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杭州西湖湖心亭]

湖心亭[杭州西湖湖心亭]
湖心亭[杭州西湖湖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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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西湖湖心亭,是中國四大名亭之一,位於西湖中央。與三潭印月、阮公墩合成湖中三島,是三島中最早的島。

基本信息

簡介

杭州西湖湖心亭杭州西湖湖心亭

浙江杭州西湖湖心亭:在西湖中央,是“中國四大名亭”之一。小於三潭印月。大於阮公墩,合稱“湖中三島”——湖心亭為“蓬萊”,三潭印月是“瀛洲”。阮公墩是“方丈”。但是歷史非常悠久,是西湖三島中最早建設的島,“湖心平眺”在清代的時候被列為“錢塘十八景”之一。在宋、元時曾有湖心寺,後傾圮。明代有知府孫孟建振鷺亭,後改清喜閣,是湖心亭的前身。在湖心亭極目四眺,湖光皆收眼底,群山如列翠屏,在西湖十八景中稱為“湖心平眺”。清帝乾隆在亭上題過匾額“靜觀萬類”,以及楹聯“波涌湖光遠,山催水色深”。島南又有石碑,不倫不類地題著“蟲二”,據說也是乾隆御筆,這是將“風月”二字的外邊部分去掉,取“風月無邊”的意思,這種文字遊戲是文人痼疾,看來連帝王也不能免俗。值得一提的是胡來朝作《湖心亭柱銘》:“四季笙歌,尚有窮民悲月夜;六橋花柳,渾無隙地種桑麻”。這副銘文雖有些煞風景,但遊人讀了未必沒有好。”亭前有乾隆皇帝手書“蟲二”石碑,正好是繁體“風月”去掉周邊筆畫後所剩的字,寓意此處風月無邊之意。湖心平眺被列為清西湖十八景之一,環島皆水,環水皆山,置身湖心亭,確有身處“世外桃源”之感。

景點

湖心亭湖心亭

新西湖十景之一,位於西湖中一座綠色小島。湖心亭在外西湖中心。清雍正《西湖志》卷九:“亭在全湖中心,舊有湖心寺,寺外三塔,明孝宗時,寺與塔俱毀。”聶心湯《縣誌》稱:湖心寺外三塔,其中塔、南湖心亭雪景湖心亭雪景塔並廢,乃即北塔基建亭,名湖心亭。復於舊寺基重建德生堂,以放生之所。據此,則舊湖心寺乃今放生池,而今之湖心亭,乃三塔中北塔之基地。”《湖山便覽》卷三:明“萬曆四年按察僉事徐廷裸重建,額曰‘太虛一點’,司禮監孫隆疊石四周,廣其址,建喜清閣,但統稱曰‘湖心亭’。國朝重加葺治,左右翼以雕闌,上為層樓……。”清乾隆二十七年乾隆帝御書“光澈中邊”額。抗日戰爭後,喜清閣舊址先後改建為財神殿和觀音大士殿。1980年在島上刻置“蟲(異體字,為繁體字“風”的中間部分)二”太湖石碑一塊,意指“風月無邊”。

