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阿·瑞恰慈

艾·阿·瑞恰慈

艾·阿·瑞恰慈(Ivor Armstrong Richards),1893年2月26日出生於英國,著名文學批評家、美學家、詩人、語言教育家,曾在英國劍橋大學(1922-1929)、中國清華大學(1929-1930)、美國哈佛大學(1944-1963)任教授,“新批評派”理論的創始人之一。 對20世紀文學批評起了最大影響的英國理論家,應當說非瑞恰慈莫屬。瑞恰慈是英美形式文論的第一個推動者,他在二三十年代寫的七本美學與文藝哲學著作,在文學理論中引入了兩門學科:語義學,與心理學。前一門學科後來成為新批評派的理論基礎,後一門卻受到形式文論的強烈反對。但是這二門學科,卻在瑞恰慈的終身中國夢想中結合起來。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1922年,當時還是年輕學者的瑞恰慈,便寫出他的第一本著作,即與奧各登合著的《美學原理》。

1929年瑞恰慈夫婦又來北京。在1929年-1930年期間,一直執教於清華大學外文系任教。此時瑞恰慈已經出版了《批評原理》、《實用批評》等轟動性的著作,成為西方文學理論界的權威領袖。

20世紀三十年代初,瑞恰慈成為奧各登發起的“基本英語”運動的領袖,試圖把語言學與心理學結合成一種社會實踐。

1937年冬,瑞恰慈到雲南大理一帶攀山探險,夜渡洱海。1938年春季,再度北上,到平津地區,以天津的耶穌會師範學校為基地,重新開始基本語工作。此事頗引起爭議,瑞恰慈說他的時間度量單位,“不是10年20年,而是半個世紀”,意思是日據與否,可以暫且不論。但是到1938年夏,連瑞恰慈也明白了,整個世界已經無法寧靜。他回到西方,在哈佛工作二十年,基本語運動也萎縮成成人掃盲教學法的一種。

1950年,中國內戰結束。國情的穩定,使瑞恰慈再度來到北京,試圖重振旗鼓。不久韓戰爆發,夢想再次破滅。

1978年,八十五歲的瑞恰慈寓居劍橋,突然接到北大校長周培源代表“前同事們,前學生們”寄來的禮物,欣喜若狂。當時他水腫病已很嚴重,靠利尿劑維持,卻依然決定重返中國。“四十年前耕耘,終於能清點一下成果”。

1979年5月,瑞恰慈到桂林、杭州、上海、濟南等地的高校週遊演說,堅持要談談基本語的理想。1979年6月初,瑞恰慈終於在青島病倒,被人用火車送到北京協和醫院時已經昏迷不醒。1979年7月中旬,中國政府決定派醫生和護士護送瑞恰慈回英國劍橋,但他一直沒有醒過來。1979年9月7日,瑞恰慈中止了呼吸。

主要著作

《美學原理》(Foundations of Aesthetics ,1921,與奧各登合著)

《批評原理》(Principles of Literary Criticism,1924)

《實用批評》(Practical Criticism,1929)

《意義的意義》(The Meaning of Meaning 1923,與奧各登合著)

《孟子論心》(Mencius on the Mind,1932)

《科學與詩》(Science and Poetry ,1926)

