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達

林達

林達,為兩名作者合用的筆名,另有“丁林”、“Dinglin2”等筆(網)名。夫為丁鴻富,妻為李曉琳。他們都於1952年出生在上海,1978年進入大學,曾在黑龍江省插隊,1991年移居美國。從1997年以來,林達先後出版了“近距離看美國”系列《歷史深處的憂慮》、《總統是靠不住的》、《我也有一個夢想》以及《從邊緣看世界》等書,行銷數十萬冊,引起很大反響,2002年出版的《帶一本書去巴黎》也成為熱門讀物。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移居美國後,就像他們在一本書的前言中所寫:最初落腳點的選擇十分偶然,他們落在了美國南方,那是在現代機械化大農業擠兌之下的傳統農村。

基本信息

人物成就

林達作品集林達作品集
林達的書,在中國大陸風靡一時,被譽為是介紹美國最好的作者之一,是中國的托克維爾。同時,林達在《南方都市報》、《新京報》《南方周末》等報刊開設專欄,不僅有時事評論,還有散文和特稿。林達的文字樸實自然,富有洞見,寫作領域涉及憲政、法治、歷史、國際關係,是少有的全能型作家。

人物著作

“近距離美國”系列

林達著作《總統是靠不住的》林達著作《總統是靠不住的》
《歷史深處的憂慮》(之一)(台灣版名《辛普森案的啟示》)

《總統是靠不住的》(之二)

《我也有一個夢想》(之三)

如彗星划過夜空》(之四)

旅遊筆記

《帶一本書去巴黎》

《西班牙旅遊筆記》(台灣版名為《西班牙像一本書》)

文集

《掃起落葉好過冬》

《一路走來一路讀》

像自由一樣美麗——猶太人集中營遺存的兒童畫作》

譯作

《漢娜的手提箱》

《克拉拉的戰爭》

《蓋比櫥櫃的秘密》

背景

林達作品《西班牙旅行筆記》林達作品《西班牙旅行筆記》
他們因同樣的謀生勞作開始和美國的普通人建立友誼,開始了解這個不尋常的國家。他們看到的美國完全在意料之外,法治所保障的,是個人不受到他人或政府的侵犯。在這個保障下,百姓五花八門地享受著最大可能的個人自由。個人自由,這才是美國公民最關注和維護的東西。這一切讓人好奇。

於是林達開始給朋友寫信,不僅寫出見聞,也試圖寫出美國現象的制度根源,寫出大廈如何在常識常情的基礎上建立起來,而每個普通人的個人自由,為什麼竟可以是一個大國的立國之本。

這兩年國內學術界正在反思法國大革命,反思盧梭,林達離開美國之後的寫作涉及了巴黎,用林達自己的話說,其實只是觸動了法國的一小段歷史,可是這段歷史曾賦予“革命”一詞以神聖的光環,不論它裹挾著怎樣的血腥,它似乎總是對的。正是由於另一種生活方式讓人對個人自由有了新的觀照,人才能夠回過頭來,重新打量法國式的自由口號,林達想寫出民眾曾經呈現的另一種面貌。

