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峰[畫家]

李文峰[畫家]

1999年 畢業於廣州美術學院附中 2003年 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 2003年 創辦文一藝術版畫工作室 現在北京生活工作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李文峰 李文峰

李文峰的作品常以宏大敘事的戲劇性場景出現,李文峰的近作讓人眼前一亮,似乎他在自己的想像世界裡找到了點石成金的魔杖,讓他可以將所有的事物和元素變為畫面的棋子,供他自由驅使安排。這種隨心所欲的自由是藝術家掃清障礙邁向成熟的標誌。

語錄

李文峰作品 李文峰作品

藝術對於我來說,像是在走一段心路的歷程,這種歷程就像一種苦行。用單調、平凡、重複的方式,求得一種精神上的欣慰,通過體、時、心的整體磨鍊,換取一份內心的釋然。

坦然面對每一天,在時間不斷推移,畫布不斷更新,顏料不停消亡,畫面不停更換的過程中,我已隨這時光更換被切成片片記憶留存於畫布之中。

無論喜,無論憂,無論社會變化,無論世界反覆,一切已無可更改地記入自己所造的那一片片小小天地之中。所留下的僅僅是一點點苦行時,沙土中遺存的足跡。偶有人經過,駐足相望,笑笑而已。

獲獎

2001年 獲學院優秀作品展二等獎

2002年 版畫年會探索獎

2002年 諾基亞亞太青年作品展藝術大獎

2003年 中央美院畢業作品展三等獎

2002年 “青果”六人版畫展 千年時間畫廊

2002年 版畫系下鄉作品展 可創畫廊

2003年 入選《2003中國版畫年鑑》

2003年 惑系列作品被中央美院收藏。

2004年 入選第八屆全國三版展

2004年 參加中國當代版畫展

2005年 入選荷蘭藝術節開幕展

2006年 參加台灣素描版畫雙年展

2007年“聚沙塔”2007中國新銳繪畫獎

展覽

2012

2012 “ 敘事句” 東地畫廊 中國 廣東

2012 “廢墟博物館活動” 發起人 中國 北京

2012 “移動的風景藝術寫生活動”發起人 中國 北京

2012 “ 景觀的對峙” 聖東方畫廊 中國 北京

2011

2011 “ 藝往無前—當代青年藝術現狀” 太原晉商博物館 中國 北京

2011 “他和她們的故事” MK2畫廊 中國 北京

2011 “現在的過去時:被篡改的視覺記憶” 三里屯 純萃畫廊 中國 北京

2011 “新美苑”新青年藝術家作品展 白空間 中國 北京

2010

2010 當代中國藝術家作品展 瑞士 日內瓦

2010 “ 新興藝術家”—中國部份 MK2畫廊 中國 北京

2010 “不確定的可能性”藝術展 宋莊美術館 中國 北京

2009

2009 “小伙子真不賴”藝術聯展 藝術+上海 中國 上海

2009 “中德同行”當代藝術展 武漢美術館 中國 武漢

湖北美術學院美術館 中國 武漢

2009 “轉神移形 ” 千年時間畫廊 中國 北京

2009 “優雅的生猛” EM畫廊 中國 北京

2009 “疊—藝術+設計” 藝術+上海 中國 上海

2009 “看上去很美” PYO表畫廊 中國 北京

2009 “中韓藝術交流展” 韓國文化院 中國 北京

2008

2008 邁阿密巴塞爾畫廊博覽會 Byroncohen gallery 美國 邁阿密

2008 “摩登先生”三人聯展 藝術+上海 中國 上海

2008 中國當代美術的今日和未來 湖岩美術館 韓國 首爾

2008 藝術北京畫廊博覽會 中國 北京

2008 藝術北京外圍展——黑橋一號院工作室開放展 中國 北京

