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果

林立果

林立果(1945年—1971年9月13日),林彪之子,小名“老虎”。前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作戰部副部長,是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重要成員。1945年出生。林立果曾就讀於北京市第四中學,後升入北京大學物理系,文化大革命時輟學,1967年3月參加空軍,任空軍司令部辦公室秘書,不久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廣州部隊空軍作戰部副部長。1970年10月,林立果協助林彪組成秘密組織“聯合艦隊”。1971年3月,林立果主持制定了武裝政變計畫《“571工程“紀要》,陰謀殺害毛澤東主席。9月13日凌晨,林立果同林彪、葉群在山海關機場強行駕機外逃,凌晨3時在蒙古人民共和國溫都爾汗肯特省貝爾赫礦區南10公里處機毀人亡。—

基本信息

生平

林立果林立果
林立果生於1945年,從小就倍受林彪和葉群的寵愛,他和他的姐姐林立衡被林彪稱為自己的一對“眼珠子”。林立果長得很像林彪:細高的個兒,白淨的皮膚、單眼皮。連他的小名“老虎”的“虎”字,也只是比林彪的“彪”字少三撇。
林立果曾就讀於北京市第四中學,後升入北京大學物理系,文化大革命時輟學,1967年3月參加空軍,任空軍司令部辦公室秘書,不久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廣州部隊空軍作戰部副部長。
1969年10月,時任空軍司令員的吳法憲按林彪的授意,任命林立果為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兼作戰部副部長,根據吳法憲在1980年審判中的證詞,“事實上從1970年7月6日起,空軍的所有事情都向林立果報告,所有事情都得經他處理,聽他的命令”。由於獲得多次提拔,當時有人稱之為“一年兵,二年黨,三年副部長,四年太上皇”。空四軍政委王維國一再吹捧林立果是天才。
1970年10月,林立果利用職權秘密組織武裝政變的骨幹力量,組成“聯合艦隊”。
1971年2月,林立果帶著空軍政治部副主任於新野到杭州;而後又將另一位副主任周宇馳自北京召到上海,從3月20日至24日在上海與他們及空4軍政治部秘書處副處長李偉信等召開秘密會議,根據他父親的命令,主持制定了武裝政變計畫《“571”工程紀要》,陰謀殺害毛澤東主席。謀殺陰謀失敗後,準備南逃廣州另立中央的計畫也隨之敗露,9月13日凌晨,林立果同林彪、葉群在山海關機場強行駕機外逃,飛機墜毀,摔死在蒙古溫都爾汗附近。

未婚妻

葉群布置選美任務

林立果張寧
1969年,葉群布置了為林立果“選美”的任務之後,毛家灣便不斷收到各種女青年的照片。給林立果選對象的首要條件是相貌,容貌過關之後,還要經過嚴格的身體檢查,有心肌炎、腎炎等慢性疾病者一律要被淘汰。至於本人的職業和家庭出身是次要的,葉群甚至不願找個門當戶對的高級幹部的女兒作兒媳。

張寧調往北京

林家及親朋好友在全國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之後,經過廣泛撒網,層層篩選,終於將目標定在了張寧身上。張寧是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出身於革命軍人家庭。她父親張富華是江西興國縣人,1929年參加紅軍。新中國成立後,曾被授予少將軍銜,1957年病逝。母親田明是山東人,16歲參加革命,後來轉業在一所學校擔任領導。張寧是由她父親的一位老戰友介紹給胡敏的。
歌舞團領導以執行“外調”任務為名,安排張寧到北京“出差”。在東交民巷的空軍招待所里,邱會作的夫人胡敏、黃永勝的夫人項輝芳仔細觀看了張寧的相貌和體形。第二天,林立果與林立衡來到張寧的住處相看。
張寧回到南京幾個月之後,又被胡敏專程接到了北京。醫院為張寧做了全面體檢,除神經衰弱和輕度近視之外,張寧沒有其它大的疾病。不久,張寧被調往北京。張寧進京後,林家安排張寧學醫,這主要是考慮她已經20歲,作為舞蹈演員,舞台生涯已不會太長,從長遠來看,不如趁年輕改行學醫。幾天之後,張寧從七機部招待所搬到301醫院護士學校樓。

