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祖欣

莊祖欣

菲律賓華人社會言商者眾,言其他者寡,言音樂藝術者寥寥無幾,像莊祖欣一樣,如苦行僧般在音樂創作的世界裡用靈魂探尋真理者,可謂孤零,但孤零並不意味著寂寞,因為他擁有來自五湖四海的知音,孤零也不意味著曲高和寡,因為他用音樂詮釋的美麗源於靈魂的深處。

(圖)莊祖欣莊祖欣

簡介

莊祖欣系菲律賓著名儒商莊萬里先生的長孫,按照中國傳統禮教,莊祖欣本應立志在家族事業上指點江山,而非沉醉在五線譜中揮灑豪情。但十歲的他卻對父親說:“對不起爸爸,我不能繼承祖業,因為我只喜歡音樂。”這句還帶著些許稚氣與年少衝動的話不但沒有遭到父親嚴厲的斥責,反而得到鼓勵:“金錢與物質只是皮囊之物,唯藝術是靈魂之永恆。但無論你做什麼,都必須做好。”時間證明,莊祖欣對音樂不僅僅是喜歡,而是愛如生命。剛過“不惑”的他在鏇律浪潮里,彈指一揮間便是三十六載的草枯樹榮,正如他自己所說:“音樂是我的宿命。”

生平

(圖)莊祖欣莊祖欣

莊祖欣與音樂結緣純屬偶然。因其生性好動,父母希望躁動的他安靜下來,於是在他五歲時請了一位琴鋼老師教授彈琴,不久他主動放棄了,但是音樂的種子已悄然地埋進了莊祖欣的心田。七歲時,他主動要求恢復鋼琴課,至此,拉開了他與音樂繆斯對話的序幕。七歲左右,莊祖欣已經開始作曲,他只想用音樂記錄自己的感覺。也許他孩童時代的躁動正是其天賦的不安,當天賦找到音樂的土壤時便踏實了、滿足了。莊媽媽指著兒子音樂創作室的一尊莫扎特銅像以及莫扎特和貝多芬的大幅肖像畫回憶說:“九歲的祖欣隨我遊歷歐美,什麼也沒帶回來,只把自己的偶像——音樂神童莫扎特的銅像帶回了馬尼拉。當年,去美國林肯中心,只買了莫扎特和貝多芬的肖像畫,一路百般呵護地帶回家。祖欣對音樂愛得如痴如醉,上國小時,他一上車便開始聽莫扎特和其他古典作曲家的音樂作品,聽完了才肯下車上學,司機只能在學校周圍繞圈。”

莊祖欣說:“作家用筆儘可能客觀地說出常人因缺乏足夠的勇氣或誠實度而無法說出的思想,因此‘羞怯’與作家無緣。但我太過害羞以至於無法成為作家,所以我只能藏在音樂的背後,竭心盡力地用音符鏇律去描繪甚至語言也無法闡釋的世間事物。因而我欲罷不能,即使在哈佛大學讀歷史、在英國劍橋讀法律、哲學的時候,我仍然從事著音樂創作,我一旦放棄音樂就等同於我放棄了思考,也等同於我虛度生命。”

創作理念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莊祖欣的音樂作品中蘊含著濃厚的國學思想,其中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就是其創作的理念。他的音樂厚重而廣博,厚重感主要體現在其音樂包含了歷史文化傳統沉澱的精髓,傳達了穿越時空的人文信息;而廣博感則在於他將多文化元素融入了自己的創作中,誠如他所說:“文化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任何文化都凝聚著人類的聰明才智,任何文化都有其閃光之處,吸收各種文化的優秀元素,作為鑽石鑲嵌在作品中,以豐富音樂的內容。音樂是沒有國界的,我創作的音樂更應該打破文化壁壘。”

一顆中國心

菲律賓是莊祖欣人生的起點,歐洲則成為他揮灑青春時光的天堂,從地緣上講,他離祖籍國中國很遠。然而自小接受的傳統中華文化的薰陶與教育卻從情感上縮短了他與中國的距離,塑造了他的一顆中國心。

他不僅將中國文化的精華如元曲、詩經等古調融入其作品中,而且,他認為音樂創作離不開偉大文化的中心,而中國是人類文明發祥地之一,因此在中國浩瀚的文化長河裡可以找到創作的源泉和激情。同時,莊祖欣還將自己的這顆中國心銘刻在一言一行中。

當中菲建交時,其父隨菲前總統馬科斯首次訪華,回家後便給自己唯一的兒子講述了中國的歷史古蹟,這次談話對莊祖欣影響頗深。十六歲的他考入哈佛大學主修中國歷史,並在哈佛大學的燕京圖書館自修文言文,而後用文言文寫家書。後來赴英國劍橋留學時,凡看見當地媒體批評中國,他總喜歡寫信據理力爭,並署自己的中文名字,但每次都如石沉大海。幾番之後,他便在自己的反駁信中署上似英國人姓名的假名,英國《倫敦時報》竟然刊登了,主編還主動致電感謝他。中菲建交31年來,他曾3次帶領菲律賓藝術家到北京、上海和廈門鼓浪嶼進行演奏交流。今年11月,莊祖欣將與俄羅斯知名指揮家在上海演奏他的新作品。據他說,屆時中國聽眾將聽到全新的、不同以往的莊祖欣的作品。