2008 “青春地平線” 大象藝術空間 中國 北京

2008 “後場” 別處空間 中國 北京

2008 “多稜鏡”作品 千年時間畫廊 中國 北京

2007

2007 “未來邦”當代繪畫作品展 千年時間畫廊 中國 北京

2007 “聚沙塔”中國新銳繪畫展 炎黃藝術館 中國 北京

2007 新青年藝術展 廣東美術館 中國 北京

2007 “抽離中心的一代”--70後藝術展 北京798 中國 北京

2005 “協作”——荷蘭文化年開幕展 荷蘭 阿姆斯特丹

讀李文鋒的畫

作品 作品

以往李文峰的作品常以宏大敘事的戲劇性場景出現,如盛載著大量人物和信息的巨大諾亞方舟,很多時尚的,經典的故事及角色被他塞在裡面;或者是一種像舞台布景的白色桌子上擁擠著李文峰所關注和引用的各類符號和人物。在這種構圖中,船、桌子是李文峰精神想像空間的物質替代,也可以引申為巨大而空洞的物質世界的象徵性符號表達。而充斥這些空間的各種元素:(比如西遊記歷史人物、動物、名畫中的角色和形象,帶有“動漫美學”和“暴力美學”情境的各色人物等),則是李文峰個人情感世界對物質世界的批判和抽離。然而也許是這個世界的過於繁華和紛亂,擾亂了李文峰的理性世界,又或許是李文峰表現心切,他“貪心”的將這些他尋找的“寶貝”們統統收藏進畫裡,從而呈現了一種非理性對理性世界的另類批判景觀。但正如這個世界的人們常常忘記他們身邊最熟悉的人和事一樣,李文峰的這些畫面讓人更多的是去玩味和尋找其中的各種有趣角色和“寶貝”,卻忘了體會這其中的悲天憫人和價值判斷,李文峰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貪心且有野心的藝術家往往不滿足對物質世界的平面表達,他們更熱衷於深入精神世界和尋找更深層次的意義。所以李文峰的新作就有了文章開頭所說的讓人眼前一亮的進展。

作品 作品

首先,他放棄了恢宏複雜的大場面,轉而營造具體而細微的小情節。做減法成為李文峰工作的重心。他把以往作品中那些豐富元素提煉出來,加強畫面的敘事性和可讀性,更注重畫面的精神傳達。同時在視覺傳達上也更近一步,用更大更飽滿的人物和動物造型,形成畫面張力。在最近的主要系列作品中李文峰創造性地“肢解”了很多我們熟悉和喜愛的動物形象(熊貓、馬、鱷魚、仙鶴等等),而肢解這些巨大動物的是李文峰私人故事兵團中的各種角色,包括以前的老畫中的老角色又重新客串進來。比如西遊記人物又粉墨登場,再唱一角荒誕派戲劇。

“肢解”的過程中,李文峰又重新創造了這些動物新的形象和生命。我認為在某種意義上,李文峰是用“肢解”這個略顯殘忍畫面形式,對現實社會和人性做出了批判。對人類無休止改造自然和追求所謂科技進步所帶來的各種環境問題甚至倫理問題的直接批判,比如基因工程所帶來的克隆倫理問題,比如能源危機和生物燃料的矛盾。悲劇意識和憤怒感是詩人的氣質,李文峰把握到了這種氣質。但與一般的暴露和批判作品不同的是,李文峰並非簡單呈現他所批判的世界的表象,他更樂於對這種表象世界作一種詩意化的個人表達。李文峰把這些“肢解”的殘酷情節統統安排在藍天白雲的美好幕布前,用誇張可愛的動漫美學造型和色彩關係來與暴力和殘酷對抗,從而形成更持久和深遠的畫面張力。這樣做也在某種程度上消解了物質世界的暴力語言體系和權力。這象徵了藝術家用自己的方式來對抗和批判物質世界的虛無和荒謬以及對新價值觀建立的渴望與烏托邦理想。

李文峰近作中有一張是以鱷魚為主角的肢解畫面,畫面上兇猛巨大的鱷魚被渺小的人類切割成了幾段卻依然張著大嘴兀自兇惡,這種戲劇化場景有一些黑色幽默,也讓人回憶起童話《小人國》中被小人國中的微型小人捆綁的人類自身,不得不說這種畫面引起了我們強烈的反思:動物兇猛,人更兇猛!