九一三事件受牽連

1971年8月初,林彪夫婦都到北戴河避暑去了。張寧所在的醫訓班雖然放了一個月的暑假,9月7日,張寧隨林立衡乘專機前往北戴河。張寧來到北戴河不到一個星期便發生了“9.13”事件。由於林立衡在9月12日夜晚機智地讓張寧服下了安眠藥,加之林彪等人當時倉促而逃,張寧僥倖保住了性命。因為受“9.13”事件的牽連,張寧一度自殺未果,後被下放農場勞動。最後在毛澤東過問下,被釋放,於1975年8月回到了南京。
1975年9月後,與曾經是邱會作警衛參謀的江水結婚。婚後,他們生了個男孩,但張寧與江水的關係終因感情不合,在1982年辦理了離婚,孩子判給了張寧。

個人愛好

林立果與林彪林立果與林彪
有傳言說,20世紀60年代末期,北京高幹子弟間流傳著披頭士的唱片,林立果就是此樂隊的迷。未婚妻張寧也回憶說,林立果播放過搖滾音樂。作家朱大可在《流氓的盛宴》一書中認為,崔健身穿軍裝演唱搖滾音樂是源於童年時北京空軍大院中業餘歌手林立果演唱披頭士歌曲的回憶。林立果在搖滾音樂中注入的“叛逆精神”,在崔健音樂中獲得了“秘密傳承”。

家庭成員

父親:林彪
母親:葉群(1917年—1971年)福建閩侯人,林立果的母親。早年在北平讀書,曾參加了“一二九”學生運動。後來到延安,並參加了中國共產黨。抗戰後期與林彪結婚。她與林彪有兩個孩子:女兒林立衡,兒子林立果。
姐姐:林立衡(林豆豆)