艱辛坎坷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音樂創作的道路艱辛坎坷,很難出人頭地。什麼力量支持你一路前行?”他坦然地說:“似乎成名成家對我而言不屬於頭等大事,我的願景是希望更多的人能聽到具有我的性格、我的特色、我的思想的音樂,能跟我一起思考我們的生活缺少什麼,什麼是人性中最富魅力的地方,回憶屬於我們的歷史。音樂、繪畫與文學都屬於喚醒藝術,喚醒人們沉睡的心扉,‘喚醒’也是我的創作責任。“音樂創作是否引領你進入極度快樂幸福的境界?”對於筆者的問題,莊祖欣答道:“其實我已經在我的家庭生活中得到了最大的幸福。音樂創作是一條苦旅。一方面,作曲家希望以自己的方式告訴人們新的事物,但當人們面對新事物時,往往不習慣甚至是排斥,所以,作曲家需要耐心與恆心去循循善誘。另一方面,我不願意也不試圖從我的音樂創作中尋找快樂,因為一旦我找到了快樂,便會不思進取。幾十年的音樂創作過程中,我追求的是新作之於舊作的永不停息的質變、完善與自我革新。”

合作

(圖)莊祖欣(右)和俄羅斯知名指揮家迪米特瑞·裘羅沃夫斯基莊祖欣(右)和俄羅斯知名指揮家迪米特瑞·裘羅沃夫斯基

上海愛樂樂團將攜手俄羅斯知名指揮家迪米特瑞·裘羅沃夫斯基,在上海東方藝術中心上演菲律賓作曲家莊祖欣的新作《明律回音》。在這場音樂會上,藝術家們將為觀眾呈現朱載堉與巴赫兩位時代歷史人物,跨越時空與國界的思想交流。

作曲家莊祖欣坦言:這次首演的《明律回音》可稱作是其“抽象構架最為卓越的交響曲”,也是他人生與音樂二合為一的傑作。身為菲律賓籍的華裔,莊祖欣自幼接受傳統中華文化的薰陶,中國光輝燦爛的古代文明給予了他無窮的創作源泉和激情。近年來,他創作了《唐律回音》、《元律回音》、《明律回音》等一系列以中國朝代命名的音樂篇章,每一部作品都使用了各個朝代最具有代表性的音樂元素。

至於為何選擇朱載堉與巴赫進行音樂對話,莊祖欣表示,兩者雖然在現實中不可能相遇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他們兩人的作品中,對於宗教和社會現實的詮釋有著共同之處。《明律回音》的主鏇律取材於明朝的寺廟音樂,並廣泛套用了十二平均律音階。莊祖欣希望通過他的作品,用純淨的思想構建出一座宏大的聽覺“教堂”。

成就

(圖)莊祖欣莊祖欣的交響樂

外國人創作外國人指揮“來自明朝的回音”世界首演

“這是一部與歷史各個朝代相呼應的作品,不僅是中國現代與古代的對話,也是中國歷史與歐洲歷史的對話,是個很有想像力的作品。”11月17日,上海愛樂樂團將攜手俄羅斯指揮家迪米特瑞·裘羅沃夫斯基在東方藝術中心上演菲律賓作曲家莊祖欣的新作《明律回音》,這也是該作品的世界首演,該作品的主鏇律取材於明朝優美的寺廟音樂,並廣泛套用了十二平均律音階,用純淨的思想構造建立起一座龐大的聽覺“教堂”。為了此曲的創作,莊祖欣還特意深入研究了中國歷史和文言文,以此了解當時的時代、文化背景。“音樂素材都是通過讀譜機來了解的,中國作品的讀物也有看一些。”除創作出《明律回音》外,莊祖欣還有《唐律回音》、《元律回音》等一系列以中國朝代名為拓展的音樂篇章,每一篇章都使用了各自朝代的音樂元素。莊祖欣笑言,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將更多中國的朝代“回音”創作成作品在世界獻演。

榮譽

莊祖欣的頭上也帶著無數名譽的光環,如菲律賓傑出青年稱號、菲律賓華裔青年黎剎獎等。1998年菲律賓獨立100周年紀念時,莊祖欣受菲律賓政府的邀請創作一部曲子,用音樂譜寫了一首史詩,生動再現了西班牙、美國、馬來西亞等國在不同歷史階段對菲的影響。

相關評價

國外的作曲家創作中國作品,就連指揮也選擇俄羅斯人。“音樂對於國籍關係並不明顯,他是全球著名的指揮家,對中國的文化也有深層的理解。”兩位國外音樂家強強聯手演繹這一“來自明朝的回音”樂迷一飽耳福。

莊祖欣的音樂作品中蘊含著濃厚的國學思想,其中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就是其創作的理念。他的音樂厚重而廣博,厚重感主要體現在其音樂包含了歷史文化傳統沉澱的精髓,傳達了穿越時空的人文信息。

這場所謂《明律回音》的演出在我看來並不是很成功。在宣傳的海報上曾經提到《明律回音》取材於明朝的寺廟音樂。這自然也就不能跨越明代的王子音樂家“朱載堉”和他的“十二平均律”。以“十二平均律”做銜接,這場音樂饗宴似乎是明朝的一代樂聖與德國巴洛克時期的作曲家巴赫之間的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然後事實上,在大、中、小提琴和低音大提琴及交響樂演奏中的所有樂器輪流上演一番之後,所謂寺廟音樂的傳承和特色也只剩下木魚的暮靄籠罩和三角鐵的叮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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