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閣老

不久,小做活兒的媳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就是後來的杜閣老。 ”立德想來想去,說道:“也沒做什麼壞事,只是幫老王家寫了份休書。 ”當問到杜立德時,他說:“先生,是我攆走的。

杜立德(1611-1691年),字純一,別號敬修,寶坻梁城人。閣老是明時對入閣辦事的大學士的稱呼。杜立德在朝為官幾十年,被人稱為閣老,康熙皇帝稱讚杜立德“秉性厚重,行事正大,直言敷奏,不肯苟隨同列,可謂賢臣!”曾主持編寫《太宗實錄》,並於康熙年間主持修編《寶坻縣誌》。圍繞杜閣老,民間流傳有眾多歷史故事。
父親是個“小做活兒”
明朝時,有一個風水先生為寶坻一家財主踩了塊墳地,並且說:“這塊地好,把雞蛋埋下去一宿能孵出小雞來;把柳枝插下去,一宿就能發芽。”接著他當場埋下雞蛋,插下柳枝。為了驗證先生的話,財主就派一個小做活兒的給看著這塊地。天黑下來了,小做活兒的心想:我爸爸已經七十多了,死後要是埋在這兒多好哇!這時,正好他爸爸給他送飯來了,他就用手從地里刨了個雞蛋,讓他爸爸拿回家煮熟,再送回來埋到地里。這樣的話,雞蛋肯定是孵不出小雞來了,可那插在主穴邊上的一圈兒柳枝卻真的發了芽。小做活兒的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新芽用手擼下來埋到土裡。天亮了,財主來到地里一看,大罵風水先生胡說八道,並請人另選了一塊墳地。
這個小做活兒的叫杜守禮,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杜閣老的父親。
母親本是富家女
這一天,一個外地姑娘來到寶坻城裡,從行動舉止上看,怎么看也是個大家閨秀。可是她既不像投親的,又不像靠友的,滿面愁容,唉聲嘆氣。城裡一位好心的大嫂把她領到家裡,讓她喝了點湯,吃了點飯。經反覆詢問,姑娘終於吐露了實情:她是讓家裡捻出來的,因為她還沒出嫁,肚子裡卻有了孩子。
大嫂說:“這樣吧,城裡正好有個小做活兒的,姓杜,叫杜守禮,家裡窮得丁當響,娶不起媳婦,你要是不嫌,就跟他湊一家子人算啦!”
姑娘長嘆一聲:“就怕人家不要哇!”
大嫂跟杜守禮一說,杜守禮樂得屁顛屁顛的,收拾了一下破房,擇了個好日子,就把媳婦接了過去。
肚裡已能顯神功
不久,杜守禮的父親死了。他跪在東家面前說:“東家,我爸爸死了,求您賞個地階埋。”東家說:“南邊子那塊地啥也不長,儘是江石猴子,就埋在那兒算了。”杜守禮一聽“南邊子”這三個字可樂壞了——那塊能讓雞蛋敷小雞、讓柳枝發芽的地不就在南邊子嗎?
父親下葬後,杜守禮在墳旁守孝。第一天夜裡,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幫仙人吹吹打打路過這裡,為首的一個穿紅袍的神仙生氣地說:“這是誰的骨殖?”只見他一甩袖子,墳中的屍體立刻被扔出了一里地開外。第二天杜守禮把父親重新下葬,晚上那些神仙又路過這裡,那個穿紅袍的又是生氣地一甩袖子,屍體又被扔了出來。第三天,杜守禮把媳婦叫來一起給父親下葬,媳婦一邊埋土,一邊用手把土拍實。晚上那撥仙人再來的時候,就有一個小童子對那穿紅袍的說:“墳上有閣老母親的手印,咱們繞著走吧。”
就這樣,一個小做活兒的把自己的父親葬在了一塊風水寶地里。
不久,小做活兒的媳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就是後來的杜閣老。還有人說,閣老的名字叫杜立德,其實就是“肚裡得”呀!