成長曆程

勿庸置疑,林彪和葉群是很重視對林立果的培養的,當然是按照他們所希望的模式和意圖來進行的。從小,他們就培養他高人一頭的優越感。如讓他獨占一個寬敞的房間,給他提供保姆、服務員,讓他享受免費的“南方避寒”和“海濱避暑”,讓他坐小車兜風等等。
那一年,天下大亂。林立果也停課在家鬧革命。看見他無所事事,林彪就把一項任務交給了他,讓他把兩輛腳踏車裝配成可以作為運輸工具的四輪車,以便將來打仗時使用。呆在家中正感到無聊的林立果欣然接受了這一項任務,弄了兩輛腳踏車,做起了試驗。他把兩輛腳踏車拆開又裝上,裝上了又拆開,時而把腳踏車的零件綁配成這樣,時而又綁配成那樣。一連忙了好幾天,但最終,這個北大物理系一年級的大學生終於因無法解決是否該固定前輪的問題,而未搞出任何名堂,結果只是兩輛嶄新的腳踏車,除了膠帶以外,其餘零件差不多全部報廢了,結果,他又無事可做了。
葉群也看到了他的無所事事,但她卻有了更多、更遠的想法。於是,她找到了林彪。“101,(指林彪),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是咱孩子的事,都停課鬧革命了,老虎總不能老在家裡閒著呀!你像他這個年紀,已經率兵打仗了。我想,不能讓老虎一輩子老呆在家裡,該讓他出去闖闖了。讓他出去鍛鍊鍛鍊,見見世面,多接觸、認識一些人,將來好工作。孩子不算小了,你象他這個歲數,不是從黃埔軍校畢業後,又參加了南昌起義,擔任指揮官了?也該到他擴大一下影響的時候了。”葉群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打算,期待地望著林彪,心中盤算著不知他是否認可,要知道,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準備了很久之後,才走進林彪的房間的,因為她覺得這個問題太重要了,非談不可。
這次不同一般的“串連”,成了林立果生活道路上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成了他短暫政抬生涯的起點。
1967年2月8日,一輛從上海開往北京的火車上,軍警林立地守衛著一節包廂,車廂里只有一對青年男女,他們就是林立果和他的姐姐林立衡。江騰蛟按照林彪的指示,親自把這對‘金童玉女”送回了北京。因為幾天前,在位於北京西城區的毛家灣里,林彪和葉群的一場談話,又對林立果做出了新的,第二步的安排。葉群對正在思考問題的林彪說:“據江政委講,老虎在那長進很快,是不是讓他回來?二十二周歲了,到正式定位的時候,如今是天下大亂,多如牛毛的造反派頭目,不分晝夜的鬧騰,說穿了,還不是為了個‘權’字么!我們的孩子,也不能袖手旁觀地看熱鬧。造反派是明火執仗地奪權,我們是合理合法地把孩子安排在有權力的崗位上,這是我們的優勢。”而林彪恰好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老虎在上海、杭州的時間不算短了,見了世面,交了朋友,熟悉了一下空軍下面的情況,條件成熟了,應正式參軍了,有了槍桿子,便有了一切,這是決定天下歸誰所屬的“核心”問題,老虎應抓住這一核心。夫婦倆再次一拍即合。
於是,一個電話,召回了“出去闖闖”的未來“太子”林立果。
火箭式的發跡,如果說.滬杭一游是林立果政治生涯的起點的話,那么,應召回京之際,則當是他走上“一年兵,二年黨,三年副部長”的罕見的火箭式發跡道路之時。1967年3月,23歲的林立果沒有辦理正常的入伍手續,就穿上了軍裝,來到空軍。他被安排在空軍司令部黨委辦公室,從事秘書一職。奇怪的是,那時的林立果還並不是中國共產黨黨員。然而,他是林彪―中國第二號人物的兒子,“是‘最革命的家庭’培養出來的,根紅苗正”(吳法憲―空軍司令語),於是,四個月後的黨的生日那天.經吳法憲和周宇馳(後來的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的“介紹”,他加人了中國共產黨。一切又都名正言順了。不久,一篇署名“空軍司令部紅尖兵”,題為(從政治上、思想上徹底打倒黨內一小攝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文章,發表在7月22日的《解放日報》的頭版頭條上。這是在林彪的安排下,由周宇馳、劉沛豐(空軍黨委辦公室處長)幫助林立果起草的。這是林立果的一個政治資本,是林彪幫他撈取的。林彪時刻不忘記按自己的意圖關心林立果的成長。其實,幾年前,林立果剛20歲時,林彪就讓他看發給自己的所有機密檔案和各種資料,還有意讓他參與許多黨和國家的重大決策,許多重大問題,林彪都曾徵求過他的意見,甚至還讓他參加一些重要檔案的起草。l林彪在某次軍以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就是林立果參與起草的。由於他已經開始幫助起草檔案,在葉群“老虎不是孩子了”這句話的關照下,他從此可以“合法”地從秘書那裡看閱一些發給黨的副主席的檔案了。
