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經》

《樂經》

《樂經》,書名,《六經》之一。

樂經

《樂經》,書名, 《六經》之一。關於《樂經》的流傳,有多種說法。一是認為,《樂經》已亡於秦火;一是認為,  《周禮·天官》之《大司樂章》為《樂經》;一是認為,本來就沒

《樂經》 《樂經》
有《樂經》這部經。第一種說法,即《樂經》已亡於秦火,較為可信,採納的人也最多。

七十年前的1936年12月,西安發生了舉世震驚的西安事變,而在事變發生時,在陝西省旬邑縣發現的《樂經》與世人擦肩而過,又一次陷入了湮沒。這是筆者在研究《西京民報》時新近發現的。

    《四書五經》相傳原為六經,即《詩經》 《尚書》 《禮記》 《周易》 《春秋》和《樂經》六部,秦始皇“焚書坑儒”,據說經秦火一炬,《樂經》便從此失傳。

    《西京民報》由著名愛國將領張學良將軍在西安任“西北剿匪總司令部”副總司令代總司令職時於1936年6月出資創辦。1936年12月12日的《西京民報》第四版刊登了在旬邑縣發現了《樂經》的經過,標題為:《樂經》旬邑古廟發現竹簡飛雲洞中只余今文。副標題是:書存邵主席手行將付梓。內容為:孔子刪詩書,定禮樂,成為六經,為中國文化之淵泉。自經秦火後,六經遺失,及漢除挾書律,齊魯諸生,得默寫原經,但謹成詩、書、禮、易及春秋五經。而《樂經》一書,無復能記憶而寫出者,是以三千年來我國的六經缺一,成為莫大的遺憾。傾本省在旬邑縣發現《樂經》,實為稀世奇珍,文化界又得一至寶,茲將發現經過略述於後:明末清初時,本省旬邑縣直道村內,有布衣隱士文平人又名應熊字夢葉,號抱懷子其人者,年十六歲時,一日雨後,往村外一古廟散步,廟歷史不可考,有竹簡狼藉地上,韋編成灰字皆蝌蚪,不能識讀,文君遂檢藏家中。逾二十年後,文君已學有根底,參閱諸書,始將竹簡蝌蚪文加以整理,方知為《樂經》全文,遂寫釋為今文,酌加註解,並另著《周易》蠡測解,無字易義等十餘部。各部名著曾經載入旬邑縣誌中,自文平人先生逝世後,經二百餘年兵燹,竹簡已失。遺著散佚各處,現存之今文《樂經》系平人先生族中後人文爾慰先生收藏,恐再湮沒,於十年前送交蕭之葆君之洞中保存,蕭之葆君,字筱梅,為遜清名翰林,現年六十九歲,曾修旬邑縣誌。志成由縣長呈省府撥款付印,蕭趁機願將十餘年來保存之《樂經》贈借付印,以廣流傳。邵主席得訊後喜不自勝,當即派省府秘書鄭自毅君(今年二月任旬邑縣長)於上月二十五日赴旬邑縣接洽一切,本月四日方返省。記者昨赴省府晤鄭秘書詳詢接洽情形,據云:蕭君住飛雲洞中,洞在旬邑縣東二十餘里之山谷內石崖上,石崖高約二十餘丈,峻峭如璧,洞共四層全為人工鑿成,洞之歷史業有千餘年,據史載唐末彬寧節度使王行瑜稱兵犯闕,盤踞此洞,後為李克用所敗逃竄宜君一帶,又元末御史蕭元義在此洞隱居十三年。後有西台御史桑葛失里及三原縣尹朱純真統兵據此,後為明許達兵所戰敗,桑及朱率妻子投崖下死。因此又名此洞為義崖洞。洞之形勢奇古已極,自崖下內進一小洞,小洞上鑿一孔如井,自井攀升六丈余,抵一大洞,洞向外開有窗,此洞為蕭君住室,再上六丈余,仍為大洞,為藏書室,再升六丈為最上洞,是廚房,蕭君全家均住洞內,每日飲食米水,自下洞用滑車運至上洞,蕭君每日出入,亦須攀洞十餘丈,洞即如此奇妙,將下洞一塞,上洞用石一堵,雖千萬人馬,亦難闖入。故《樂經》全書被蕭君藏在此處頗為牢固,去歲地方不靖,原書仍能保存,全仗洞之牢固深邃所致。蕭君家庭共為七口,夫人,二子,二子媳,一女。長子學業普通,次子文學頗佳,蕭君修旬邑縣誌時,因年邁眼花,僅口述大意,完全由其次子代為操觚。蕭君在石崖下,僅有地二十畝,每年收糧不過數石,維持一家生活頗為不足,時感斷炊之慮。蕭君即為名翰林,又保存古書,社會人士對蕭君應愛護而救濟之。蕭君所藏之《樂經》內容既系蚪文譯釋而來,故內容均人未所見,全書共三冊,每冊約百頁,為清初時最上紙料,書前有文平人自序。首卷前句為帝曰(即指黃帝)下為師曰(樂師名呂),再下為孔子、顏子解釋等等。

