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洋日記

漂洋日記

《漂洋日記點》,作者小傑,由長江文藝出版社於2003-11-1出版。描述的是以回憶式的口吻,意識流的表現手法,講述了一段撲朔迷離而又真實感人的奇情異戀。主人公夏冬,北京男孩,清秀內向。童年時,他在家中的雜物堆里偶然發現了一本沒有結尾的神秘日記。從此,這本神秘日記陪伴他走過懵懂的少年時光,跟隨他步入美麗的清華園,後來又隨他漂洋過海來到美國密西根大學求學,開始了艱辛曲折的漂泊生涯。

基本信息

簡介

《漂洋日記》原名《阿瀾的日記》,當初在一些網站出現時,一度點擊風起,被譽為"一本感人至深的校園愛情小說,令人悵悵難忘。"該小說以回憶式的口吻,意識流的表現手法,講述了一段撲朔迷離而又真實感人的奇情異戀。

基本信息

書名:漂洋日記
作者:小傑
ISBN:9787535426574
頁數:212
定價:12.0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裝幀:平裝
出版年:2003-11-1

內容介紹

該小說以回憶式的口吻,意識流的表現手法,講述了一段撲朔迷離而又真實感人的奇情異戀。主人公夏冬,北京男孩,清秀內向。童年時,他在家中的雜物堆里偶然發現了一本沒有結尾的神秘日記。從此,這本神秘日記陪伴他走過懵懂的少年時光,跟隨他步入美麗的清華園,後來又隨他漂洋過海來到美國密西根大學求學,開始了艱辛曲折的漂泊生涯。其間,夏冬先後遇到了兩個男孩——國中好友偉和台灣小伙阿文,在與他們的相處中,夏冬的感情不知不覺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更使他驚詫的是,自己的情感歷程竟與那本神秘日記里的故事有那么多相似!例如:在大雪紛飛的聖誕前夜,這三個男孩因感情糾葛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活劇。偉因為與夏冬感情上的矛盾,苦悶之極,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憤然與他決裂;阿文也因為與夏冬的誤會,噙淚獨自踏上飛往洛杉磯的航班;夏冬則駕車飛馳在陰冷孤寂的馬路上,突然車翻人墜,墜落中,夏冬似乎進入了神秘日記中描述的另一個世界……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夢幻?是真實的延續還是奇異的輪迴?三個男孩的感情還會發生怎樣的碰撞?在小說的結尾,才雲霧散開見明月。小說中同時還展示了夏冬和偉兩個男孩,在異國與江南靚女佳慧之間淡淡的感情漣漪。

作者介紹

小傑
小傑,生於北京,中學畢業後考取清華大學,後留學美國,並獲得史丹福大學碩士學位,現任職於矽谷一家高科技公司,負責亞太地區的市場開發和管理。
主要作品:
《漂洋日記》《心動少年時》《金城逆子》
中篇小說《北京三日》
短篇小說《振》、《落落和寶兒》等
散文《父親》

內容選錄

我姓夏,卻在冬天出生,所以叫作夏冬。 我喜歡山。我喜歡爬上高的地方。 不僅僅因為登高可以遠眺,其實坐飛機看得更遠。我喜歡的,是那種眼前一片開闊,輕輕一抬腳,就可以毫無阻攔地墜下去的感覺。只有這種時候,我才擁有徹底的自由,走或者飛,生或者死,任我選擇。 很小的時候,我爬上我家陽台的護欄,試著張開雙臂,仰起頭努力呼吸。雖然那陽台只有三層樓高,可那時,樓前沒有煩鬧的二環路,也沒有鄰此及彼的高樓大廈;那時護城河邊還爬滿野草和荊棘,夏夜還能聽見滿耳的蛙鳴。 那時北京的天還很藍很藍。 身後父母的爭吵嘎然而止,轉而變作驚呼。我任由他們把我從護欄上拽下來,最後看一眼遠處薄霧籠罩著的古觀象台和那下面緩緩駛過的列車,平靜地等待著父親的巴掌落到屁股上,聲音雖響,卻不很疼。 終於有一次,我長久地站在護欄上,父母只顧著爭吵,沒人注意到我。 那次,我自己從護欄上爬下來。第二天,母親就搬走了。我早晨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父親獨自坐在我床邊嘆氣。那天我的淚水濕透了整面枕巾。其實我從未見到過母親離去時的樣子,可心裡卻頑固地停留著一個畫面:我坐在樓門前的台階上望著母親的背影大哭,母親聽見哭聲,回過頭向我揮揮手,卻沒停下腳步。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我的生活里只有父親,他再沒打過我。從那以後,我也曾爬上陽台的護欄,卻未曾再被他看到過。 國小一年級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或許應該說,我開始生一場大病。大人們把它稱作心肌炎。父親為此憂心忡忡一直到我長大成人,但我的記憶里並沒有什麼特別疼痛或不適的感覺。我只記得我突然打不過和我年紀相仿的男孩子了。他們輕易便將我壓在身下,搶走我的玩具衝鋒鎗或是塑膠寶劍。我奮起直追,可他們總是越跑越遠,我卻越來越透不過氣,直至眼前變作白茫茫一片。 生病後我一周只上兩天學。上學或放學的路上,我坐在父親腳踏車的後架上,拉住父親的後衣襟,或是緊緊抓住車座下面的扶手。 同學們遠遠看見了,紛紛向班主任老師報告,說夏冬的父親騎車帶人,不遵紀守法。 於是我開始痛恨學校而寧可躲在家裡。直到上國中的時候,我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二六永久牌腳踏車,才逐漸忘卻了對學校的畏懼。 上國小的幾年,我的大部分時間是獨自在家度過的。父親上班時把門反鎖了,我不能下樓去參加孩子們的遊戲或是戰爭,便只能一人在家閒逛。可能是那段時間悶得狠了,數年後,當我重新獲得了自由,就沒原則地接受所有願意接納我的人。為此付出的代價令我苦不堪言。 我在家裡閒逛的時候翻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這是一座六十年代初期修建的家屬宿舍樓,到我有記憶的年代,經歷了十幾年的風雨,竟也有些破舊不堪了。尤其是廁所和廚房。很多處的牆皮已經剝落,牆角有限的空間裡堆放著無限的廢棄的雜物。這便是我的“兒童遊樂場”了。 我研究並臨時保管過其中每一件可以轉移到我床底下的東西,比如破裂的木製鏡框,生鏽的毛衣針,彎曲的腳踏車車條,還有打著補丁的腳踏車內胎。這些東西一般會在床下停留幾個星期或幾個月,然後就沒了蹤影。 然而有一件東西卻得到了我長期的特別關照。那是一本極其破舊的日記本,封面上是個手握《毛主席語錄》,兩眼炯炯有神的“紅小兵”。我把它藏在枕頭一側的褥子底下。自從父母離異,我就一直自己負責自己的床鋪,所以過了很多年,直到我上大學離開家,父親也未曾發現過它。 自從見到這日記的第一眼,我就懷疑它本來不屬於我家。也正因為它帶來的這份神秘感,我對它“一見鍾情”。 這本子絲毫也不精美,遠比不上當時流行的那種塑膠封皮上印著風景或人物圖片的筆記本,而且,這本子的最後幾頁連帶著封底已經被撕掉了。可我還是一直珍藏著它,珍藏了很多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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