於是,按照林彪的意圖,林立果“成長”了起來。1969年10月18日,空軍司令員吳法憲接見了林立果,並親自向他傳達了空軍(69)政乾任字第94號令,該令以空軍司令員、政治委員的名義“任命林立果為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兼作戰部副部長。”任命傳達完畢,吳法憲的空軍指揮大權也在實際上拱手相送了,他對林立果說:“我們十分歡迎你今後更好地為空軍建設出力。今後空軍的一切都要向立果同志匯報,都可以由立果同志調動、指揮。”升了官的林立果並不激動,他很平靜地對“吳司令和空軍黨委的栽培”表示感謝。然而當時可能只有這個“吳司令”才清楚,林立果應該感謝的是他自己的父親林彪。原來,不久前,在毛家灣,吳法憲受到林彪的召見。林彪單刀直入詢問林立果在空軍中的表現,吳法憲回答道:“很好”,“他在空軍中很受大家歡迎,他經常轉達您的旨意,把您的指示運用到空軍。他在空軍我們就可以經常聽到您的指示,對空軍的建設有很大的意義。”吳法憲以為林彪一定會對他的回答表示滿意,怎奈,林彪似乎並未領情,而是轉移了話題“空軍是一個新軍種,全世界各國都在發展空軍,所以,我腦子裡經常想研究一些空軍問題,特別是空軍的訓練作戰問題。但我自己能到空軍部隊中的時間是有限的。”吳法憲似乎聽到了弦外之音。林彪果真話鋒一轉,說“因此,我依靠立果給我了解情況,匯報問題,這也是幫你們搞好空軍建設。我的意見,是要立果兼任空軍作戰部副部長,”並安慰式地說:“你要放心,我的兒子在空軍是為了扶持你這個司令員,不會挖你的牆腳的。”
吳法憲是何等的聰明,他連忙表態:“十分感謝林副主席對我們空軍的關懷,對我的栽培。我完全擁護立果任空軍作戰部副部長,併兼任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這後一個職務是吳法憲主動“贈送”的。因為至此,他終於明白了這天林彪為何召見他,也終於理解了這年2月26日,林彪給周宇馳、劉沛豐的那封親筆信的真正含義了。信中說:這兩年老虎在你們幫助下能力已有進步,今後你們可讓老虎多單獨行動,以便鍛鍊他的獨立工作能力,此致敬禮並感謝你們過去對他的幫助。正是有了林彪和吳法憲的這次密謀,這個既沒有當過兵,也沒有經過基層工作鍛鍊,更沒有空戰實戰的林立果,才被提升為辦公室副主任兼作戰部副部長的。所以,他應該感謝的是給了他這一切的“好爸爸”。當然,受到感謝的“吳司令”只是日後受到庭審時,才明白,身為空軍司令員未經中央軍委的批准,私自把空軍的指揮權和調動權交給林立果,是要處以重刑的。然而,在當時.想到林彪和葉群都不拿自己當外人,每每委以一些核心機密的重任;想到林立果到了空軍,還可以扶持一下自己,吳法憲也就不在乎大權是否旁落了。私自交出空軍大權後,為使林立果能夠真正行使這個權力,吳法憲又提出了所謂的“兩個一切”,即林立果在空軍中可以指揮一切、調動一切。
第一次提出“兩個一切”是1970年6月中旬與空軍政委王輝球的一次私下會談中。在自己的西山別墅里,吳法憲將入伍才二年的林立果吹上了天:“林立果不簡單呀!’他到空軍時間不長,有的我們過去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他搞出來了,而且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林副主席把林立果派到空軍來,是對我們最大的關懷。他現在當作戰部副部長了,將來的空軍領導就靠他接班了。林立果是代表林副主席的。他可以指揮空軍的一切,調動空軍的一切。”“我這個司令,你還不知道嗎?不行!今後,我們就要靠林立果。正式傳達“兩個一切”,是在7月6日的空軍黨委辦公會議上。吳法憲辦公室主任陳綏圻(吳妻)也不遺餘力地吹捧著林立果:“應該向立果同志學習,立果同志在林副主席、葉主任身邊,領會林副主席指示深,立果同志是天才,從各方而講,是我們的老師。我們要好好學習他。”在這之後,阿諛奉承林立果之詞日盛,一個超天才”的形象被很快樹立起來:
“立果同志的指示要及時傳達、照辦,堅決照辦”、“對立果同志的態度和對毛主席的態度是一致的.”為了貫徹“兩個一切”,宣傳必須“時時想到”、“事事請教、、“處處捍衛”林立果”;“要老老實實地服從他的調動”、“要服服貼貼地聽從他的指揮”,林立果“要求什麼,就做什麼,理解的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因為林彪的關係,林立果走上了一條“一年兵,二年黨,三年副部長”的火箭式發跡之路,而有了吳法憲授予的“兩個一切”,林立單終於成了軍中少有的“佼佼天才、。