研究

瑞恰慈文學批評交流與價值理論研究

艾·阿·瑞恰茲(I·A·Richards)作為20世紀開宗立派的人物,他的批評理論對於英美新批評及20世紀的文學批評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瑞恰茲的文學批評理論有著特定的時代背景和理論淵源,這些因素主要包括維多利亞批評傳統的危機和時代的要求,邏輯實證主義、英國經驗主義和現代心理學的影響,柯勒律治關於想像力的浪漫主義理論的影響等。 瑞恰慈認為:“交流的描述和價值的描述是批評的兩大支柱”,並且認為在近代知識的基礎上能夠建立起一種價值心理學說,交流理論和價值理論是其文學批評思想的精髓和核心。他的關於語言藝術的交流理論認為:文學藝術交流的實質是情感經驗的交流。瑞恰茲通過對經驗範疇的界定勾勒出經驗之一般組織的圖形或框架,認為經驗包括智力的和主動的(或情感的)兩種,後者才是詩歌的目的。通過對交流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的考察,瑞恰茲建構了一個作者(Writer)、作品(Writing)和讀者(Reader),即“三R”互動的交流系統.作者把其經驗帶入作品中並以作品的形式傳達給讀者,讀者憑藉作品這個載體實現與作者情感經驗的交流,達到理解作者、理解世界的目的。語言文字元號構成了作品存在的外在表現形態。文學的問題,首先是語言的問題。瑞恰茲將語義學分析方法用於文學語言的分析,強調對文本進行“細讀”式的解讀,力圖把握作品的內在結構和意義,通過對文本的分析最終達到與作者的情感經驗進行有效交流的目的。但文學藝術作品的語言特性、語言與思想的非同步性或間接性、作品的用典特性、誤讀和歧義等因素影響著交流的有效進行。瑞恰茲在此提出了解決策略:區分語言的科學用法和情感用法,從文學作品的語言功能和意義入手,即“意思、情感、語調、用意”入手把握作品的意義,從對語境的意義和作用的分析來把握作品的意義,從而達到情感經驗交流的目的。 瑞恰慈主張將價值判斷引入美學和批評領域,強調價值理論在批評中的重要性,主張將心理學方法引入文學研究和文學批評。他把心理學的一系列概念範疇諸如興趣,心態,態度以及衝動等引入到文學批評中,目的是要建立一種價值心理學說,把心理學和文化價值結合起來。 瑞恰慈以“衝動”為核心概念建構了自己的心理學批評模型,注重分析讀者的反應和研究這些反應在現代生活中的價值。藝術作品是一個衝動的系統組織,藝術的價值就在於衝動的滿足和平衡,衝動的平衡主要依靠想像力的綜合作用來實現。最有效的詩使各種衝動在系統中獲得一種穩定的平衡狀態,從而使人的心靈籍之得到完全的平衡。 瑞恰慈強調的是讀者對文學的反應以及如何評價這些反應,他的價值理論就是為實現這一目的而建構的。瑞恰茲十分強調文學作品在讀者心理上產生的效果和作用,他把詩作為微妙地調和現代生存混亂的手段,認為“詩歌能夠拯救我們”。 瑞恰慈的價值理論,其實是他正在為之提出解決方法的社會問題的組成部分。文學藝術提供的經驗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組織和安排好我們的生活,使最重要的衝動獲得成功和平衡,價值理論的意義正在於此。在瑞恰茲的批評理論體系中,交流理論和價值理論是內在地聯繫在一起的。文學作品的潛在的尚未實現的價值轉化為現實價值的唯一途徑就是通過交流,只有在交流的基礎上文學的價值才能真正實現,唯有通過交流而表達出有價值的東西,價值才能得到闡明。交流理論和價值理論相輔相成,互為闡明,交流的實現是為了更好地評價,評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更好地進行交流。瑞恰茲的文學批評理論有著重要的影響和意義。他的批評理論對英美新批評和西方文學理論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尤其是為新批評派提供了基本的方法論。新批評派的一系列核心概念,諸如“反諷”,“張力”,“含混”等都明顯的受到 瑞恰慈思想的影響。 瑞恰慈的批評理論對接受美學,讀者反應批評,分析美學和結構主義也產生了重要的影響。瑞恰茲的價值理論一方面注重分析讀者的反應,一方面是研究這些反應在現代生活中的價值,他的批評旨趣體現了人文精神。 瑞恰慈以交流理論和價值理論為支柱構築起來的文學批評理論,對於如何提高我們對文學作品的鑑賞能力和評價能力,對於如何相對科學地分析和把握作品的內在結構和意義,如何更好地達到交流情感經驗的目的仍然有著重要的實踐意義和現實意義,對於我們今天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的浪潮中進行的社會主義文藝創作與文學批評有著重要的借鑑和啟示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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