    從當年這篇新聞報導可以看出,1936年在旬邑縣發現的《樂經》為明末清初當地一位隱士根據一座古廟裡的竹簡整理譯釋而來,傳至前清翰林蕭葆君,再通過他修旬邑縣誌的途徑使此訊息為當時的省主席邵力子獲悉,邵力子當即派秘書鄭自毅將《樂經》共三冊從旬邑縣蕭葆君手中接收。這篇報導是《西京民報》分別於1936年12月12日、13日兩天由《西京民報》獨家刊出的,從報導看《樂經》已在邵力子手中,第二天報紙的大標題沒變,而副標題卻改成了:書存省政府行將付梓。但不管怎么說,省政府馬上要將《樂經》印刷出版了,記者稱發現《樂經》是“文化界得一至寶”。可就在這個當口,舉世震驚的西安事變爆發了,《樂經》印刷出版的事從此便沒了下文。

    西安事變發生後,邵力子與南京政府來西安的大員一塊兒被張楊兩位將軍關押,邵力子於事變五天后辭去省主席職務,西安事變解決後,邵力子也離開了陝西。西安事變的發生無疑使《樂經》的印刷出版遭受了滅頂之災,也使得“文化界又得一至寶”的訊息成了泡影,《樂經》至此又一次與世人擦肩而過,《樂經》原版也從此神秘失蹤,成了文化界再也無法彌補的遺憾。

    那部行將付梓的《樂經》原版到底去了哪裡,筆者作了這樣的猜測,根據《西京民報》12月12日的報導,“《樂經》存邵主席手行將付梓”一句分析,西安事變發生時《樂經》的原版在省主席邵力子手中,西安事變邵力子被關押,後辭職而離開陝西,《樂經》原版極有可能被邵力子帶走;但12月13日的《西京民報》又改口說“書存省政府行將付梓”,使得《樂經》原版到底在誰手裡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紗。如果按照第二天報紙的副標題分析,說明省主席邵力子已將此事作了安排,省政府的秘書鄭自毅肯定知道《樂經》印刷出版的事是怎么安排的,《樂經》原版在誰手裡他自然最清楚。鄭自毅據《西京民報》12月19日:“省府秘書長杜斌丞氏到事以後,積極召集原任各原屬,督促推進凡各事務,連日已均大體入范,每日照常辦公,所有各科長及秘書與會計方面各職員,一概仍如故撤,未稍更動”的報導分析,《樂經》印刷出版的事好像沒受影響,報紙原稱:“邵主席得訊後喜不自勝”、“行將付梓”。西安事變發生後,省主席易人,《樂經》印刷出版的結果也就成了至今難以破解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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