過目成誦燈顯靈
杜閣老小的時候,由於家裡缺吃少燒兒,經常要去拾柴禾。但他非常喜歡讀書,每次路過私塾,都要蹲在牆根下聽一會兒。有一次,先生髮現了他,就問:“你想念書么?”立德說:“想。”先生又問:“那為什麼不到屋裡來念呢?”立德不好意思地說:“家裡沒錢,想也是白想啊!”接著他又指了指破柴筐說:“我家經常缺燒兒,我每天都要拾一筐柴禾。”先生問:“你在牆根下聽到了什麼呀?”立德一聽這話,可來了精神頭,什麼“仁遠忽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啦,什麼“秩秩斯乾,幽幽南山”啦,從頭至尾,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聽到的書都背了一遍。先生一聽,非常高興,把杜立德讓到屋裡,說:“你雖然會背,但你不認識字,我送你一個本子,你剛才背的那些文章都在上面,我這就教你念幾遍。”立德一邊跟著先生念,一邊把字的形狀默記在心。兩遍過後,先生還想再念,立德說:“先生,我全記住念啥了,您隨便癟(寶坻方言,故意為難地檢查)吧!”先生隨便指了幾個字,立德全念對了。先生心想,這人是個奇才,就說:“從今往後,你不用再去拾柴禾了,留在我這兒念書吧!我不但不收你的學費,還送給你買柴禾的錢。”就這樣,杜立德進了私塾。他過目成誦,什麼書只要看過一遍,就永遠不忘。先生把他當作掌上明珠,眼兒瞅心愛,每天都連線帶送,恐怕有閃失。有時天氣不好,還讓他住在自己家裡。接送杜立德時,先生髮現,他的雙肩好像一邊亮著一盞燈,老遠就能看到,越發覺得這孩子是個奇人。一天,先生髮現小立德肩上只剩下一盞燈了,就急切地問:“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了吧?”立德想來想去,說道:“也沒做什麼壞事,只是幫老王家寫了份休書。”先生說:“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寫休書是不仁義的事,你得把休書要回來。”立德問:“人家當時就拿走了,怎么要呢?”先生說:“你就說有個地方寫錯了字,要改一改。”杜立德按先生的主意,要回了休書,又勸解老王家打消了休妻的念頭。第二天,先生看到立德的肩上又是兩盞燈了。
城隍也得讓三分
城隍是守護城池的神,每年的清明節、七月十五、十月初一都要在城裡巡視。唐代以來,各郡縣普遍有祭祀城隍的習俗。到了明太祖朱元璋時,朝廷正式規定各府州要祭祀城隍神。一般來說,一個縣只有一座城隍廟,而寶坻卻有兩座。這是為什麼呢?
傳說,杜閣老小時候既聰明又頑皮,經常到西城門附近的城隍廟去玩。有一次,他指著城隍隨口說道:“城隍,城隍,你去遼陽!”城隍一聽,雖然不願意,還是動身去了東北。臨走時託夢給閣老的先生說:“我是被你的弟子攆走的!”
第二天,先生拿著戒尺逐個拷問弟子:“是你把城隍爺攆走的嗎?”當問到杜立德時,他說:“先生,是我攆走的。我再把他請回來吧。”於是他對著東北方向說:“遼陽遼陽你別住,回到原處,回到原處!”
