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士·史蒂文斯

華萊士·史蒂文斯

華萊士·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美國著名現代詩人,1879年10月2日 出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雷丁市。大學時就讀於哈佛,後在紐約法學院獲法律學位。1904 年取得律師資格後,在康乃狄克州就業於哈特福德意外事故保險公司,1934 年就任副總裁。在1955年,他獲得了普利茲詩歌獎。代表作有《冰激凌皇帝》等。

基本信息

個人經歷

1879年10月2日,華萊士-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出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雷丁市。大學時就讀於哈佛,後在紐約法學院獲法律學位。1904 年取得律師資格後,在康乃狄克州就業於哈特福德意外事故保險公司,1934 年就任副總裁。

1914年11月,《詩歌》雜誌社的哈里特-門羅將史蒂文斯的四首詩刊登在戰時特輯里,從此在法律和商務圈之外,史蒂文斯就開始有了另一個身分。他的第一本詩集《風琴》,在1923 年出版,流露出英國浪漫主義和法國符號學派對他的影響,顯示了他對審美哲學的傾向,還有一種完全原始的風格和感覺:異乎尋常、想入非非,浸透著印象主義繪畫的色彩光亮。與其他現代詩人相比,史蒂文斯更為關注想像的轉換能力。他在上下班的途中,或在晚上構思他的詩歌,史蒂文斯繼續過著在辦公室里寫字檯上的日子,生活平靜安祥。
雖然如今被公認為二十世紀主要的美國詩人之一,但史蒂文斯直到他臨死的前一年才得以出版他的《詩集》,此後他才得到了廣泛的承認。他的主要作品有:《秩序觀念》 (1935),《拿藍色吉它的人》 (1937),《超小說筆記》 (1942),論詩歌文論集《必要的天使》。
1955年,華萊士-史蒂文斯在美國康乃狄克州首府哈特福德市去世。
史蒂文斯視寫作為純然私人的興趣,因此從未與文學界人士往來。
在美國現代詩壇里,以一個保險公司的高級職員,在遠離紐約的文藝界的康州小鎮上居住,卻意外地讓自己的名字寫進了文學史里。

主要作品

雖然如今被公認為二十世紀主要的美國詩人之一,但史蒂文斯直到他臨死的前一年才得以出版他的《詩集》,此後他才得到了廣泛的承認。他的主要作品有:《秩序觀念》 (1935),《拿藍色吉它的人》 (1937),《超小說筆記》 (1942),論詩歌文論集《必要的天使》。詩歌《雪人》(《The Snow Man》)表明了詩人對於人生的思考,是英美膾炙人口的哲理詩代表作。

詩詞原文

The Snow Man

WALLACE STEVENS
One must have a mind of winter
To regard the frost and the boughs
Of the pine-trees crusted with snow;
And have been cold a long time
To behold the junipers shagged with ice,
The spruces rough in the distant glitter
Of the January sun; and not to think
Of any misery in the sound of the wind,
In the sound of a few leaves,
Which is the sound of the land
Full of the same wind
That is blowing in the same bare place
For the listener, who listens in the snow,
And, nothing himself, beholds
Nothing that is not there and the nothing that is.

雪人

華萊士·史蒂文斯 原作

曉峰 翻譯

他必須具有冬日的情懷,
才能夠凝望雪原冰海,
凝望枝頭上積雪的松柏;
他已經在嚴寒中久久等待,
見證了松樹為冰雪覆蓋,
一月的陽光為雲杉披上斑斕的色彩;
他毫不在意
寒風悽厲的悲哀,
殘存的枯葉敲打著節拍;
那是大地發出的天籟,
與風結伴呼嘯而來,
迴蕩於這片荒涼的舞台;
雪原中孤寂的聽眾
物我兩忘,擺出注目的姿態:

本來無一物,虛無即存在。

《我叔叔的單片眼鏡》

“天空的母親,雲霧的女王,

噢,太陽的權杖,月亮的王冠,

沒有什麼,不,不,決沒有什麼

像兩個攻殺的詞語撞擊的鋒刃。”

就這樣,我用絢麗的詩韻嘲弄她。

或者說,我是在嘲弄我自己?

真希望我是塊石頭,但有頭腦。

思緒噴出泡沫的大海,再次把她

這些賊亮的泡泡兒,偷冒出來。

隨後,我體內更鹹的水井深處的

上涌,爆出水花般的音節。

紅色的鳥兒,飛越金地板。

他是在風,氤氳和羽翅的歌隊里

尋找席位的紅鳥——找到的瞬間

他會搖身傾瀉一場暴雨。

我要撫平這布滿皺褶的東西嗎?

我是一個富翁,向繼承人們問好;

也正因為如此,我也向春天問好。

對我唱驪歌的,是前來歡迎的歌隊。

而春天,再也不可能越過子午線了。

可是你,卻被奇聞軼事保佑著,

假裝相信一種星光四射的知識。

那么,坐在山中池畔,古老的

中國人梳妝打扮,或在長江上

精研鬍鬚,他們是否並無所求?