1969年10月18日。也就是林立果接受吳法憲的任命.出任空軍作戰部副部長的當天。林彪藉口“加強戰備,防止敵人突然襲擊”,發出了“第一號令”,調動全軍進人緊急戰備狀態,許多在京的軍政界老同志被以“戰略疏散”為要求,疏散到了外地。林立果也隨著林彪和葉群到了蘇州,暫避風險。他們住的寓所是原宋美齡的別墅。幾天后,看見一點沒有要打仗的跡象,林立果就回北京去了。在“戰略”這一熱門話題中,他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我們緊急戰備,蘇美也緊急戰備,很可能雙方都摸不清對方的意圖。都擔心對方先動手,人為地製造緊張空氣。”即便如此,回到北京的林立果還是利用“第一號令”大做起文章來。他領著空軍黨辦的一幫人馬,在空軍內部搞了一項所謂“技術革新”,並就這項革新以空軍黨委的名義向中央軍委寫了一份報告。幾天后,他又帶著這份報告,得意揚揚地返回蘇州。按檔案傳送手續,這份報告應通過空軍保密室,送到林彪辦公室(簡稱“林辦”)保密室,然後再轉送到正在蘇州的林彪,但林立果是林彪的兒子,這一切規定對他可以例外。這次林彪也破了個例:不再讓秘書代圈,而是親自在報告上批上“呈主席閱”的字樣,讓林立果送給“林辦"秘書,呈送給了毛澤東。可見,這份由林立果參與起草的報告受到了林彪的欣賞。報告指出:“如何先發現敵人向我發射的攜帶核彈頭的飛彈,這是當前戰備工作中一個亟待研究解決的重大課題。為此,空軍組織一批力量進行了研究和試驗,並且初步取得了成功。這項研究,就是在原有用於偵察敵機的地對空雷達設備的基礎上,大膽進行技術革新,使它能夠改用偵察來自敵方的飛彈。這樣,如果改裝幾台這樣的設備,把它布置在北京四周的適當位置上,就可以在敵人已向京發射飛彈之後,使北京能夠得到五至五十分鐘的預警時間。這項革新對於首都的安全是一個貢獻。”
至於這份報告是否真是個“貢獻”,暫不評議,只要林彪欣賞就行。幾天后,報告退回了“林辦”.毛澤東在報告上劃了圈,這件事立即轉化為抬高林立果的資本。不久,林立果就收到了一封吹捧信,是由吳法憲寫來的。他說,他首先要感謝林彪、葉群和林立果對他的教育和培養,並祝賀立果參與起草的報告獲得成功,是“空軍有史以來寫得最好的一份報告”,他準備組織機關全體幹部學習座談,最後說要敬送立果金殼懷表一塊.以表拳拳之忱。一個堂堂的政治局委員,空軍司令,參加了幾十年革命的老幹部,居然低三下四地對一個剛走上工作崗位的青年的“教育和培養”表示感謝,這實在是有失身份的事,但對林立果來說,卻並非是過份之事。自他升任作戰部副部長以來.
1970年7月31日,林立果在空軍司令部幹部大會上,做了一個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講用報告”。這是林彪和葉群為他安排的又一場表演,因為林彪懂得,重要的不是職位,而是頭上的光環。“講用”在當時是個很時髦的東西,他希望林立果能藉此鍛鍊一下口才、樹立一點威信,所以,他就要吳法憲為林立果安排一次。其實,幾天前,在毛家灣的“林辦”支部大會上,林立果已在葉群的安排下,進行了“試講”,儘管林立果並不是該支部的人。葉群的用意很明顯,事前讓他在“林辦”支部內講一講,由二“林辦”的人幫他把把關。如果吹得好,可議在“林辦”工作人員中提高他的威信,免得大家總把他當成孩子看。更主要的是,葉群對他將在空軍“講用”什麼,一點沒有底,所以她想利用“林辦”工作人員控制一下林立果的對外報告的口經,免得他“放橫炮”。
儘管林立果不願受葉群的這份控制,但為了幾天后的“講用”,他只好勉強從命。他打開那份列印好的八開講用稿,照本宣科地讀了起來,乾巴巴的,味同嚼蠟。也難怪,這份報告是周字馳等人起草的。但葉群可不煩耐了,教訓到:“你這樣照稿子念,我們可受不了。你應脫離稿子講,要自然一些,講用前,先報報題目,好使大家有一個印象。”
不得已,林立果又重新講,說要講三個問題,第一是講“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問題,第二是講“抓革命促生產”的問題,第三是講“中國要強盛”的問題。由於脫離了稿子,他講的更是乏味。
葉群惱怒地宣布休息,並把林立果叫進了秘書辦公室。可能私下裡的交談給了林立果一些面子吧,重新開始講時,他總算願意加了一些事例進去。散會時,葉群聽得氣了,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只是林立果卻滿肚子的火,揚言:“咱們走著瞧!”看來,林立果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葉群如此做,千真萬確是為他好,只是他並不懂得領情。其實,他該理解葉群的一片苦心的,他的“試講”的確有些漏洞和不足之處,但正由於有“林辦”的人和葉群幫他“把關”,才使這一弱點得到了及時的補正。於是7月31日,林立果正式登場了。他在空軍司令部大禮堂里孟做了長達八個小時的講話。他把毛澤東思想的威力吹噓得神乎其神,說它是萬能的、法力無邊的,連精神病患者和瘋子,只要一念毛主席語錄,病人就會熱淚盈眶、豁然痊癒。如果帝國主義敢於向我們挑戰,只要一念毛主席語錄,戰士們在這個精神子彈的武裝下,就會個個奮勇當先,以無窮的威力,使敵人全軍覆滅。前來捧場的吳法憲親自出場,在林立果講用完畢後,他對著麥克風,毫不吝惜地使用可能使用的阿諛之詞:“立果同志是我們空軍的驕傲,他是一顆政治明星。誰說世界上沒有全才、帥才?立果就是全才、帥才、超群之才。是民眾最好的領袖,傑出的政治家,優秀的軍事家,卓越的思想家,天才的理論家,出色的科學家,黑夜的明燈,宇宙的巨星,無產階級之首,七十年代的紅太陽,第三代接班人……。”

中國十大元帥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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