城隍聽後,一邊往回趕一邊想:回寶坻是可以,但縣城是不能呆了。杜閣老就住在縣城,說不定他什麼時候不高興,又得把我攆走。就這樣,城隍又在縣城東南方向的潘莊安了家。從此,寶坻就有了兩座城隍廟。當然啦,由於行政區域的變革,潘莊如今屬寧河縣管轄了。
趕考路上顯智慧
杜立德才思敏捷,過目成誦,很小就中了秀才。這一年他去省城(明朝廢省,改設兩個直隸、十三個布政使司,但民間還是習慣把一個直隸或一個布政司稱為一個省)參加鄉試,走到一個岔路口,看到三個秀才正在向一個老人問路,可問來問去,老人什麼也沒說,三個秀才急得臉紅脖子粗。立德見狀走到跟前,向老人深施一禮,問老人到省城該往哪邊走。老人仍然沒說話,邊織漁網邊站起來,腦袋正好比旁邊立著的一塊石碑高出一截。杜立德恍然大悟:石碑上邊露腦袋,不就是“石”字出頭么?“石”字出頭不就是“右”字么?老人手裡正在織漁網,不就是在告訴我“往右”嗎?想到這裡,他又給老人行了個禮,騎在驢上繼續趕路。
三個秀才一看杜立德往右走,也傻子過年看街坊,跟著走。但看到他衣著樸素,騎不起馬,又有些不服氣,就互相使了個眼色,追上來要比試一下文才,讓其難堪。其中一人說:“你剛才猜透了老頭的啞謎,我們很是佩服。但不知你會不會說‘四言八句’,就是在‘不明不白’、‘明明白白’、‘容易容易’、‘很難很難’四句前面再分別加上一句,組成一首八句的四言詩。我先說一首你聽聽:‘雪在天上,不明不白;下到地上,明明白白;雪化為水,容易容易;水化為雪,很難很難。’”第二個秀才接著說:“墨在夜中,不明不白;寫出字來,明明白白;墨變為字,容易容易;字變為墨,很難很難。”不等第三個秀才開口,立德從懷中掏出一個酒葫蘆,念道:“酒在壺中,不明不白;倒在杯中,明明白白;我要吃酒,容易容易;酒要吃我,很難很難。”三個秀才擠眉弄眼,又出了一道難題:比賽做縮腳詩,要求第一句七個字,第二句五個字,第三句三個字,第四句一個字。立德抬眼一望,看到路邊有座廟,廟中有座鐘樓,說:“這也容易。”然後隨口念出一首打油詩:“四四方方一座城,掛著一口鐘,撞一下,嗡……”三個秀才見難不倒他,就又變了一個新招:每人說一句七字詩,要說出一個物變三個物才行。第一個秀才說:“木柴燒炭炭成灰。”第二個秀才說:“穀子出糠糠出米。”第三個秀才說:“棉花紡線線織布。”立德笑笑,指著三個秀才說:“我爹生我我生你。”氣得三個秀才再也說不出什麼來。立德主動打圓場說:“三位仁兄千萬不要生氣,小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說正經的一物變三物應該是‘春蠶吐絲絲結繭。’”三個秀才自討沒趣,吃了個啞巴虧,心裡很不舒服,但經過這一番較量,還是更加佩服這個騎著驢、穿著粗布衫的少年了。
在這次鄉試中,杜立德中了舉人。後來又到京城參加會試和殿試,中了進士,當上了閣老。
高官不忘恩師情
杜閣老官居一品,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上人。一天,他下朝回家,路過朝陽門,聽到一個老人大聲喊:“杜立德,杜立德,坐轎的是杜立德嗎?”侍衛聽到後大聲斥責那人:“大膽刁民,閣老的名諱是你亂叫的嗎?快走快走!”聽到這兒,閣老彈擻一聲,大聲說道:“落轎!”他撩起轎簾,放眼望去,轎前站著一個白髮蒼蒼、面黃肌瘦的老者,如果不是手裡杵著一根木棍,恐怕一陣風就能把他颳倒。再細看,高高的顴骨,深陷的眼窩,喔,這不是不收我學費還送我柴錢的恩師王先生么?王先生是寶坻縣城南王家庵村人。閣老每次回寶坻必去給恩師和師母磕頭,送去一些柴米和銀兩,並詢問生活上有無困難。王先生是個要強的人,他什麼要求也不提,靠教書收些館穀勉強餬口度日。令閣老想不到的是,這一向斯斯文文的王先生怎么一個人來到北京,還流落街頭攔起官轎來了?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別的啥也別問,先把老師接到家裡再說。想到這兒,閣老下轎給老師磕頭,把老師攙上轎,和老師坐在一塊兒回府了。