我不想去演奏那歷史的降音階。

你知道,喜多川歌磨的美人們

在她們會說話髮髻中探索愛的目的

你記得巴斯溫泉中高聳如山的頭飾。

呀!自然中竟未留下一縷捲髮,

莫非所有的美髮師都白活了嗎?

為什麼,對這些勤奮的鬼魂

毫無憐憫,你雲鬢紛亂地從睡夢中走來?

甜美無瑕的生命之果,似乎

全因自己的重量而落向大地。

當你還是夏娃之身,如今已酸澀的果汁

未經品嘗地,清甜在果園的極樂中。

蘋果,和所有的骷髏一樣,適合

成為幫助我們理解圓形的書,

它和骷髏一樣出色地成形於

走向腐爛,重歸土地的東西

但它另有特長:作為愛的果實

它是一部瘋狂到無法閱讀的書,

除非一個人讀它就是為了打發時光。

西方的高天,燒著一顆暴怒之星。

它被置於此處,為的是赤焰般的小伙子

和他們身邊甜香瀰漫的處女。

愛的劇烈,與大地勃發的生機

共用著一個尺度。在我看來,

螢火蟲電火迅疾的敲擊

漫長地嘀嗒出又一年的時光。

可你呢?當你最初的形象

展現你和一切塵土的聯繫,請記住

那些蟋蟀,如何在蒼茫之夜,躍出了

養育它們的草叢,宛如一群小小的親眷。

如果,四十歲的男人去畫湖泊

易逝的眾藍一定渾然地為他們浮現

根源的灰藍色,那遍布世界的色彩。

一種物質,在我們的體內大行其道。

然而,在我們的艷遇中,登徒子們洞悉

紛紜的波瀾,他們屏著呼吸的筆觸

記錄下每一次稀奇古怪的轉折。

當登徒子們頭髮漸禿,艷情

也會萎縮,藏身羅盤儀和課程表,

在內省的放逐中,說教不休。

這是只為風信子準備的主題。

比太陽更遠,眾天使騎的騾子

通過一座座耀眼的雄關,漫步而來

它們的鈴聲,叮玲玲降臨世間。

騾夫們優雅地,挑選著道路。

這時候,一群百夫長狂浪大笑著

猛擊尖嘯在桌子上的酒盞。

這個寓言,最終的意味是:

天國之蜜,不知道會不會到來

但是人間的甜,隨時來回來去。

試想,這些信使們的行旅中,捎來了

一位被永恆的綻放催升的花姑娘。

像個書呆子,我注視,愛情中,

古老的情狀,觸動著新的頭腦。

它萌發,它綻放,它結果之後就去死。

這平凡的比喻,揭示一種真諦。

花期已逝。我們從此是果實。

兩隻金葫蘆,在我們自己的藤上漲滿 ,

進入秋氣,濺上霜花,老來肥壯,

怪誕地變形。我們懸掛著——

像生疣的南瓜,烙著條紋和色斑。

笑哈哈的天空,將俯視我們兩個

被蝕骨的冬雨,淘洗成空空的殼。

在行動抽瘋,喧譁迭起,嘶叫

纏著衝撞,迅疾而肯定的詩中

當人致命的思想,在戰亂里

成就詭詐的命運,丘比特的守護者

來給四十歲的信念作道場吧。

最可敬的心,最放蕩的奇想

仍比不上你放得更開的開闊。

為了讓獻祭豐盛,我向一切聲響,

所有思想,所有的一切,徵詢樂曲

和騎士們的氣魄。可我去哪裡尋找

華麗之極的樂章,可以配上這偉大的頌歌?

幻想的闊少在他們的詩中

留下神秘之噴涌的紀念冊,

自動澆灌他們粗糲的土壤。

我是個自耕農,跟那幫傢伙一樣。

可我不認識魔法樹或香枝

沒見過銀紅和金朱的果子。

但畢竟我認得一棵大樹

和我頭腦中的東西形似。

它巨人般站立,它的尖頂招來

所有的鳥,在它們生命中的某刻。

鳥兒飛走時,那尖頂仍然尖在樹頂。

十一

假如一切真的都是性,任何發抖的手

都能讓玩偶一般的我們,尖叫“想要”。

但請注意,命數會無恥地背叛,讓我們

喜怒無常,哼哼唧唧,傷心時就亂嚷

心虛的豪言壯語,還從瘋瘋鬧鬧中

掐出千姿百態,全然不顧

那第一位的,最高的律法。這慘痛的時光!

昨夜,我們並坐,身旁的一池紅粉

與飛馳在明亮的鉻黃中的百合花

被剪成碎光,針對著星星的寒芒,

而一隻青蛙,轟響腹中討厭的和聲。

十二

那是一隻藍鴿子,側身盤鏇於

碧空,一圈,一圈,又一圈。

那是一隻白鴿子,倦于飛行,

振翅撲向地面。像一位黑暗的拉比

年輕的我,在清高的研究中

觀測人類的本性。我每天都發現

人類驗證了我切碎的世界中的一小塊。

後來,像一位玫瑰的拉比,我追求

而且仍在追求,愛的起源

和歷程,但到如今我才明白

振翅之物的投影是這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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