“片段”作品展

主辦機構:千年時間畫廊

地點:朝陽區三元東橋東三環北路辛2號迪陽大廈二層

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出生的年輕藝術家的作品中,我越來越多地注意到這樣一種現象,即無論是作為背景環境的景物,還是作為主體對象的人物,它們都被有意識地剝離了其各自原有的與現實實存的指向性與關聯性,而成為一種可以自由組合的符號和道具。也就是說,這些符號和道具與現實世界應有的對應和聯繫,在年輕人的作品尤其是繪畫作品中變得難以捉摸,它們仿佛漂移在網路世界裡的圖像那樣,沒有了與具體的歷史時刻的聯繫,卻充塞著整個當今的視覺空間中----它們像超市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景觀那樣,等待著藝術家和觀眾的挑選和組合。

這是這些年輕藝術工作者除了讚揚之外受到最多指責的地方,因為在他(她)們的作品中似乎缺少了構成一件藝術品最主要的成分----歷史感。可歷史感究竟是什麼呢?不能簡單地認為只有過去三十多年前中國社會濃厚的政治經驗和視覺符號才是歷史感的源泉,因為如果照這樣推理的話,唐宋元明清,甚至更早的歷史圖像資源都將是所謂歷史感的代名詞了。事實上,對於視覺藝術而言,所謂歷史感的獲得,重要的是在於一種立足創作者自己當下的自我建構。換句話說,在藝術作品中,所有的時間關係和歷史感,都是創作者從自身的生存體驗得來的,都是他(她)們根據有限的知識儲備和生命體驗而形成的。

對於像李文峰這樣的青年藝術家來說,他(她)們該如何在自己的作品裡建構起一種視覺形象,來反映其對周圍世界的認識和體會呢?他(她)們可以去採用寫實的方法按照過去教育的邏輯去再現他(她)所看到的世界,也可以從眼前的具像世界出逃,構造出一種抽象的視覺圖式,還可以用魔幻和超現實的方式將不同時空關係中的物與人組合在一起,來表達他(她)心中複雜的時空感受﹒﹒﹒總之,他(她)們在今天這個資訊高度發達的社會中,承載了太多的古今中外的可能性,但所有這一切都必須經過他(她)們有限的人生來消化。所以,當這些包羅萬象的視覺資訊包圍著他(她)們的時候,他(她)們只能夠把它們看成是從歷史的時空中存留下來的化石或標本,有著一種外在的視覺形式,正像網路上充塞並且漂移的大量圖像那樣,光彩奪目,卻沒有也無暇有各自複雜的具體時空聯繫和淵源。

於是,歷史的景象、傳說的故事、網路的圖像和現實的感觸,在李文峰的作品中被“毫不留情地”當成了一種為我所用的道具,被置於畫面前景中央的桌子或窗台上,它們不再是原本各自環境中有血有肉的對象,而只是一件件道具般的物體,可以被藝術家本人用來做切割實驗的實驗品。或許這種對動物的切割行為本身具有殘忍的意味,因為許多類似的行為藝術就曾招致嚴厲的批評。但是,當這種行為只是作為視覺形式發生於平面的畫布之上,而且對象本身被當成標本和物體來對待時,這種殘忍就更多地被視為是對一種侵犯和傷害的感覺的表現。如果我們再把目光投射到畫布的遠處,那蘭色的大海和天際線,多少能夠讓我們體會到李文峰在這種自己設計的帶有遊戲和玩耍色彩的場景里,透露出來一種時空意識,它指向歷史與未來,但卻像大海那樣一片渺茫。或許有一天,李文峰,還有他這一代的年輕人,能夠為蘭色迷茫的大海,與眼前的物質化、偶像化的道具景觀找到更加穩妥、安全的表現方式,但眼下這種充滿悖論的圖像,正是我們這個時代在年輕人意識中的真實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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