堂。據他介紹,此墓始建於明代,為懸棺合葬墓,土冢原高9米、直徑約20米,樹木蔥蘢。墓前有清乾隆年間武家後人所立護墓碑。1946年初,墓被掘開,武雙福曾親眼看見裡面的楠木棺材,出土的武植骨殖高大,生前身高應在一米八以上。現在的墓室為1994年重修,棺木已是複製品。
武大郎是一米八的大漢,做過縣令;潘金蓮是大家閨秀、賢妻良母———這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卻深深植根於葛仙莊人心中。他們以打虎英雄武松自豪,也為清正廉明的武植鳴不平;他們忍受著曾經的流言蜚語,卻仍堅守著祖上的清白。這種複雜的心理伴隨著他們度過了歲歲年年,外人無法體會。
葛仙莊鎮就這樣梳理著自己的歷史,也沉澱著發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不老的傳奇。如今它從舊夢中醒來,從“四不靠”的窮鄉僻壤發展成為國內外聞名的羊絨之鄉,這不能不說是另一個傳奇。而這樣的傳奇仍在上演著,從過去到現在,直至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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