景觀

湖心亭湖心亭
湖心亭四面環水,花柳相映。綠蔭從中有“蟲二”碑,相傳為乾隆皇帝所題,影射“風月無邊”四字。在湖心亭眺望西湖,綠水盈盈環抱,青山蒼蒼遙峙,水色山光一片,這就是所謂“湖心平眺”,清“錢塘十景”之一。遊人來此,看去恰似“蓬萊宮在水中央”。
湖心亭看雪(張岱):
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是日更定,余拿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霧凇沆碭,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余強飲三大白而別。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崇禎”是明朝的年號,開篇就敷上了一層懷舊的色彩。“十二月”,正是寒冬時節,為後文“大雪”埋下伏筆。“大雪三日”,寫雪的來勢之猛、持續時間之長。“湖中人鳥聲俱絕”不從視覺寫雪之大,而從聽覺的角度寫出湖山封凍,人與鳥俱噤聲不出,“絕”字傳出了冰天雪地、萬籟無聲的森然寒意,從聽覺和心理的角度表現了大雪的威嚴,也為後文遇見金陵客的意外與驚奇作了鋪墊。“是日”即三日之後,“更定”即黎明破曉之時。他所以一定要在大雪三日之後、黎明破曉之時,“獨往湖心亭看雪”,必是既不欲見人,又不欲人見。
“拿一小舟”之“一”看似累贅,實際卻與後文的“獨”、“惟”及幾個“一”字互為呼應,創造了一種清靈純淨的意境。“擁毳衣爐火”,以禦寒之物襯雪地之寒,也表現了作者的特立獨行、任性風雅。“霧凇沆碭”寫湖中水氣凝成的冰花一片瀰漫,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天與雲與山與水”連用三個“與”,使四種景物一下子全都活動了起來,有了一種動態的融合美,描繪了一幅水墨模糊的雪夜山水圖。若只說“天、雲、山、水,上下一白”則顯得缺少生命的活氣與遠近高低的層次。天、雲是上面的,山、水是下面的,“上下一白”渾茫難辨,足見其大;“湖上影子”依稀可辨,足見其小。相形之下,大者更大,小者更小。作者在由面到點的觀察景物的同時,似也蘊含有渺然人生如同滄海一粟之感慨。
“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這句話中的幾個“一”字,雖與“上下一白”的“一”字用法不同,卻巧妙地將一個微觀而豐富的世界置於巨觀而簡潔的背景之中,共同構成一幅絕美的圖畫。同時,作者精心錘鍊的的“痕”、“點”、“芥”、“粒”這幾個量詞也是極富形象性和層次感的:有遠近、有高低、有濃淡、有疏密、有大小。隨著視線的移動,景物也漸漸變化,由大到小,由小到微小,襯托出小船在夜色中緩緩行進,展現出一個微妙而靈動的意境。“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實則以意觀景,並非以眼所見。因作者自己就在船上,以眼而察則不可能達到這種遠觀的視覺效果,以意觀之,則虛實相生,有一種“心游萬仞、精鶩八極”的超脫與空靈。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且是兩人,酒爐已沸,可見早就來了。“見余,大喜”,此處妙在作者對自己見到他們的驚奇避而不談,而從對方的角度寫出雪中相逢、巧遇知己的驚喜。“湖中焉得更有此人”的感嘆表現了他們相互之間的賞識,有一種人生難得一知音的感慨。欣喜之餘,“拉余同飲”。“強飲三大白”的“強飲”,是說本不能飲,但在此時、對此景、逢此人,不得不飲。為了不辜負自然的美景,為了不辜負知己的盛情,勉力而為,痛飲三大杯。至此,讀者方在冷色調的景中感受到了一點暖色調的情。臨別問起對方姓氏(先飲後問,性情中人),才知是金陵人客居於此,原來和作者一樣,同是異鄉人,也是有著相同性情志趣的清雅脫俗之人。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此處寫得如見其人,如聞其聲,我們似乎能夠看見舟子那喃喃自語、大惑不解的神情,令人回味。這是對全文的絕妙點染,“更有”並非減損作者的“痴”,而是以同調來作陪襯,更加突出作者的“痴”。“痴”在一般世俗上的意義,並非一個褒義詞,但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常會把“痴”理解成一種執著專注的追求達到了渾然忘我的那種最高境界,例如“如醉如痴”、“不痴不迷不成才”、“天道酬痴”等等。舟子的話並非有意要說給作者聽,而是如前面金陵客“湖中焉得更有此人”的感嘆一樣,純屬有感而發,脫口而出。這兩句話都用了一個“更”字,表達了一種由衷的感嘆,只不過金陵客的感嘆是由於驚喜若狂,而舟子的感嘆是由於百思不解。

歷史

在宋、元時曾有湖心寺,後傾圮。明代有知府孫孟建振鷺亭,後改清喜閣,是湖心亭的前身。在湖心亭極目四眺,湖光皆收眼底,群山如列翠屏,在西湖十八景中稱為“湖心平眺”。清帝乾隆在亭上題過匾額“靜觀萬類”,以及楹聯“波涌湖光遠,山催水色深”。島南又有石碑,不倫不類地題著“蟲二”,據說也是乾隆御筆,這是將“風月”二字的外邊部分去掉,取“風月無邊”的意思,這種文字遊戲是文人痼疾,看來連帝王也不能免俗。值得一提的是胡來朝作《湖心亭柱銘》:“四季笙歌,尚有窮民悲月夜;六橋花柳,渾無隙地種桑麻”。“春水綠浮珠一顆,夕陽紅濕地三弓”。這是對湖心亭景色的絕妙寫照。它與三潭印月、阮公墩同稱“湖中三島”。在西湖中形成所謂“蓬萊三島”的鼎足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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