常言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圍觀的老百姓一看閣老給一個窮人磕頭,並接回府去,都驚呆了。當聽說這個窮人是閣老的老師時,又都為閣老挑起了大拇指。
那么,王先生是怎么來到京城,又是怎么變得這樣窮苦潦倒的呢?原來,他有一個老姐姐住在京西門頭溝,年已七旬,身體欠佳,每年他都要去看一次。這次在姐姐家住了幾日,見姐姐身體還好,就辭別姐姐,動身回家。路過北京時,改了主意:這畢竟是皇上住的地方,我一年路過一次,沒怎么玩過,遊玩幾天再走也不晚。於是,在朝陽門外找個小客店住了下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由於王先生上了年紀,加上幾天的奔波勞碌,偶感風寒,病倒在店裡,一連幾天請醫生抓藥把錢花了個精光,身體仍不見好轉,還欠下了店錢。屋漏偏逢連陰雨,店主越是見你沒錢,越是追著屁股要。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王先生在北京舉目無親,拆借無門,就被困在店裡了。
一日,店主又來要賬。王先生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苦苦哀求店主寬限幾天,等病好後立即回家取錢還賬。店主不肯,按葫蘆摳籽--非要不可。無奈,王先生跟店家借了張桌子,掛了個招牌,坐在店門口乾起了給人代寫書信的營生。店主怕王先生跑掉,專門派一個店小二站在門口,邊看著王先生,邊招攬生意。
事也湊巧,那天王先生剛坐下,就聽到銅鑼開道的聲音,接著一頂八抬大轎由遠而近抬了過來。王先生問店小二:“這是誰的轎?咋這威風?”店小二白了王先生一眼,隨口說道:“杜閣老杜老爺的!”王先生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急切地問:“是杜立德么?”小二瞪著眼說:“你別找病啊,‘杜立德’也是你叫的?”王先生聽說是杜立德,也顧不得許多了,踉踉蹌蹌向街心走去。於是發生了上面閣老認師一幕。其實,閣老府就在朝陽門外,客店門口這條街是杜閣老每天上下朝的必經之路。幸虧王先生擺了這個“代寫書信”的攤子,才使師生二人不期而遇。
回府後,閣老急忙請御醫來為恩師看病,又派人去店裡把王先生的欠賬還清。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王先生在絕望中巧遇愛徒,再加上御醫的精心診治,病很快就好了。閣老每日早晚為老師請安,一有閒暇就陪老師聊天、散步,還派人帶著他游遍了京城的名勝古蹟。王先生回家後仍以教書為生,但每年去門頭溝看望姐姐回來,都要被閣老接去住上十天半月。
捎書讓街傳佳話
寶坻城的東街原來很窄,只有三丈寬,街道兩旁除了店鋪就是住房,車馬行人走路多有不便。在京為官的杜閣老的家眷也住在這條街上。一天,杜閣老收到一封家信。信中說,對門壘牆時向街心欺進了五尺,這就等於欺占了街對面杜家的地盤,問閣老怎么辦。杜閣老立即回信,寫了一首詩:“百里捎書為一牆,讓他幾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還在,不見當年秦始皇。”杜家見信後不僅沒與對門爭執,而且將原來的牆址向後讓讓。
對門看到這種情況,暗自後悔,急忙對手下人說:“這好事不能都讓杜家做了,他能讓一丈,咱也讓一丈。”就這樣,對門不但退回了原來欺占的五尺地方,而且也向後讓了一丈。
兩家這一讓,其他街坊也都效仿,東街的寬度一下子擴展到五丈,約合現在的16.67米,車馬行人方便多了。據老人講,現在區衛生局的後花園就是閣老府的府址,東街南側“鷗靚服裝城”與“陳氏牙科美容”之間的小過道正對著閣老府的北大門。解放後,寶坻縣政府還在閣老府辦過公呢。