作品評析

林達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這套《近距離看美國》,四本書,時間跨度達8年之久,洋洋灑灑十幾萬字,向中國讀者詳細介紹美國政治歷史以及民主的演變過程:《歷史深處的憂慮》側重在美國憲法權利法案的解讀,《總統是靠不住的》關注美國三權分立的制衡機制,《我也有一個夢想》對準種族問題,《如彗星划過夜空》是對美國憲政演進的思考。
“他被稱為‘中國的托克維爾’”,其評價不可謂不高。讀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感覺到的是一個浸淫西方啟蒙思想的歐洲人,對新大陸一切政治進程的好奇和佩服,讀林達《近距離看美國》,體會到的是一個從小被灌輸國家制度信仰之人,對這個批判多年制度的另一種認識。原來,我們的價值認同乃是建立在無處不在的意識形態的偏見之上,消除了偏見,所謂的信仰竟然蕩然無存,無疑是一種苦澀的幽默。
以一個中國人的視角觀察外國,類似這樣的書很多,但大多數書都逃不出兩個硬傷:首先,只求皮毛。不知是作者的有意,還是無能,很多書都把視線放在表面事物的觀察,沒有進一步探討的決心和勇氣。其次,我們把這樣的書稱為“中國人的視角去觀察外國”,那么如果還是以中國人的思維去看待外國的大事小情,其實又陷入了兩種意識形態的對立之中。這樣的書委實是太多了。林達這套書比較的避免了上述硬傷,一開始林達就講問題引入深處,比如美國的三權分立體系,比如他的種族問題,這些我們看似熟悉其實都很陌生的問題,也是我們最容易引起誤讀的問題。另一方面,作者思考的角度很多,擺脫了一元式的中國思維,將美國問題美國化,這是林達最大的貢獻。
當然,書中反覆強調美國制度及憲法的優勢,這難免會讓很多人對此有所不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制度優勢或者憲法優勢,確實是我們需要學習的榜樣。另外,美國的憲政歷史,也經歷了我們當前的困境,比如南北戰爭前,北方各州廢除奴隸制的舉動,其實也是自己改革自己之舉,作者將此舉歸於北方政治局的人道主義考量和樸素的宗教信仰。而此時南方各州,處於經濟利益以及不開化的民智,依舊力推奴隸制。利益集團把改革的大刀砍向自己,這份勇氣著實令人佩服,倘若以此來觀察當下所謂“碎步走”的政改,不知道我們進化的更聰明了,還是退化的更保守了,唯有一聲嘆息聊以安慰。
在第四本《如彗星划過夜空》里,有兩段值得玩味的話,摘錄出來分享:
“美國歸根結底是一個自然發展的社會,始終不是靠一個威權在強行操作社會。由人性本身弱點導致的社會問題,美國樣樣都有,很自然會暴露出來。正因為是自然發展,該發生的問題都發生過,也遇到種種危機,美國社會也在兩百多年前制定的憲法原則下,自然順應地以完善制度來應對。可是這種同步的自然、緩慢的進程,化解了許許多多危險,回首望去,真是很懸。假如不是這樣,假如制度完善的速度,遠遠落在政府的能力強化的速度後面,也就可能約束不住,政府就可能成為一匹脫韁野馬,擅行其道。
再仔細一想,一些制度轉型較晚的國家,面臨的就是類似的危險。政府的發展先行一步,待開始制度轉型,政府本身的規模已經是巨無霸了。制度轉型需要漫長的時間,可是,在新制度完善之前,政府能力卻已經非常強大、制約很困難了。也就是說,社會失去了一個制度生長、政府生長、民間社會生長,三者同步生長和磨合的過程。在轉型開始的時候,各方力量同步壯大的平衡已經被打破,勞工和民眾不僅是極弱勢,另一方面,他們也不會像100年前工業革命剛剛開始時的民眾那樣,認為自己理所當然地應該吞咽一切苦果。”

[宜雅]

林達在《歷史在你我身邊》中提到處女作問世的艱辛歷程。他/她的書歸屬於liberaleducation,完全不同於我們儒家文化的功用之學,而是屬於西方的心智之學。心智自由的人是會因書結緣,引發共鳴的。
我在書的扉頁上寫到“理性,只能激盪卓越的頭腦;對普通民眾啟蒙,不能訴諸理性,而要觸動他們柔軟的心靈,像伏爾泰、盧梭,還有我們的林達這樣的作品。經過“文革”洗禮的50後,文字卻難得的細膩、乾淨、平和、透徹,還有百分之百的真誠。他/她用書信的形式拉近心靈的距離,用旅途的輕鬆化解主題的沉重。對,就是那種impurestyle,明明談論的是政治法律吧,流露出的又是對人性的反應。”
初看他/她的書,你會覺得林達有美化美國的自由民主政治之嫌。這也是所有啟蒙學者的通病,十八世紀,法國的伏爾泰等不遺餘力地為英國的議會、中國的科舉唱讚歌;我國呢,五四時期的大家們對西方的民主自由和立憲制集體膜拜。但細看下去,你會覺得他/她是托克維爾式的:關注祖國和時代的問題,比如極權、多數人的暴政、信仰的丟失、政制的轉型等等,不調和感始終困擾著他們,他們似乎在他國,那個獨一無二的國家,找到了答案,但又對這個答案不那么滿意:“你一定記得,每當我在一個方面回答了你的問題,介紹了美國人所擁有的自由和權利,我就要同時告訴你,他們為此支付了什麼樣的代價。讓你對這些代價有清楚的了解,是我寫這些信的真正出發點。”(《歷史深處的憂慮》,第278頁)。托克維爾何嘗沒有過同樣的憂慮:“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不是把自由的根子深埋在信仰之中的自由的人民,……我認為自由與其說是制度的女兒,毋寧說是品德的女兒,而品德又是信仰的女兒。”民主所譜寫的歷史篇章“就像女巫手中的樹葉一樣,即使是微風掠過,也會立即被風永遠吹走。”(《托克維爾與民主精神》,阿隆、貝爾等)。林達和托克維爾的溢美之詞不是送給美國人的,而是送給理性、道德和信仰的。只不過托克維爾有貴族的學識,哲學家的思維,政治家的觀察力,所以,他的書歸入了學術著作。林達是下里巴人的,他/她從人性和常識入手,是中國式的文史政律交融一統的處理手法,所以,他/她的書歸入了大眾散文。
但用最貼近民眾的文字傳遞學術的真知,不真是啟蒙者最優秀的素養嗎?

中國的“專欄作家”

中國的“專欄作家”絕大部分應該被稱為“副刊作家”,中國缺乏經濟類、政治類甚至體育類的專欄作家。而西方式的專欄作家卻覆蓋了從經濟學、國際政治到NBA的所有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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