大事面前不“迷糊”
清兵入關以後,清朝的統治者一方面大力繼承漢族高度發達的先進文化,一方面大力團結漢族上層人士,在明朝擔任要職的杜立德也受到重用,繼續在內閣當閣老。由於他平常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有些人認為他軟弱可欺,就送給他一個外號--“杜迷糊”。
當時,一個叫熊賜履的大臣與杜閣老同在內閣辦公。閣老們分頭對上報的奏摺提出處理意見,再由中書統一謄寫在簽子上,經皇上審批後執行。一天,皇上發現一道摺子上籤署的處理意見很不妥當,但並不知道是誰批的。熊賜履最早得到這一訊息,心想:這不正是我批的么?為了不露餡,我必須如此這般。次日五更天,熊早早來到內閣,讓中書把頭天所有奏摺都送來後退下。他偷偷把自己錯批的摺子放入杜閣老所批摺子中,又從杜閣老所批摺子中找出一本放到自己的摺子中間。過了很久,杜閣老來到閣里,他急忙迎上去說:“老先生,你又批錯折子了!”杜閣老聽後,要過奏摺看了看說:“我壓根就沒見過這個摺子!怎么會是我批的?”“肯定是老先生忘記了。錯批摺子這樣的事,在內閣里,除了你‘杜迷糊’,還能有誰?”平時與世無爭、不與人論短長的杜閣老一聽這話可不幹了:“你這是血口噴人!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然後大聲把中書喊過來,說:“這個摺子我從未見過,卻說是我批的,肯定是你們作了弊,我要啟奏皇上,先把你關起來審!”嚇得中書撲通跪在地上,說:“這事與我無關,我一個中書,為什麼要作弊?”一個叫覺羅麻沙的大學士聽到吵鬧聲,出來說:“我的親戚家辦喪事,我去守夜,所以今天來得特別早,就在南炕上躺著,我親眼看見熊大人把昨天的奏摺擺弄來擺弄去。”杜閣老就去問熊賜履:“熊大人,你大清早一個人擺弄奏摺幹啥?”
這一問,熊賜履可吃不住勁了,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來了個燒雞大窩脖。本想嫁禍於人,沒想到這回“杜迷糊”不迷糊了,自己玩得這點花活兒還讓人看了個滿眼。結果在吏部大堂上,熊賜履受到索額圖等人的羞辱,最後被罷了官,回湖北孝感老家去了。
汗青之中留美名
1995年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的《寶坻縣誌》說,杜立德生於1611年,死於1691年,祖先世居鎮江府金壇縣,後來有一位叫杜敬的先人追隨明成祖朱棣,在“靖難”中立了功,被封為梁城千戶,而且可以世襲。梁城就是今天的寧河縣寧河鎮,當時屬寶坻管轄,所以他的後人被稱為寶坻人。後來,杜氏家族中的一支又從梁城搬到寶坻縣城居住,杜閣老就出生在寶坻縣城,成為地地道道的寶坻人。杜閣老死後四十年,正是雍正皇帝主政的時候,朝廷決定把寶坻縣的東南部劃分出去,設立寧河縣。這時的梁城及居住在梁城的杜氏後人又屬於寧河縣管了。杜立德於明朝崇禎癸未年(1643年)中進士,在清順治、康熙兩朝曾任禮部尚書、保和殿大學士、太子太傅、太子太師等職。康熙十三年回老家時曾應邀主持編修《寶坻縣誌》,該志現藏於天津圖書館;康熙二十二年完成《太宗實錄》一書,記錄了清太宗皇太極的文治武功,受到朝廷的賞賜;在《清史稿》中,有杜閣老的傳記;據孟昭宗同志回憶,在今馬家店鎮雙王寺村村西的一座大寺里,曾立著兩通碑,東面的由寶坻縣丞黃某題寫,西面的那通就是杜立德題寫的,書法非常漂亮。另據清乾隆十年編修的《寶坻縣誌》記載,杜閣老死後埋到寶坻老家他父親杜守禮墓的西邊,稱杜大學士墓,康熙皇帝不但封給他一個號,叫“文端”,還賜了諭祭碑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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